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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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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茹嫣来说没能进入去省城学习的行列,将不只是失去一次进升的机会。更意味着她做为台柱的地位的丧失。

    如此的落差让茹嫣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之中。而这落差的主因却源于丈夫在竞争市发改委主任职位时的落选。

    从天娇进入电视台那一天起,茹嫣就主观的认为天娇不会成为她的对手。除去家势背影不论,单就性格而言,赖含香就比天娇具有杀伤力。

    而长兴集团又是一个有着雄厚实力的财团,它的创立者赖长兴更是一个在市里有巨大活动力的能人。一直以来两人间的明争暗斗也证实了茹嫣的认定,只是她没预料帅真会介入其中,使结果变成了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茹嫣静静的坐在办公室内,望着桌上的文稿发呆。这是关于长兴集团非法融资和洗钱的内参报告,只要再抓些素材便可以成为一篇暴炸新闻发出去。想减轻自身后果的话,就把新闻稿转给兄弟媒体。然后一起播发,只要把本台定性为转载就可以了。

    首要的是再抓些素材,一定要去抓素材。

    接下来的数日,茹嫣都穿梭于相关机构与知情人士之间,进行着明察暗访和偷录盗摄。

    素材的组织已近完备,但茹嫣过于活跃的观注行为也引起了长兴集团的警觉,她已被人盯上了。

    忙完了手头的工作时已是夜里九点了,茹嫣托着疲惫的身体打的回家,就在出租车行进到离家还有一条街的地段时。一辆奥拓横在了路中央,由边上的警示灯判定,这辆车一定是出毛病了。无耐只好付过车资下车步行回家。

    就在茹嫣走下车准备回家时,从奥拓钻出两个高大的身影,来到茹嫣的身旁猝然发难。一人捂住茹嫣的嘴脸,另外一个则手持电棍向她击来。

    当茹嫣从昏睡中醒转时,她便感到有双手正抚弄着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胸前和下体传来一阵阵触电的感觉,这才明白身上的衣物已被完全卸去了。

    茹嫣不由已的战栗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的反绑在身后。双眼因被蒙而不知身处何方,但身上的反馈明白无误的告诉她:她落入了色魔的手中。茹嫣想呼救,可嘴上的封条让她只是呜咽成音罢了。

    茹嫣扭动着身体,试图把双手从背后挣脱出来,但是紧缚双腕的水手结根本难以松解,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就在茹嫣处于恐惧之中的时候,她感到一个人重重的压到了自己身上。

    这个人喘着粗气坐在茹嫣的身上,将她的肩头死死的抵住。之后提起茹嫣光滑的足踝用力向两旁分开,那淡黑绒毛下深藏不露的神秘花园就此暴露出来

    茹嫣的脑海里一团混乱,从回家的路上受袭到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被羞虐,这中间所发生的事情她完全不清楚,眼下的情形她也不敢想象:她赤裸的胴体被捆绑着摆成了羞耻的“人”字形,将女儿家最隐秘的私处完全袒露在外;而那邪恶的男人就赤条条的骑坐在她的身上,双手在蹂躏着她晶莹腻滑的玉乳的同时,硕大的阳jù也在对着她鲜嫩水灵的美人沟虎视眈眈

    眼虽不能见,但肢体被玩弄所产生的酥麻,足以令她明了自身的处境。她竭力的尝试着挣扎与反抗,但和健壮的男性相比,她的力量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茹嫣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被凌辱强暴的厄运,真是又羞又急,但更多的是恐惧与绝望。当那双手捏在她挺拔雪峰上那对细圆精巧的嫣然紫珠时,茹嫣全身猛的抖动了下,险些儿背过气去。

    茹嫣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但乳房上的痛苦感觉仿佛在无情的证明——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茹嫣奋力的扭动身躯,可对手强壮的手臂始终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身体。那滑若玉脂,细若精瓷的修长玉腿被扛上肩头,滑圆柔软的月白双臀因此而托起。雪白优美的赤裸胴体被摆成一个诱人的“s”形。下体微隆的阴阜、柔软的耻毛连同粉红色的私处,都已无所遁形了。

    接着一张温湿的巨口吻在茹嫣雪白粉嫩的玉腿根部,咬住了那柔软细黑的阴毛,毒蛇一般的舌头如影随行的游移在丰美细嫩的大阴唇上,牙齿在找到了待放花蕾一样的阴蒂后轻轻的啮咬起来。茹嫣娇躯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地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心跳加速,喘息不止,美丽洁白的胴体也被玩弄得浑身发烫,紧张至极。但是凭着自己的意志,茹嫣仍然苦苦的坚守着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不让自己流露出屈服的反应。

    直到硬挺的阳物蓄势待发的濒临桃园,架在了玉门之外。

    茹嫣吓得几乎连魂儿都没有了,她清晰的感到灼热搏动的生殖器已经慢慢的分开自己柔嫩的阴唇,抵住了细小紧闭的yīn道口!茹嫣狂乱的扭动身躯,竭尽所能的躲避色魔对自己的侵犯,满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飞舞着在嫩白的肩背上散落扫掠。

    因一直处于紧张的抵制状态而缺乏足够的润滑,阳jù粗暴而生硬的闯入,就象是一颗金刚钻敲入体内一样钻心。

    面对着从未有过的粗暴入侵和玉径被骤然撑开时带来的锐痛,茹嫣的身心在瞬间坠入冰封的世界。一双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痛苦的低吟转为断断续续的嘤泣,一颗颗闪亮的泪珠夺眶而出,染湿了蒙眼的布条后滑落到白皙光洁的面颊上。

    高贵典雅的茹嫣从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被强暴的一天,然而此刻一个陌生人粗大的阳jù却真真切切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内。

    她羞愤之极,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弓起了身,被塞住的嘴内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更进一步的侵犯了。

    凶器在娇嫩无比的yīn道里开始了穿刺,粗红的guī头紧贴着花溪的嫩壁前后摩擦,令略显干涩的粘膜开始充血。

    强暴者的胯部伴随着凶器的插送一次次的撞击着茹嫣的会阴,两人乌黑的阴毛互相缠绕着,在摩擦的过程中造成“咝咝”的微响。罕见的巨大肉棒更加全面地刺激着子宫里的每一处嫩肉。

    茹嫣仰起头,痛苦地扭曲着脸上的肌肉,长长的乌发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长的脖子两旁。而这更激起了强奸她的男人的性欲,名主持被暴力强奸时的痛苦表情并不是经常可以看见的。

    一直紧绷着的晶莹玉体在连续不断的攻击下因过于疲惫而松弛了下来,肉棒的深入再不受阻力,顺利的滑到花心尽头,震荡着娇小的蜜壶。

    茹嫣感觉自己变成了滔天巨浪之中小小的礁石,承受着强大而又剧烈的冲击,那是一种恐惧与无助的感觉。她仿佛在汪洋大海里,被一个接一个的浪头推向浪尖,可自己却想钻进海底。

    巨浪似乎变得更大了,在自己的小腹里不能抑制的翻滚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在了剧烈的喘息中,这么长时间的煎熬已使她身心疲惫。

    茹嫣感觉自己被抽干了灵魂,强劲的抽动力顺着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逼到喉头,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间发出“荷荷”的声音。直到喉间的闷音在鼻端得到释放,转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呻吟虽很微弱,却也足以荡人心魄。

    男人象发情的公牛一样喘着气。

    粉红色的乳晕被紧紧吸住,舌头在上面打着圈,而guī头先是在yīn道口的四周轻轻地摩擦,然后再像搅拌器一样旋转着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出来,如此往复地做着活塞运动。

    活塞式的抽chā动作推动着茹嫣的玉体前后运动。经过一轮破冰似的进攻,茹嫣娇嫩的秘道终于湿润起来,女体滋润的阴液源源的从体内渗出,使得狭长的桃园小径逐渐的变得润滑。

    佳人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娇嫩的yīn道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鲜嫩的玉径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慢慢的表现出绝佳的弹性来。

    巨大的guī头顺着嫩滑的秘道直入到尽头,一口吻在了同样娇柔的花心上。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然后在一阵抽动中,一股温热的洪流自guī头的顶端喷洒而出,热烫的精液泼洒在茹嫣颤动的花房上,盈余的黏液顺着两人肌肤相交之处缓缓溢出,滴落。痛苦、疲倦、羞愤,各种感受同时袭向茹嫣娇弱的身躯

    户外刮着涩涩的北风,茹嫣的内心同户外的北风一样阴凉。

    茹嫣受侮辱的过程已被录了下来,画面里的茹嫣没有挡脸,正处于昏迷状态,从被做处女膜修复术到蒙眼遭强暴的实况。都完整而清晰的展现无疑。

    茹嫣已别无选择了。

    ----

    天娇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在楼下碰到了茹嫣和她的儿子,茹嫣的儿子长得俊俏,大眼睛尖下巴,神气的运动装,牵着妈妈的手。茹嫣说:“叫阿姨。”

    小男孩不吱声,有仇似的瞪着天娇。

    茹嫣笑笑说:“他总是不听我话”茹嫣的话没说完,小男孩突然抬起脚来踢了天娇一下,尖头皮鞋不轻地打在天娇的小腿上。

    天娇“唉哟”一声退得老远。

    茹嫣一巴掌打在小孩身上,小孩哇哇地哭起来,天娇又连忙上去说没事没事小孩子都是这么调皮。茹嫣报歉地笑笑,拖着儿子远去,平日里风情万种的茹嫣留给天娇的是一个仓促狼狈的背影。

    中午抽了空去看杨伟,杨伟的研究所有一种实验中心的气派,处处纤尘不染。

    来去匆匆的人都穿着白大卦。杨伟的白大卦好象大了一号,腰那里空空的。

    见了天娇,他大着嗓门说“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天娇很不满意他这样的见面语,好象两个人是多年不见的普通朋友,没有风,就不会吹到一起。

    天娇靠到他身上问:“想不想我?”

    杨伟说:“老夫老妻了,别那么肉麻行不行?”

    天娇把不悦摆在脸上说:“巴心巴肝地来看你,半句贴心话都没有。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天娇这一说,就有些伤心,一伤心,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杨伟一见她来真的,连忙哄起她来:“我不是忙着挣表现,毕业好早点娶你过门吗。瞧,还著名主持呢,这谈话节目怎么把你做得这么多愁善感呢。”

    天娇没好气地说:“没钱没房子就不能结婚?”

    杨伟说:“不是你不肯吗?”

    “我现在肯了,”天娇说:“我们马上结婚。再说,给那女人一闹,台里看样子也住不下去了,你得赶快给我找房子去。”

    天娇一幅下了决心的样子,倒是把杨伟弄得有点激动起来。

    回到办公室从何为那里听说茹嫣打算离开台里,连辞职报告都写好了。

    天娇奇怪地说她在台里这么重要,她一走新闻谁来播。何为说你真是天真,这地球离了谁不转,你当初毕业离开学校,学校不照样教学招新生员。

    何为讲话向来是不给人留面子的,天娇也不和他计较,只是觉得茹嫣可惜,好端端地把一份好工作扔掉,什么样的理由都说不过去。又隐约觉得这事和含香有关,晚上的时候,天娇就问帅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茹嫣在一笔广告上做了手脚,给含香捅了出来。”

    帅真说:“她怕台里真跟她计较,以辞职为要胁罢了。”

    “台里违规的人和事多了,又不只茹嫣一人。台长真会为这事和她计较?再说这地球离了谁不转。”天娇用何为的观点:“茹嫣这样做是不是幼稚了一点?”

    “茹嫣自有她的资本,她老公是市发改委的副主任委员,通过她老公每年向企业给台里拉十万元的赞助,这一点老陈还是很在乎的,必竞局里考查台长的业绩,还是看创收。”

    “怪不得。”天娇啧啧地说。

    “不过,茹嫣会辞职,就说明事情不会如外在的那么简单,这是一次人情、金钱和权力的较量,”帅真说:“茹嫣不一定会赢。无论怎样,领导要选择的还是他的面子和电视台对外的尊严。”

    进行这番交谈的时候天娇站在直播区的窗边,直播区的窗很少那么大的敞开着,秋风吹进来,有一些凉意。

    帅真的手放在窗台上,离天娇很近,有一些咄咄逼人的亲近感,这种感觉在省城的时候总是若有若无地袭击着天娇,让天娇不得安生,毕竟帅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

    唯一的办法是在夜里反复地想杨伟,想他们初恋时点点滴滴的片断,象一个老年时对爱情仓促回顾急于收集过时甜密的妇人。

    帅真就站在她的身旁,笔挺的西装散发着一种安安静静的男人气息。天娇鄙夷起自己内心的沉迷,她故作轻松地宣布:“帅真,我要结婚了。”

    “真的?”帅真很有兴趣的样子:“什么时候?”

    “明年春天。”天娇说,天娇说完很潦草地掠了帅真一眼,害怕他会说些什么,又害怕他什么也不说。

    帅真的回答很简单,他说:“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