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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现在还给我嘴硬。”
他真是邪性了,一旦真的气急了,真是吃软不吃硬。
纵然从前我放纵我随意去折磨他,但是今天这件事,似乎真的挺大的。
我也才意料到,这件事挺大。
凶残如他,屋子里,我眼底影子斑驳,他对我讲,“你甭不服不忿的,你也别恨我,我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放纵你,但就这件事不行,你还有心吗?你有吗?你想了我吗?好,你爱他,可你自己看看自己,你现在是我老婆,我们都要结婚了,你那么做,你应该吗?”
我是气急了,也痛的要命了,真想骂他,你连人都杀,你还懂什么‘应不应该’?在一场强迫的感情中,还提什么应不应该?
我压抑了好多天,真是压抑了好多天,他越是折磨我,我越是咬着牙,后来也不哭了,就冷笑着看他,口不择言的说:“你连人都杀,你不要和我讲应不应该,你活该的!”
“!”他顿时就攥紧拳头,无比失望的看着我。
“你不是总说我不爱你吗?我也不知道爱不爱你啊!我不敢爱,也不敢不爱。但那重要吗?我必须爱你,我就要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其实他气急了说要打死我了,也只是折磨我,差点没把我的腰折断,没真的对我动手。
“你不是说我做事差吗?我出轨了吗?那你打死我啊!”我冷笑着朝他吼,忍受着身上的疼。
他忽然就放开我,可那气还没消,我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也乱七八糟的蓬乱。
我想,我怎么活成这样了?谁和我一样了?我出去办个手续,我回来还要跪着认错了?
越想越生气,起身就拿起床头柜上面的水杯,朝着我脑子就砸了过去。
徐东清瞪着眼睛看我,眸子赤红,我脑子上血肉模糊,我说我痛啊,我也不愿意这样啊,我真难受啊。叫他放心一点不可以吗?我毁了他半生你懂吗?把孩子和悲伤都丢给他了,我就让他放心一次,那么十恶不赦吗?
你懂什么人情世故?你只懂强取豪夺。
“你让他放心?你知道他揣了什么心思?你给劳资等着,我特么杀了他!”他咬着牙,攥着拳头,“我舍不得弄死你,我就弄死他。”
他说着,眸子赤红厌恶的看着我,“你他吗继续贱,你要不要现在就去告诉全世界,你们的爱情多可贵啊?告诉所有人我怎么把你给霸占了?NMD,你也真是忘了,你在我身下时候什么样子了!你缠着我抱着我,某一刻我还以为你真是爱上我了,你给我等着,我不是没警告过你。”
说完,他转身就朝着房间外面走,我发疯也发够了,刚才发泄也发泄够了,就起身去追他,抱着他。
本来我都已经决定混混僵僵的活着了,不去考虑什么爱不爱的。我留在这里,不是为了惹他生气的,也不是为了让他发狂的。
后来我就吻着他,他直直的恶狠狠的,满目阴冷的看我,叫我滚。
我说我才不滚呢。
他是恨透了我,我看得出来,他真的想杀死靳封,那股子狠厉就一直都没消失。
他气得浑身都颤抖着,好似再稍微触碰一下,整个人就会不顾一切的去爆发。
我抽泣着,说:“以后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你原谅我这一次,你和我一起好好生活就好。”
可是他的气还是不消散,眼睛也不去看我,可是眼底里的东西可怕至极。
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消气,我就吻着他,说着:“我一切都是你的,是你的,你不要生气……”
他这气一夜都没消,我都快使劲了浑身解数了,而且我吃一堑长一智,我决意以后再也不惹他生气了,我憋屈的时候,我就自己憋着,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第二天早上,他还是满眼阴意,也不搭理我了,自己去洗漱,好像在给我冷暴力一样。
我也很识趣的去洗漱,然后下楼去。
大早上的,岑广林带着秦悦然来了,秦悦然看到我脑子上有伤,就有点担忧,问:“思恩,你脑子怎么弄的啊?”
我是昨晚自己发疯,自己拿水杯砸的,但是我又不好说,就说:“我是洗澡摔跤了。”
“你还要脸么?”徐东清在一旁冷眼看我,声音凉凉的。
他这么说,听着就像他打的了,秦悦然都误会了,惊得捂着嘴。
我讪讪的说:“我要脸啊,老公你不要生气了啊,我都道歉了啊。”
“给我滚远点,我说事情,你别听着。”他冷声对我说。
“哦哦哦,我马上就滚。”我急忙就上楼去了。
我回到楼上没多久,秦悦然就上楼了,还把门给关上了,她就担忧的看着我,还伸手去碰我头上的伤口,她说:“老大还真的打你了啊?”
“不是,是我自己用水杯砸的。”我这会儿也不想再强颜欢笑了。
秦悦然就骂我,“你是不是傻啊?你打自己干嘛?”
“我看他憋着想打我,又下不去手,我就帮他一下。”我吸了吸鼻子说道。
“你也真是的,脾气怎么这么坏啊,而且你昨天为什么要和大润的董事长领证啊?”她似乎是知道了昨天的事情,就在旁边说:“你做事太欠缺考虑了。”
我就看着秦悦然,她说我们是姐妹,我生命中真的很少有交心的朋友,我就看着她,后来开始落泪,给她讲我和靳封怎么走到了现在,最后我说:“我们那么多年,都不是假的啊,可是事情就变成了这样。我和徐东清在一起,一路走来都是他在照顾我。我已经打算和他一辈子在一起了,我也想放下靳封了,可是靳封不放心我,就想把股份给我一半,我们领证是为了办手续啊,没有别的意思。”
秦悦然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我后来哭的很难受,“靳封也是很疼我的,要我怎么办?他只是希望我能平安,其实我们都没有其它的意思。可是徐东清他就不依不饶的。”
秦悦然默默的听着,然后拿出烟点燃了一根,默默的吸着烟。
我说完了,她又递给我一支烟,我吸了吸鼻子,学着她的样子点燃了烟。
她的烟一股股巧克力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上面就一行行的外国文字。
“那你怎么想的啊?”秦悦然问我。
我说:“我都讲了,我就那么想的啊,我希望大家都能相安无事,现在靳封也放手了,我也不会再去找他。”
“那你倒是,把婚离了啊。”秦悦然叹了一口气,“别说是老大了,就是任何男人,遇见这事,没打死你,真是心疼你了。”
“我离了啊,”我叹了一口气,“昨天领过结婚证,我们就马上离婚了。”
“离婚那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