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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克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芳信。
小美人缩着肩坐在座位上,埋着头,但衣服外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一眼扫过去就移不开眼,整个人简直太小了、太嫩了,瞄见小美人秀丽的鼻尖上湿漉漉的泪水,穆克立马将视线移开,接着跟属下说话。
小美人努力端身挺胸坐直,心里却恨不得将身体缩成一个小球塞进方平的口袋里,指尖止不住地颤抖啊,不过看起来倒是个沉静的矜贵小公子模样。
惯会装模作样的。
方平就是李家父子安排照顾小美人的亲信,二十岁出头,年轻但是坦诚,办事也很牢靠,很英雄主义,就是有点冲动,这下握紧了小美人的手腕,恶狠狠地瞪了穆克一眼。
立马有人抱着枪走过来,黑漆漆的枪口直抵方平的脑门。
小美人吓了一跳,忍不住抬起头望了一眼,就一瞬,可怎能不使穆克荡漾,小美人眸光含水,潋滟生辉,那小脸生得旖丽,小嫩嘴水艳艳的,可那眼睛黑白分明,这般惊惶地望过来时,在穆克心里也荡起了一番涟漪。
方平也不傻,也是从多少刀光血雨中冲出来的,冲动是冲动了点,这下平静下来,立马收回目光,身体一动未动,却仍紧紧握住小美人的手,余光望着小美人,无声给予安慰。
穆克细细望了一眼小美人红滟的嫩嘴,朝手下打了个手势,枪放下了,小美放松了身子,但终究是受了大惊吓,暗地里忍不住用力捏紧了手心。
穆克再看了一眼,也就走了。可手下几人对视一眼,瞧小美人的目光里显然多了几分异样。
方平也了解这些劫匪一般不会杀人,只是担心芳信的情绪,小美人太害怕了,虽然依旧安安静静地坐着,却低着头,悄悄地湿了眼眶,眼睛都哭红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粉嫩粉嫩的一小只,太招人怜了。
劫匪们把乘客和机务人员全部赶到了后面的机舱后,只留了两个匪徒持枪看守,四周都是掩饰不住的低泣声,小美人靠在椅背上忧愁这劫匪们最终会把他们带往何处。
当然有胆大的乘客安耐不住,去向匪徒询问。那些匪徒一身的血腥凶杀之气,低头瞥了一眼,将枪口堵上那人胸口,直接开枪打出一个窟窿,于是之后再也没有人敢站起来,也没有敢说话。
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隐隐地在众人心中上升成一个死亡的预兆,有点儿绝望。
方平紧紧握住芳信的手腕,略给他点安慰,大脑里重新思索着匪徒的行动,思考着要如何最妥善地保护小美人的安全,却不想马上就需要小美人牺牲皮肉来保护他了。
前方机舱突然响起激烈的撞击声和争吵声,然后舱门拉开,出来几位高大的劫匪,身上不乏有凶险的伤痕,提着长枪阔步朝乘客走来。四周的气氛一下子压倒最低,几乎频临奔溃,已经有人吓得晕厥,小美人也害怕,抹干净眼泪,老老实实地缩肩埋头。
却不想那几人的目的真就是小美人,领头那人的手刚贴在小美人的衣服上,方平立刻拉住小美人往后退,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被不耐烦的劫匪又一次将枪口抵在脑门上。
他们一点也不担心杀人,小美人这样想,他们说着陌生的语言,再一次向小美人伸出了黝黑的大手,像是魔鬼从地下深处的恶爪,小美人回头望了方平一眼,他的额头都被枪口戳出红印了,只能站起来朝他们走去。
这么多人,怎么就要抓芳信,这样娇滴滴的小美人,方平哪里忍心让他孤身去那龙潭虎穴,依旧紧紧抓紧小美人的手腕。这下四周的乘客都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持枪的那人朝小美人瞄了一眼,迅速调换到枪背将方平直接敲晕。
小美人终于丢了装淡定的假皮子,几个匪徒带走了一个哭唧唧的,连步子都迈不开、胆子忒小、一点种也没有的小美人。
留下的人松了口气,却也忍不住为小美人惋惜啊,已有好心人将晕过去的方平放平在座椅上,善心的人已开始合十为小美人祈祷了。
而小美人真就是去受苦的。
舱门一贯,小美人瑟瑟发抖,但, 瞧这些匪徒对他说什么,用枪口指着他的衣服说:“脱光”再指着前面说:“去”芳信泪水装满了眼睛,视线被模糊了,可黑漆漆的枪管显眼的紧,见芳信不动,匪徒拿着枪转身就要给方平再补上一子弹。
小美人能怎么办,哭着脱下衣服,颤抖着往前走,这没胆的货,走几步就没力气了,抓着两边的座椅一点点地朝前移。
倒也没有人再说话了,从小美人解开第一颗纽扣开始,劫匪们已经背过身去,倒也不知道这小怯货没种成这样。
最前方的座椅上坐着一个高大笔直的男人,背梁宽阔,肌肉虬劲,但杀气冲天,显然情绪极差,小美人回头悄悄看了一眼,见那些人背过身去了,舒了口气,再回头时穆克已经以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他。
吓得小美人双腿一软,就要跪倒地上去。
穆克一眼就被小美人的小嫩嘴吸引住了,再者是在白衬衫下半隐半露的骚红的小奶子,说不情动是假的,连忙接住了要跌倒的小美人,小嫩腰又细又软,也闻到小美人身上一股子甜香,胯下的巨物都翘起来了。
可瞧见小美人泪眼湿红,不情不愿的模样,也不愿意,或者不屑去强迫。
好吧,人家虽是个劫匪,可比起李家那几位着境界高啊,那也就是现在,等以后,看他能这样坐怀不乱不?
松开小美人的细腰,男人转身就要走,小美人已经听见后面那些劫匪把弄枪的声音,吓得心尖一条,也没时间纠结自己那些小情绪,赶紧搂住了男人的腰。
这一动,后面也就不难了,用发硬的小奶蹭男人刚硬的背脊,小手缓缓向下轻抚男人胯间雄起的巨物,小美人的声音也骚,柔柔的很小声,却一点点全落在男人的心里,骚动啊。
于是渐渐的,两人黏糊到座椅上去了,还是小美人握主动权,全身就那薄衬衫还搭在肩上,分开两嫩白的细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扬首含住男人喉结,一寸一寸地用小嫩舌头舔舐,双手引导者男人粗热的大手玩弄的奶肉,叫声也好听呐,唔唔的动情,一面还要指挥着“捏奶头——重、重一点——”被坏心的男人捏重了,小美人就会皱紧眉头也会不满地轻咬一下男人的喉结。
男人也会叫,声音粗粗的,很有磁性,被小美人报复了,会哼哼着拍拍小骚货的嫩屁股,拍重了,小骚货就会忍不住小小地细声叫一句,会用嫩手抵住男人结实的胸口稍微表达不满。
男人呐,受不了小美人这撩人的细声尖叫,软软的,娇气十足,低头含住小美人的嫩嘴,吻得小美人只能更紧、更软地靠在他身上。
这是柔的时候,也有情烈的时候,男人把小美人嫩唇都咬肿了,小美人仰着头细细地喘气,男人呢,低头含着小美人的嫩乳,隔着布料用硬起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地狠磨着小美人的骚穴,也会用粗硬的大手指在发浪水的小屁眼里抽动,时缓时急,有时小美人受不住了,水嫩的双臂贴上去圈住男人的脖子,柔柔地舔舐着男人的脸,又何尝不柔情?
芳信从未经历过这样柔情到骨子的情事,尤其这是跟一个陌生人,一个甚至不通言语的异国男人,可是太舒服了,男人全心纵容着,有时视线撞到他眼睛里去,柔情呐,好像全身的精魄都要被男人给吸走了。
心软了,身子也就更软了,男人抚摸着小美人细腻凉柔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在找小美人的骨头呢,怎么就那么软,怎么就那么香,怎么就那么的勾情?
又咬上小美人嫩软的香唇,甜呐,一边握着小美人的手去解皮带,他要芳信亲手将那发怒的巨物放进小美人浪水淅淅的骚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