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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此人办事极其利落,擅长各种语言,又很懂经济,而且,虽然没人亲眼见过,据说她还有着不俗的身手。毕竟,艾尔森能让她兼任自己的保镖肯定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说不定比自己和罗伯斯还要受器重吧?这个人是艾尔森亲信中的亲信,最最信任的人。最最信任的人哼,其实,这个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那些所谓的亲信,就是那些可以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捅你一刀的角色。
卡拉克见过太多这样的事了。就比方说这次,如果艾尔森的秘书在暗地里使坏,故意隐瞒、截断市长大人的命令,想要从中谋求什么利益的话,那简直是轻而易老天!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很多东西就一下子都能得到解释了。想到这里,卡拉克浑身一颤。快啊,卡拉克,快仔细想想,那个女人想要做什么,已经做了什么。
至少,她已经成功地拖延了大量宝贵的时间。玛丽被俘到被押送来的这段时间到底有多长?轮奸那就是说至少有半天。罗伯斯说他留给我的纸条也是,在罗伯斯下楼后到我前去之间,他们有的是机会藏匿或是销毁那张纸条又耽误了我半天时间,而要隐瞒市长事先交待的内容,对她来说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只要对我避而不见就行了,事实上她已经做到了。她是在等什么吗?只要市长从查隆回来,这一切不自然都会引起市长的怀疑。
除非市长大人永远回不来了。这真是最最糟糕透顶的结果。那意味着自己被发配到拉姆这些年来所有的,不,至少是大部分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绝对,不可以再次失去一切了。卡拉克在心中暗暗起誓。如果,一切都如我所料正朝着最恶劣的方向发展。那么,恐怕争分夺秒都不足以形容目前事态的紧迫。那个名叫米拉涅雅的女人,已经走到了很前面的地方。想要追赶上她的话见鬼!
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抵消她目前已经取得的巨大优势?在这个叫玛丽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吗?还是去茫茫人海中找到米拉涅雅?
(如果她硬要躲着我和罗伯斯的话,天晓得她现在人在哪儿。市政要员的行程,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就算知道也没理由透露给外人的,哪怕是罗伯斯也不行。)无可否认,拷问这个女人的确是可以拉近一些和米拉涅雅的距离,但效果恐怕有限。因为米拉涅雅不会让她知道太多自己的事,再怎么拷问也得不到有价值的情报。
玛丽也许只是正好被米拉涅雅利用来转移我的视线。再怎么瞎想也无济于事,现在已经落后一大截了,着急也没用。
罗伯斯的人马已经出动,前往沃克港去确认自己的判断。在他们回来报告之前,就先啃啃这个名叫的玛丽的硬骨头吧。
这次可没有循序渐进的闲功夫了,一上来就得全力以赴,下重手。没准,会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要是她竭力隐藏的秘密和米拉涅雅企图暗害市长的原因有什么关联就好了。
干吧,反正,无论之前的那些判断对错与否,自己都不会有任何损失。拷问这个名叫玛丽的女人。派人去沃克港。甚至,偷偷地去调查一下“米拉涅雅”的动向。
这一切都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事后都可以处理得很自然。只要别太大意就好。万一中的万一,要是艾尔森真的在查隆境内遇害。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国际纠纷了。
届时,芬特和尼尔当局一定会拿这件事当作借口,向查隆施压、或是采取什么过激行动的。大国之间一些不安分的小股势力也会跳出来。就算是在拉姆市内,一些垂涎于艾尔森地位的跳梁小丑会不会跳出来兴风作浪也未可知。
“卡拉克?你怎么了?”眼前,一脸茫然的罗伯斯将卡拉克从沉思中唤醒。“你也会发呆的吗?”“什么都想不到也是一种幸福呢。”卡拉克用若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道。“你说什么?”罗伯斯没听清。“没什么。”
望着明显仍在状况外的罗伯斯,卡拉克重新摆出了令人安心的微笑。“这样的你才有利用的价值,对不住了,我的朋友。”卡拉克心中忍不住涌起一股歉意。赛门与米拉涅雅的初次“交锋”会是如何展开。
卡拉克和罗伯斯会用何等残酷的手段来对玛丽这个坚强的女战士进行刑讯,又是否能得到有用的情报?艾尔森,这个能够以一己之力游刃于三个大国之间的狡猾政客又会如何帮自己脱身。
海娅和玛格丽塔博友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大误)。未解的谜团,还有很多很多。欲知后事如何,且待我tm编不下去了。这种风格的尾注果然不适合我啊。
六一儿童节就要到了,我衷心地祝愿我的每一位读者都跟这个“法定节假日”没有半毛钱关系。(有妻小的除外。)毕竟,让未成年人读这个还是有点不妥啊。长篇连载是个过程很长的玩意儿,为了消遣,我可能会写一些短篇?肉文?感情戏?感情戏加肉文?再说吧。
“要有礼貌。”“这点恐怕还轮不到某变装癖的手下来说教吧?”这种话还是平时多和莫顿念叨念叨吧。“可不要因为对方是个大美人就”“放心,我在这方面的经验丰富。”
听上去很有说服力的回答,不过是否适用于楼上的那个女人就不得而知了。“别忘了小费!”“看看,这就是你们说的有礼貌吗?”赛门果断反击道。
在为赛门更换外衣,以便他冒充服务员的这段时间里,大伙儿一直没有停下对赛门嘱咐这样那样的注意事项。做戏就得做全套。为了杜绝一切破绽,赛门一直在试衣服的尺寸,试图寻找一套完美符合自己身材的工作服。
因此,没什么活动闲暇的赛门,索性就和周围七手八脚为他准备服装同时又啰嗦个不停的人们拌嘴打趣。
“这条围裙也给你吧。”年长的大厨解下腰间的一条干净得有些不太正常的围裙递给赛门“虽然我不赞同这种行为,但请你不要砸了我们的招牌。”
“你们有招牌吗?”赛门很想这么反驳,但好歹是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赛门对这个举动的迅速理解:“对从事厨艺的人而言,干净的围裙是手段高超的象征吧?”
这个说法不无道理。手法生疏的新手总是会把油沫、酱料、芡汁之类的东西弄得到处飞溅,所以围裙总是很邋遢。就如同技艺高超的刷漆匠不会弄脏衣裤和家具般,一个出色的、经验老道的厨师,自然也理所应当拥有一条较为干净的围裙。
大厨点了点头,肯定了赛门的应答,但赞许的神情之间,仍旧夹杂着些许顾虑。“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赛门面朝厨师长展开双臂,在面对这位厨艺精湛的“前辈”时,赛门理所当然地拿出了与对待那个正在纠缠小费事宜的家伙截然不同的态度。“把你的金项链藏好。”端着餐盘走到厨房的门口,即将步入大堂前,赛门停下了脚步。
“现在轮到我问问题了。”赛门转过身,面向仿佛是正在目送友人前往战场的众人。“现在,除了那个女人,其他的九人在哪里?”
“一大早,出去了三个,之后,又出去了几个,没太在意呐。一楼最里面的客房里兴许还剩下一两个吧。反正你要找的那个女人一直都呆在房间里。”
“那个被轮奸的女人是他们中的一员?”这点是刚才,那个看上去很憨厚朴实的服务员透露的。在抬水上阁楼的时候,他有看到那个被轮奸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