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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很可怕的面具,是仿真的人面具,那张面具上的人脸,很像是人死后皮肤的颜色,有些蜡色,因为还带着头发,所以我才吓了一跳。
我吓了一跳,徐东清当即抱我,抚摸着我的发丝,后来把那面具拿起来,看到下面有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李思恩,送你一张脸。”
徐东清眉头蹙的更深,翻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见没有其它东西,便把东西放下,细声安慰了我几句,告诉我:“没事的,我查查这东西谁送过来的,你回房间。”
那张纸条到底是什么意思?送我一张脸。
我摇着头,我说我不想回到房间去,我害怕。
他就苦笑了一下,还有点内疚,说:“吓到你了,老婆对不起啊,这东西估计是冲着我来的,我得查查。”
后来他就抱着我去沙发边上了,拿着电话给岑广林拨了过去,吩咐岑广林去调查这件事。
一般的事情,他都吩咐阿安他们做,但是这件事他很重视,就吩咐岑广林去调查了。
岑广林忙说:“好。”
电话挂断了,他见我余惊未定脸色惨白的样子,就在沙发上抱着我,细声安慰着我,还说:“你胆子这么小,就敢气我吧?”
我说:“我没想气你啊,我一直都说了,我不会离开你,那件事你误会了!”
“……”这会儿徐东清气的脑子都绷着青筋,但是可能因为我之前被那个盒子吓了一跳,他心疼我了,现在也不和我发脾气了。
后来他端起我之前给他倒的一杯红酒,灌了一口,随即和我讲:“思恩啊,我早晚会被你气死的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你到底要怎么样呢?要不然,你告诉我,你打算哪天把我气死?我先有点准备。”
他又开始对我好了?我忽然想这样得过且过的过下去,总比我们满目狰狞的对视着,吵着架要好多了,比他暴躁要杀人放火好多了。
于是我就喃喃的道歉,“对不起嘛,我们和好吧?”
“你想得美吧?”他敲了我脑子一把。
“好疼啊,”我揉着脑子。
“你还知道疼啊?我昨晚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我自己,否则你现在肯定鼻青脸肿的。哪有你这么做事的?你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你明白吗?你在碰我的底线。”他气恼的说。
“对不起嘛。”我就抱着他,脸贴在他脸上,“别生气了呗?”
“哼!”他哼了一声。
后来他和我讲,准备年前就给徐宏维火化了,因为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做。
我点头说好,他就打电话去联系殡仪馆那边了,说明天就过去做手续。
我们俩就这么和好了,用他的话说,他没办法对我不好,他做不到,所以想给我点苦头吃,长点记性,他也是做不到的。
他说:“你把我吃的死死的,哪里是我囚着你不放?我是自讨苦吃啊,我们的感情里面,除了我能控制你的自由,其余我都处于劣势。”
我也没有和他说话了,他抱着我一起看电视,一直看到了深夜,后来我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半睡半醒的,感觉到他抱起我,在我脸上亲着吻着,细声说:“抱你回床上。”
他真是对我很好很好,可怎知人就是有个毛病,固执。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我,带着我回到房间里面,我躺在床上,他开始帮我脱衣服,帮我换睡衣。
我翻着身,趴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徐东清没在家,我就觉得奇怪,出门,看到保镖在外面站着。
我愣愣的问保镖:“徐总呢?”
“徐总昨晚就出了,”保镖毕恭毕敬的和我讲。
昨晚就出去了?昨晚他把我抱到床上之后,我一直睡的很沉,我都不知道他出去了。
他干嘛去了?
我怔怔的想了一会儿,忽然就想到了,我和靳封到底算没算离婚?他怕不是去找靳封的麻烦了吧?
于是我急匆匆的就上楼去换衣服,然后碰头乱发的从家里出去,现在保镖也不拦着我了,我到了街上,就打着车,直接去了大润。
到了大润,我碰头乱发的,问前台,“你们总裁来上班了吗?”
“在的,我们总裁在开会,您有事吗?”前台现在已经认识我了,但是见我那种不修边幅的样子,还是有点吃惊的。
我也不想和她多说了,就急匆匆的上楼去,一路小跑,跑到会议室外面,趴在门缝,果然看到他们在开会,靳封很疲乏的样子,一直在捏眉间,好似想提提神。
我小声说:“靳封!”
但是他们在讨论什么,好像还挺激烈的,我的声音被压制的他根本听不见。
然后我就听着里面在讨论的东西,好似在说他昨天把股份分给我的事情,一半的高管都不答应。
我又看了看,看靳青也在,垂着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后来靳封忽然抬头,也不知道他怎么感知我来了,就看到我在门口,有点焦急的样子。
他起身,就从会议室里面出来,我扯着他,把他扯到角落里面,问:“我们离婚了吗?”
他怔了一下,后来冷眼看我,“什么意思?”
“我们到底有没有离婚?”我这会儿都急了,急着说:“我们到底有没有离婚?”
“手续还在办。”他回答我。
“需要那么久吗?”我就蹙眉问。
“因为涉及到很多股份转给你,所以需要几天的时间,”他说完,就问我,“你还有什么事?”
“没事了,你快点办。”我说着。
他冷眼看我,忽然就笑了一下,“行。”
说完这话,他就转身回到了会议室里面去。
我忽然就忍不住,喊了他一声,他回头瞧我,我半响什么都没说出来,他蹙眉看我,和我讲:“你耐心等等。”
他回到会议室之后,我就下楼去了,摸了摸兜里的结婚证,想着事情还是不对,我又返回了楼上,这次张墨青在会议室外面,我就把结婚证给了张墨青。
但是我和他讲:“你把这个给靳总,我听说这个要交上去的。”
“啊。”他点点头,就拿着结婚证去了会议室里面,我本来打算走的,但是就听到张墨青和靳封说:“总裁,太太给您送结婚证来了。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说这个要交上去?交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