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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医生拿着听诊器简单的检查了一下i。k的情况,将那条似乎已经爱上i。k的蛇揪了出来,又用镊子取出了那只白鼠的尸体,然后拔掉了那些带着血迹的针,最后取下了扩开后庭的工具,那些早i。k身上使用过的东西已经堆了一个医用托盘,快比做一个外科手术用的器械都多了,所以,对于i。k的昏厥,医生没有丝毫的怜惜,他认为,这是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正常的休眠反应,根本没必要去在意,这不是第一次了,虽然,这次是玩得花样多了点,但i。k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他还有他放不下的东西,呵——
“纯”
“呵呵,你今夜好好做我们的小乖乖,明天就可以去见你的迩纯了,来,我会帮你把里里外外都洗得很干净,呵呵”抱着再次昏厥的i。k,医生进了浴室,只留下外面几个再更衣的官员,此时,他们不再具有平日他人面前的威严与体面,脱光了衣服攀比着阳物的大小,说着一些引以为傲的风流帐,听着从浴室里传出的i。k意识迷乱时不知被医生如何而引发的沙哑求饶,他们就像是一群等待着落单的羚羊的豺聚拢在一起——
“哈哈,首相大人,怎么你最近也不行了吗?还要先吃药?哈哈哈哈”
“议员先生,你的肚子也不小了,50多岁的人了,我还得叫你声老兄呢,呵呵。”
“书记官,你不用跟首相秘书在那嘀咕了,我们这两个老东西满足不了i。k的,现在才11点,恐怕凌晨1点以后就都是你们的时间了,到时我们可要休息了,明天还要去会见大总统递一份关于国家风纪问题的报告书。”
“谢谢首相阁下、议员先生,报告书已经拟好了,我们也会让i。k先生得到快乐的。”
“呵呵,我真担心这孩子会精尽人亡,可我们太爱他了,有什么办法呢?哈哈哈哈”
“放心,医生会有办法的,哈”在这些地球上最罪恶的一点的大官僚们畅谈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像迎接什么由泱泱大国来访的使节一样,首相和议员都站了起来,并发出情不自禁的赞叹,伸开双臂欢迎着他们的正餐——尽管,这个有着健康肤色的男孩子已经被他们这一日摧残得苍白如纸,但他们绝不会因此而让步,他们给了这孩子这么多,那些金钱、权利、名誉、地位令他们的小宠物自满的一切,不都是他们给的吗?那这样的话,他们让他得到了重生,他又为什么不能为他们下地狱呢?这很公平,非常的公平。
“不好意思,为了把这宝贝肚子里的脏东西都冲干净多费了些时间,我们快一点吧,他忍不住了,那些药的效力还蛮强的,刚一清醒就又开始渴望了,呵呵”将湿漉漉的i。k从浴巾中包出来,医生用自己粗壮的手横在他单薄的胸前,让已经像个刚出生的小猫般温顺的i。k靠着他的肩膀被他半抱着站在众人面前验证他赤裸的整洁,他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泛着红潮,完全是娇喘着别过头羞涩的期待着,黑色的头发间无神的眸子却在这些禽兽眼中格外的美,能看得出来他很想呻吟着去渴望,而口中叼的东西却让他不能诉说——
“i。k,好好叼着,不然我们是不会去抚慰你下面那张吃不饱的嘴的。”
“恩”
握着依旧被银圈箍着的分身,非常敏感的i。k立刻皱眉闭上了双眸,痛苦着点着头。
“呵呵,你让我们的宝贝叼了什么?”
首相背着手问着,他很骄傲,他的下身很争气,第一个竖了起来。
“没什么,一些让他更整洁的小东西”
i。k叼的是一个连接着导管的橡胶袋,如果你得过秘尿科的疾病,一定会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执着i。k的手,让他拿着导管的另一端,医生命令着——
“把这个插到你的yīn茎里,深一点,要插到底。”
“”“别那么看着我,你不想要了吗?乖乖的听话吧。”
“”“哈哈哈哈,真没想到,i。k居然今天这么乖,连这种事都干得出,哈哈,看他那痛苦的样子美呆了,我很少看到他哭的,真美,把他的脸抬起来,哈哈哈哈。”
“恩”
“真是太乖了,今天他太美了,早说过,加大药量会让他光彩四射的,哈哈哈哈。”
他哭了,但这又很重要吗,现在他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记得,泪水重要吗?就这么在这些冷漠的动物面前,将那种摧残着自己的任何器具夹注在自己身上得到能让他在清醒之后死上十次的羞辱,而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就因为他在走出这里时,会在那些看不到这片光景的人的面前高高在上,值不值得,出卖了自己来换取一切,到底值不值得——无从去想,他没有退路了,屈服于一些人,然后奴役着一些人,这就是他活着的方式,恶心的方式随他去吧。
“呵,看,还好用了导管,不然这些东西流出来会很脏的,他今天实在是太放荡了,再射下去,大概也就只有这些了,所以我想,这样挺不错的,呵呵来吧,首相大人,您先来”
“呜恩”
“i。k,叼好你的这些脏东西,不要让他污染了首相”
“恩”
就这样,他连发泄的呻吟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叼着那象征羞辱的并且不断的滴入自己的排液的橡胶袋,他被几个人架到首相的身上,用自己来包容了那个丑陋的物体,并且享受般的开始摇晃着自己的腰支
“哦好棒啊不过我觉得他该想要更雄伟的东西呵呵”“也是啊,刚刚他在浴室连我的那支‘枪’都不满意呢。”
“哈哈,医生,原来这就是清洁时间延长的真正原因啊,哈哈哈哈。”
“那怎么办?我们怎么满足他呢?”
“呵呵,可能他想吃两个呢”
“哈哈,那议员,我们一起来吧,哈哈,老朋友嘛。”
“呵呵,新的挑战呜,哈哈哈哈。”
“呜呜恩恩”
腿被分得更开,手被医生钳制在头顶,被书记官和首相秘书再次撕扯到最大限度的i。k除了撕裂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东西,自己的压抑与野兽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而下体双重的抽动却刚好满足了他无耻的欲望,尽管那再次让他鲜血汩汩
“哦他的里面变得紧了哦首相您的下身也很有领袖风范嘛哦满一点好吗?我有点忍不住了,好痛哦”“议员大人,您也不差啊,我们着那两个家伙从没这么进过吧,哦慢点这小子吞得太急了”
想要更快的抽chā却无法忍受疼痛的高级官员一边小心的对待着自己有些自虐的部分,一边享受被在他们同样喜爱的体内冲刺的快感,而全然忘记了一切,尽管他们口口声声疼爱的宠物一再被痛折磨得瘫软的昏厥,而他们还是继续着这比动物的交配还要恶心的举动,如果不是他们直立着走路,没人会相信,他们竟然是人——而人又是什么样的呢?对于i。k,只有两种,无非是统治别人的人和被别人统治的人。可这一夜,他一直被匹了人皮的兽统治着,忘记了一切,也不想记起一切被玩弄了多少次,他并不知道,身体不断的被越来越猛烈的撑开,体液不断在甬道中喷薄,直到清晨,他醒来在那张产床上,看着爬在自己的小腹上交缠着他依然插着导管的分身,而长尾却在他一直敞开的体内蠕动的蛇,他在将腹中的东西吐干净后,便再次昏厥了过去呵,他没死,该清醒吗?下次又将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清晨9点,一切收拾妥当,系着领带的首相问着议员——
“我们该把i。k怎么办?送回去吗?他是大总裁,一天不上班没关系吧?”
“呵,再玩一晚吗?也好,不过他惦记着迩纯吧,而且我怕他撑不住,那血流了一床,真有点像刚难产完,哈哈哈哈。”
“医生不是给他输血了吗?迩纯?不用管他,i。k才是我们的宠物。”
“也好,那就把他关在浴室里好了,别给他下药,让他知道什么叫羞耻,好好管教一下,这孩子清醒的时候越来越不象话了”
“恩,好的,那就让他那个样子吗?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不好好管教怎么能学乖呢?”
“呵呵,也是”
正在首相与议员在密室中遐想着又一次游戏而攀谈时,书记官和侍卫慌张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美梦——
“大总统,您不能进去您”
“首相阁下,议员先生,早晨好啊,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别有洞天嘛,我很想知道,你们昨天下午谢绝了外国使节的会面到底在做些什么,恩?”进来的男人最多也就只有三十来岁,梳理得非常光亮的棕发向后笼着,这让他的灰眼睛更具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威慑力,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就是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领导者,正首相sad先生,而他当选后,国会的人都称他做大总统,他一直对副首相有些看不惯,所以,他不愿意别人同样称呼他为首相。
“我们”
通常,狐狸在隐藏他的尾巴时总会不住的向后看,就是这种所有奸人的习性让sad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慢慢的踱向那扇白色门,底头看了看地毯上由门缝渗出的水,回身看向身后惊慌失措的部下——小的时候他就相信一点,每一扇关着的门后,一定都藏着秘密。
“大总统阁下,请”
咔——
“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怒视着脸色煞白的首相与议员,sad不敢相信这些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了这种事——
那个漂亮的男孩子不过二十的模样,淋在水中更显得清瘦,他就那样被双手反剪吊在水管的铁栏杆上分开腿勉强的赤裸的跪在那里,而更让人发指的是那个插在男孩后庭的水管,它连接着另一头打开的阀门还有他可怜的分身,就那么被一根卡住的导管插入着,那微微隆起的下腹似乎是水被倒灌进膀胱而造成的更不可思议的,这样的一幅画面竟然出现在国会大厦这个庄严的地方,sad震怒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要这么侮辱他?你们这个样子怎么能成为国家可信的人?警卫!把议员和首相扣下来,告诉议会下午要紧急会议,绝不能让这种渣滓留在议会里!”
撸起袖子,sad大总统率先冲入浴室中,将已经意识全无的i。k从非人的虐待中解救出来,在拔出前端的导管时,疼痛的刺激让i。k睁开了虚弱的双眸,他看着眼前抱着他疲惫受虐的身躯的男人,看看落地窗透过的白色阳光,他知道,天亮了
“我可以走了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走的了吗?别担心,你已经安全了。”
一把抱起i。k,将他裹在手下递来的毯子里,sad掠过脸色比死更难看的首相和议员冷冷的扯了下嘴角——
“男人的下半身总会闯下些大祸,这回你们该知道教训了。”
“请不要这样饶了我们总统阁下”
隔着sad的肩膀,i。k看着那些昨夜还傲慢的凌虐他的畜生们今天这副可怜的嘴脸,他惨白的唇笑出了声音——人还真是有意思,还真是恶心的可以,以为可以只手遮天吗?可天在人永远也触不到的地方。
“在傻笑什么?这次你立了大功,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将i。k带到自己的休息室,连亲信都没有留下,sad拥着在自己怀中无力喘息的身体怜惜的吻着那本是十分艳丽的失血唇瓣——
“你会不会怪我把你推入虎口,利用你的肉体来达到铲除异己的目的?”
“呵,我只是你父亲养给你的玩物,做政坛的男宠不就是我的真实身份吗?”
i。k笑笑,推开sad的怀抱——
“给我找套衣服。”
“你这样能离开吗?让我看看他们把你伤成了什么样。”
sad不肯放手,但他了解i。k,这个什么他所谓的玩物,只把肉体给了他,而i。k的心已经在别人身上了。
“呵,你想玩我的话,我会奉陪,但是别抱我,他们用那种针对付了我,现在我全身疼,还有,我得把我的纯纯带过来,我不去他会哭到短气的。”
i。k没有说假话,被那些针扎过后,他总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并且会不时感到疼痛及身体燥热,到现在,他依旧不能确定他是否可以走出这里,但他必须得去接迩纯回来,这一夜,他的迩纯一定会挨得很辛苦——我和迩纯是同一种人,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我确定他死不了,但他会受到的创伤一定会比我深,他已经对一切绝望了,甚至是他自己,如果没有人要他,他一定会去死,迩纯说过,除了死,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痛苦。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男娼呢?别动,我帮你穿衣服,然后派人送你去,不会有人走路风声的,他们拍的那些带子我会弄回来,你的小纯纯的那家公司已经是你的了,另外,我会让人送去张支票给你的,想要多少你自己填,就当是我的补偿。”
帮i。k挑了套黑色的休闲装,sad一边交代着,一边小心的帮他穿着衣服,那些人肯定让i。k很痛苦,他连稍微挪一下身体,都会疼得颤抖,虽然i。k一直在忍耐,但他还是看得出来——i。k的魅力他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会被他诱惑。
“呵,他是男娼,那我又是什么?你永远也不会懂的我走不了了,找个人把我抱上车吧。”
i。k揉揉太阳穴勉强的睁着眼睛,等他安顿好迩纯,他得睡一觉,可他又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
“好的,有什么事找我。”
sad拍拍i。k的肩膀关照着,却被i。k嗤之以鼻——
“这话应该反过来,只要你别把我阉割,随便你怎么玩。”
“你可以不要把自己形容的像一样物件吗?”
sad无奈的摇摇头,i。k的脾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怎么管教也没用——所以包括父亲和一些政客都喜欢用药物对付他。
“对于你们,我本来就是样东西。”
自嘲着这副肮脏的皮囊,i。k的不容分说使他与sad的每次会面都是不欢而散的结果,sad,这个国家的大总统就是所谓他的主人,一个从来没有碰过他,却让他体会了各种痛苦的主人而他自己呢,对于迩纯,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主人呢?
正午,当派来护送他的保镖在经过了一个提着裤子匆匆离开的看门人之后,终于在会议室套间的茶水间里找到了伤痕累累的迩纯,当他染着一身男人的体液被抱还给在车里等待的i。k时,i。k终于忍不住胃中的翻腾的巨痛推开车门连胃液一起吐了出来,这在无形中又伤害了已经怕得发抖的迩纯——
“对不起他们我”
想要解释,可现在连自己的衣裳都找不到的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别说了,回家再收拾你。”
i。k板着脸不去看迩纯,他知道迩纯又在哭了,每次都是这样,一怕就哭,但哭得昏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迩纯的眼泪总是说来就来,可他的心已经死了,i。k敢保证,如果自己说出那种要抛弃他的话,那么这个看起来怯懦的男孩子会想都不想的去死,所以,你必须让他活着得到痛苦,这样他会觉得自己的罪孽在痛苦中得到救赎。
“能问你昨天去哪了吗?”
哭了好久,哭得累了的迩纯缩成一团小心翼翼的问着——i。k看上去脸色很差,这个样子不像是出去嫖妓,当妓倒是有可能——又瞎想了,当所有人都跟你迩纯少爷一样是公用男娼吗?真贱。
“没什么,胃出血在医院,医生让我休息一周。”
靠在后座上,i。k看着窗外流过的风景编造着谎言。
“惩罚我吧。”
突然,迩纯的嘴里蹦出了四个字,让i。k有种想打他的冲动——真是下贱!
“贱货,你不说我也会那么做。”
不这样,迩纯就会觉得罪恶,被i。k奴役就是他唯一的解脱,i。k当然明白,就像他也明白自己需要迩纯这样的宠物来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