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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走出去几步,我就听到一阵惨叫声,和杯子餐具摔破,砸桌子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满脸惨白,回头朝着宴会厅里面看,但是徐东清搂着我,捂着我的眼睛,就拉着我朝外面走,笑声清朗:“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
“徐东清,”我大叫着,想要摘掉他捂在我眼睛上面的手,“你干什么了?”
“叫老公,我就告诉你。”他笑出声了,“蠢么?还能是干什么了?”
到了电梯里,他这才放开我,我就瞪眼看他,“你干什么了?阿安打了靳青?这可是他摆局设宴,你叫阿安打他,别人会怎么想?。”
徐东清笑了笑,“他还要脸么?要脸,欺负我老婆?”
“……”
他笑的浅浅的,捏了我脸蛋一把,“我憋着挺久了,你让我发泄一次。”
我无奈至极,心头又埋着不安,他带着我从电梯里面出去,后来我们以前以后的从帝豪酒店出去,他笑的清清淡淡的,与我讲:“晚间还没吃饭,思恩,你想吃什么呢?我带你去G市,去吃那家的米粉?”
之前他发疯,带着我坐了很久的飞机,只是为了去吃那家的米粉,他在G市还有一栋房子。
我听他这么说,就忙说:“我不去,我明天还上班呢。”
“你忘了,明天是星期日了。”他浅笑着,“赶得及的。”
我不服别人,就服他,为了吃个米粉,就折腾那么远。
我就在他背后喃喃的说:“那我学做好不好啊?我学做,免得你跑得那么老远。”
他乐滋滋的回头看我,“哎?李思恩,你还学会贤惠了啊?”
“当然,”我叹了一口气,“我嫁了你嘛。”
“只是因为这个?”
“其实,我是不想大老远的折腾,”我忍不住说实话,“与其来来回回坐一整天的飞机,我宁愿学做。”
这人顿时就白了我一眼,一脸的不悦,“该说实话的时候,你不说,不该说的时候,你总说。”
酒店外面有车子停着等我们,但是徐东清没有乘车,就搂着我,沿着街边走,说是打算带我找一家饭馆吃饭。
我们俩在一起,如果不想起他的生意,不想他曾做过的,不可挽回的事情,气氛总是很轻松的,我们俩一起在夜晚的街边走。
似乎夏天要来了,空气里夹杂着强烈的闷热,他笑着问我,“宝贝儿,你说,咱们的孩子叫什么?”
“随你便。”我叹了一口气。
“叫徐小思,徐小恩。”他叨叨念念的,说完,自己顿时笑喷了。
我就白了他一眼,“凭什么和你姓?”
“你也姓徐,你忘了。”他说。
“我可不姓徐,我懒得姓徐,姓徐的代价太大。”
“哪有什么代价太大,老爸其实很好的,我现在越来越能理解他。”他叹了一口气,“江森那边的生意,我给暂时放下了,公司里面进入了一批正常货,走的正常渠道,我打算把公司好好做,做正常的生意,以后,咱们会有孩子,会有一切的。”
他这么说,我顿时就在街上抱住了他,“东清,你真好,你太好了,你好好啊。”
“好吗?”他垂下眼帘望我,眼底里柔情深深的,“好,那你就好好端着这份好,不要再见到谁,就哭就笑的。”
这人吃醋是没边没际的,这也是我不敢见到靳封的原因。
我们在街上找不到想吃的东西,他便带着我去了晚市,找到卖小吃的地方,买了很多东西,和我吃起来,时不时的帮我擦着唇角的酱汁,骂我狼吞虎咽的,一点都不像个女人。
我说:我也没见过哪个总裁带老婆吃夜市。
他被我呛了一句,之后就不再和我说话了。
这夜市很大,整个一条街都是路边摊,大约有好几百米那么长,夜市里的人很多,基本上都人挤人的了,徐东清带着我,人越来越挤,他就说:“我的天,人太多了,我看是要把你挤丢了,为了你丢了的时候,我能找到你,老公先给你买个气球,拴在你手上,你丢了的时候,我就抬眼看看天空,找到气球,就找到你了……”
我一阵无语,他扯着我,就找到街边卖气球的小商贩,那气球本来是卖给小孩子的,是小小的氢气球,他选了一束,那一束里面大大小小的气球,大的有西瓜那么大,小的有鸡蛋那么大,五彩缤纷的。
买完气球,他站在街边,把拴着气球的绳子系在我的手腕上,他垂着头,我就看他,见他很认真,我还有点无奈。
这人很好看,可总带着一股子邪气,是邪魅的那种好看。
他系好了,抬眼看看天空上飘荡的一束气球,勾唇笑了笑,低下头的时候,在我脸颊吻了一下,说:“思恩小宝宝,你要跟好老公啊,走丢了,你就无家可归。”
“知道啦!”我叨叨念念的。
他转身,朝着前面走,我紧紧的跟着。
忽然,一群人猛地冲了过来,我吓了一跳,差一点被他们挤得摔在地上,可是,他们其中一个人,手里猛地露出一把弹簧刀,到了我身边的时候,那刀刃出鞘,低低的朝着我小腹肝脏的位置刺来。
这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了,我愣了。
徐东清猛地挡在我身前,那一道刺入了他的小腹,抽出的时候,那刀子划断了我手腕上的气球绳子,一大把气球飞上了天空。
“东清。”我哭着大叫了一声。
他脸色很白,一股股冷汗从额角渗出。
那群人很快就被人群淹没掩饰了,我想抱他,后来蹲下身去捂着他的伤口,他手心里全是汗,眼神冰冷。
“怎么办?怎么办……”我慌得大哭起来,不知所措。
湿濡的血渗出来,他吸了一口气,对我讲,“扶我去路边。”
夜市人来人往,夜里景物视线不好,居然都没人发现了刚才的一幕。
我扶着他去了路边,他额上的冷汗很深很深,我慌张的哭,想要打120,可是他按着我的手。
他的身上很多血,手上很多血,哆哆嗦嗦的给阿安打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阿安带着老岑他们来了,这时的他目光已经迷离了,他说:“把思恩送回去,送我去郊外那边。”
“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