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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知道李二牛就像那些去找妓女的嫖客一样,目的就是糟践女人,不把女人玩弄透了是不会过瘾的。
她听话的脱了裤头奶罩,斜躺在李二牛边上,打开了双腿,把女人最私密的yīn道口,展现给李二牛。
淫欲旺盛的李二牛,手摸在了三姨太的大腿上,一边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一边欣赏着女人尽显放荡的身姿。
yīn道里分泌的白带淫水,在刚才李二牛胡乱的揉搓下,沾满了外阴,使女人整个阴部看起来湿乎乎的。
李二牛让三姨太自己用两手分开泛着水光,好像还有些肿胀的大阴唇。
三姨太虽说以前是个戏子,可毕竟不是妓女,也只是在大城市呆过,多经历过几个男人,比农村的妇女多见过些世面。
再怎么说也是个娇羞的小少妇,用这么淫荡的姿势,展露女人的隐私给男人看,她不由得头颈发热脸泛红。
李二牛看着女人羞俏的媚态,一只手捋着女人稀疏的阴毛,淫邪的说:“玩弄女人就在个玩,尻进屄里弄几下射了精,那才有多大意思?”他接着说:“你看金瓶梅里的西门庆,有好几个女人,弄出那么多玩法,那才叫各有风情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近距离的看着女人神秘的屄,最外面的两片肉唇分开着,里面是更娇嫩的一片淡淡的肉粉色。
李二牛小时候,就曾经在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看到过一张很粗糙的女性生殖器示意图,上面画有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尿道口什么的一大堆,当时的李二牛偷着研究了好几天呢。
对女人这个神秘器官的研究,对李二牛来说是不可能有止境的,他对着眼前的女人,又开始努力探索。
经过了刚才的野蛮抠弄,阴唇被摩擦的像是肿了一样,yīn道口周围显得有一些肥厚,颜色也透着浅浅的血红色。
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三姨太屄里,感觉很热很滑,屄里那些褶皱是很平顺的感觉,完全湿透着,比想象中还要水汪汪的。
李二牛分开些手指,把屄撑开了一点,里面黑乎乎的,也看不见什么,二牛把手指向屄的深处戳去,稍一用力就到了底。
手指碰到了一处硬硬的凸起,他用手指摩擦了几下那凸起,硬硬的,中间有一点凹陷,就是女人的子宫口了。
李二牛在子宫口又戳了两下,把手指退到了yīn道口。
被三姨太自己大大分开的阴唇顶端,露出一处黄豆大小的突起,浅肉红色,亮晶晶的,看着非常娇嫩,好像一动就会破掉的感觉。
那就是女人的阴蒂了,李二牛大拇指按在上面,揉动起来。插在yīn道里的两根手指也胡乱的向上顶着,他抠摸揉弄的很粗暴,三姨太下身一阵麻一阵疼,还总觉得要尿尿,难受死了,只能嗯嗯的呻吟着,轻轻扭着身子,来减缓自己的不适。
大阴唇的分开,让李二牛看到了阴蒂下面的尿道口,只有绿豆大小,他伸出手又撑开一点阴唇,那个小眼就突出来一些,湿湿的,像是要尿出来一样。
他看着就随手抠弄了一下,马上听见三姨太疼的轻叫了一声,嗔怪道:“别抠那,有点疼。”
二牛淫笑着说:“我看见你尿道口了,比屄眼小多了。”说着又用手指抠着戳了几下。
这下三姨太真疼了,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揉着阴部叫道:“我的爷呀,再抠就撕开了。”
见李二牛淫笑着,完全是一副糟蹋女人后的得意模样,三姨太打了他两下,调笑着说:“你咋像抠屄一样抠尿道口呀,那屄多大,这尿道口才多大,想疼死我呀。”
李二牛笑着又把手指戳进yīn道,下流的说:“要把尿道口抠的像屄那么大,那就也能尻了。”
三姨太握着他又硬起来的jī巴,挑逗的说:“你太能作践女人了,以后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要倒霉呢。”
李二牛把三姨太放平,揉着她饱满的乳房,又在女人yīn道口附近摸抠了几下说:“以后再说以后,这会儿先把你作践了吧。”三姨太把双腿支起分开,闭着眼,用很轻浮的腔调说:“爷,别抠了,抠的我直想尿。”
话音没落,李二牛就把jī巴狠劲的戳进了三姨太的屄里,说道:“不是想尿了,是想流淫水了吧。”
二人调着情,开始大起大落的尻弄。三姨太挺着腰部,头向后仰,粉嫩的脖子显得更加细长,那泛着红晕的桃花脸蛋,还有那肉嘟嘟的嘴唇,处处透着性感和诱惑。
李二牛看着眼前的尤物,疯狂地尻弄着,顶的三姨太身子乱晃,双乳直颤。
她感觉李二牛的大jī巴把她娇弱身材里短小的yīn道撑得又满又涨。
就是要蹂躏女人的李二牛,抽动的毫无章法,可却非常用力,即便有阴水的润滑,还是把三姨太的阴唇,摩擦的一阵阵发热。
而且次次到底,每一下冲撞都像是到了心肺,顶的三姨太小肚子胀痛,她只能最大幅度打开双腿,迎接着大jī巴的侵入。
纯粹为了泄欲的李二牛,没有坚持很久,在三姨太温热小屄的包裹下,大jī巴突突的跳动着,在她yīn道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三姨太看出李二牛疯狂的尻弄,只是为了自己发泄,她是伺候这个男人的,也没敢奢望享受能享受性高潮。
可guī头在小屄深处顶着宫颈口射精的时候,还是让她还是有些酥麻。
她顾不上自己的感受,搂着李二牛继续抚摸着,亲着,直到他的jī巴变软,滑出了yīn道口,才任由二牛从自己身上翻到一边,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yīn道口流到了屁股上,赶忙要起身拿东西擦拭,却听李二牛说:“来躺着,让我屄让尻成啥样了。”
三姨太媚笑着斜躺在李二牛身边,把自己的裤头垫在下面,任由yīn道里的精液和淫水流到屁股上。
大叉着双腿,让李二牛欣赏玩弄被尻弄的一片狼藉的yīn道口。
她抚着男人粗壮的大腿说:“到底是年轻,第二回又射这么多,歇会吧。”那个夏日傍晚,姐姐在李二牛心里种下的种子,一直都在慢慢长大。
李二牛其实没有真正看见过姐姐的屄,最初的性和女人,就是他在墙上那个小洞里偷看到的一切。
姐姐洗澡时,赤裸的身体,腿间很模糊的一从黑黑的阴毛,兜在两腿间的红色月经带,以及在那窄小红色布带的映衬下,丰满和白皙的屁股,就是这些唤醒了他男性的欲望。
而那月经带兜住的,姐姐流着经血的屄,因为从未见过,便成了他没有终点的永远追逐。
在李二牛心里,月经带,女人裸体,小屄,性早已牢牢地连在了一起。
三姨太从见看李二牛在院子里瞄女人的月经带,到用秋红的月经带让他射精,又听他说了以前的事。
她算是彻底知道了,李二牛对女人月经的这个特别喜好。
这个月开始来月经后,她索性故意穿浅色的裤头,并且少换纸,所以当这天李二牛又扒下三姨太的裤子时,只见那白色的绸缎裤头底部,已经洇出了一片刺眼的红色。
三姨太也不避讳,就在李二牛面前,褪下裤头解开月经带,把吸透了经血的卫生纸和月经带扔在一边,又换条干净月经带垫好了纸,让李二牛超近距离的看了一遍女人最隐秘的私事。
收拾妥当,她又穿上那条白色裤头,裆部那醒目的经血痕迹,时刻散发着特殊生理时期女人特有的诱惑。
二人拥着躺在床上,三姨太柔柔的问道:“你这么爱看女人来例假的事,在月经带上射精也觉得刺激,是不是也爱尻来月经的屄?”
李二牛答道:“应该是吧,不过没尻过,来月经的女人都不让尻。”
三姨太听了说:“来着身子尻屄是对女人不好,屄里流着血再让大鸡吧戳戳,容易得病,女人也不好受。不过偶尔尻一次,都洗干净了,也没啥大不了的,我就在来例假时尻过两次,就是有点小肚子疼,其他也没啥。”
李二牛又说:“都说对男人也不好,说女人月经不干净,不吉利,男人沾了不好,弄得我也不敢尻了。”
三姨太笑着说道:“这好不好的哪有个准说法,看各人怎么想了,有嫌弃的说不吉利,看见就要倒霉,也有不在乎的说这是红喜,碰上就走红运呢。”
二牛说:“月经,例假,来事,身上的还红喜,就这一样事,你们女人能有这么多叫法。”
三姨太媚媚的说:“你从小偷看女人这个事,你听着那个叫法最刺激?”
二牛被撩拨的血直往头上涌,他从后面抱住三姨太,揉着她两个丰满的乳房说:“听着哪个都刺激,让我尻尻你流血的小屄,我也走走红运。”
三姨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你放开我,别这么急,那死鬼去走亲戚了,得两天回来呢。”
她又说:“一会我炒俩菜,咱俩喝点,今天你就住这,让你玩个够。”二牛听了,也只得暂时压住欲火,乖乖的听了三姨太的安排。简短截说,两人卿卿我我小酌了两口,略过不表。
二牛两杯酒下肚,感觉有那么一点飘乎乎的,只觉血脉活络,周身舒畅,人也轻快了起来。
和三姨太来在了地主家的洗澡房,别看这院子外面看着斑驳,里面其实舒服得很,这洗澡房和二牛家那洗澡的小破屋子完全不是一回事,人家这是专门为洗澡盖的一间屋子,设备齐全,有专门的大木盆木桶,有专门的灶台,水烧热了,屋子也暖和了。
在那时的李二牛看来,这就是神仙的享受,他泡在热水里惬意的舒展开来。
三姨太从外面搬了把圈椅,放在了浴盆边上,慢慢脱了裤头,浑身上下只剩下腿间兜着的月经带,她还是有些脸红,低声的对二牛说:“你要玩来身子的女人,可别嫌脏。”
二牛往身上撩着热水说:“屄里是不是血正多呢,赶快让我看看。”三姨太听得脸更红了,也不没说话,慢慢解开月经带,本来血就多,又喝了酒,刚垫的纸又洇满了经血,月经带也早湿透了。
三姨太一丝不挂的坐在了圈椅上,满面羞红,挺立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周身雪白滑腻的肌肤,映衬出紧紧并着的腿间,那一簇黝黑的阴毛。
李二牛好像明白了三姨太为什么搬进来一把椅子,他坏笑着说:“把腿分开抬起来,我看看你的屄,是怎么往外流血的。”坐在圈椅上的三姨太脸依旧红着,抬起一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了阴部,阴唇也让抬起的腿拉扯的微微张开了。
她勾着头,看了看下面。中午洗过下身,到这会儿又一下午了,整个阴部和大腿根一片狼藉,都是经血的痕迹。坐了这一会,屄里又流了一些,她感觉到屁股下面的椅子一团湿热。
三姨太实在不好意思,捂着脸娇声说:“你恶心死了,谁也没这样看过我,你别看了。”
李二牛却像没听见一样,他第一次这么在如此近的距离,详细直观的看到女人这最私密羞耻的一切,正在渗出的经血从yīn道口到屁眼,流出一道红线。
大大分开的双腿,让阴部,大腿根和屁股蛋上面的斑斑经血,在女人雪白的肌肤上,显得那么醒目。
三姨太平时白净光滑只是一条细缝的小屄,和眼前斑斑血痕仍不停流出月经的小屄,是如此强烈的对比。
他偷看过的所有女人以及他姐姐,那撅起的屁股中间,那月经带下面模糊的一切,让眼前的三姨太变得如此清晰。
李二牛在浴盆里搓揉着自己愈发硬挺的大jī巴,眼都红了,颤着声音说:
“这有啥恶心的,太刺激了,赶快让我把jī巴戳你屄里吧。”三姨太听了害羞的说:“椅子太硬了。去外面拿个垫子来,让我靠着。”
二牛拿了个小棉垫子,三姨太放在椅背,屁股往前挪挪,头在椅背上枕好,两条腿都翘起来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半个屁股悬空着,阴部就大敞着露了出来,很方便jī巴的尻入。
李二牛站在三姨太两腿间,稍稍俯身,挺着jī巴就戳进屄里,借着经血的润滑,前后大动,疯狂地抽chā起来。
经血滴到椅子下面,在地上和着水,红红的一片。jī巴抽送的一深,有时还会带出一股经血,男人的jī巴也被染得血红。
三姨太娇喘着说:“这回你可遂了愿了,啊轻点,一直出血呢,弄得太深了!”
李二牛感受着尻弄经期女人的特别感觉,问道:“好受不好受,啥感觉呀!”
三姨太两手放在小腹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大力抽chā晃动着,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适,喘着气说:“小肚子被你捅的直疼,还有点发凉,你说好受不好受。”
她看着尻红了眼的李二牛,又说:“我都这么难受了,你就别用那么大劲了,稍慢点吧。”
李二牛气喘吁吁的说:“来月经的屄里又软又热乎,尻着特别滑溜,慢了不好受啊。”说着就又是几下猛地戳弄。
三姨太被尻的身子颤着,声音也颤着说:“你的jī巴太长了,怪不得别的女人来身子不让你糟蹋,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