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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睛瞧着,秦悦然真的坐在了张总的怀里,那张总的手还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我顿觉惊讶惊恐,岑广林还在,就算他们喝多了,也不能这么玩啊。
我又看看那岑广林,他倒是挺淡然的。
姓张的抱着秦悦然就站起来,说:“接下来的,我得和秦小姐去谈谈了。”
我就楞眼了,愣着看秦悦然巧笑嫣然的,临走的时候还和我讲:“思恩呐,明天咱们打麻将啊?明早我再找两个姐妹,然后打电话给你呀。”
“啊好……”我愣愣的点点头。
随即那姓张就猴急的带着秦悦然走了,我又愣愣的看徐东清,徐东清无奈的摸摸我的脸。
那岑广林就像是没事人似得,丝毫没觉得他的女人被别人带走了,而感到不舒服。
大家都说他是聪明人,聪明人就是这样的?
其他人好似也都习惯了,只有我发愣。
我就想,难道是我太闭塞了?太不开放了?还是怎么回事?
他们又开始喝酒了,我晕乎乎的,徐东清就带着我从夜总会出去了,他也喝了酒,说没法开车,就叫别人开着车,送我们回去了。
我在车上一阵阵发晕,醉醺醺的问徐东清,“那岑广林是不是傻啊?他怎么不在乎啊?”
“我看傻的人是你。”徐东清叹了一口气,“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很正常。人家自己都习惯了,你跟着操心什么劲儿?”
正常吗?
“大家都说岑广林对秦悦然很好的,这样怎么可能叫正常?”我真是不理解了。
“你很幼稚唉,”他叹了一口气,像看着小孩子的目光望着我,揉了揉我的发丝,“你以为对她好,就是爱她?”
“不爱她为什么要在一起?”我忍不住又问了。
“原因很多,她懂事,听话,聪明,和她在一起,岑广林有很多好处,她还会帮岑广林打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徐东清叹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难道秦悦然不会伤心?”我像个白痴似得,问徐东清。
其实我在想,徐东清是不是也需要这样的女人。
徐东清就笑了,“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有次碰见事情解决不了,对方看上她了,叫她和人睡给解决的。你这么关心别人的事情干嘛?有意思?”
之后我就一言不发了。
车子就到了家里,我和徐东清回到屋子里,一冷一热的状况搞得我顿时更晕了,徐东清瞧着我就笑啊笑啊,笑了一阵,我还缠着他问,为什么有男人会让自己女人用身体给他换东西。
问他,他是不是喜欢很聪明,让他不会担心的女人?
他被我问的无语,就对我说,“睡吧,半醉不醉的撒酒疯,受不了。”
我找到了酒柜里面的酒,便想继续喝酒,他不答应,我就抱着他求啊求啊的,后来他没办法,才答应我了,帮我把红酒瓶打开。
一边开,一边碎碎念念的,“你可真够呛。”
我醉醺醺的,抱着他问:“为什么别人可以喝酒,我就不可以。为什么你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回答,“我是你老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管你。”
其实酒真是个好东西,酒壮怂人胆,很多平日里掩饰起来的东西,忽然就爆发,并且一点都不想掩饰,我抱着他说:“结婚后,我会变成你喜欢你需要的样子,别人可以的,我也可以,我会变的很强大,不会让你分神,不会拖累你。”
我叫叫嚷嚷的,撒酒疯朝着楼上去,嘴里叨叨咕咕的,“我会把一切都埋掉,借我十年,借我亡命的勇敢,借我说得出口的淡淡誓言,借我孤觉如初见,借我怦然心动如往昔……”
徐东清蹙眉,扶着我,没有再搭理我。
后来不知道这个夜是怎么过去的,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徐东清也早都去上班了,但是他告诉佣人,我起床后要给他打个电话。
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对我讲:“早晨秦悦然通过老岑联系我,叫你过去打麻将呢。地点在她家,你想过去吗?”
我昨天和秦悦然约好了,便说我想去。
他笑了笑,告诉我,等会会有司机来接我,随即电话就挂断了。
我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随便穿了衣服就从家里出去,那司机早就在外面等着我了,见我出来就来开车门。
到了秦悦然家里,她家离徐东清别墅还不算太远,在一处公寓里面。
她家里很多女人,在家里开了两桌麻将,那些女人也都是昨晚我见到的那些。
秦悦然叼着烟,忙就把我拉进了屋子里,她好似烟瘾挺大的。
那些女人见我来了,也都和我打招呼,秦悦然叼着烟,把我带到沙发坐下,说:“你看她们,都抢着玩,我都没打上牌,太过分了。”
我笑了笑,她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那个姓张的,真他妈变态,昨晚搞得我差点瘫了。”
随即她又骂了一句:“老岑真是的,昨晚我去陪姓张的,他也没消停,好像和个小闺女搞一起去了,真是对不起我。早上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坦白呢……”
她说的风轻云淡的,偏偏我就觉得不理解。
这男女关系,真不是我想像的那样。
我环视着她家里,见她放了很多照片,都是他和岑广林的合照,她好像很小的时候,十几岁就和岑广林在一起了。
我环视着她家的时候,也没太注意她,她吸烟呛了一口,就一直咳啊咳的,后来就开始飙泪,还笑着和我说:“呛死我了。我得去一下卫生间。”
她去卫生间很久,出来的时候一副平常的样子,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我看她眼睛很红,好像是哭过了。
回来她还是在吸烟,不停的吸烟,我就坐在她旁边,后来我说了一句:“要不散了吧,你也静一静。”
“别,”她摇摇头,忙说,“我怕安静,特别怕安静。”
“好吧。”
那些女人打着牌,叫嚷着:“输没啦!”
“不好意思,承让了……”
到了晚间,秦悦然煮了饭,打电话叫大家都去吃饭,后来徐东清也来了,见我在厨房和秦悦然忙着,他就过来抱我,吻了吻我的脸蛋,“宝贝儿,今天开心吗?”
“蛮好,”我点着头。
岑广林也回来了,我和徐东清一起去一旁之后,他就帮秦悦然做饭,那两个人看着就像老夫老妻似得,真是让人不理解。
屋子里的人还在玩着,不知过了多久,徐东清塞给我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