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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揉摸得更是来劲,享受着这小俏婢的痛苦神情。臻儿痛不过,只觉男人的手便如那刀子似的一下下割着她的肌肤,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怎的,花径深处却渐渐滋生出了一阵极度的美意来,忽不由自主地娇啼道:“请爷插插大力点,臻儿好快活!”
薛蟠只觉臻儿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箍握得自己的yīn茎爽不可言,又见这俏俾儿一额整齐的刘海随着自己的抽chā轻巧的舞动,双目紧闭,红嘟嘟的嘴儿圆成了一个迷人的环,那不堪忍受的神态可爱又诱人,一时如获至宝,不禁兴动欲狂,手指寻到了她乳下的一道伤口挖揉,畅意道:“小心肝,要是你总肯这般顺着你爷,又这么妖娆媚浪,爷往后就好好疼你。”
当下抽chā得更如那狂风暴雨,捅得臻儿那娇小的身躯随之乱抖乱震。臻儿几乎哭出声来,只不知这死去活来的折腾什么时候能完结,嫩花心上忽一下被男人插得结实了,那身上的所有辣痛仿佛皆凝结了起来,腹下生出一阵无比的酥麻来,一时不由自主,便将玉股往上奋力拱起,只把深处最娇嫩的地方送与男人的大肉棒,啼呼一声,娇颤不住地丢身子了。
薛蟠俯于石桌前,美美的受用着,将那肥硕的大肉棒紧紧插住,感受着女孩子从深处排出来的细细射浆,记得好象还是头一次弄丢这小俏俾,心道:“这么又打又操,倒能把这丫头给弄出精来,女人果然奇怪。”
臻儿丢得魂飞魄散,又羞又惊,无奈起身不得,断断续续娇哼道:“爷,婢子该死,不不知怎么了,忽然忍忍不住,就尿尿了爷身上”
薛蟠淫邪地笑道:“傻丫头,不是尿,是你被爷操爽了,就丢身子啦,没看见平时我操你奶奶,她最后也这么丢呢,别怕,快用力夹住爷的宝贝,就这会子最快活哩!”
臻儿见主子神情和蔼愉悦,惊惧方去,只余那快美羞涩,俏脸埋在薛蟠的怀里,深处的花心儿噙住男人的大guī头前端,丢得更是魂销骨蚀娇躯皆融。薛蟠十分受用,但仗着那颗“三精采战丸”依然坚挺威风,玩坏了臻儿,又要来折腾香菱,淫兴勃勃笑道:“你丫头给我操酥啦,你再来接着吧。”
香菱心中连连叫苦,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拉过去按在石桌上,担起她双腿,一枪又入,恣意大弄,痛得她死去活来,不时发出十分惹人的低低呻吟声。
众盗被薛蟠那肥大的身子挡住,看不见香菱的情形,只瞧见她那对挂在薛蟠双肩上穿着粉红绣鞋的尖尖玉足挺得笔直,不住的微微娇颤春水流肖遥心痒难熬,低声道:“我们下去把那男的做了,一块先享受享受这两个美人儿如何?”
无极淫君韩将道:“不可造次,大伙先去外面放倒那些镖局和武馆的人再说。”一众人便长身而起,施展轻功,悄悄往梨香院外奔去。
宝玉随那五盗到了梨香院外旁边的厢房顶上,就见下边一众巡更人正提着灯笼走过来,当中夹着几个顺远镖局的镖师,个个神情倦怠,有人叫道:“换班啦!换班啦!”屋里又有数人开门出来,边整衣裳边懒懒道:“巡这么勤干嘛,来了几天连个小毛贼都不见一个。”
无极淫君韩将把手一挥,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身边五盗一齐纵身飞落,如鬼魅般一阵游走飘荡,屋下那些巡更人便如中了邪似的东倒西歪,眨眼间无声无息地倒了一地,再世淫僮王令当与午夜淫烟满连又抢入厢房之中,不一会就悠悠闲闲地走出来,笑道:“屋里的也搞定了,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宝玉这才跳下屋顶来,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心里忖道:“听琏二哥说这些人里有的是从都中大镖局里请来的镖师,怎么这般没用?一下子就全都被制,难道这五个采花大盗会什么魔法不成?”
无极淫君韩将道:“小兄弟,还有一些武馆的人呢,他们住在哪里?”宝玉只好道:“就在隔壁的那排厢房吧。”花山鳄纪豪搓手淫笑道:“大伙快快去放倒他们,今晚就可以放心的逍遥快活啦!”五盗又纵身跃上屋顶,往隔壁奔去,宝玉连忙跟上,过了几间厢房,见前边那五盗静了下来,又似准备偷袭,宝玉远远瞧见下边数人却还毫无知觉的坐着,心中大急,忽越过五盗向前急奔,故作失足,一头栽了下去,五盗无防,一时没能抓住他。
屋下众人吃了一惊,抢过兵器把在手里,向这边望过来,为首正是正心武馆大弟子邹远山,瞧见他不禁大为讶异,道:“这不是贾公子么?怎么三更半夜从屋顶上跳下来?”慌忙上前接住。
宝玉上气不接下气叫道:“屋顶上有采花大盗!”众武馆弟子惊觉,纷纷往屋上望去,果然隐约有数条人影,已有人纵身跃上,正是跟茗烟打过架的“滚地狮子”古立,提刀大喝道:“大胆淫贼,竟敢来偷王府耶!”无极淫君韩将恨道:“这小子果然有问题。”
其余四盗心中亦大怒,正欲下来收拾宝玉,但见有人跃上来,便抢上招呼。春水流肖遥与之最近,长袖一挥,叱道:“滚下去。”
古立已跃至屋顶站住,一刀挥出,竟如砍入水中,浑然使不出力,反倒被推得向后仰倒,忙将双腿下蹲,勉强扎住马步。春水流微微一怔,道:“少林派的么?”
长袖一收,又生出一股拉力,扯得他往前欲扑。古立连忙把持重心向后,脚底已有些浮起,心头方暗叫不妙,只听对面那人喝道:“少林的也给我滚下去!”
只觉一股暗力如惊涛拍岸般涌过来,再站不住,终从屋顶上摔了下去。众师兄弟忙上前接住,皆以为古立只身上去吃了亏,纷纷怒喝纵上屋顶上去。古立强捺住胸口的血气翻腾,哼叫道:“大家小心,对方是好手。”
话音未落,只听上边几声闷响,跃上去的几个师兄弟已先后摔了下来,其中一个落到地下,便弯下腰伏在地上呕血。
邹远山心中骇然,心想自己这几个师弟的武功皆不弱,少林功夫又最讲究下盘根基,怎么一个照面就全被扫下来了?
握紧手上一对铁环,对身边的师弟白玄使个眼色,叫道:“我与白师弟上去,其余的都在下边守着,小心叫他们给逃了。”
众师弟应了,纷纷散开四下围住,心忖这两个师兄的武功比其他人可强多了,定无不妥之理。邹远山双环一振,身子已拔地而起,旁边的白玄使的却是一条九节银链枪,随之如蛟龙出海般往屋顶射去。春水流肖遥一见,道:“这两个可以。”
气盈袖中,一挥而出,便如那流水般绵绵不绝,转眼已在屋顶跟邹远山交了数合。那边花山鳄纪豪笑道:“尝尝我的鳄王拳!”手掌叉开,状如鳄嘴,疾电般往白玄“咬”去,气势吓人,大有一个照面就要把来人打下去的意思。
谁知那白玄十分冷静,仗着枪长,手上卷动,枪头便如龙首般飞往对方胁下,反逼得纪豪闪开,终在屋顶站住了脚。花山鳄纪豪仍笑道:“好俊的身手,比刚才上来的几个毛躁小子强多了,算是个对手。”
白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声不吭。纪豪点点头,又道:“好好,也很冷静,难得难得,年青人,我们再打过。”身形展动,眨眼间已逼至白玄面前。
他身材高大,却无丝毫呆滞之象,出手倒显得气势磅礴雷霆万钧。白玄面无惧色,身形轻巧灵活,便如那风中柳絮般左躲右闪,银白色的枪头不时从冷处飞出反击,凌厉刁钻,净寻纪豪的要害下手。
邹远山与春水流肖遥转眼已交了数十合,竟然丝毫占不到上风,只觉对方武功十分古怪,使得自己处处无法着力。他原本自信满满,这些年来专心修习的少林绝技“伏魔金刚环”已大有进境,就连师父殷正龙也称赞他的这一门功夫已在其上,谁知今天这刚猛无比的神功却使得难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