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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城从八爪椅里将双玉释放了出来,她已经披头散发,浑身大汗淋漓,不成人样,正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软软地被男人扶着走向床上休息,勉强抓了一块毛巾操拭身体,口中还在喃喃自语:
“哥哥,你这条狗jī巴,搞得太狠了,我累垮了,我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再来,谁咱谁。”阿城听了有些啼笑皆非。
奕娟对这张八爪椅,有无限的幻想和绮想,看到双玉上次在椅中,和阿城做ài欲仙欲死,十分羡慕,她一辈子一共只有过二个男人,从没人给过她这样剧烈的性爱,身为女人,能有一生如果有一次这样的性爱,一定可以回味终身,至死无憾,一次、就一次也好。
今天跟阿城来这里,很可能梦想成真,能体验一下上次双玉享受到的待遇,今天她排序第二位,双玉之后就轮到她了,但看到刚才双玉在椅中的演出,好似沙场败兵,被操得不似人样,不禁忐忑犹豫。
双玉年青强壮,尚且败得蓬头散发,淋漓大汗,气喘吁吁不成人样,自己身体不如她强健,体力更是比不上她,如果在椅中如刚才旧戏重演,弄不好自己不死也得掉一层皮,心中又怕又想要,十分矛盾。
但事情已到这份上,临阵退却也不是办法,只有硬着头皮自己慢斯条里爬进椅中。
阿城在帮她用皮带固定大腿时,感到她有些微微的对颤抖,又看到她有些害怕的表情,就猜出她的犹疑和畏惧。
另一方面,前不多久才和双玉奋力的爱爱,射了很多精液,情欲没有那么快再来,也需一些缓冲时间,要培养一些思绪,和做一些前戏及调情,也就故意把动作放慢。
而且不时对奕娟做一些轻拍和安慰的动作,即使已将她的两腿用皮带束住,但双手仍没捆绑,让她能自由活动,一方面,也尽量放慢挑逗奕娟情欲的时间。
因为自己实在也需要恢复活力的时间。其实奕娟的情欲,早已在傍观他们二人在做ài的时候,也就被勾引起来了,只是一面怕、一面想要,有些像小老鼠看到鼠夹上的蛋糕,想吃又怕被夹,只有像以前寡居时一般,伸手搓着自己的敏感部位,觉得很舒服。
阿城看到她情绪有些稳定下来,开始动情了,就走到椅子后方,从脸颊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胸部,从胸部吻到肚脐,再吻到肚皮、阴蒂。
阿城说:“喔,好香呵!”
可能奕娟适才喷了太多的香奈儿。奕娟不由脸孔一红,这阵潮红,从双颊一直红到那里,再红到脚指头,口中嘟嘟囔囔,鼻子里唔唔呣呣,不知在讲什么
阿城还是在以逅逸待劳,双手轻抚她的双乳,奕娟不知想到了以些什么,脸上更加娇羞,好像想到了昨夜和他的温存和狂风暴雨,轻闭双眼,回味细嚼,神魂颠倒,口中不断呻吟。
奕娟周身陷在这张性刑具中,虽双手尚有自由,但移动及转动身躯,仍是不太可能,只能在椅子里有限度的勉强扭动,阿城对她双乳或捏、或搓、或挤、或摸、变化万千,奕娟受到他一阵一阵爱抚,激起了如潮似汐,一浪浪的愉快舒服的触感,背上似乎要起鸡皮疙瘩,但她十分寺喜爱。
阿城脑中努力地搜索,昨夜和奕娟性爱的那种激情,那种射精后,仍然依依不舍的恋情,俩人浑然忘我的热吻、拥抱不放,互许永久,那种“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允诺,一阵阵涌上心头。
但垂在胯下的肉棒,却仍是不硬不软不争气地在那里幌动,愈急愈不听指挥,心中暗暗着急,又不敢显露出来。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现像,阿城虽然年青,到底也有廾七岁了,由于他在读大学时期,没有性伴侣,又勤于球类运动和健身活动,体力本质很好。
但自从搭上如狼似虎的熟女表姐匀潆,又结识了,年青爱玩、能玩的双玉,就贪爱女色,放弃球类和健美,就很有影响,又追上了寡居久渴的奕娟。
加上四、五十岁的豺狼郑总,和买一送一的岛津,天天砍伐,今天的现像,只是初现,如不知迷途知返,不日就会有恶果。
奕娟被阿城周身亲吻和抚摸了个够,这种轻轻的轻抚爱护,使她回想多年来的寡居独寝的段日子,感到苦尽甘来的幸福,快乐和温馨的感激涕零,使她在他怀中轻轻抽泣着,十分感谢阿城给她的爱,愿意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性怪癖,粗暴的性行为,满口脏话的性偏好,和不贞来往别的女人。
她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他一一的触摸侵犯,她也澈底放弃自己,毫无羞耻地任他轻薄,她也在他面前呻吟,表达出她的欢欣。
他走到椅子前方,一脚踩上了踏扳,她整个阴部向前突出,他低下头用胡渣去吻她那里,奕娟感到一阵毛毛的剌痛感和超爽的愉悦感同时而来,反正躲也躲不开,迎也迎不着,躲也躲不开,只能任他轻薄,口中啍啍唧唧,不知是推拒还是享受。
忽然,她问阿城:“长出来了没有?变长了没有?”阿成以为奕娟有些性急了,问他肉棒举起来没有,回答说:“快了,再几分钟就可以了。”
“什么呀,什么再几分钟就可以了?”“烂屄,你不是急了,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操你吗?,再几分钟就可以了。”奕娟给他一个白眼,可惜位置不对,阿城看不到。
“哥,我是问你,我那里毛有没有长一些出来,你瞎说什么呀。”“我昨天才看到,你以为隔一天,毛就会像雨后春笋长出来吗?”奕娟想想,不禁自己笑了。
阿城感到下身又充满活力,肉棒分开桃源洞口,慢慢地进入了她,她感到下身一阵酸麻,恍如微微电击,好像触电的感觉,她不自主咬住银牙,两腿肌肉紧绷,双手握住拳头。
喔!他排开了她的肉壁,深深的侵入了她。呀!他劈开了肉洞四壁,顶到了底部,这是多少年来梦魂中的情景,一个比我年青的男孩,深入了我,不是亡夫,是他,真就是他,我命中注定的男人,哥我爱你。
男人用力快快地在他她最敏感的洞里进进出出,奕娟感到他坚硬的存在,粗糙的外皮,磨擦她柔嫩而满带皱摺的yīn道内肤,淫液适时流出,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奕娟感到他充满了她,很是满足,非常满足。
奕娟感到好像以前同亡夫到泰国度蜜月,在印度洋中冲浪,大浪来时,被抬上了浪尖高峰,四周皆小,惟我独高,当低涌时又被沉入深不可测的谷底,四方全是波涛凶涌,万物巨大,惟我独小,眼前这个男人,是我巨浪里,惟一可抓得到的一支救命稻草。
阿城愈操愈勇,他宽广的胯部冲撞着她,愈操愈快,发出“拍达!拍达!肌肉撞击声和叽咕!叽咕!的水声,空气中迷弥着一股淫荡的气氛。
奕娟个性保守沉静,即使在这种气氛下,仍紧闭嘴唇,口中不发一声,只是在紧张时,鼻中不停发出。”
哼!哼!哼!
“的鼻音啍声。性器机械性的往复声,激起这一对男女更加的激情,奕娟伸双臂,抓住阿城,一面喘气,一面语焉不详地对男人说:
“城哥!给我!请给我,快!快!快!我要到了”身子闻开始一吸、一吸地抽搐,肩膀往内缩,脸部表情紧张,伸长双臂想抓住阿城,但受限于椅子的角度未能得逞。
他一阵阵狂风急雨,好像奋不顾身地在奕娟身上猛力冲锋陷阵,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猛烈的性爱,在椅中不知是疯狂迎受,还是拼命推拒,连她自己也无法分辨,猛摇头颅,秀发散开,香汗淋漓,有些不成人样。下腹抽搐不停。
奕娟大声叫床:“喔!喔!喔呀!呀!呀哇!哇!哇!咳!咳!咳!,噢!噢!噢”不知所云。
阿城精关一松唾!“唾!唾!”一堆雄精射进了林老师的yīn道,忍不住骂了一句:“烂污屄,给你,给你,给你生个小孩吧!”拔出肉棒,结束了这场戏。
这句话一出口,林老师怔住了,不敢相信,阿城会骂她这么恶毒的话,不再出声,一会儿,眼角带泪,咽咽讲不出话来。
本来,阿城的算盘是这样打的,二个不同个性的女人,赵双玉开放泼辣,敢恨敢爱,做ài时满嘴脏话,学识高,办事干练,适合在办公室独当一面,是理想的小三人选。
而林奕娟保守老成,嫺淑沉稳,是适合放在家中镇守中枢,作为老婆的女人,两者兼得,可协助家庭与事业兼顾的计划,核心中的核心。
没想到自己操作不慎,把二个女人训练成同型的人。
“奕娟,我是口头禅,无意的,其实没这个意思,请千万不要生气”林老师穿回衣服,坚持要回家去,理由是下半夜,小猫咪会醒,要起来上厕所,找不到妈妈会哭。
阿城和双玉都劝她留下,等天明同阿城一起回去,林老师一脸不悦,坚持要走,阿城知道她被骂“烂污屄。”就是说她性生活随便,人尽可夫的女人。
奕娟自认克尽妇道,文华过世后谨守贞节,所以和阿城往来也为亡夫鬼魂所指示,这样受辱自尊心受挫,很伤心,借题发挥,要回家去,阿城自知理亏,只好答应开车先送她回家,再开车回双玉家休息,至于他有没有真的休息,则不得而知。
第二天是星期日,阿城仍有公司事务要处理,上午要去公司,下午市长有约在他家用餐,只能陪双玉在家用早餐,桌上,阿城笑着对她说:“昨夜我在那张椅子里,降龙伏虎。”双玉不懂降龙伏虎什么意思,阿城说:
“老师生肖属虎,我属狗,我把她收在胯下,岂不是伏虎。”“可是我属马不属龙。”双玉说。
“能跑善战的马,又称龙马,你是匹超级善战的马,我不是降龙是什么,昨夜我是先降龙,后伏虎,大展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