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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市里的邮政枢纽大楼落成,帅真又拉了天娇和他一起去采访祝贺。天娇说又不是我的条口,我去凑什么热闹。
帅真说你就算帮我好了,采访我还行,最怕的就是写新闻稿,写一回给新闻部的人臭一回。我帮你那么多次,你就算还还情还不行。
去了天娇才知道原来是有纪念品可拿的,一人一套ip卡,一部手机。帅真把天娇介绍给邮局宣传科的人,说这是我们台里的著名主持天娇,以后有什么要报道的也可以找她,广告方面多照顾一点。
有人把纪念品递给天娇,叫她也签个名。天娇不好意思,愣愣地站着。
帅真赶紧推推她。天娇脸红红地签了个名,感觉自己字都不会写的样子。出来后天娇就骂帅真说早知不跟你来了,弄得多不好意思。
帅真笑呵呵地说你还没有学会做记者,做记者的第一个要求是脸皮厚。再说采访拿纪念品本来就是记者该有的权利,你今天的新闻稿好好写,不就对得起人了。
还有,帅真严肃起来说,邮政一年在电视台投五六万广告,你抓住了,一年的口粮就解决了。
天娇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帅真就说你说呢,你说会不会有?帅真的眼睛狡猾地看着天娇,天娇知道自己又掉进一个陷井去了,老谋深算的帅真老让天娇觉得自己象一个小女孩。帅真的手稳稳地放到天娇的肩膀上来。“你真是个小女孩。”他说。
四周是春天的树春天的风,春天的阳光如一个跛脚的老太迈着缓慢而谨慎的步子,悠悠地掠过天娇的脸。天娇的少女心事在那一刹那复苏,它来得迅猛而又抒情,远比过去的那一次丰满和盈足。天娇没想到该拂去肩上的那只手,帅真的手指修长有力,漫不经心地贴着天娇粉红色的外套。
时间已经轮回到了夜晚,很多看不见的东西都在蠢蠢欲动地萌芽着。
天娇象往常一样回到了寓所。
不同的只是多了一个帅真同来。
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夜晚。帅真在浴室里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响彻室外,天娇则定定地看着床罩上的波浪花纹,那花纹象心情上不安的折皱。天娇对自己说这就是命运的潮水,不经意中把你带到从未想过要去的地方。
沐浴后的帅真深情款款。深情款款的帅真突然让天娇觉得有些陌生,想到自己就要和这个陌生人之间发生一些事,天娇就开始紧张起来。
天娇回忆起在下午时自己和帅真之间的初吻,那是在一间ktv包厢里,包厢的周围是以假乱真的大海,没有生命的鱼装模作样地在游泳。
帅真的唇柔软地在她腮边游移,然后温暖地滑了进去。天娇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颤栗,她在迷乱的一刹那看见了墙上的鱼,那些鱼在泪光中真的游了起来,红的、白的、紫色的鱼,象帅真的唇,潮湿而诱人。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杨伟成为一个让天娇深感自己堕落甚至无耻的过去式。
帅真将天娇放倒在床上,低头看着天娇羞涩的样子,红通通的脸蛋,煞是美丽好看。他毫不避疑的解开她衣裙的钮扣,脱下了丝袜,忙得不可开支,只几下,就把天娇脱个精光了。
他将她身上那件绢制的衣裙丢在地上,眼睛看着因呼吸而起伏的胸部,终于将那件白色的胸罩与内裤也脱了下来。
帅真看着天娇那美丽动人的肉体,感受着她如雕刻般的感官美。那高耸的像两座小山的屁股,配合着蛇一样的蛮腰;均称而线条优美的腿脚,真是性感到了极处,连收进去的肚脐儿,都被衬托得美不可言,全身的皮肤,白里透红,简直可以吹弹得破。
在天娇魔鬼身材的感招下,帅真一头埋进她的怀里。先用手抚摸着天娇两个玉峰中间的深谷,再用舌头爱抚着她的肩膀。然后舔着她的脸颊,像是品尝美味的食物般津津有味。
有力的两手则在娇艳的身体与乳房间游移。之后他的嘴来到了天娇的胸部,吹她的乳头。帅真在天娇的两边乳房交互的吸舔着。
雪白艳丽的乳房上,映着唾液的光辉。舌尖舔着乳头,不时发出吸食的声音,淡红色的乳头禁不住唇齿的戏弄,变得又硬又挺。
天娇的下肢无法抑制的散发出诱人的香色,指引着帅真的手侵入大腿根部,伸向那覆盖着阴毛的神秘地带。
帅真大胆的探究着,手抚着大腿的鼠蹊部,感受着滑润的肌肤,摸着粉红的神秘部位。指尖在花园秘洞内移行,强而有力的抚搓玩弄着,直到秘穴因戏弄而湿润。然后再将中指推进肉穴,去碾压甘美的肉层。
秘洞内侧的薄膜因异物的插入,而露出淡红的处女肉唇。在腔口柔软的肉唇深处流出的甘蜜淫水,热热的沾在他的指尖上。
突然,帅真的手指刺进淫裂的肉洞里,在花园深处抠挖挤压她分裂的阴部。而指尖则揉着果肉,时而折回到龟裂的上方,时而移向花蕊深处。
强烈的刺激使天娇的上身不断的摇晃扭动,那真珠色的肌肤,也染上了粉红色的光辉,乳房也跟着跳跃晃动。脸朝着天,往上仰起。清澄、美丽的瞳孔已显得有些迷离。黑发因头部的摆动沾贴在她的脸颊上。帅真用手剥开她脸上漆黑的头发。
一边爱不释手的摸着天娇的脸颊,一边用手梳理她黑色的长发。整个过程都温柔无比。
他握着怒张巨大的肉茎,靠近天娇的下身,压向淫裂的肉洞。柔软濡湿的肉唇被分了开来,那硬而充血的肉棒前端,侵入了天娇阴壁内侧的粘膜。天娇的肉洞入口被闯了进来,处女的肉壁闭合着,因帅真的一挺而入,下体感觉像被撕裂般难以忍受“啊好痛!”
天娇狠狠的咬着嘴唇。在肉棒与阴唇的结合部渗出了丝丝的血水。
“啊!是处女呵呵太棒了!”
勃起的肉棒侵入到肉层的深处,感受着狭隘的腔口,真是棒极了。帅真吻向天娇的朱唇,舔着她染红的双颊,舌头伸向敏感的耳垂。他咬着耳朵,舌头伸进里侧,开始了吸吮和舔弄。
天娇的身体那堪得起男人如此的挑逗,不知不觉的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伴随着疼痛感的消退,感受着耳内荒乱的气息,天娇在帅真手指的指引下缓缓地释放,一种令天娇惊奇和害怕的同时而又恋恋不舍的释放。象花开,象云散。
无法形容的快感像川流一样在身体里流动着。一波波麻痹般的感觉直迫到嘴边。
天娇第一次明白,啊!女人原来是可以这个样子的。她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
品味着爽美的感觉。母亲的告诫是一把锁,帅真不用钥匙就轻易地打开了它。天娇发出让自己感到羞怯的低喊。帅真操纵着天娇的感官功能,使两人有韵律的动着。
帅真说小女人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带你飞翔。天娇飞进生命的幽谷,繁花盛开,鸟儿在她的身体里歌唱。帅真就这样带着天娇游刃有余地走向情欲高潮,直到阴精开始膨胀的一刻。当山泉迸裂喷薄而出的时候,天娇流下了不知所云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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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注定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永远不得宁静。当天娇还没从情欲的眩晕中回过劲来的时候,风光无限的陈台长正被一封人民来信弄得焦头烂额。
那是一封检举信。据说里面列举了陈任台长期间贪污广告款、收取贿赂、专横独断以及私生活严重不检点等等见不得人的事。
事情闹得很大,市纪委也来了人,找不少人去背对背地谈话。台里面的气氛就象是暴风雨要来的样子,空气里一嗅就能嗅出雨的味道来。大家见面都讳莫如深的笑着。各种各样的猜测象野草一样在心里滋长。人们都急于知道是谁写了这封让陈台长气都喘不过来的信,是含怒而去的茹嫣,颇有心计的“刁德一”还是那总有一股子怨气的何为?
帅真就在这台里的一片混乱中趁势从电视台调到了市委宣传部,用帅真的话来说,俩情人上班下班都脸对着脸,那还有什么意思?
再也不用播早新闻的天娇常常坐在帅真的摩托车后去上晚班,风吹起她的长裙和秀发,象广告片里的女主角。
帅真总是劝天娇把谈心节目推掉,做一个相对轻松一点的栏目,要不每天很晚才下班,没有正常的夜生活。但天娇不肯,丰衣足食的天娇对她一手做起来的谈心节目又有了难已割舍的情怀。
天娇再次迷恋起那种氛围,不大的演播室里,亮着几盏照明灯,有时观众席里还会坐着一些特邀来宾,在美妙动听的音乐弦律所营造的氛围当中。
拿起话筒,天娇就站在舞台中央,用她所愿意的语言和所有的聆听者对话。天娇总是想世上不会再有比这更美妙的事了,至于单位的飞短流长,管他呢!
整个广电大楼里,唯一固守对天娇的不屑的是含香。
有一次不巧,两人在电梯里碰上了,就两人在里面,电梯摇摇晃晃地往上爬,含香就憋不住开口了:“飞上枝头了是吧,可不要以为飞上枝头的都是凤凰。”
天娇微微笑着,连一个白眼也没舍得给那个酸酸的女人。这样的微笑使天娇想起久违了的茹嫣,没有资本的女人是不会有这样的笑容的。
天娇在跟定帅真之前其实并没有奔着这种资本而去,不管别人相不相信这一点。但是现在天娇拥有这种资本了,却不能不说是前市人大主任帅帝皇之子帅真带给她的,帅真让她变成众人注目的焦点,天娇的出色才会有机会展示在公众的面前。至于含香,陈台长自身都难保,她还有什么资本在台里耀武扬威?
帅真在去了市委宣传部以后,应酬多了起来,有了大活动,还把天娇带着,天娇在电视台的创收任务也就成了件轻而易举的事。
那一天是客商请客,他们经营的是一种保健品,广告上同样说得是天花乱坠包治百病。由于广告法规定黄金时间的药品或保健品广告不得超过两条,他们的广告挤不上,又不肯多花钱,于是就请了帅真想通融通融。
帅真喝着人头马说这实在是很难办,目前黄金时间播着的两条广告都是全国知名的大企业,得罪不得。天
娇趁机说在电视台做差一点的时间段也不要紧,可以在我们台做做补一补,我们台要价不高,时间又长,形式也可以多样化,回扣还比其它台高三倍,何乐而不为呢?
对方高个的经理问明了天娇所在的电视台后说是本来就打算在你们台做的,你们台广告部的含香和我们一个主任认识,已牵过线吃过饭了,同来的还有你们台长嘛,马上就签合同。
正因为我们这一次广告是全面撒网,所以才会在广告费上斤斤计较,所以才请你们帮忙嘛。
天娇一听这话,心里有了主意,把帅真拉到一边,要他无论如何要解决这家客户的困难,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电视台做的那份合同和天娇签,而不是和含香签。
帅真说:“含香无所谓,老陈的面子却不能不给。”
天娇说:“我看他就快下台了。”
“胡说。”帅真说:“在台里你可别跟人多话,老陈有他的背景,这点小风小浪怕什么?”
天娇不高兴地说:“我被含香欺负过,你就不替我出口气。再说了,这也不是笔小广告,一年做到几十万,15%的回扣,轻轻松松拿45000块,有什么不好的。”
“好吧,”帅真说:“这事我来办,老陈那儿我去说说,不要为了点小仇小恨,留个大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