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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在我与美雪相拥沉睡的梦中。
“这里是你能够进来的地方吗?”丽香尖锐的声音划破这一片迷蒙舒缓的宁静。
像被人揪住脑袋,我惊醒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健也在这里吗?”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喜美子那是喜美子的声音,她来找我了,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胡乱套上衬衫,我的双腿轮子般滚了出去。
只听见美雪用她稚气佣懒的声音喊着。
“哥哥,你要去哪里,”我头也不回,一心只想着喜美子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还这么凑巧,正好遇上难惹的丽香冲到大门口一看,果然丽杳和喜美子两个人正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怎么,就这么难分难舍吗?”丽香冷笑着,一双眼嘲讽地打量我们。
喜美子一看到我出来,就死拉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哭还是笑。
“健也,你在这里,人家打了好多次电话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很好。”我的目光和她交换一个贴心的笑。
“可是,你说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找不到我”
“是啊!是个听起来很严厉的女人接的。她每次都说你不在就挂掉了,请她转话也没有消息”那一定是丽子夫人了,可是为什么她从来不转告我呢?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转身进去。
“健也,你干么?你要去找我妈理论吗?”丽香叫住我,她的声音透露出明显的不满。
“理论不敢,只是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丽香笑了起来。
“问她这种傻事哈哈哈!健也,你还不明白吗?这么个穷酸的臭女人怎么可以跨进我们家的大门呢?”被人当面污辱,喜美子的脸一点点涨红起来。
“太过份了!”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丽香,你怎么可以当着人家的面说这样的话?”
“她?哈哈哈”丽香的眉毛一扬。
“健也,我不就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这么说吗?”
“”“自己人”我简直不敢再听下去了,丽香的手往胸前一叉,向着因受委屈而几乎要掉眼泪的喜美子说道。
“这位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小姐可能还不清楚,我和健也已经是极亲密的人了,不仅跟我,健也跟我们家每个女人都很亲密了。这话你该明白吧?”喜美子不敢置信地瞪着我,我真希望她没有了解丽香话里的含意。
不过,我能够解释什么呢?
丽香说的句句是实话。
“亲密”我真的都亲密过了。
“而且”丽香的双眸中闪着邪淫的火。
“昨天晚上他初次行使男主人的权利,为我的小妹庆祝成年。怎样处女的滋味更美妙吧?我看你是太粗鲁了,在房间里,我还一直听着她好痛、好痛地喊着。”
“骗人你骗人,我的健也才不是这样的人”喜美子求救的目光投向我,她的眼中写满了疑惑、怀疑和最后一丝的希望。
当看到我眼中愧疚无奈的神情,就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她拼命往后退。
我咬着嘴唇、低声说道:“喜美子,这是真的。”
“我不信,健也,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不、不难道是钱让你变成这样吗?”
“喜美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试着伸手去拉她。
“事实就是这样。”喜美子泪流满面,她把头一甩、不愿意看我。
“你真肮脏,你这畜牲,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说着,就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嘿嘿”丽香得意的笑声影子般追了上去。
“可怜的女人。”我一言不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回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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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去追她吗?
我的眼前一再浮现喜美子满布泪水的脸,她失望嫌恶的表情和转身奔去的背影。
就算把她追到了又怎样?
我还能对她说什么?
我不断问着自己,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刚开始我对丽香生气,接着,我的怒气就全然指向喜美子了,说什么都是因为钱的关系,那你要我怎么办?
父母双亡、无家可归,要是被赶出去,我准会变成路边尸的,她以为我喜欢啊?我还不是被逼的,没错,在做的时候确实很快乐的,但她有什么了不起?
还不是家里环境不错,才能放心做她的千金小姐嗯活该,就该有丽香那样的人来对付他。
什么烂货嘛!
“混蛋!”就在我咬牙切齿咒骂的时候,小夜理突然进来了。
“健也先生,你怎么了?我我好害怕”小夜理的眼睛中映现出我扭曲愤怒的脸。
那对眼睛、喜美子的眼睛那对睁大的眼睛、那对充满怀疑、恐惧、轻蔑的眼睛突然,一个残酷的念头扑向我。
“过来!”异样、干涩的声音从我喉咙的深处发出。
“健也先生”小夜理紧紧抓住门把,像准备随时转身逃出去。
“我待会再来”
“叫你过来,你是没听到吗?”我猛地跳下床,伸手抓住小夜理纤细的手腕。
把她一把拉过来,就往床上一推。
“怎么?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说我是个吃软饭、舔屁眼的人”
“没我没有”
“少装了!”我骑上小夜理的身子,猛力撕开她胸前的衬衣。
嘶啪小夜理两朵丰厚的白牡丹盛放出来。
“不、不要,健也”
“怎么,你不是一直在做吗?每天早上吸吮我的男根、渴求我牛奶滋润的是谁?被夫人鞭打时,伊伊呀呀的是谁啊?”
“不我”被激发的怒情让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我抓住小夜理挣扎乱踢的双腿,便剥下她的裤袜和底裤。
她白晰紧绷的双腿闪着浑圆大理石般的光泽。
接着,我掏出身下硬挺的枪杆子。
“健也,请不要对我”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我扳住小夜理的纤腰,男体剃刀般刺入,猛力地划开她紧密的缝口。
“啊啊不!”小夜理的尖叫声是满天飞散的玻璃碎片。
开始,她内径的狭窄僵硬让我的分身很难进入。
但弧状的肉头被紧紧吸吮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我压在她的身上奋力挺进,尖锐的矛头毫不留情地插入花心。
亢奋的性离子沿着脊髓传上来,流窜全身。
“啊嗯”我前后左右她突围穿刺,小夜理的每一次呻吟都是对我英雄行为的礼赞。
我把她的双腿高高架在肩上,男根螺旋地挺入小夜理体内的最深处。
壮硕的男根与内壁相摩擦着,像两个互相纠缠扭曲的蛇体。
“啊!要射了!”在强劲的火力下,我的炮身射出隆隆的礼炮。
承受着我全方位的射击,小夜理弯曲的身子,就像无辜、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我用尽力量摒住呼吸,抽离出的男体还在紧紧抽动着,但是我一点也感受不到激情过后的喜悦。
相反地,空虚的感觉就像流沙渗入心里,小夜理失神地瞪大了眼,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我觉得很不忍,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就在我转身要去拿卫生纸的时候小夜理双腿间滴落下的乳白黏液,竟混杂着丝丝的鲜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夜理是是处女”不怎么会这样。
强烈的罪恶感像黑影扑向我。
打开房门,我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