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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嬷嬷皱着一张苦瓜脸道:“爱莲院的下人我接触了几个,但个个都讳莫如深,什么口风也探不出来。派去的人只知道二奶奶的院子里常有药香飘出来。”
“有药香?难道是安胎药?”金巧惠睁大眸子道:“不行,你想办法弄到那药渣,找我们相熟的大夫看看可是安胎药?”
严嬷嬷道:“老奴旁敲侧击地问过,说煎的是皇后娘娘赐的宫廷秘药,不过大奶奶放心,老奴会想办法得到那药渣的。”然后小声地道:“都这么久了,大奶奶可有消息了?”
金巧惠摸着肚子道:“不知道,这次月事又迟了,我怕可能又吃诈糊,你那个药还有没有?我想着给大爷再下一次。”
严嬷嬷忙道:“大奶奶,虽然这几次大爷都有起疑,但还没开始查。况且大爷的病情似乎越来越反复,老奴怕再下一次大爷的身子承受不住啊。”
金巧惠握紧拳头道:“就最后一次,若再怀不上,我也认命了。”
“那好吧,大奶奶,老奴安排一下。”
鹃儿在院外瞅了半天方才见着鸾儿提着个小包裹出来,忙迎上去道:“鸾儿,我的事你可有帮我求求情?”
鸾儿道:“求了,可是奶奶不松口。鹃儿,你莫要太着急了。”
鹃儿狐疑地看着鸾儿道:“你是不是没有尽心地帮我?”
“我帮了,鹃儿,信不信由你。二奶奶今儿个给了我半天假,我正准备去探望一下我大哥,若你没事,我就要出府了。”鸾儿说完,不待鹃儿再说转身就踏出了院门。
鹃儿气得急跺脚,半晌后,正准备转身进院子里,突然瞧见严嬷嬷在院外探头探脑,上前冷声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严嬷嬷刚刚偷听到这鹃儿与鸾儿的说话,笑着道:“你是鹃儿丫头吧?真可怜,二奶奶居然把你贬成了二等丫鬟,怎么?现在二奶奶还不准你回屋子里侍候?”
鹃儿冷笑了一声,“你是严嬷嬷吗?大奶奶的奶妈子?你突然与我套近乎必是有所求吧?”
严嬷嬷诱惑道:“鹃儿丫头,既然你在这院子里极为不得志,那么何不另攀高枝?”
鹃儿道:“严嬷嬷,你指的是大奶奶的高枝?那我还真攀不上。”谁不知道大奶奶不得定国公府里大人们的赏识,就连大爷也冷落她有些时候了。真可笑,全府都知道的事,居然还想拿这来诓她,她可不是桃红那傻瓜。
严嬷嬷的老脸忍不住抽搐起来,举起手就想拍下去,鹃儿冷哼一声,眼明手快地捉住严嬷嬷的手,“想打人?就凭你?我是二奶奶院子里的人,不是大奶奶院子里的人,搞清楚再动手。”说完,甩开严嬷嬷的手,掉头就走。
气得严嬷嬷一口血水涌了上来,她在这府里何曾见过这样的丫鬟?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鬟?与二奶奶一样利害。看来那药渣真的很难弄到手,回头还不知道该怎么向大奶奶交待?又看了看鹃儿的背影,看来刚刚是她沉不住气了。
鸾儿沿着记忆中的路径走向大哥的家,虽然上回大哥搬来时她来过,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找了半晌,终于找到了,她忙敲门,过了一会儿,她的侄子就出来开了门,她摸了摸侄子的头,把手中的糕点递给侄子吃。
“娘,姑姑回来了。”侄子的手抓着糕点大喊着。
鸾儿的大嫂一双油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从厨房走出来,一张大饼脸笑起来眼睛也瞧不见,“小姑来了。”然后两眼瞄着鸾儿手里提着的小包裹,里头不知道会不会有银子?
鸾儿道:“我大哥可在家?”
“在,在呢。”鸾儿的大嫂然后又扯开喉咙喊道:“死相,还不出来,你妹子来了。”
鸾儿一听她这大嫂的话心里就鄙夷,没见过女人粗鲁成这样,抬脚就往狭小的屋子里走去。
鸾儿的大哥忙出来相迎,见着妹子,道:“妹子可回来了?”
鸾儿“嗯”了一声,进了屋子,掀帘进去,坐到炕上,把小包裹往炕桌上一放,鸾儿的大嫂忙一把抓过打开来看,只见里面只是一些糕点,并未见银子,一张猪肠嘴撇了撇,“小姑,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也不会拿些银子回来,净提些烂糕点回来值几个钱?”
鸾儿的大哥难堪地看了妹妹那越发冷的面容,怒道:“我前儿不是才把俸禄给你了吗?别整天哭穷,你以我为妹子就是那大富人家的姑娘有数不尽的银子?”
鸾儿的大嫂对于丈夫的怒喝声,肥手就抓住丈夫的耳朵道:“就你拿回来的钱,值多少?还好意思提?你妹妹可是二奶奶身边的红人,过年那会儿会没有赏赐?骗鬼去吧?分明就是小气。”撇着嘴朝鸾儿不悦地一视。
鸾儿的大哥把妻子的手拿下来,瞟了眼妹妹,喝道:“动手动脚的,眼里可有我这个丈夫?还不快冲碗茶来?”
“没有。”鸾儿的大嫂一掀帘子气冲冲地出去了。
“你!”鸾儿的大哥想冲出去把妻子拉回来。
鸾儿就上前一把拉着哥哥坐到炕上,“得了,哥,和那种人置什么气?”然后双眼瞅了瞅外头,见她大嫂没有回转,从袖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大哥的手里。
鸾儿的大哥展开一看,居然有三十两银子之多,不明就里地望着妹子,然后又塞回妹子的手里,“你在那高门大户里也缺银子用,哥不用你的银子。”
鸾儿塞回哥哥的手里,“哥,往后别把钱都给大嫂,衙里该疏通的地方就去疏通,男人手里没几个钱那还叫男人吗?”看到哥哥一脸的愧疚,“哥,要不干脆再娶一房得了,把这女人给休了,将来你若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这女人还不拖累你一世。”
鸾儿的大哥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不过心里多少又觉得自己不对,拿着银票道:“得了,哥也不和妹子争什么,将来若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哥一定报答妹子的大恩。”把银票塞到袖子里,又道:“妹子,你都十八岁了,该是许人家的时候,还是你家二爷要留你当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