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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送走他们俩,锦灵绣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好累。她不是不喜欢小壁,只是不愿继续亏欠下去而已。可是原来硬起心肠对待那样可爱单纯的他竟会让她觉得如此愧疚痛心。
宫千壁纯净耀眼的笑容像火焰一样灼热了她冰冷的心。那样坚定的她,内心也有了一点裂痕我该怎么办?翌哥哥!想起宫千翌那时苍白的脸色,终是不放心,她向听月阁走去。
天空中一片阴霾,风声忽起。
往听月阁的路上,曲折幽深的花径里,俊美英挺的玄衣男子站在一颗巨大的樱花古树之下,在满天飞舞的花瓣中,望着缓步行来的她,深邃的眼眸中,似爱似恨,似悲似喜。
又是一个亏欠了的人
原来为了那人,她已经伤害了这么多的人了。
实在不忍面对。她停下来,仔细思索了一下有没有装作她没有看到,回头走开的可能性。未了,她还是叹口气,乖乖走向他“抒寒”见到她没有逃跑,他轮廓深刻的五官一瞬间柔和起来,低沉的声线说不出的魅人“绣儿,总算你心里还有我。”
她若有所思,露出了梦一般的笑靥“抒寒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兄长,最值得信任的人!我心里怎么会没有你呢?”他伸手抱住她的纤腰,凝视着她的眼睛,飞扬上挑的眼角有着透明的悲伤“绣儿,我只想作你的爱人。”
锦灵绣咬住唇,低下了头,不说话。
煌抒寒抬手轻轻触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一点一点,如此轻柔,像是在抚着他最珍贵的宝物。
半晌,他的声音在风声中低低响起,蓄含了太多她还不起的深情“绣儿,你还记得吗?你六岁那年,贪玩爬到这棵樱花树上去,结果下不来了。”锦灵绣轻轻按住他宽厚温暖带着薄茧的手,眷恋的贴在脸上,陷入到往事的回忆中去“嗯,当时我好害怕。但是我又要面子的很,不愿叫人来帮我,狠狠心就往下跳。多亏你赶来在树下接住了我,但是你却为了护住我而折断了左臂。”她眼光迷离而柔和。
煌抒寒灼灼发亮的眼眸蕴藏着比海更加深浓的感情“知道吗?当时我闻讯赶去,你就像个小小的天使,坐在树上满不在乎的踢腾着双腿,对我笑着说,笨抒寒,你一定要接住我哦!要不,我就摔得和你一样笨了!那样,长大还怎么当你的新娘呢?那满树盛开的樱花也被你耀眼的笑容比了下去。我当时就想一定要接住你,好好保护你,给你世上所有最好最美的东西。只要能让你快乐,我做什么都可以。”
“抒寒”想不到儿时的玩笑,他居然记了这么久。她不忍的唤,偎进他坚实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蹭着他的胸口。
煌抒寒痴痴看着她,下巴磨梭着她的发顶,虽然强作平静,声音还是隐透着悲伤“可是,我没有想到。世上最可爱的天使,我小心呵疼的宝贝,长大了后,不要了的,抛弃了的,居然是我”他低沉的话音里有着怎么也掩不去的苦涩“你要我情何以堪?!”
“不是的,抒寒,求你别说了!”她激烈的摇着头,柔肠百结。
他如往常般揉揉她的发,把她紧紧搂入怀中,苦涩的说“绣儿,你真是狠心!真是绝情!可是,我偏偏疯狂的爱恋着这样的你,连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都让我无法恨你,无法不去爱你。你说,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以往的柔情袭上了心头,她清亮的眼眸中蒙上层泪光,拉着他的手柔声道“抒寒,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我再也不骗你了,好不好?”他也是她无法割舍的人啊!
他欣喜的抓紧她,眼眸乌黑发亮,极低极低的问“你能爱我,只爱我吗?”微颤的音线泄漏了他的期盼。
她骗不了自己,她做不到。她偏过了头去,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半晌,风中传来了她悠悠的叹息“抒寒,我和你在一起,总是害你伤心。
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做最好的朋友,不好吗?”他松开她的手,脸上深刻的线条因痛楚而扭曲,幽深炙热的眼神像是要穿透到她的心底。
“抒寒,别这样!求你了,放手吧!”她不忍的叹息。
他眼底有炙热的火焰在燃烧,狂热的望着她不说话。那沉默中的坚持让锦灵绣不知如何是好。
“抒寒,我很坏很残忍的!”她说。
“我知道。但我不怕。”他道。
“我还很懒散很会指使人的!”她说。
“我明白。但我习惯了。”他道。
“最最要命的是我我花心的要命,经不住美色的诱惑!”她说。
“我早发现了,也忍了这么多年。”他道。
“抒寒,你知道吗?爱情就像香气。你使劲去闻偏偏闻不到。你不在意的轻嗅,那种幽香反而钻入了心底。”她放弃的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既像悲哀又像无奈“我们两人其实很像,倔强而执着,温柔又冷酷,对认准的人绝不放手。只要自己爱的人能幸福,其它人就是再悲惨再受伤,都无所谓。我最爱的不是你。
所以放手吧!抒寒!不要让自己再受伤了。”
他死死抓着她,眼眸阴暗的像风暴来临前的后,她毫不退缩的回视。
半晌,他颓然的放开她“你还是爱着宫千翌,是吗?”她咬唇不语,暗自心惊,到底还是瞒不过他。
他的大手轻轻抚过她的发,她的眼眷恋着不肯离去。他犹豫着问“你你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吗?”
她愧疚的看向他受伤的眼眸,柔声道“是的,我很喜欢你。可是,你不是我最爱的人”
她不敢去看他的表情,绕过他继续前行,忽又稍稍停了一下“抒寒,你是怎么发现的?”她把对翌的感情隐藏的很好啊?他怎么会知道。
他沉沉的声音传来“我还不了解你吗?只要看到今天你看他的眼神,就已经足够了”那是比她任何时候都要温柔、都要美丽的眼神。
他蓦地转身,急急说道“绣儿,只要不是他,你想要谁都可以!祁莲也罢,宫千壁也罢。你瞒我、你骗我的事,我都可以不去计较,甚至可以忍受你拥抱他们。可是宫千翌绝对不行,他绝对不可以!”我爱你至深,所以你怎么样对我,我都可以原谅你。可是,分开了曾经亲密无间的我们的他,要我如何去饶恕?
风儿轻轻拂过林稍,岁月无痕,往复经巡儿时的笑语仿佛还在树下回荡,可是转眼间已经物似人非。
“你可以忍受你爱的人不够幸福吗?”她没有回头,忽然轻声问。
不等他回答,她接着道“我不可以!哪怕是一点点的委屈,哪怕是一点点的忧伤,我都不愿要他来承受。”她微顿“所以,对不起!”她抬起无比沉重的脚步,缓缓的走开。
他看着她的背影,苦涩的自语道“绣儿,我们的确很相象。你不会放手,可是,我又怎么会放手呢?”
报应
宫千翌秀气的长眉微颦,坐在听月阁高高的围栏上,看着夕阳缓缓下沉。
刚才多年未见的父王来见他,居然一见面就跪下求他把公主让给小壁。难道他不知道,壁也是他最疼爱的人吗?
他忧伤的望着落日,心中念着那个让他暖热的名字锦儿!锦儿!
像是听到他的呼唤一般,一双温暖的小手抱住他,将他从危险的高栏上拉下“翌哥哥,你又不乖了哦!”他回过头,她清灵秀美的脸颊反射着夕阳的柔光,像是神坻一样。他张开手,把她拥入怀里,身上的冰冷瞬时散去,他把头深埋在她的怀中,贪婪的感受着她的温软馨香。
“怎么了?”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她关切的问,想抬起他的脸。
他死死抱住她的腰,固执的躲在她的怀中,哑声道“就一下下,再一分钟就好。”眷恋着她的温暖,不想让给任何人!他真想就这样在她的怀里死去,这样,她的温暖就永远属于他了。
锦灵绣一怔,静静的抱住他。有一瞬间,她以为他在哭,可是下一秒他已经抬起头来,微笑着说“锦儿,你娶了小壁吧!他毕竟有了你的孩子。”“你”她大惊。
他平静的看着她,脸色稍显苍白,但仍旧坚持道“小壁不但各方面都很完美,而且纯真善良,难得的还拥有一颗赤子之心。你一定会喜欢他的。”她秀眉紧蹩,怒道“休想!你不明白吗?翌哥哥,我虽然花心,但从来都只想着你一个人而已。我只娶你一位侍君,一生只陪伴着你,只看着你!难道不好吗?”
他修长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声音似在呻咛“我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好,有没有名分都没有关系。要是公主不答应娶小壁的话,微臣只好远走天涯,永不相见。”
她不信的看着他,宫千翌始终苍白着脸,不说话,如同一尊已将灵魂抽离的雕像。
她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你你”想不到她也有被人威胁的这一天。
真的是报应啊!
她拼命镇定着自己“好,你要是离开的话,我不会拦你。可是,我立刻会把小壁小修也一起赶走。你看着办吧!”她愤然离去。
“对不起,锦儿。可是小修何辜?小壁何辜?你能答应吗?”他微颤的声音传来。
的确是自己亏欠了他们。
她愧疚的停下了脚步,沉默了很久很久终于黯然的说“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么我会如你所愿。”她心底最软的地方,最初的坚持终于粉碎!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宫千翌按着剧痛的心,蹲在地上,手心全是掐出的血痕。
锦儿,我的锦儿
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锦灵绣破天荒的大发脾气,一路赶开了前来服侍她的侍女,回到寝宫。她此刻只想好好静一静。
铺着雪缎的宽大床上,一个身着黑色丝袍的绝色男子跪在那里。他欺霜赛雪的肌肤在那纯黑色的贴身丝衣衬托下,更显得妖娆而魅惑。
她皱了皱眉“莲儿,你搞什么鬼?”累极的往床上倒去,按住自己痛极的头。顶顶糟糕的一天!她不知是怎么了?不惜忍痛和抒寒闹翻,可是最后,那个她一心维护的男子,虽然逼着她娶别人。报应!真是报应!
祁莲清艳的脸上满是妩媚的笑,靠过来缠住她“绣姐姐,你回来啦。莲儿好想你!”
他一边说,一边挑逗的挑开了丝袍的带子,他莹白如玉的肌肤瞬时半露出来,原来,他丝袍下竟没有穿任何衣物。
实在没有那种心情,她别开眼,不去看充满了诱惑的他,她忍耐道“别这样。快回去吧!很晚了。”
他闻言一震,凤目隐隐含泪,不依不饶的抱住她,用自己柔滑的身体在她身上来回揉蹭着,小舌不断舔吸着她的后颈,希望挑起她的欲望。
她隐忍了半晌,终于不耐烦的推开他,冷声道“莲儿,我再说最后一次,快回去!”声音里已经隐隐含威。
祁莲也知道她不高兴了,不知所措的睁大了美丽的眼睛。
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求得红玉偷偷放他进来,要是这样回去,下一次不知何时才能够见到她,更别说重新唤起她对他的兴趣了。
他咬咬唇,怯怯的褪下身上的丝袍,赤裸的肌肤在夜晚的寒风中微微发着颤,
俯下身来抱住她,缠了上去
她猛地坐起来推开他,看也不看他纤细美丽的身子一眼,只说了一个字“滚!”
她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脾气,更不要说这个样子。
祁莲又惊又怕,心瞬时像被寒冰冻住,呆呆的睁大了眼,已经完全怔住了。
她看他还不动,一把把他拉起来,连同他的衣服一起扔出门去。
当身后的门猛地合上的时候,祁莲瘫软的倒在地上,环抱着双膝,低低的啜泣了起来。
她不要他了,她还是腻烦他了。
他还是失去了,他生命中唯一的暖
温柔
锦灵绣抱着小修,替他梳着头发,宫千壁一眨不眨的趴在床边,专注的看着他们。
真好,她那么喜欢小修。也许是托儿子的福,这些天她经常来看他们,对他们温柔体贴备至,和以往不理不睬的样子全不相同。只是这样近距离的凝望着她温柔的笑靥,他已觉得好幸福。
“好了,下去吧。”锦灵绣拍拍小家伙的屁股,对这个儿子,她真的很疼爱。
小修抱住她的脖颈,挂在她身上不肯下来。他乌黑的眸子,粉嫩的脸,红润的小嘴,真像个可爱的洋娃娃。
不依的紧贴着她,他撒着娇“不要,娘娘,亲亲,亲亲!”他嘟起自己花瓣般的唇,尽力去够她的嘴唇,无奈他人太小,总是差一点够不到。
锦灵绣笑了起来,低头在他的小嘴上,亲了又亲。
小修开心的跳下她的膝盖,摇摇晃晃的奔向宫千壁,稚气的说“爹爹,娘娘亲小修了哎!娘娘喜欢小修!”
锦灵绣怕他跌倒,心高高悬起。看宫千壁走过来抱起他,才松了口气。
宫千壁走过来蹲在她的面前“阿绣,我也要。”他满眼里都是有些孩子气的企盼,粉唇微张,独有的清香袭来。
她看看她面前的两父子,美得像神仙一样,忍不住低头,拨开小壁额上的散发,亲了亲。又看看他怀中那个小小可爱的人儿,在小修嘟起的小嘴上亲了亲。
宫千壁委屈的张明亮的大眼睛“阿绣不公平,为什么只亲我的额头啊?
亲这里啦!这里啦!”他也学小修把嘴唇嘟的像朵娇艳欲滴的花儿似的,可爱之极。
锦灵绣在他头上狠敲一计,笑着说“你别没大没小的,小修都被你带坏了。”宫千壁立时焉了气焰,小小声嘀咕着“人家嫉妒小修嘛!阿绣好偏心哦!”她瞟他一眼,笑着抱起小修,跟他玩他最喜欢的抛抛游戏,把他小小的身子高高抛起,又接住。小修乐得咯咯直笑,玉雪般的小脸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花。
宫千壁也蹭到她身边,忽然一把接过小修,把他放到旁边地上,抱住她撒娇道“阿绣,你不要总跟小修玩,跟我也玩会儿嘛!”小修看爹爹把娘娘抢走了,不依的贴过来,抓住锦灵绣的裙子想爬到她怀中去,宫千壁抓住他,打了他的屁股一下“一边去!不许和我抢阿绣。”小修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爹爹,再看看笑得开心的娘娘“哇”得哭了起来“爹爹坏!爹爹是坏蛋!娘娘!娘娘!”他一下子扑进锦灵绣的长长裙摆中,小小的身子抽涕着,无限可爱可怜。
锦灵绣瞪了宫千壁一眼,心疼的抱住小修,逗着他“小修乖,小修不哭。
我们不理坏爹爹啊!娘娘最喜欢小修了!”她轻轻替他擦着眼泪,在他吹弹可破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看看长身玉立的宫千壁,她坏坏的笑“小壁,你还是变成毛线吧!”宫千壁不解的看看她,还是乖乖化作狮身。一只神俊的白狮亲昵的扑了过去,蹭着她的腿。
锦灵绣在它头上拍了拍,亲了亲,抱起还在不断哽咽的小修坐在它背上,哄道“小修不哭了,好不好?你看,这不是很好玩吗?”小修骑在白狮身上,小小的身子动来动去,挥舞着藕般的小手,兴奋的咯咯笑起来。
“阿绣!”白狮呜咽了一下,在锦灵绣的目光威逼下,乖乖驮起了小修。
宫千翌进来时,温馨的场面让他停下脚步锦灵绣坐在地上,她雪白的裙摆旁一只白狮依恋的紧贴着她躺着,小小的男孩躲在白狮另一侧,双手捂着眼睛,指缝中乌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她笑着说“小肉球在哪里啊?”
小修拿开手,立刻从白狮身后冒出个头来,稚声稚气的答道“在这里!”她笑着到处看着“怎么我看不见呢?”
小修着急的跑到她身边“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她故意问“你是谁呀?”
小修的脸皱成一团,大声道“我是娘娘的小肉球啊!娘娘怎么认不出啦?”看他急得快哭起来,锦灵绣大笑着抱住他,在地上滚了滚,用手去咯叽他的身子,小修咯咯直乐。
白狮不甘心被冷落,衔住小修的衣服,极力想将他从锦灵绣怀中扯出来,自己钻了进去,三个人扭成一团。
宫千翌心中一痛,那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画面炙疼了他的心。虽然是他逼迫锦灵绣和他们亲近的,可是,看到她温柔的眼光不再只投注在他身上,看到她为了别人露出久违的孩子气笑容,让他情何以堪?
锦灵绣被白狮压住动弹不得,正和他玩笑着厮打,看见宫千翌立在门前,忙推开它,站起来。宫千壁回头见是他,也急忙化作人形,穿起衣服,又成了翩翩绝世美少年。
锦灵绣玩得娇喘吁吁,云鬓散乱,宫千壁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服,先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去,温柔的拂去她衣襟上的污渍。
“翌哥哥!”锦灵绣笑着正想上前,惊觉自己脚上的绣鞋也不知何时踢落了,她赤着玉白的小脚,有些不知所措。
宫千壁眼尖,拾起被她踢落的鞋子,半跪在她面前,抬起她的右脚放在他膝上,轻柔的替她穿上,又放回去,替她的左脚也穿上。
锦灵绣一愣,有些尴尬,偏偏他又做的如此自然。她低头看着小壁温柔专注的样子,眼中柔情涌现。
宫千翌嘴唇发着颤,指尖使劲扣入手心的嫩肉中,直到掐出了血痕,才勉力笑道“我只是过来探望一下。既然你们不方便,我就不打扰了,我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公主有时间的话请到书房来商量一下你登基大典的事。”“等等,”锦灵绣上前抓住他冰冷的手“我现在就跟你去好了。”宫千壁抱住想跟上前去的小修,眼眸中失落只是极快的一闪,便露出了纯净透明的微笑“就是啊,哥哥,阿绣,你们不要耽误了正经事,快去吧!”锦灵绣握住宫千翌的手,随他走了出去,又不舍的回头对他们父子唇语道,改天再来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