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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逐渐好转起来。玛莎休息之后重又恢复了体力,我们几乎全都兴奋得病态了。采访洞穴的激昂已使我和其他人一样牢牢陷入它的控制之中,虽然我不会原谅罗瑞在洞中对待卡拉的态度,但我能理解此事。
这是一种狂热。
我们强迫自己等下去。我们决定第二天一早就把营地挪到洞穴处,我们将给其馀人留一个讯息,并沿途上做上记号。
日落前一小时,他们终于爬上了山,当天色渐渐转暗,我们全都吃饱,鼓胀着胃躺在烟雾缭绕的洞中聆听着马森忧郁地吹口琴时,罗瑞要我到外面去走走。
“我认为没这个必要,”我快乐地说。
“别蠢了,西德尼,我想同你秘密地谈谈。”
“从玛莎那里出来还湿的呢,亲爱的?”我柔和地说。
“我们只是谈话。”
“真奇怪,究竟有多少婉言描述xìng交的方式。”
“西德尼,请给我一分钟。”
我凝视着他。“那把裤带扣紧了,哈!”
我们来到外面,肩并肩坐着远眺月亮,身下被月光照亮得空无一物。“我刚才和玛莎谈了谈,”罗瑞说“有关卡拉的事。”
“关于卡拉什么?”我故意令自己的声音充满钦羡“她非常健壮、活泼,不是吗?”我敏感地察觉到他的腹股沟“你勃起得太快了。”
他勉强地笑笑“这从这说吧,”他修正道。“你看,我们必须承认这面具存在某些颇具魔力的东西,它能指引道路。”
“我怎么知道!”
“因为你戴过它,那就是你怎样知道走出礁湖的原因。”
真是可笑,我还没有完全忘记那段压抑的过程。我不喜欢它,我憎恶要逃脱控制的意念。
我保持着冷静。“它在欺骗我们,”他温和地说“我也试过它。”
“在森林中?”
“你准备再试试它吗,西德尼?”
“不,决不。我喜欢掌控自己的一切,亲爱的。”
“卡拉也是,要知道,她并不记得一切。我记得,你也记得,但她却记不住,所以她是使用面具最安全的一人,它不会伤害她。”
愤慨迅速在我心中膨胀“嘿,嘿,嘿,”我尖声说道∶“这是一点小功劳,不是吗?”
“卡拉同意了,玛莎也同意。”
“难道玛莎让自己的继女去迎合这面具?”
“别胡说,西德尼。难道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因为当她受制于它的影响时,我要在她左右保护。”
出现一阵短暂的静寂。“你是指你要干她,”我纠正道。
“没错、我是这意思,那就是为何我要向你说明的原因,我欠你太多了。”
“你不欠我任何东西。”
“你千万别这么想,我清楚其中的差异。你是一位极其不同寻常的人,西德尼,我极想知道,这着棋是否值得。”
我沉默了,难道他认为我是支蜡烛?我值这个价码?
“玛莎已接受了你来干她的女儿。”我终于说道。
“是的,很显然此次游戏即将结束,我知道她们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卡拉也没有被收养,不过尽管如此,还是令人困窘地接近了乱伦的地步。我一开始和卡拉发生关系,便停止了和玛莎的关系。”
“你永远都存在一个难题,”我慢吞吞地说。“当可能有效或无效时,你如何向同你发生性关系的这俩个女人交待?”
“我已经从陪伴玛莎中获得了极大的利益。她是一位多才而性感的女士,任何与她共享床第之乐的男人都会感到骄傲。她比我年长十岁,可这却成了一种特殊享受,为了增加我们寻找维卡巴姆芭的机会,虽然会遗憾,但我们可以终止这种关系。然对你,我却没有把握。”
“我?”
“一旦放弃了你,也许以后我就再得不到你了!”
我动了动后背,地面上升起的寒气直透脊心。“谁说你拥有我了?”
他随之伸出温暖的手抚摸我的脸庞。“西德尼,”他以一种低沉谴责的声音说着,充满了消遣。
我敏感地将脸往后让开“那么你与卡拉的关系,突然变成了一夫一妻制的忠贞。”
“我并不想这样。但我认为卡拉不会容许我再和你一起,坦白地说,是在利用我的身体。但我非常想要你,西德尼,我总想念你,我需要床、香槟、餐馆以及在你陪伴下一次又一次地xìng交,同你调笑,刺入你体内,令你呼叫。”
“我很难相信你的话。”
“你当然如此,其他的女人易受我骗,卡拉便是其中之一。你有没有想过我发现了你令人兴奋的讥诮见解。”
“别吹牛了。”
“别把我圈入大恶狼的框框,当然我是一只大恶狼。不过是小猪仔们自己打开了门,亮着灯,除了你。”
“我想你已经把我当佳肴吃了,也许是我的记忆在夸张。”
“事实上是你允许我进来的,你可以说不,你说过别在今夜。”
“你给了这句过分自信的话一个全新的含义。”
“我并不是佯装同你一起,我没有对你说谎。我就是这种人、傲慢、自负,易激动、不正直、有野心、爱操纵。我喜欢危险,我是说我喜好这种情况,我对危险嗤之以鼻,西德尼,这是我的恶癖。”
“你选择了一种奇特的职业。”
“我清楚自己想得到什么,能干什么,必要时我能够一再忍耐。我的工作就是要自己不断进入险境,我不会干罗马人的精工细活,或者挖掘海盗埋葬的财富,西德尼。到目前为止,我在南美洲前后已工作了十年,我被射中过,被逮捕过,也被鞭打过。我还被蛇、毒蝎,有一次竟被一只毒蜘蛛咬过。”
“哎呀。”我说。“我能得到你的亲笔手稿吗?”
他纵声大笑起来。“我可能与你恋爱了。”他说。“别放弃我!”
第二天我们搬迁了营地,我们实在弄不明白这洞穴将告知我们什么,或者面具能有怎样的帮助,然而我们每个人都兴奋得情绪高涨,神经紧绷。
我们将一根绳子绑到先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岩石裂缝中。可怜的卡拉并不相信在我们没有推她的情况下,自己竟独自上去。我们不希望她辨不明方向或害怕,她已如愿所期地改变着,显示出一种大胆、自信,彷佛她已得到了一些秘密的知识。我认为这是一种十分准确观察事物的方式,她也变得有些权威了,其馀的人现在都是她的部下,我们必须依赖她的进展,而且她也谦虚地容忍了我们。
坦率地讲,她需要自己的屁股不断作响。
我不明白罗瑞是如何忍受这些的,她绝对的拥有他,她常炫耀他,尤其向玛格丽特和我。简直是疯了,我可以说玛格丽特最不想得到他,我不明白她怎会知晓他和我之间的事我们一直都很小心谨慎。罗瑞所讲的那些事令我肉麻不安,但我尽量不予理睬,至少卡拉还有理由不反对玛莎,在玛莎面前她依然和从前一样,温顺、和善充满挚爱。
因此玛莎根本看不出我们其馀的人能看到的一切,这女孩变化太大了。
杰克看出来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注意了罗瑞一会儿,我想杰克不会再受罗瑞的魔力影响了。
尽管昨天去过那里,我们发现还是很难找到山洞的入口。相似又复杂的地情形简直令我们感到困惑,直到玛莎把自己的手伸进里面,表情愤激地倚靠在岩石上。
“嘿,同胞们,”当我们准备进洞时我喊道。“嗨,假如我们全都进去了,发生了什么事,比如掉下来一块岩石或别的什么?谁来援助?”
一阵沉默无语。
“什么援助?”罗瑞问。“你是指我们穿越丛林时的应急电话?”
“只要两天便可下山到佩伯那里了。我们已随身备足食物和水,那地方有入气孔,昨天我们在那里感觉到了强劲的风。”
风在狂呼,并不令人喜悦。
玛格丽特说∶“玛莎,我有幽闭恐怖症,我根本不喜欢这地方。马森以后会给我看照片的,我就待在外面等,我累了,正好休息一会。”
意见被采纳,她舒舒服服地待在自己的背包,大伙的吊床,烹调器具以及我们所有的衣物堆中。我们背着最简单的配备进入洞穴,排成一列纵队前进,玛莎领头因为这是她的探险队,罗瑞紧随其后,彼此以绳系结而行,他又按顺序把杰克结在一起,如果玛莎跌落,这俩个男人马上可以救她。
其馀的人随后排列着,没有系绳。我们越过了卡拉曾跌进去的那个坑,我再次察觉到气流环绕着巨穴不停地鼓动着,在我看来,空气中充满了意识,彷佛山洞在呼吸。事实上,我受了惊吓。
我们拎着两盏点亮的煤油灯,提着一桶备用的油,它们要比蜡烛和手电筒经济多了,我们的电他贮藏量很有限。
通道依旧狭窄,并迂回曲折地伸入大山的中心。周围干燥,十分暖和,两壁闪闪发亮,细小的石英石、水晶将灯光反射成了无数星光。
我们继续前进,下行进入山里。中心某处传来轰轰隆隆的声音,深沉有规律听上去好似脉搏跳动,彷佛这座山是有生命的。
“什么东西制造出这种声音?”我惴惴不安地询问科林。
“我想是风。”
“这地方很难了解吗?”
他没有回答。我发现他非常沉默寡言。“这就是所有的沙岩?”我询问。
“石灰石,”从他喉咙里传出低沉的回答。“亚马逊河流域拥有极其古老的防护岩,这里曾是一个内陆海,绝大部分的堆积物自那时起一直受到侵蚀。
像这些零星的暴露部分一直保留至今。”
“你是如何看待那张面具的?”我说,我发现他是一个难于了解的男人。
他一直把自己封闭得紧紧的,与个性外向的罗瑞恰好是两个极端。
科林缄默了一会儿,接着他近乎粗率地说。“我觉得它无关紧要,亦或你也这么看,它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一切鄱在发展着,时间和环境改变了它们,含义也就变了,事物间的天平在不断地变迁,这就是我为何成为一名考古学家的原因。”
“你真令我迷惑!”
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经过几条狭道我们终于抵达那个洞穴。墙壁潮湿、发亮,从顶部悬垂而下的钟乳石几乎碰到了从下面向上生长的石笋。马森边走边用自己的刀轻叩它们,当他从牙齿缝中吹出口哨时,产生了独特的洞穴音乐。
当我们准备下一步的计划时顺便吃了点肉和饼干。
“卡尔在这儿就能帮助我们了。”玛莎边说边责难地扫了我一眼“那些卖给他面具的男人曾向他仔细地描述过这地方。”
这时卡拉说∶“我要戴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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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我和卡拉待在一块,玛莎强调着。她应对卡拉负责,她不想让她单独和罗瑞在一起。
当然她并不清楚罗瑞和我之间的事。
我尽量离他俩远些,其他人全都沿路返回,我们一直朝它隆隆作响的内部走去。
隆隆的声响,徐缓而低沉。
罗瑞从背包里取出面具,卡拉面向他微笑着,他俯下身吻着她的双唇。她的脸孔在灯光下朦朦胧胧,她喜欢拥有他这种特权。
他把面具载到她脸上。
“印加族人”!
红棕色的身体,肥胖而健壮,穿着羊毛和棉编织的衣服。皮制的短帮鞋,耳朵上穿了耳孔,嵌入了金属大耳环。
太阳的汗,月亮的眼泪。
卡拉说∶“你和她已经开始了。”
“她?”罗瑞说。
“要她往前来。”
一阵缄默无语“我想她是指你,亲爱的。”罗瑞说。
我不情愿地朝前走,卡拉一付受惊吓的模样。
“我将看着你,”她说,同时交叉着双臂。
罗瑞转向我。
“噢不,”我说。“我不想玩这些游戏。”
卡拉等待着。
“她想让我们干,”我声音沙哑地说“这是变态。”
“西德尼,别害羞了,这又不是第一次。”
“我不愿这样干,”我的视觉模糊不清,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开始半梦半醒地向前倒去,罗瑞一把抓住我的身体,扶靠在他身旁。我的头后垂着,可是虚弱的身体却牢牢靠着他。
“这就是你想要的?”他问卡拉。
“这是我必须拥有的。”她答道。
“我又不要戴面具,”我干渴的嘴巴喃喃低语着。“为什么要我承受这一切。”罗瑞的腹股沟用力挤着我,充满着欲望。
罗瑞脱掉我的衣服,我浑身上下没有自制力,犹如好变形的物体。那种从山脉中传来的轰轰敲击声听起来就像在我的血液中。
我平躺在地,罗瑞全身赤裸地趴到我身上。他的脸色闪闪发亮,欣喜若狂。卡拉站在他身后,他俩的身子缠绕在一起。
“不,”我可怜地喊道。
双手捧着他的阳物,不断地抚弄使它迅速鼓动肿涨、勃起。
下面的花瓣张开了,我变得湿润。
他们柔和地拨弄我的乳房,吸吮着它们,我张开臀部,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部,他们转身趴到我的膝上。
一些潮黏黏的东西在我肛门上蠕动着,我止不住抽泣起来,yīn道快被刺穿了。我听见得意的笑声,手指在体内不停搅动着,强迫产生违反自己意志的兴奋。
只有我的思想还在负隅顽抗,只有这一角落仍然属于我本人。他们支配着我,这个面具控制着我。
嘴唇爱抚着我的乳头,紧紧地捏压着我即将熔化的阴唇,每一个角落都被亲吻着;摺皱的阴肌,挣扎的阴肌,兴奋而肿涨的阴肌,因渴盼而变得湿漉漉的。
我终于被一样东西插入yīn道,纤细修长,蜿蜓蠕动,我摇摆着,头发沾满了泪水。
现在某些硕大的东西,正在用力推进来。我悲痛地高喊着,粗硕而光滑的玩意仍然在用力推,不断抽动着。摺皱的阴肌沉溺于兴奋之中,我哀号着。
他俩得意忘形地狂笑着。这是一种丝丝声、简短、而又幸灾乐祸、他们特有的笑声,面具控制了我,我被鸡奸了。
罗瑞始终兴奋地用手指在我yīn道紧收的地方玩弄着。还有她的手指,我恨她。
假如可能我早就逃走了,我的四肢如死了一般,沉重地倒在地面。
她故意挑逗着我的阴蒂,我的后部一阵痉挛,罗瑞低声咕咕噜噜的,更用力挤压着,双手扒开我的臀部,以便在灯光下能看清被他弄出来的那份销魂愉悦。
我感觉着他从勃起到平息的过程,他的xìng交高潮伴着山脉那轰轰作响的鼓动节拍,然后从我体内撤退出去。
魔力消退了,我呜咽着将脸埋进地面的碎石里。
我翻了个身,面孔被泥土、眼泪和分泌的鼻涕弄得脏兮兮的。“你们这些杂种。”我哽咽着骂道。
卡拉已脱下面具,她的双目歪斜成杏仁状,在苍白的脸颊上显得那样漆黑,她身体弯曲着横过我直到躺在我身上,赤裸的后背碰到我的腹部。
她用脚跟着地抬起身体,罗瑞跪在她双腿中间,他那长而坚挺、潮湿的男根再次有力地竖立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插入她体内,她呻吟着,扭曲着。
他急促地要着她,她欣喜若狂,贪婪地要着,在我面前显示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我逮到机会便从他们身下逃脱出来。
我浑身哆嗦着捡起衣服,我憎恨刚才发生的一切,我竟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它屈从了其它的意志,而不是我的,他亵渎了我的人格攫走了我的完整,夺去了我的决断自由。我无力阻止这一切。
我的头脑中仍然充斥着各种各样文明的死法,我看见瀑布,明白有必要清洗一下已被他们的游戏玷辱弄脏的身体,我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想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