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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这家餐厅没有卖酒,如果要喝的话到我办公室喝。”杨野歉然地回答道。“哈!哈!哈!我才不想在这儿喝,喝酒怎么可以没有“粉味”走!我们去酒店喝”范元龙笑着说道。
“换个地方吧!范兄,那种“逢场作戏”的场所,我实在没兴趣。”杨野说道。“那好吧!我们去pub总可以吧?”范元龙退而求其次地说道。杨野实在兴致索然,但不忍违逆好友之意,于是点点头,一起离开了餐厅。
在巨木森森的深山处,幽僻的丛林间,座落着一幢三层楼高的灰色建筑物,外观与一般的别墅并无不同,只不过深绿色的屋顶,搭配暗灰色的墙垣,在茂密林木的遮蔽之下,极不醒目,就算坐直昇机从上空鸟瞰,也不易发觉。
整栋别墅占地的幅员非常广阔,由外观之四四方方的格局,除了大之外并不起眼,但实际上它的结构,是呈现“口”
字型建筑,中央是一个偌大的中庭,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别墅里富丽堂皇的装潢,令人宛如进入皇宫一般,处处显示出主人不凡的身价,但是,它最特别的地方,是在地下室,经过刻意掩饰的地下室入口,还得经过三道彷佛银行金库的厚重巨门才能抵达,每一道连炸药都炸不开的巨门,都有一组十多个数字所组成的密码才能打开。
然而,除了别墅的主人之外,当今世上没有第二人知悉密码,由此观之主人对里头的“珍藏”是如何地用心良苦。但是,除了看管别墅的管家以及负责运补生活必需品人员之外,无人知道这神秘的地下室里所安置的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而是主人从各处搜罗、猎捕而来的绝色美人儿。
地下室里总共有十三个豪华套房,依照别墅的外形呈现“口”字型排列,唯一与地面建筑不同的是“口”
字型的中央,在这里却是宛若两个篮球场大的客厅,四周摆满了各式健身器材以及电动按摩椅,四个角落则各放置了一组高级的沙发以及视听器材,其中一面墙边摆放着餐桌椅,另一边则有一间五、六坪大的诊疗室,里头有各种最先进的妇产科医疗器材与设备,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么大的客厅,其实最特别的是,天花板彷佛是四片巨大的活动天窗,由中间向四面缓缓升起,而天花板之下是整片厚约十公分的防弹玻璃,这是主人从日本定购,聘请专业技师来台组装而成,这面玻璃不仅防弹,还能隔绝多余的紫外线,使得在下面晒太阳的人可以享受到对人体最健康的日照。
除了下雨天之外,天花板每天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都会开启,让里面娇滴滴的美人儿,也能享受阳光的洗礼,由此可见,主人对于这些被自己禁锢的“性奴”是何等的珍惜、疼爱与体贴。时近午后,只有一道唯美的婀娜倩影,在偌大的客厅中悄然独立,只见她完美的娇躯赤裸着,只有一袭薄得几乎透明的轻纱长裙,陇罩着那诱人的下半身,如云瀑般的秀发,只用发带简单随意地箍住,顺着右侧的香肩,披落在雪白弹翘的椒乳上。
白皙嫩滑香肌玉肤宛若凝脂,浑圆纤细的柳腰,柔润莹泽的香肩,无一不美得恰到好处,她的美完全不需修饰,她的美完全不需装扮,彷佛丽质天生一般,让人觉得世间所有的保养化妆品,所有的华丽衣物,在她的娇躯上,都显得太过多余,因为那些用来粉饰一般女子的物品,用在她的身上,只会破坏那与生俱来无人可比的脱俗美感。
水嫩无瑕的香腮,透露出一抹晕晕淡淡的潮红,那是自然地白里透红,从她嫣红薄巧的唇瓣之间,微现一排整齐亮白的小贝齿,她那云鬓下的几丝散发,被些微的香汗沾黏在俏丽脸蛋上,却丝毫未减那绝世艳容,所构成的美丽情韵。
深邃柔媚的双眸,凝望着天际,彷佛神游天外,看不出是喜是悲,唯一可以看出的,是她那弯弯细细的眉稍上,流露出些许飘忽的轻愁。
那双纤柔细致的玉手负在身后,右手不时地挪移到自己的小腹上,轻柔地抚摸着,眼神总在此时闪过一丝凄凉的悲苦,但随即逝去,在莲步轻移之中,别漾着一股沉潜独特的韵致。她,便是“禁脔香闺”中的第一位女主人,昔日艳名远播的美女教师傅菊瑛。昨天,在女医生吴青芳的诊视中,得知自己已经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当时一听到这个消息,全身宛如遭到雷殛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一直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从昨天至今整个人彷佛失魂落魄,内心简直是五味杂陈。
身为一个老师,居然在命运的捉弄之下,沦落成为自己学生的“禁脔”美丽的胴体,成为自己学生玩弄、奸淫的“泄欲工具”而如今甚至于还怀了他的孩子,这叫傅菊瑛情何以堪。
虽然在杨野的性爱调教之下,肉体早已经被这个比自己年龄还小了好几岁的学生征服了,甚至自己也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性奴”的生活,可是内心深处却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悲哀宿命。看着头顶上的透明玻璃天花板,一阵北风吹过带着一朵不知名的花儿,飘落在透明玻璃上,接着又被吹到角落,虽然傅菊瑛身在温室中,但是内心却是感到无比的寒冷。
傅菊瑛沉思了,自己到底市为花儿悲伤,还是为自己悲伤,一阵胡思乱想的迷惘,悄然地袭上脆弱不堪的芳心“嗯!菊菊瑛姐姐,你好!”客厅入口处突然传来柔媚的声音。沉思中的傅菊瑛微微一惊,急忙回眸一看,只见黄淑娟俏生生地站在客厅入口处。
黄淑娟身穿鲜红色薄纱制成的旗袍,几近于透明的薄纱,完全无法遮住火辣曼妙的身材曲线,一对金属制的“乳扣”扣在那粉红娇嫩的小乳头上,更是衬托出性感娇躯的无比美艳,只见黄淑娟迷人的娇靥羞红,左手臂横置于酥胸前,却无法阻止一览无遗的青光。在这的每一个“性奴”
都必须穿着杨野指定的服装,否则便必须全身赤裸,但是杨野所指定的服装,每一个“性奴”穿在身上时,都感到无比的羞窘难堪,还不如全身赤裸来得干脆。
“原来是你,淑娟,怎么样?到这里这么久了还不能习惯吗?”看见黄淑娟羞怯的模样,傅菊瑛带着苦涩地微笑说道。傅菊瑛心想:“别说她了,就连自己来了快一年了,又何时习惯这里的生活呢!虽然在此生活优渥,得到杨野百般地宠爱,但是身为一个“禁脔”
最大的悲哀,便是失去了自由,成为一只笼中鸟,就算再美丽,充其量也只是主人赏玩的宠物罢了。”黄淑娟莲步轻移般地走上前几步,苦笑地开口说道:“怎么可能会习惯!在这虽然衣食无缺,但是失去了自由的生活,叫我怎能习惯?”
不知如何劝慰的傅菊瑛只好说道:“你可以常常去和采宸妹妹聊一聊,相信她应该可以帮助你,因为她是我们之中最快适应的人?”
“嗯!”黄淑娟点点头说道:“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听说是明天回来,不过回到这里也已经很晚了,怎么?你在想他吗?”傅菊瑛不改一惯的温柔,妩媚地微笑着说道。
听到傅菊瑛带着取笑的话,黄淑娟嫩白的娇靥上,刹那间布满了红霞,羞不可抑地分辨道:“不不是的,是因为主人吩咐我做的事”“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傅菊瑛握住她的双手,微笑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里明明对他又恨又怕,可是当他不在的时候,我又唉!菊瑛姐姐,我是不是很变态?”黄淑娟粉颈低垂地说道。
“这不是你很变态,其实在这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都没说出来而已。”
傅菊瑛幽幽地说道:“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占有的女人又爱又怕,而又离不开他,经过他的性爱调教之后,我们的身体早已经变得敏感异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够满足我们呢?”
黄淑娟默默无语,想不到自己的肉体就这么被杨野征服,内心充满了不甘与羞愤,好恨自己的肉体这么不争气,让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变成胯下之淫奴。傅菊瑛见黄淑娟不说话,于是开口问道:“他吩咐你做些什么事?”
黄淑娟轻轻挣脱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转过身去声如细蚊地说道:“他主人要我将每天分泌的乳汁,用瓶子装起来冰在冰箱,等他回来”
傅菊瑛听到此已经全然明白,她黯然无语,心中替黄淑娟感到一阵悲伤,同时也预见未来自己的命运,当腹中孩子生下来之后,自己就要经历这一切了。
最后黄淑娟低头说道:“真搞不懂他主人为什么要用这种变变态的方式来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啊!”“这或许是他所表现出另一种爱情的形式。”傅菊瑛凄然地说道:“现在的你应该明白的,在身为“娟奴”的时候所感受到那种几近于被毁灭的性爱愉悦,是自己永生难忘的,对吗?”
黄淑娟听完之后,不禁俏脸晕红。的确,在这淫乱的后宫之中,当杨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淫辱,但是自已在这些淫辱之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性爱高潮,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为自己一生一世挥之不去的梦魇。
就算是现在,黄淑娟除感到自己的乳头和yīn道内的创伤,仍然未完全复原之外,还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慰电流,伴随着无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性敏感地带缠绕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复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生活,更加没有勇气从新走入人群,已经被杨野充份开发后的肉体,启动了一直沉睡的淫荡本质,如今已经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也许美丽是一种错误吧!”傅菊瑛与黄淑娟的心中,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句名言。两人各自愁肠百结,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香闺”了。而此时,在玻璃天窗上,正飘下了一片片枯黄残缺的落叶
深夜,在通往山区的道路上,一辆吉普车孤单的行驶着,四周一片冷寂只有凄清的冷月,以及永无间断的虫鸣声,伴随着吉普车不停地前进。
“呼!总算将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杨野一边驾驶着吉普车,一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年关将近,杨野特地为自己排了半个月的长假,准备回到自己的“行宫”
好好地放松一下、舒缓身心,释放工作的压力。吉普车飞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两侧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射的地方才能看得见景物,这一路上只有刚进入山区时,才有寥寥几户人家,越是向前驶就越是不见人烟,开到此处居然就连路灯也没有了。
一个接进九十度的大转弯之后,右侧出现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山路,杨野来到这里放慢了车速,接着将方向盘向右旋转,将吉普车开上了小山路。
比起刚才的山路,这条小山路更加地崎岖难行,宽度也仅止于两部车勉强可以会车而已,刚才的山路最起码还是平整的柏油路,如今这条小山路却是由大小不等的石头所拼成,再加上上坡的角度大,所以如果不是四轮驱动的车辆,根本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