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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耳朵里听到了此时最想听到的声音,他不相信会在这个时候还能听到她的声音,所以呆呆的没什么反应,幻听也好,如果这就是痴心妄想的话,那让自己多妄想一点吧,真的好想好想一直都能听到她的声音,那让自己能感受到幸福的声音。
“哥,妹妹来接你回家了。”
加重了语气,我几乎是大喊的又说了一遍刚刚的话,看着他从麻木到迷茫再到清醒最后震惊的看着我,我甜甜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叫我什么?”
站不起身,不知是身体实在太累没有力气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无奈的他只能动一动同样麻木到僵硬的嘴巴,颤抖的绝望的问向了她,晓晓,你刚刚在开玩笑的对不对?你怎么会,怎么能叫我哥哥?你不会的,不会这样残忍的。
“哥啊,你本来就是我哥嘛,我的亲、生、哥、哥。”
无视他几欲昏厥的样子,我一字一顿的说着让他心如刀铰的话,天意,既然这个身份是你心中的致命伤,那我就要你不得不去正视它对面它乃至于攻克它,不管你是要做我的哥哥还是做我的爱人,正视这个身份都是必要的,所以天意,别怪我心狠。
“亲、生、哥、哥呵呵哥哥哥哥我是,你的哥哥怎么会是哥哥怎么会”
好像灵魂都已经碎裂了,他只觉得自己像一下子就掉进了地狱里,在一锅锅的油锅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身体早就已经没有了痛楚,可是那种深入到骨髓里的煎熬却还在一点点的回深,好痛啊,真的好痛。
“你不是从一知道我是你的妹妹开始,就不再当我是你的爱人了吗?既然你那么希望我成为你的妹妹,那我成全你,从今以后我只是你的妹妹,好不好?”
天意好想抱住他安慰他对他说我的心里一直在爱着他也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哥哥过,但现在还不是我说这种话的时候,我首先要弄明白当他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他是否还会当我的爱人,不在乎一切不在乎所有的只当我的爱人,只有知道了他的决定,我才能决定我们的未来。
“妹,妹?”
呆呆的抬起了垂下的眼帘直直的看着那个正笑的迷人的女孩儿,你要当我的妹妹?不再做我的爱人了吗?你放弃了?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吗?心好痛,一股突如其来的痛苦占据了他整个的心灵,那似刀割如火烧的痛漫延渗透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里,让他不自禁的全身颤抖手脚冰凉。
“跟我回家吧,父亲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转过了脸不忍看他惨淡绝望的神情,我蹲下身来再次伸出了我的手。
静静的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它洁白如玉形状优美比任何一只手都好看,但这只手的主人却好残忍,她竟然在自己深到露骨的伤口上撒盐,晓晓,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绝情?我是那么的爱你啊。
“我不回去,死也不会跟你一起去见他。”
几句话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费力的转过了头他不再想看那张让他迷恋痛苦的脸,好没有出息,她都这样对待自己了,而自己却依然无法去恨她,又好不甘,这段曲折的情感从一开始就只有自己在努力在痛苦,就连现在的分手,那第一个放开手的也是她。
呵呵天意,母亲为他取名字的时候,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这一切了?要不然为什么要叫他天意?什么都看老天的意思吗?凭什么?他不要。
“为什么不回去?他不是你找了好久的父亲吗?你那么想要一个家想要亲人的温暖,那现在有了你为什么又不要了?”
坐到了花丛里紧依在他的身边,我斜过了身子附看着他的侧脸,这般倔强死不认输的他好可爱,诱人的想让我一口就吃掉他,呵呵,看来我天生就是个冷情冷性的人呐,人家正在为了我痛苦的生不如死,我呢却闲闲的在一旁看热闹不说,竟还想着要怎么样压倒他占有他,天意啊天意,你爱上这样的我真的不会后悔吗?
“你”猛的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你就那么希望我和你一起回到那个家吗?你就那么想要我当你的哥哥?你怎么如此的狠心啊。
“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我压低了身体看着他,鼻子与他的只有半毫米不到的距离,双手支撑在他头颈的两侧,远远的看去,我们两个就像一对正要拥吻的情人,在这百花齐放的时刻一同享受着美好的一切。
呵呵可怜呐,可怜这个正陷在伤痛里看不清事实的男人,一个人伤心一个人痛苦,怕也只有等到他被吃干抹净了,他才会真的明白他今天的这场罪受得有多冤枉了吧。
“我从来都没有当你是我的妹妹,即使在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晓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心啊。”
还要他怎样?还要他怎样她才会放过他才能心疼他?晓晓,为了爱你我放弃了一切,身份地位荣耀尊严,如果血亲就能绊住我走向你的脚步,那为了你宁肯拼掉性命的我又该有多么的可笑呢?
爱你连命都可以不要那血亲又算得了什么?也许刚刚他还会为她是他的妹妹而痛苦和懊恼,那现在他不会了,在他听到她叫他哥的那一声起,他就知道,今生他决当不了她的哥哥,他只愿当她的爱人情人,而哥哥哪边儿凉快去哪边儿吧。
“什么心?你不说我又怎么能明白?”
看向天意的眼中全是笑意,这样的天意迷人的让我移不开眼睛,天意,我也从来就没有当你是哥哥呐,从来都没有。
“我爱你,一直爱着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爱你,哪怕你是我的亲生妹妹,我也不想放开不会放开你的手,我不愿当你的哥哥,我想一辈子都以爱人的身份守在你的身边,这样说你明白了吗?了解了吗?你也满意了吧,你唔”还没有说完的话被一双火热的嘴唇给吞了进去,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天意真的傻住了,她在吻我?晓晓,真的是你在吻我吗?
“我满意了,也知道了了解了,所以天意,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压在天意身上笑逐颜开的看着他,用眼神一点点的描绘着他的眉眼鼻,他脸上的每一处都能让我流恋上好久,好想你啊,只不过才分开不过一天多点,可是对你的思念竟像集压了几个世纪一样多。
“晓晓,你说真的?你爱我?还像以前一样的爱着我?你不骗我?”
不敢置信,他怎么可能听到这样的话呢?晓晓竟然还在爱着他,不是当成家人兄长般的爱,而是对情人对爱人的爱?他怕自己听错怕是自己在妄想,所以他要再听一遍,这回他要仔细的听清楚,听清楚她说的每一句话。
“我说我爱你,比以前更加的爱你,我刑晓月就是要爱着刑天意,爱着我唯一的大哥,我同父异母的兄长,只要你还爱着我你还需要我,那我就是绑也要绑你在身边,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离开我,你听明白了吗?”
天意,机会我给了你,是你自己决定要留下来的,所以,如果以后你再离开或者是对我有什么不确定,那我可就不会像这次一样的好说话了,到那时,如果爱你,我会拿条锁链把你锁起来,而如果不再爱你,那我就会亲手杀了你。
我的男人,生要是我的人,死要是我的鬼,属于了我就是我的,永远都别想要有机会再属于别人,不管他愿不愿意。
“你要,说话算话。”
笑了,用力的用双臂死死的抱住了身上的爱人,天意如获新生般的笑了,那笑灿烂的让百花都失了颜色,静静的把头抵在爱人的胸前,静静的品味着这失而复得的温暖,天意相信,这一生他都不再会离开她了,哪怕是死也要死在她的身旁。
“天意。”
“嗯?”
“我今后叫你哥好不好?”
“为什么?”
“你是我的哥哥啊,叫声哥哥怎么了?”
“呵呵随你,只是,怕要气坏老父亲了。”
“你叫他父亲?是接受他了吗?”
“为什么不接受?他毕竟是我母亲唯一爱过的男人。”
“那好吧,我就只私低下这样叫你好了,算是给他一个面子。”
“不好吧?还是在床上的时候这样叫吧,我想听起来一定很好玩。”
“你死性不改,就知道你不值得人心疼。”
“呵呵你心疼我了?嘿嘿这样也好,不这样你又怎么能够知道,你是那么的爱我呢?”
“臭美你,谁说我有多么爱你了?我只是只是有一点点而已,就只有一点点而已的噢。”
“是,就算你只有一点点而已好了。”
“什么叫就算啊,本来就只有一点点嘛。”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吧哈哈”猛的偷了个香吻,天意起身飞快的向远处跑去,那飞扬的神采哪里还能找出一点憔脆和神伤来?现在的他是快乐的也是幸福的,这场突如其来的重撞没有打击到他,反而让他们的爱情更坚固更牢不可破了,感谢老天,让他遇上了这样绝无仅有的宝贝,呵呵哥哥呐,一辈子都断不了的牵绊,这身份,也不错嘛。
“别跑,有胆子你就站住。”
大叫着追了上去,我挥着粉拳在天意的身后张狂的飞奔着,喜欢这样生气勃勃的天意,刚刚那个死气沉沉的样子不适合他,他就应该是神采奕奕潇洒绝伦的他,那个让敌人胆怯的精英小组长。
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阵阵清风徐徐吹过,两个坠入爱河里的小男女,在五彩缤纷的鲜花丛中追逐着嘻闹着,那飞扬的笑声连天上的鸟儿都被感染的落到了枝头上,与他们一同唱起了愉快的歌谣,其实幸福就是这么的简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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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拉着手一同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一回我们再没有松开彼此一直走到了我们的家门前,是,就是我们的家门前,相对一笑我们一起举步进了大门,我俩都知道,这一进去我们面临的将是什么。
“后悔吗?害怕吗?”
走在回廊外的石板路上,歪了下头,我可爱的冲着天意眨了眨眼睛。
“你问的正好是我要问你的。”
大大方方的在爱人的脸上偷了个香吻,天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一会可能会被暴风雨袭击的噢。”
笑的像只小狐狸,我瞪大了眼睛有意的加重了语气,只是那样子呵呵,一点也没有威慑力,调皮的不得了。
“呀,那怎么办呐?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啊?”
有点怕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天意夸张的表情让我捧腹而笑,这个家伙啊,就是这么没正经。
“两位聊的不错?从天亮到天黑可怜我一片痴心啊,等到头发都白了。”
迎面而来的是脸色有点臭臭的哲,听着他怪言怪语的话,我隐隐约约的知道,今天那个输的怕就是他了。
“哲怎么能这么说?还不是你说不用着急让我们慢慢聊的吗?人家听你的话你不高兴也就罢了,怎么反到说起我的不是来了?真是男人善变啊。”
娇笑着挽起了哲的手,我扬起脸庞在天意看不到的地方给了他一个暧昧的怪笑,嘿嘿今天吃瘪了吧?
“再善变也没有你们女人善变的快,小没良心的。”
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小爱人的头,看到他战败她就那么高兴吗?亏得他一直都那么的宠她,原还想能在她这里找到点安慰呢,现在看来呵呵她不笑话自己就不错了。
“啊,好痛,哥,吹吹。”
瞪了哲一眼,我甩开了他的手又跑回到了天意的身边,在哲有些措愕的瞪视下天意柔情细语的当起了安慰大使,不理那个让我吃痛的家伙,我眯起眼睛儇在天意的怀里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
“你你们那个你叫他哥?”
有点不太明白了,怎么看这两人都是以情人自居的啊,可月儿怎么叫天意哥呢?
“他本来就是我哥,我叫哥有什么错了?嘻嘻哲啊,你落伍了噢。”
摆了摆手一幅鄙视样,我撇嘴撇的脸都快变形了,这还不算为了加深一下效果我还特意的踮起了脚给了天意一个深深的吻,绝对的法式热吻噢。
一吻过后我气喘吁吁的挂在了天意的脖子上,脸若桃红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这个天意怎么这么坏啊,人家只是想吻一吻他罢了,可是他他怎么可以乱摸人呢,还是当着哲的面,多不好意思啊。
“这回你不会怀疑我们的关系了吧?”
紧紧的拥着我,天意性感的磁性噪音在我的头顶上方响起,不自禁的用小拳头捶了他一下,哲怎么会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这样说哲会多想的。
“我明白了”
回应天意的不是哲温润的声音,而是一个僵硬到有些颤抖的苍老男声,我猛的抬起头回过身看去
“父亲?!您”
看着眼前这个颓废沧凉感实足的男人,我默默的止住了下面的话,刚刚天意一定是看到了父亲才会那样对我的吧?他是想用他的行动来告诉父亲,他要当我的情人决不会当我的哥哥,没有哪一家的哥哥会这样子对待亲生妹妹的,看来这个举动真的很有用,看父亲的表情就知道了。
“你们跟我来。”
闭了下眼睛,他努力的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转身再次向着书房走去,阵阵晕眩的脑子里在一遍遍的回荡着刚刚的那一幕,天意直直的看着他深深的吻着他怀里的笑笑,那表情那眼神,他在向自己示威,让自己知难而退别再想要干涉他的感情,呵,原来在他的儿女眼中,自己真的是一个不被需要的存在呐。
“你们真的决定了?不后悔?”
还是背着身看着那幅画像,不敢直视儿女眼神的男人就连站力都要一只手抓着椅背,生怕自己会在下一刻就倒下去人事不知了。
“我爱她,不管她是谁我都要爱她。”
坚定的握着我的手,天意的眼神里有对我无悔的爱也有对父亲深深的愧疚,他一定是觉得伤了父亲让父亲为难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吧?天意,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你的。
“她是你的妹妹,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猛然激动的男人转过了他的头,充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的对向了他的亲生儿子,这个孩子的性子真的和他好像,却也比他硬气坚强的多了,当初,如果他也有这样的勇气,那这一切将都会不一样了。
“父亲认为的好结果是什么?”
静静站在一旁的我突然插口问向了父亲,好结果?到底在父亲的心中什么样的结果才算真的是对我们好的?
“你们不能有孩子,而一旦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你们的身份,那你们将会是天下人的笑柄,会是整个银河系里头最最让人看不起的存在,这你们想过了没有?”
双手重重的拍打着贵重的高档书案,他真的不明白,这两个孩子明明都是那么聪明那么突出的人物,他们怎么就是看不清后果非要撞得头破血流不可呢?
“我们会有孩子的,一定会有,而你说的关系,父亲,如果你不说,这个天底下又有谁会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别说是外人,现在家里怕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他是我哥哥,连爷爷奶奶都不知道的吧?那您还怕什么?”
笑了,孩子?我想要几个就会有几个,对于别人也许会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可是对我,绝对的小菜一碟。
“你说什么?你们会要孩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现在人类本身的生育能力大不如前了,家家都只有一根苗的事实让人们相当的重视繁衍下一代的事情,如果笑笑真的和天意有了孩子,那他们刑家也就真的走到尽头了,他宁愿他们一生都不要孩子,也不要一个生来就不健全的傻瓜或者是疯子。
“父亲,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好好的认识一下我了。”
知道父亲现在几乎已经放弃了拆散我们的想法,他在意的只是下一代的问题了,呵呵,那就好办多了,给了天意一个眼神,我示意让他先出去,等到他关上了门之后我一步步的走向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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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府
莫尹熏家的客厅里汇集了各地的名医,两天前自从莫尹熏被送回来那时起,他就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里再没有醒来过,这两天莫府请来了无数的名医,可是就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好他的病的,吃了不少的药竟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这可急坏了莫府的当家人。
“各位,莫某知道各位都是医学界的名人,对各种疑难杂症都有自己的一套办法,今天小儿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莫某想请各位都拿出你们的真功夫来给小儿好好的看一看,看他为什么明明脑子没有事情却就是醒不过来?
如真的能有人治得好小儿的病,那莫某必有重谢。”
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沉着的目光在一个个的名医脸上扫过,在看到他们几乎所有的人都皱着眉头不吭声时,莫家主的心一点点的沉落到了谷底,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莫家主,依我看令公子的病不是吃药就能解决得了的,他怕是心病,这心病只能心药医,只不知令公子是因何而昏迷的呢?如果弄明白了事情的起因,那解决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一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悠然出声,依他看这个莫公子根本就是自愿昏迷的,或者说他不是自愿但打击太大而痛的昏了过去,可要是那种昏迷就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人人都知道身体上的痛苦只有到了极限的时候人才会昏迷过去,而灵魂上的昏迷就更难了,那得是灵魂痛到了极点几乎要碎裂了才会这样的,所以他没有说这个而只是说了心病那一点,因为他还不太有把握说出后面的话来。
“心病?去,请李小姐到家里来一趟。”
前天刚刚一到家,就知道了儿子昏迷不醒的事情,这两天来一直在忙着找医生接大夫,所以一直也没有空出时间来问一问当时的情况,本以为一定是遇到了哪位高手而受了什么不知道的内伤,可是现在看来,他有必要好好的问个清楚了,而那个送儿子回来的李如梦就是一个关键。
“真是一句惊醒梦中人呐,谢谢这位大夫了,你们再看一看,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一会儿,不好意思了各位。”
起身对着几位名医礼貌的笑了笑,莫家主大步的走出了客厅。
“派人去查一查两天前尹熏的活动范围和接触人员的情况,务必要一丝不落的给我查个清清楚楚的,听明白了吗?”
对着身后的大管家下了个死命令,某家主森冷的目光让人看了就能胆寒。
“这个家主其实属下这里有一份资料,请家主仔细的过目吧。”
手中的资料就是那天少主昏迷过去的真象,一直也没有交出来也只是想等到少主醒来再做决定,毕竟看少主的样子也知道,他对那个刑晓月怕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一旦要是因为家主的干涉而让事情走向了无法挽回的那一步,那吃苦头的绝对只会是自己这个下人。
可是今天看来托是托不过去了,现在就是他不交那等一会也会有别人给家主交出更详细的资料的,反正怎么都是交那还不如交自己的这一份哪,毕竟自己在内容里写的可要谨慎得多了。
看着拿在手中的资料,莫家主的脸色一点点的冷了下去,阵阵冰寒直冲云宵,冷冽的低气压让他身边的大管家不自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久久,神色逐渐平静下来的莫家主再一次抬起了他的头,然后用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从嘴巴蹦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刑!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