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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说话,被人掺着上了车,老岑阴冷毒辣的目光扫了我一眼,随即也跟着一起走了。
余下几个保镖带着秦悦然和我,一起开着车朝着家里的方向。
车里,我抽泣着,秦悦然一脸漠然,后来到了家里之后,她陪着我进入屋子里面,忽然就大哭起来,她抱着我说:“思恩,老大没事的,郊外那边有他们的医生,你不要哭了,你怎么还想不通,跟着他们这样的男人,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哭什么哭。你忘了他是怎么强迫你的了?”
我哭着摇头,我说:“不是这样,那些人,本来是朝我来的。”
她怔了一下,脸色惨白,说:“那是老岑的人?”
我摇头,我说:“我不知道。”
她就慌了,手里拿着电话,想打电话,后来又放下了电话。
我一直在哭,她拉着我的手说:“他们活着还是死了,是他们自己选的,我们跟着他们,是被迫的,所以他们死了才好呢。”
我没有说话,后来阿安打电话过来,和我说:“太太,大哥叫我打电话给你,他没事,你不用担心,最近他要在郊外这边养伤,叫你在家里好好吃饭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管我吃不吃饭?
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后来还是哭着说,“我能不能和他说句话啊?”
阿安叹了一口气,“现在他不好和您说话的,说话困难,等他好点,能给您打电话。”
后来挂断了电话,保镖上楼来敲门,和我说:“太太,徐总派了十几个人回来了,您别怕,我们都在外面。”
他一定情况不是太好,一定是。
夜深了,秦悦然一直陪着我,后来我躺在床上一直在哭,都说我会拖累他,我没想到事情来的那么快。
我再给阿安打电话,他的电话也关机了。
我躺在床上落泪,秦悦然在一旁陪我,她想讲点笑话给我听,可是我听不进去。
后来哭着哭着,便睡着了,睡的不安稳。
不知怎么,便梦到我和他一起在血泊里,我身上染着他的血,我哭着喊着说:“东清,你不要离开我啊。东清,我们该怎么办啊!”
那是一个可怕的空间,四周都是苍白的白雪,他的血染红了地面,融化了周围的白雪。
他躺在那血泊里,我跪在地上抱他,摇他,摇他身子,求他不要死。
梦里奇怪啊,哭着哭着,他的身子忽然,就在我眼前变成了五彩斑斓的碎片,在空气里飘散了,消失了,我的手也开始融化,变成了血水,滴落在地上,和他的血溶在了一起。
我猛然睁开眼,脸上全是热泪,秦悦然在一旁吸着烟,安静的看我,什么都没说。
我给阿安又打了个电话,可是,那边还是关机。
秦悦然熄灭了烟,拿着电话给老岑打了过去,柔声说:“亲爱的,老大能不能死啊?”
她放的免提,我就听到老岑厉声说:“你问的什么话?别一天,我给你脸,你不要。”
他骂完,就挂断了电话。
秦悦然朝我一笑,“没事,没死,没大问题,你怕什么?”
我说:“悦然,你不怕吗?”
秦悦然又点燃一支烟,然后递给我,她说:“我怕什么,我都恨不得他们都早点死呢。”
她眼里的疲乏和苍老浮现。
她忽然就朝我笑了一下,她眨眨眼说:“思恩,现在是个好机会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送你去找靳总,现在老大身子不好,也顾及不到太多。我把你送到靳总那,你出国,带着孩子。靳总那也很多人呢,老大找不到你,也没法对靳总如何,只是会找麻烦,让他注意一点就好了。你走后,在国外待几年,等这边,他放下了,你再回来,如何?”
我深深的看着她,很久之后,我说:“我不会扔下他。”
秦悦然就笑了,“那你就等着吧,等着看最后,思恩,你们在一起,没有好结局的。我不是让你丢下他,我是不想让你未来难过。”
我没有反驳,后来,天就慢慢的亮了。
这天是星期日,我不用上班,便在家里,心里久久都难安。
外面院子里全是保镖,一个个都打着警惕,后来阿安就来了,进入屋子里和我笑了一下,问:“太太,我想问您个事,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我知道他比老岑更重情,比老岑野心小,我就把昨晚的事情,全都和他说了。
他点头听着,后来说:“原来那些人是冲着太太来的,怪不得大哥不讲。是不想老岑知道了。”
其实我也怀疑,这些事情是老岑做的。
“查到是什么人了吗?”我问阿安。
阿安摇摇头,说:“昨晚夜市人太多,很难查,查不到的。”
随即,他看着我,半响说:“太太,我会和外面的人说,除了我以外,就算是老岑,也不可以接近你,还有你工作的事情,暂时不要去了吧?起码等我们把事情查一查。大哥这次挺严重的,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康复吧,您也别急……”
我点点头,阿安便离开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又把王鑫和老六给带来了,叫他们负责我的安全。
王鑫和老六到屋子里,王鑫这人就会抬杠,见到我就说:“李思恩,多日不见,你依旧这么丑啊!”
老六就斥责他,“你少说几句,丑不丑,归你管啊?”
“你看,你也觉得她丑,我说一句实话,也不行了?”
“不许说李小姐丑!”老六说。
他们俩在那边叨叨咕咕的犟嘴,我已经没有心情管谁说我丑了,我只想着徐东清能没事。
之前秦悦然提醒过我,老岑想对我下手,我怀疑这件事就是老岑做的,可是我又拿不到证据。
一整天,王鑫一会要打扑克,一会要和我喝啤酒的,他说:“你这样子很像鬼,你是不是昨晚都没睡着啊?你喝点酒,睡觉吧?”
后来我们就开始喝酒,但是,天刚蒙蒙黑的时候,阿安忽然擒着个人回来,那人被麻袋扣着脑子,到了客厅里,就被阿安摔了一把,后来保镖把那人头上的麻袋摘下来。
阿安又踹了他一脚,随即毕恭毕敬的问我:“太太,您看看这人,是不是昨晚刺了老大的人?”
我就仔细看那个人,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都很难分辨了。
但就算是,他就是那个刺伤徐东清的人,我也认不出来,因为当时那种情况,我根本就没看清楚那个人的脸。
我摇摇头,但那个人就大笑起来,说:“你个死娘们儿,你眼瞎,我当时没杀了你,真是失手了,我居然把老大给刺了,你就应该死,如果不是你,陈乐也不会被人伤了,我们一大群人跟着老大,就以为你一个人,一个个都在倒霉!你不死,老大不会好好带着我们!”
“谁让你这么做的?”阿安猛地就踹了这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