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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样。”我咧嘴笑起来,装出一副镇定自若,“我孩子没了父亲,还有我呢。但是你如果做了你脑子里设想的事情,你孩子将成为孤儿。”
“李思恩!”金欣咬着牙:“你够狠。”
“金欣,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条是把靳封的位置告诉我,我会既往不咎。”我笑了笑,“第二条,告诉你的人别乱下手,咱们来一场公平的较量,最后谁输谁赢,任凭最后的结果决定,没有靳封在大润,我也没有靠山,咱们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但最后你要把靳封的位置告诉我,拿着你的金钱和权力,与你没有杀过人的证据,逃避法律责任。”
我说完这话,便站起身来,朝着茶厅外面走。
金欣咬牙切齿的在我背后说:“李思恩,你真狠,其实你也不在乎靳封,他真傻。”
我回头朝她笑笑,“我爱他。”
我从茶厅外面出来,把手机的录音关闭了,李振在门外等我,朝我笑了一下,竖起大拇指,笑道:“看金欣那个表情,就知道你赢了。”
“没有,”我蹙起眉来,头痛欲裂,眼角刺痛。
我赢了什么?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等她想清楚了事情,就会明白我是硬撑着,但凡她真的下了狠心,我一定会把股份给她。
现在就只是看她什么时候想清楚这一点了。
李振跟着我,到了酒店房间里面,把我录下的录音拿出来听,一边听一边蹙眉,讲:“这个女人是疯了!为嫉妒疯掉的女人最可怕,你就祈祷着她别疯的更严重。”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过了一阵,起身从酒店出去,李振跟在我身后问:“你想去哪?”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拿着电话给老六打了过去,讲:“老六,你把东清留下的人脉找一找,叫他们去别墅见我一面。”
“李小姐,您的意思是?”老六有点惊讶。
“没什么,我不会带着他们继续做从前的事情,我只是现在需要他们。”我说。
“好的,我知道了,李小姐。”老六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帝豪酒店门口,打了一辆车,李振还追着我,我回头看看他,对他讲:“李先生,你也帮不上我其它的忙了,再见。”
“哎,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过河拆桥,我来给你助威,你连一顿饭都没有请我,就要把我赶走了?”这人气的鼻子都歪了。
我笑了一下,有点无奈,有些忧愁:“等靳封回来,请你来吃我们的喜酒,我想好了,我要好好嫁给他一次。”
“哎!”他叹了一口气,后来笑的还蛮正经的:“李小姐,我家的企业不比大润小,我会帮你的,那个金欣绝对没有可能夺取大润,但是你和她每次交手的时候,要记得把她逼入绝境,然后再给她一只救命的稻草,让她以为她还有退路。”
“谢谢你。”我笑起来。
“哎,其实你都懂,我是啰嗦了,你就记住,我会帮你的,其实也不是帮你,主要是我和靳封很多年的朋友了,我这次帮他,他下次帮我,呵呵呵……我聪明吧?”他咧嘴,痞里痞气的笑起来。
“聪明!”我点点头,望着他,笑笑,“李先生,你好幸运啊,其实东清的性格和你很像很像,但是他没有你那么幸运,他被我爸爸徐宏维领养了,注定一生会如此,假如他能和你一样幸运,那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可是忽然就说了出来。
李振笑道:“那要不要和我谈一场恋爱啊?”
“不要开玩笑了,”我抿唇笑,“谢谢你,李先生。我先走了,不送你了,这次算是我无礼,等以后请你吃饭。”
“呵呵,”他笑起来,眼里忽然出现了一点复杂的情绪。
我没多想,坐上车,车子朝着前方行驶,我拉下车窗,朝他摆手告别,他追着车子说:“李小姐,其实我们是亲戚啊……”
“啊?”我愣了一下,车子已经开远了,我回头看他,见他站在原处,忽然垂了自己的脑子一把。
是亲戚?谁和他是亲戚?
我一阵糊涂,但是现在哪里还有时间考虑这些,车子朝着郊区别墅驶去。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到了别墅,拿出钥匙打开院子的门,花园里长了一年的荒草,现在秋天都败落了,枯黄的杂草落在花园里。
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了一下,打开房门,铺面而来全是灰尘。
他用过的水杯还放在茶几上,里面的灰尘更多了。
我找到水闸,打开水龙头,放开水,然后找到抹布扫把开始打扫卫生。
人就是这样的命运,这就是我的家,我总会回来。
过了一阵,老六就先到了,然后是王鑫,再然后是拄着拐杖的陈乐,随后还有很多人都来了,有的我见过,有的我没见过,都是从前徐东清的人,但都是不重要的人,有些还是从前家里的保镖,一共来了十多人。
他们瞧见我,还是像从前一样毕恭毕敬的喊着太太。
我笑了一下,想反驳,后来一想,算了,不说了。
我简单的擦干净了客厅,恍然间似乎时光回到了从前。
恍然间他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讲着什么东西,我愣神了,半响老六和我说:“李小姐,发生啥了?”
我缓过神来,笑了笑,望着他们,“我现在碰见了点麻烦,你们能帮我吗?”
我的话音落下,陈乐就先哭了,说:“我们能不帮你吗?当年大哥走之前,给我们都做了安排,他和我单独谈了半夜,讲是以后你有了麻烦,让我多照看几眼。”
陈乐的话音落下,我忽然抽泣起来。
陈乐说:“之前我跟踪你,是我听说大哥的枪丢了,我怕有人找你,到了里面我又不能那么说,我只能说我想报复你,不然我没理由。”
我抽泣着,可曾想他临死之前,还是那么放心不下。
“大哥给我们抽身的机会,大哥最后的嘱咐,我们哪有脸不做?”陈乐红着眼睛说。
这十几个人,除了老六和王鑫,都是听从陈乐安排的。
屋子里的气氛很压抑……我在抽泣着……
“太太,您是遇见了什么麻烦?”很久之后,陈乐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