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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徐姐没有反抗,她挪了挪身子,以便于低附,然后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极其专业的吸吮起来:“哦,好硬啊!”徐姐感叹道:“你的jī巴可真大啊!”嗬嗬,我心里说道:大吗?
那看跟谁比啊,跟老杜那个玩意相比,我可怜的鸡鸡整整小一号啊。
我插在徐姐嘴里的鸡鸡感受到股股空前的舒爽,徐姐吸吮得越紧,舒爽感就愈强烈,我不停地叮嘱着徐姐:“姐姐,快,快,快点舔啊,我,我,我受不了啦!”
“够快的啦,还让我怎么样,小坏蛋!”
“哇,”我将手指从徐姐的yīn道里抽出来,塞进嘴巴里吧嗒、吧嗒地吸吮着,徐姐的淫液与尹姐的截然不同,可能是性毛过于稠密、浓重的缘故,徐姐的淫液发散着剌鼻的腥膻气味,冷丁吸进咽喉里,直呛得我无法自制地打了一个喷嚏。
继续吸吮下去,我品偿到一股浓厚的辛辣味,仿佛无意之中咀嚼了性烈的辣椒,整根舌头顿时又醉又麻,我干咳了一声,眼眶里涌出串串泪珠。
我将手指从嘴里拔出来,放在眼前,借着影片呼明呼暗的幽光,仔细地审视着,继尔,又贴到鼻孔下嗅闻一番:好腥、好膻、好辣啊!
我好生纳闷:往日,当与徐姐并肩相坐时,从她那穿着朴素的衣服里面,从她那雪白而又丰韵的胸口里,总是流溢出让我赏心悦目的没有任何过份粉饰的非常纯正的体味,从而使我浮想联翩:啊,真香啊,徐姐的身子真香啊,哪一天,我才能荣幸地欣赏到她那迷人的胴体呢。
可是,我作梦也没有想到,徐姐的淫液却是这般的让我失望,我再也不敢品偿下去,然而,好奇之心促使我再次将手指塞进徐姐的yīn道里,稍试抠捅一番,我又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进嘴里,重新品偿:哇,我的老天,吃味更加辛辣了,以至于将我的口腔和舌头彻底麻木,那感觉,与童年时代灼烧咽喉的息肉时,医生给我扎的麻药毫无二致:嗬嗬,看来,徐姐的淫液有特殊的用场:可以做麻药,如果真能如此,这项专利应该属于我。
“喔——喔——喔——”我的手指无比卖力地搅拌着徐姐的yīn道,弄得徐姐一边给我口交一边轻轻地呻吟着,我插在徐姐yīn道里的手指又感受到新的情况,每当手指触碰到阴唇时,便有一种粗硬的感觉:嗯?
徐姐的阴唇咋这么硬啊?
我抽出手指,故意扯了扯徐姐的阴唇,徐姐的阴唇似乎非常长硕,不仅比尹姐的阴唇坚硬许多,感觉还很粗厚,我甚至摸到了点点颗粒。
“喔哇!”我正猜测着徐姐的阴部应该是个什么尊容,胯间的徐姐突然咬住我的鸡鸡头,我不可自制的叫唤一声,然后晃了晃身子,徐姐松开了牙齿,用舌尖老道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头。
同时,徐姐用两只手同时握住我的鸡鸡狠狠地揉搓起来,把我的鸡鸡揉得又醉又麻,简直能冒出火星来。
我再也不能自己,腰枝一挺,牙关一咬,身子猛一哆嗦,呼——深深探进徐姐口腔里的鸡鸡将鳖胀了近一周的精液火山喷发般地狂泄而出。
“咳——咳——咳——”
徐姐一把推开我的鸡鸡,把头移到椅子旁冲着地板尽力地向外倾吐着粘乎乎的精液,然后,又掏出小手帕反复地擦试着。
良久,她才抬起红胀着面颊,一边继续擦抹着挂满残精的嘴角,一边佯装生气地埋怨我道:“你咋这么坏啊,要射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
“嘿嘿,姐姐,莫怪,我喜欢这样,”我意犹未尽地抱住徐姐,把麻醉感尚未完全消退的嘴巴贴到徐姐还没有擦净的嘴上,我舔了舔自己的精液:“哇,好香啊,”
“去,去,”徐姐将我推搡开:“小坏蛋,表面看,文文绉绉的,真没想到,你更色!”“嗬嗬,”我顽皮地笑了笑。
“告诉我,”刚才还温柔有余、浓情似水、乖顺的像只小绵羊的徐姐突然秀脸一沉,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子:“告诉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你玩过多少女人啦!”“没,没,没玩过几个!”我吱吱唔唔地答道。
“哼,”徐姐伸出细手死死地掐住我的鼻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我得看住你,再也不许你乱搞女人!”
唉,我心里暗暗叫苦:上帝啊,我这是什么命运啊,怎么总是遇到这种喜怒无常、多多少少有点歇斯底里的人啊,一个老杜已经够我喝一壶的啦,乖乖,这不,又遇到一个。
“小张,”掐完了我的鼻子,徐姐又开始狠狠地拧我的耳朵:“以后,我再看见你追别的女人,我就跟你没完,不信,你就试试!”
我的妈妈,听听,大家听听“不信,你就试试!”徐姐不但脾气与老杜何其相似,甚至用词都是如此的雷同。
这两个活宝,不知道以后将怎样应付。
我怔怔地望着突然变得像个母夜叉的徐姐,心中暗暗叫苦。
昔日,那个总是擒着和蔼可亲的微笑,与单位里任何男性都保持相当距离,让我无比尊敬和爱慕,当成大姐姐看待的徐会计,眨眼之间,尤如盛夏那飘移不定的滚滚浮云,一分钟之前还是柔情万种地向你展露着妖娆的身姿,可是,你正痴迷如醉地投入她的怀抱里,这不,转瞬之际,她竟然不可思议地阴沉下来,显现出可怕的黑暗,我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哗哗哗,瓢泼般的雨水便无情地倾泄到我的脑袋上,浇得我晕头转向,无法抗拒,更无处躲避。
我咧着嘴,痛苦不堪地挣扎着,望着眼前又掐鼻子又拧耳朵的徐姐,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淫液的辛辣味道:徐姐淫液那呛人鼻息的气味,跟她火爆的脾性有直接的关系吗?
唉,我没有学过医学,对生物学更是一无所知,这件事情,还是留待那些伟大的、无比敬业的、无所不能的科学家们去研究、去探讨吧!
“嘻嘻,”突然,雨过天睛,阴云变魔术般地再次呈现出可爱的洁白,徐姐冷嗖嗖的脸上现出了可贵的笑容,她松开我的耳朵,一头扑到我的怀里,纤细的小手无比爱怜地揉摸着我的脸颊、鼻子、耳朵:“小宝贝,痛了吧!”
“没,”我是不是在作梦?
我摇了摇脑袋,不,不是作梦,如果不是作梦,这是戏剧吗?
眼前徐姐的这番表演怎么与老杜一模一样?
先是劈头盖脸地发作一通,然后,又话锋一转,突然和缓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徐姐,”望着怀里再次温情起来的徐姐,我傻乎乎地问道:“姐姐,刚才,你是怎么回事,可吓坏我了!”“嘻嘻,”徐姐扬起脸来拍了拍我的腮帮,把她这种表演做出了最为贴切的比喻:“嘻嘻,这叫,先打你一根大棒,然后,再送给你一个甜枣吃!嘻嘻,“我一听,不禁吐了吐舌头:”豁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