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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北静王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仙去了哩!”
北静王贴在她背上,望着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可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北静王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可卿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北静王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数般他“圣门”中非同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秦可卿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可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北静王汲纳了可卿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卿卿,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可卿听北静王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荣郎,你插深深的,卿卿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北静王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guī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北静王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guī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guī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正是: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虽说不肖皆蓉出,此端一起必葬宁。宝玉自从与凤姐有了私情,数日来又共赴那后园稳秘处的小木屋偷欢了几回,两个浓情蜜意暂且不提。这日午后,睡了一觉起来,只觉精神爽利,过去寻黛玉,紫娟却说还没醒呢。
正有些无聊,突想起前几天在老祖宗宴上飞身捉蝶的那个白婆婆,心道:“趁下午不用去上课,我何不去求她教我两手那本事,以后夜里晚些回来,也不用老去惊动二门上的人了。”
想到这里,便兴致勃勃地直往众婆子处去了。到了婆子的歇处,早有几个婆子慌忙迎上来,惊讶道:“二爷怎么到这里来啦?”宝玉不答反问道:“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在这里么?”
众婆子七嘴八舌道:“那白婆婆虽说和我们一样是个下人,但毕竟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又有本事,老太太说不能亏待了人家,就安置在珠大奶奶的院子里一间屋子里自个住着,平时也不跟我们一起用饭,只在巡更时才过来的,可受用得很哩。”
宝玉懒得跟这些婆子多说,转身又往李纨的院子去了。进了李纨的院子,正碰见小丫鬟素云,却说白婆婆不知哪儿去了。宝玉一阵晦气,又问素云:“兰儿在不在?”素云道:“在屋子里呢,跟奶奶睡着哩,不知起来了没有。”
宝玉想起那天请白婆婆的宴上,自己与凤姐偷偷亲热时李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阵惶然荡漾,便道:“我过去瞧瞧。”
便往正屋走去,进了门,又见碧月在外屋的炕上歪着,也不起身,懒懒的对他道:“奶奶还没起来呢,二爷晚些再来吧。”宝玉道:“反正没什么事,我就在这儿等等吧。”
他见碧月模样清秀,白皙的脸蛋上透出一团淡淡的红晕,樱唇浅浅的虽没咬红,却也滋润润娇嫩嫩的,不禁又生了那调红弄玉之心,在炕上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找碧月说话,问她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什么人,想不想家。
碧月初时只歪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应着,见宝玉越靠越近,话语里也亲昵起来,便渐渐有些清醒了,想起这公子的种种劣迹,心儿不由“通通”直跳,待宝玉来牵她的手,慌得坐起身来,笑道:“我嘴上从来不涂那甜甜的胭脂,可没得给二爷吃的,你还是找鸳鸯她们去吧。”
便跳下炕,溜出屋外去了。宝玉怅然若失,在那混帐的思量道:“我不就是想跟她们亲近些么,有什么不好的了,为什么这两年来姐妹们都渐渐跟我有些避忌了?”
又想起那礼书上教人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更是恨死了。本想瞧瞧贾兰,见见嫂子,一时也没了心思,起身便出了屋子。碧月在那边廊下远远地叫道:“二爷不等奶奶起来了么?”
宝玉没好气的摇摇头,走出院子。碧月咬了唇跟到门口,凝目送他远去。一缕暖和的晨晖穿透了泛着柔润光泽的白玉珠帘,落入天香楼南边的华丽阁子,柔柔地撒在软毯上一对缱绻而眠的璧人身上,仿佛在悄悄寻找那昨夜颠鸾倒凤后遗留下来的丝丝销魂痕迹。
北静王世荣睁开眼睛,就见一头紫发妖艳绝伦的紫姬正悄悄地走进来,便轻轻拿开搭于胸前的雪臂,随手为身边的可人儿拉好被子,坐了起来。
紫姬跪于王爷身后,一边服侍其着衣,一边仔细端详那正甜甜静静地睡在被窝里的女人,难以觉查的幽幽叹了口气。
北静王起身,往阁外走去。紫姬跟在后边,直到了另一边的阁子里,才开口说话:“宁国府的这个美人儿果真是那天仙下凡呢,连我们女人看了都怦然心动,难怪都中王侯个个垂涎,妾身恭喜王爷啦!”北静王微微一笑,于镜前坐下,却道:“什么事?”早有数名华服美婢端水扶巾一旁侍候,紫姬接过清茶请王爷漱口,又立在身后,要了梳子为其梳理,凝眉道:“昨夜有人偷偷摸进来,外围的岗哨居然丝毫未觉。
直到了二门内才被阿寿和阿禄截住,但也留不住他,说那人的轻功高得惊人,我与六姝守在东太师的小千金旁边,没敢去追。”北静王神色如常,道:“他们有没有交上手?看出那人的路数了么?”
紫姬道:“阿寿跟他对了一掌,没占什么便宜,也看不清是什么路数。”北静王点点头,没有再问。紫姬却犹豫了一会,终忍不住道:“阿寿的‘摧心劲’刁钻强悍,自成一路,江湖上多少内家好手都不是他对手,却伤不了那人,不知会不会是是那个侯小月?”
北静王摇摇头,微笑道:“你被你姐姐给说怕了,侯小月还在路上,我一直有人跟着。如果真的是侯小月,阿寿别说占便宜,就是想自保都成问题。”
紫姬舒了口气,帮北静王束好了头发,上了玉麟冠,对着镜子用手扶正,警惕道:“莫非东太师那边已有些察觉了?
他府上近日邀来了不少江湖上的好手,另外还有些人是不请自来,冲着那几万两悬红进京来寻他的小千金,间中不乏能人异士。”
北静王面无表情道:“那些人来的越强越好,越多越好,我只怕都中乱不起来。东太师还怀疑不到我头上来,昨夜摸进来的只怕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货色。”
紫姬放下梳子,又从旁边婢子手上拿了巾帕,在另一婢子端着的铜盆里浸润,拧了水来为王爷擦脸,又道:“对啦,有一个就不可小觑,听说武当的冷然也来了,此人名列十大少侠之中,最近刚在泰山脚下杀了白莲六妖之一的剑妖为龙应铭祝寿,哄动黑白两道,在江湖上正红得烫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