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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西服毕挺,皮鞋雪亮,新理了发,傍晚准七时到达席市长私宅,由下人引到内客厅见到城,站起身来和他握了手。
阿城站得笔直,恭敬地说:“席叔叔您好,席阿姨好,奉召来见,敬聆指示,恭请训下。”
市长笑说:“小崽子,油腔滑调,放什么屁,我有些事要告诉你,我们先吃饭,今天我在彭师伙叫了几道湘菜,有人送我一瓶廿年的金门大麴,我们来喝喝看,你有开车来吗?”
阿城点点头“那我叫我司机备便,等一下,你喝多了的话,开你车,送你回去。”阿城不敢多言,唯唯跟着市长入了席。
席市长有仁是傅城的父亲大学同糸同班同学,在校时就是死党,两人毕业后一从政,一从商,各有成就,私下常会往来,成为通家之好。
只是自从他当选市长以后,为了避嫌,就比较谨慎,较少走动了。
席中只有市长夫人,和他们才离婚的女儿淑芬,一共四人,席阿姨是看着阿城从幼儿园渐渐长大,到现在成为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淑芬在初中前,曾和阿城同校同班,只是在高中时转入女校,各分东西,才没有来往。
席中阿城,几次想问市长,今天召他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市长酒酣耳热,只是频频劝杯,言不及义,连席阿姨也没说什么话,淑芬也是一个闷葫芦,让阿城菜肴虽好,却有些难以下咽的感受。
“城弟,今天菜很多,全是爸爸为你叫的,多吃一点,有话饭后再说罢。”淑芬和阿城同年次生辰,只比他大一个多月,但女孩发育比男生早,从小学开始就以姊姊自居,令阿城很不服气。
淑芬大学毕业后,跟他爸一样,投身政界社会运动,结婚后,同老公双双当选住区的县议员,也是锋头人物,最近却因不知名的原因,与新婚才二个月的丈夫协议离婚,今天也是偶然回家,才和阿城相遇。
市长是政界人士,素来善饮,淑芬也大有父风,喝了不少,倒是傅城,有些疑团,不敢放胆畅饮,只在座中唯唯诺诺,假装大口豪饮,实际上,冰水掺了很多,大麴下喉却很少,尽量保持自己清醒,座中只有市长夫人,保持滴酒不沾,可是根本没讲什么话。
席上,傅城一直感到有一只脚在抠擦他的小腿,刚开始以为是他们家的白狐狸犬“波波”的杰作,后来看到它在远处出现,才知道是人而不是狗,在拨弄他。
基于礼貌,傅城没有低头去看,不过正对桌只有二个女人,不是席阿姨就只有调皮的淑芬了,不可能是席阿姨,席叔叔很讲家规,阿城不能引起他的不悦,只有忍着若无其事,低头吃菜喝酒。
好不容易,市长酒足饭饱,喝了一口浓茶,站起身来离开了餐桌,走回小客厅,往沙发走去,阿城忙放下了面前的碗筷,也跟市长一齐走到沙发,市长呶呶哂,要阿城也坐下。
“席叔叔,你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告诉我?请说。”阿城认为席叔叔一定是受爸爸的拜托,要催自己快些结婚,心里正在想,怎样找个托辞,打个太极拳把它挡回去,阿城正襟危坐,摆出一脸洗耳恭听的表情。
市长突然严肃地问他:“阿城,你们公司,最近财务状况怎样,你知道吗?”
阿城想了一想,说:“应该还可以,我们公司房产就有好几百亿,店面和住宅每月租金收入就有千万元,只是最近现金流有一些紧而已。”傅城想了一想说。
“你爸爸最近健康情况怎样,你知道吗?”
阿城怔了一下,说:“爸爸最近健康情况还不错呀,席叔叔你知道什么吗?请告诉我。”阿成感到有些不安,十分焦急。
“你爸爸最近有些呼吸不顺,半个月前去做了一个全身健康检查,你知道?”
阿城点了点头,紧张地问说:“查出有什么问题吗?”
“上星期你正在忙着帮你爸爸办寿宴,结果出来,他不想让你分心,就没讲。”
“有什么问题,席叔叔请告诉我,请让我知道实情,不要为长者讳。”
“医院发现他心脏有问题,血压过高,冠状动脉过于肥大,血管也有些阻塞问题,要入院手术治疗。”
阿城吓了一跳,急急脱口问道:“真的?”
市长有些生气:“我还拿这个跟你开玩笑,当然是真的!”市长喝了些酒,讲话有些大声。
“喔,席叔叔,对不起,我是慌了,口不择言,请告诉我。”阿城赶快道歉。
“最近景气不好,建筑市场滞销,存屋愈多,质押利息愈重,公司固定开支愈大,资产销耗愈快,家族支出也是变得更沉重,他不想留一个坏的公司给你,一直在等市场的春天,心余力拙,不敢入院开刀,希望我能劝劝你,收起玩心,早日结婚生子,认真接手公司事务,你爸当董事长,退居幕后,你接总经理,认真大刀阔斧,乘现在公司资产尚大于负债下,把公司重整一下,创造公司第二个春天。”市长语重心长地说。
气氛变得很凝重,连正在隔室煮茶的席阿姨和淑芬,都变得小心翼翼,不取大声呼气。
席叔叔接着说:“你爸知道你有三个不错的女人,一个是你学姐,一个曾是你老师,一个是你同学,你必须在其中选一个做你老婆,前二个都是二婚,而且都有孩子,你爸不是不开明的人,但你只能选一个,你爸帮你看中的是那位老师,端庄稳重是不错的持家人选,但我替你相中的是你那位学姐,学有专长,美丽大方,对你事业肯定会大有帮助,这二位我都见过了,另一位没有data不能建议。”
阿城心想,好险!他们还不知尚有岛津美智子和她妈这二号人物,深吸了一口气,陷入长考,想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
“席叔叔这个问题,我也是一直在犹豫,下不了决心,老师奕娟是我的初恋,我从十七岁起就苦苦单恋她,但罗敷有夫,她从不对我假以辞色,一直到她亡夫意外身亡,我又苦苦等她七、八年,表姐匀潆设计才追上她,很不容易。而学姐双玉,我们在大学就互相喜欢,我们俩洁身自好,不及于乱,一直到她前夫外遇离婚,我们才走在一起,她聪明美丽,能干大方,徐雅颜则是同班同学,弦歌四年,难免有情,但还不足以谈及婚嫁,奕娟和双玉才是我两难的问题所在,鱼与熊掌,棘手难题。”
“那你也不能得过且过,自蒙双目,一天拖一天,你爸要我劝你早下决心。”
“席叔叔我知道了,请给我一星期时间考虑。”
“你爸的心脏能等多久?一星期吗,墙上的钟是一秒钟一个的搭,没在等人,给你三天,三天之内,考虑好了再来回答我,送客!”市长下了逐客令。
“阿城,你怎么来的?”淑芬在傍问他。
“自己开车来的。”阿城回答说。
“开车来的?你喝了酒不能驾车。”淑芬说。
“已经叫司机在等,叫司机代驾回去。”市长说。
“司机今天已经从早上五点忙到现在,代驾回去,等一会还要再回到这里,再骑车回自己家中,到家要几点钟呀。”淑芬说。
“我帮阿城开车,送他回去。”淑芬自告奋勇说。
“那你怎么回来?”席阿姨在一傍问。
“他家离我家近,送他回去后,我打一个的回去,或者送他到家,我把他车开回我家,叫他明天到我家来开走也行。”淑芬说。
席阿姨同意了,淑芬就开了傅城的车子上了路,车上,阿城有些微醺,绑了安全带懒洋洋地斜坐在副驾椅中。
淑芬问他:“你要去老师家还是学姐家,还是回自己家?”
阿城今夜有些烦恼,说:“随便!”闭上眼睛不讲话了。
“我怎么知道她们住在那里,你告诉我,现在究竟要去那里?”阿城有些打呼,不说话了。
“你不讲话,我要把你带回我家呵,阿城。”淑芬说。
阿城竟微开双眼,含含糊糊地说:“你是名人,带男人回家不妥,回我家吧。”原来刚才是在装睡。
阿城带淑芬夹走一层楼梯,偷偷回到19fa夹层住所,在沙发上坐下,淑芬有些害羞,脸色涨得通红,阿城问她:
“刚才在用餐时,是你在桌子下踢我,对吧?”“不是我,难道是我爸。”淑芬觉得有些好笑。
“不是你爸,也可能是你妈。”阿城开玩笑说。
“喂,傅阿城!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淑芬觉得很生气。
“是,小姐!”阿城立刻收起涎皮赖脸,应了一声。
“你猜我今天干什么来了。”淑芬正经八百的问他。
“不知道,可能是你背上痒了,要我阿城帮姐姐抓抓痒来了。”
“是你害我离婚,找你算账来了。”淑芬恨恨地说。
“天地良心,我们都快七、八年没见面了,我怎害你离婚,太不靠谱了吧。”
“十六年前,你对我做过一件坏事,你还记得吗?”
“十六年前,我才十一、二岁,屁事不懂,我能对你做过什么坏事。”
“十六年前,你说要看我尿尿的地方,我给你看了,你还用手指抠我流血了,我都不敢告诉我妈妈。”
“十六年前,我才十一、二岁,小男孩屁事不懂,我那能对你做过这种事,我完全没影像,你乱说,你记错了。”
阿城一下感到一股寒意从背下面往上冒,完全不记得有这样一件事,但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事态严重,那将来怎样再面对席叔叔和席阿姨,不管有没有,一定要打死不承认,否认到底。
“这么多年刻骨铭心,女孩子第一次,我怎能记错,你不要抵赖,不过在我新婚之夜,我确实第二天无法向公婆交代。”
阿城退了一步,举起右手作了一个起誓的姿势,认真的说:“天地良心,我小时候确实有一些顽皮,但不是一个早熟的人,不可能对女生好奇,做出这种荒唐的事,那一定是你的一个春梦,或者是别人做的事,你记错成我,冤枉啊大人!”
“女孩子第一次,我怎能记错,你不要抵赖,但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我也不是要向你讨还公道,不要紧张,我也不会跟爸爸妈妈说,船过水无痕,我今天来这里为的是,要向你讨教一件事,对别人我也开不了口,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只有找你请教,希望你不要笑我。”
阿城心中一块石头才算落下平稳,正襟危坐说:“知无不言,言无不确,我会尽我所知一一奉告。”
淑芬有些害羞,想说还没有说,脸就红了,想了半天才开口问道:“成年的男人,生殖器会有多大?”她问。
“我不是学医的,只能根据常识来回答你,你问我,男人生殖器会有多大,那可不一定,一个情况是在生活平时,另一个情况是在动情勃起时,但也因人而异,有大有小,有长有短各不相同,一般人在平时约一寸到六、七寸,勃起时约六寸到八、九寸,但也有人有一尺左右的,不过女生那里弹性也很大,五、六寸不嫌短,八、九寸也不嫌长,都可以满足,不过你为什么对男生生殖器有疑问?”
“成年的男人,勃起时生殖器会有多硬?”她再问。
“这个很难定义,只要能完成插入,而且能在女生yīn道内做一定时间的往复运动,都可算ok吧,女生不一定要有性高潮,一样可以怀孕的。”阿城说。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阿城反问她。
“假如你生殖器只有三寸左右长,仅可以勃起几秒钟,插入女方后,马上就泄精,而且泄在女生身体外面,你认为怎样?”淑芬幽幽地说。
“我认为要去看医生,也可能是传说中的天阉,该让专家去处理吧,你不是说是你的老公吧?”淑芬幽幽地点点头。
“不是我的老公,是我一夜夫妻的前夫,新婚第二天的早上,婆婆向我要处女绢,都是你害的,我拿不出来,前夫也不说明,夫家很不谅解,我们二人都是政治人物,都撕不下脸皮,最后只有协议离婚收场,政治上我们必需合作,现在仍是朋友。”
阿城紧张的心情,这时才放下心来,淑芬在手提包中掏出手机,拨通了“妈,我已经回家了,也把阿城平安送回家了,要洗澡睡了,晚安。”搅什么鬼,撤什么谎,玩政治的女人不可捉摸。
她调过头来笑着对阿城说:“十六年前,你要看我尿尿的地方,今天我要讨回旧欠,也要看看你尿尿的地方,才两不相欠,把衣服脱了吧。”阿城一愕,没想到有这一出。
淑芬走到傅城面前,伸手帮他解开颈间的领带,阿城趁势低头吻了她,她将香舌伸进他口中舌吻,而且呼吸有些沉重,
他们二人距离渐渐靠近,阿城搂了她的纤腰,她全身无力似的贴上了他,二人紧紧抱住。
阿城伸手进了她的短裙,拨开了她的三角内裤,用食指按搓阴蒂,发觉那里早就湿得滑不留手,他用食中二指伸入yīn道。
她鼻音啍啍,挣扎到阿城的大床边,慌慌忙忙地除去了身上全部衣物,还帮阿城脱衣,今天阿城西装革履,是应市长席叔叔之邀,除了领带还真有几件衣服要解,淑芬有些不耐烦,频频催促:
“你不要拖拖拉拉,不像个男人,快一些好吗?”伸手到男人裤裆中,摸到了男人的肉棒,有些惊讶。
“我怎么不像个男人了,等我脱好了衣服,会吓死你。”阿城飞快地脱去了内裤,肉棒虬筋暴露,18cm的阳jù耸耸怒立,她不禁凛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更有些犹疑地伸手握住了棒身,不知要如何继续。
这是一个新近离婚的新嫁娘,会不懂怎样对付一支大屌,不会吧,阿城将她放平在床上,她柔顺地自动分开了大腿。
阿城跪在中间,两支丰满的乳房耸立在他眼前,雪白的肌肤,红红的乳晕,莲子大的乳头诱惑着阿城俯下身来吮吸。
她曲起双膝,将两腿分开得最大限,要迎接阿城的巨物,这是她真正的第一次,她有些害怕,不知是否能容下这支庞然大物插入,但她实在有些急,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用眼神鼓励他的进入。
阿城给他她一个安慰的眼色,轻声地对她说了一声:“我会轻轻的,慢慢的进来,别怕,痛就告诉我。”
他立刻俯下身去,分开了yīn道口,徐徐地进入了她,刚开始淑芬很紧张,阿城觉得也她很紧,但里面淫液分泌很多很快,一下就全部进去了。
顶到底部就豁然开朗,不禁放胆冲将起来,将刚才的承诺,弃置脑后,淑芬第一次就逢此劲敌,慌得手忙脚乱求天不应,鼻中嗯嗯作声,分不出是痛快还是痛苦。
阿城双手摆了一个俯立挺身的姿势,下身贴住了淑芬,每次插入时,把整个下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淑芬辛苦地用臀部迎接他的每次的插入,外抽的时候,把全身重量交到双手及双膝上,下沉时方便她上迎,他整个体重全在肉棒上,所以不停发出,下部相碰。
拍塔!拍塔!的声音,淑芬第一次进入有些虚幻的感觉,脸上一止直在对阿城妩媚的微笑。
是想要配合阿城的节奏,一同进入如梦似痴,浑然忘我的境界,阿城在她耳傍轻轻地问她:“好吗?舒服吗?”
她含羞地点头,阿城又问:“会涨痛吗?”她点点头,随接又摇头。
阿城懂她的意思,就加快了速度,她也努力加快配合他的速度,奋力相迎,不多久她就力有未逮,赶不上阿城,气喘吁吁汗湿发际,紧紧抱住阿城上身,不让他冲得这么快。
在他耳边娇呼频频:“慢!慢一些!阿城。”她用力闭紧自己的嘴唇,希望不要发出声响,无奈,喉头不听控制,一直随着男人的冲插,有节奏地发头出: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的呼吸声。”淫液已流满床单。
这时候,阿城才想起,在同一个城市中,还有二个女人今夜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