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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的身体晃了壹下,略微显示着不配合,却没有太大幅度,任凭他继续猥亵。乳房在镜头里被拉扯、摇晃、搓揉,像个无助的孩子尽人摆bu。

    “那天你也是这么光着坐在椅子上,我就站在你旁边,看着你的两个奶子被他们揉搓,他们那样子可真贪婪,要不是怕你发现,壹定会壹起上去吸吮!如果不是我,那个快五十的老家伙这辈子恐怕也没机会干到你这么水灵娇美的良家美人儿,哈哈他口水都在流了。你想象不到他有多激动,扶着自己的jī巴往你身体里塞,手都在颤抖,怕自己挺着的肚子碰到你,就把身体仰着,像玩高难度的杂技!”

    “我看着那根jī巴壹点壹点被塞进你的屄里,看着你那张美丽到极致的脸和无辜的表情,说不出多有成就感!你身边都是人,全围着看你,那场面,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求求你,别说了”

    “我猜你壹定知道你不用否认,那天你的表现棒极了,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你叉着腿端坐的样子,就像自己还穿着衣服,就像正高贵地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你看,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了,快起来,我接着操你。”

    镜头从乳房上移走,不稳定地晃着,佟有些焦躁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往靠窗的位置推,包括电脑屏幕。有些东西就摔下去,稀里哗啦响。他把摄像机放在了窗台上,把脸贴过去仔细看了看,又校正了壹下,才去拉嫣。

    嫣趴着没动,佟就架住了她的腰,勐地把她翻倒了桌上。桌子震动了壹下,嫣狼狈地调整着姿势——桌子小,她身体长,头就悬空了,长长的头发瀑布壹样泻下去,因为要用力梗着头,脖颈的筋也绷起来,表情就有几分痛苦。她的腿也悬在半空中,腿中间,正是桌角,两腿就从桌子两边绵软地垂下去,像柳条。

    佟爬上了桌子,压在嫣身上,壹只手摸索着下去,到两人胯间。嫣的两手抵着他肩膀,却没有用力的征兆,佟沉,压得她两臂弯曲下去,乳房就变得格外突出,加上佟身体的挤压,乳肉从两人的身前涌出来,鼓囊囊壹片。

    佟开始动作,那种贴着身体的动作,幅度不大。因为趴在嫣身上,他的整个人就像是在水面上浮动着,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摇晃。

    镜头从嫣头的上方过去,所以看不见她的表情,她的头发晃动着,漂浮在空中,波浪壹样。她身体上面的佟,正对着镜头,微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从肩膀向后看过去,他的屁股在镜头里时隐时现,不住地起伏。

    我冷冷地看着,像看陌生人,脑子里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壹种奇怪的虚幻感,好像自己的身体变得不真实了。这个恶心的男人,像乳胶壹样渗透进我的生活,似乎无处不在,清洗不掉推拒不开!曾经壹度我以为,问题的根源在嫣,是她潜意识的渴求导致佟的有机可乘。我的重心都放在了妻子身上,从没想过她是什么样的处境,我为了保全家庭,放弃了为爱人战斗的决心和勇气,给了这个无耻的男人继续纠缠嫣的机会!

    真正自私的人,是我。

    停止播放,找到文件,犹豫了壹下,才按了删除键。又安静地坐了壹会,才起身出来,回到卧室。

    嫣睡得正熟,孩子壹样蜷缩在床上,眉头却还皱着。我站在床边,怜惜地伸出壹根手指,想去抚平她的眉头,却在触及到的刹那停住了,移过去,轻轻抚摸了壹下她凌乱的长发,俯身去她头边,嗅了嗅发间散发出的清香,带着她独有的体味,绵绵的,中人欲醉。

    到小床边看女儿,她整个头脸全埋在毯子里,姿态和妻子惊人的相像,睡得香甜沉稳。只是壹只胳膊从枕头下面穿过去,勾住了床边的栏杆儿,紧紧握着。

    我试着去掰,想给她放回去,却倔强无比,抓得死死的,掰不开。

    我无声笑了下,却把眼泪笑了出来。

    轻轻掩上门,去书房,拉开抽屉——里面有个我珍藏了很久的礼物,那是我毕业的时候,教授送我的壹把手术刀。他说:你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掌握了别人的生命,生杀大权,是只有上帝才拥有的,现在却交到了你手上!你可以用它救人,也可以用它杀人我不记得自己救过多少人,但我壹定可以记住杀的第壹个人。

    天还没亮,黎明前的黑暗,楼道里静悄悄的。我没坐电梯,因为不想等,出门之前,我给娜打了个电话,我打算让她去叫佟的门。却没人接,我就直接去找她,我盘算着怎么跟她说才能隐藏起我浓浓的杀机。

    楼阶梯走的人少,有层积尘,人踩上去就留下壹行浅浅的脚印,每壹个拐弯处,我都回头看壹眼,想着自己以前留下的足迹。如果没有意外,这行足迹的旁边,应该还有两个人的印记,她们都是我最爱的人,本来,我不用这么孤单的壹个人走,可以很幸福,很满足。现在我要壹个人走了,如果能让她们重新开始,如果能让她们还有幸福的希望,我不介意自己的脚步戛然而止。

    推开楼梯间的门,灯亮着,壹个人正走进电梯。这么早就有人,是我没意料到的,就怔了壹下。那人背对着电梯门,也不回头,反手去摸按键。这样的姿势很奇怪,像是刻意在避免被我看到脸壹样。

    电梯门被关上的时候,有股空气被挤出来,我突然皱了下眉头——那是壹股浓浓的血腥味,作为壹个医生,我很熟悉这味道,也很敏感这味道。

    娜的房门没关上,还在轻微的动,像是刚刚被人随手带了下,撞到门框又反弹了回去。那么,刚才的那个人,就是从她家出来的了,他是谁?和娜是什么关系?但我马上就摇了摇头——这些其实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现在要做的,只有壹件事。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卧室是亮的,门也没关,灯光从里面射出来,像壹把刀壹样在宽敞的客厅里蔓延,我突然有种预感,很不详,那是壹种近似于死亡的味道,浓浓的,在黑暗中弥漫。

    推开门,就是娜的那张大床,床上铺着粉红的床单,娜靠床头半躺着,身上盖了条碎花的毯子,她的全身都在毯子下面,包括手臂,胸脯,只有头露出在外面。她没睡,正在瞪着眼看我,嘴张得很大,表情扭曲狰狞,眼睛里充满绝望和恐惧。

    洁白细长的脖子上,有壹道深深的伤口,皮肉绽开,殷红的血,正从伤口不停地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