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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儿!”
“锦儿!”
很多人在焦急的唤着她,好吵!她微微皱了皱眉,一只修长的手和一只坚实的手同时握住了她的,一种莫名亲切的感觉传来,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她茫然的看着周围。
她正躺在她寝宫里豪华舒适的大床上,几个男子焦急的看着她,见她醒来,都松了口气。
祁莲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像只小兔子一样,呜咽道“公主,你没事,太好了!莲儿以为再也见不到公主了”
“说什么呢!”南宫临拉起他,知趣的退了出去,让他们三人独处。
煌抒寒俊美的脸无比憔悴,黯淡的眼眸里满是红丝“对不起!绣儿,我不知道,你为了他竟然连命都不要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逼你了”他握住她的右手,贴在自己脸上,喃喃道“你原谅我好吗?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而已绣儿,你别再逼我作出疯狂的事情来,好吗?”他黝黑的眼眸灼热的望着她,满是执着和担忧。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她皱眉,抒寒的表情为什么这么悲伤呢?
他不是一贯酷酷冷冷的拽样吗?何曾这样伤心无奈过。她又闯祸了吗?她好象忘了什么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拼命想把它想起来,额头却忽然好疼,她捂住那里呻咛了一声,一滴眼泪莫名其妙的落了下来。
“锦儿,你怎么了?”床边另一个男子也担忧的拉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哪里疼吗?”记忆中的她可是从来不哭的。
煌抒寒冰冷的瞪着他,将她的手握得发疼,像是她马上就会被他抢走似的,幽深的眼里杀机隐现。
她看看那个温柔润泽的男子,他看她的眼光柔的像水一样,秀逸的眉宇间尽是紧张忧虑。
她微微皱眉,忽然偏头对煌抒寒说:“他是谁!?”“锦儿!?”宫千翌不信的惊呼。“绣儿!?”煌抒寒惊讶的声音里却有些惊喜。
经御医一番详细诊断,认为公主是跌落时撞到脑部,选择性失忆,忘记了宫千翌,以后恢复的机率也很小。
煌抒寒讶然,看看宫千翌惨白的脸色,他犹豫着和御医一起先退了出去。
“锦儿,”宫千翌呆呆看着她,清俊的脸白得几近透明,像月光一样,嘴唇微微颤抖“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翌哥哥啊?!”她看看他,那眼眸中的漠然是他从未见过的“原来你就是我国的少相宫千翌啊!我们以前很熟吗?”
他双拳紧握,脸色忽白忽红,极是骇人“锦儿?!你”她打量着他痛苦得有些扭曲的脸,那秀雅的容颜似曾相识,她忽然有些心痛。
“我怎么了?”她茫然。
他的身子剧烈发着颤,竭力克制自己不上去拥抱她,他颤声道“锦儿,你答应过我,不会弃我而去的!你都忘了吗?!”她偏头想了许久,老实的回答“我完全不记得了。”会吗?她明明是爱情
诚可贵,自由价更高的那种人啊?怎么会许下这种诺言?
他的唇上再无半分血色,呆楞在那里,一动不动,像突然被变成了一座石雕。
锦灵绣已有些不耐烦,他才回过神来,双手颤抖着帮她把被角压好,柔声道“锦儿,你累了。好好休息吧!说不定,明天醒来,你就会记得我的。”她睡下去时,只觉颈间一疼,一个很普通的玉饰被她拉了出来。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的品味何时这么低了?勒得她好疼,她猛地将它拽下来,随意往地上一扔。
宫千翌想去接时,已来不及。随着一声脆响,那墨玉雕成的月亮在地上摔得粉碎。
“小翌,希望你像这月亮一样,终有幸福圆满的一天哦!”母亲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
他怔怔看着那碎掉的月亮,心中大痛,就像碎掉的是他的心一样。难道他短暂的幸福,只不过是水月镜花一场梦而已吗?!
他的眼眸已经湿润,勉强抑制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他狼狈的急急离去。
出门时,侍女们惊讶的看到,一向风度翩然、从容潇洒的少相竟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雕梁画柱、精美华丽的栖凤宫内,锦灵绣舒适的躺在宽大的温玉床上,半倚着煌抒寒,边吃着祁莲喂来的药,边听南宫临给她讲着武林中的趣事和奇兵利器,不时大笑出声。
真是惬意啊!南宫临幽默又健谈,身后抒寒温柔的抱住她,充当她的肉垫(嗯,虽然硬了点没事练那么结实干什么!),祁莲漂亮精致的脸上那担心的表情真是令人心疼,连从他那白玉一般的手里喂来的药,好象也不那么苦了。
看着三个大帅哥众星捧月般的围着她转,连头昏也不难受了,她只觉得生活真美好!受伤真幸运!
她恶意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抒寒身上,边偷看他痛苦的表情,边偷笑。难得抒寒这么听话,一定要好好欺负他才是。谁让他欺负了她,还把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推下来?害她现在还浑身酸疼,有些晕眩。(她怎么也不信真像他们说得那样,是她自己跳下来的!她这样热爱生活、热爱帅哥、热爱大自然的大好青年,怎么会做那种傻事?!肯定是抒寒害她的,肯定是这样!要不然他怎么会一副很对不起她,任她摆布的涅?)
“我”她满意的看到忙个不停的三个人都停了下来,竖起了耳朵。
她吐吐舌头“我想看看南宫公子刚才所说的那把赐福弓和无缘剑了。赐福弓真的能让得到的人获得好运,逢凶化吉吗?无缘剑真的会使主人与爱无缘,一生孤单吗?”她一本正经的说“本公主禀着严谨的科学研究精神,一定要亲自试一试才肯罢休!”
“那公主的意思是”南宫临尚未明白,煌抒寒已经瞪他一眼“看吧?
我就说不能跟她提起这些神兵利器的,她一定又见猎心喜,非要弄到手不可!”“抒寒”她讨好的拉拉他的袖子“只不过是一、两个月就能回来的路程而已,你就跑一趟,帮我夺来嘛!?”
“你还说,那不是拭剑山庄的珍藏吗?以少庄主对无双公主你的痴情,你只要开口,他还不兴高采烈的赶紧送来?”他的语气微酸。
“呵呵,”她装傻“可是我比较喜欢无所不能的玄玉公子当蒙面大盗那种感觉嘛!”看他想要发火,她连忙崇拜的说“简直是帅呆了!月黑风高之夜,英俊的大侠为博佳人一笑,从天而降,甘愿作贼男人嘛,不偷就一定要抢!越坏才越有味道。”
煌抒寒优雅的抚着自己的额头,苦笑道“我看我的一世侠名早晚会毁在你的手上!”路途遥远艰险、藏剑处戒备森严还是小事,可是他实在不放心,也不愿意离开她。
锦灵绣眼珠一转,轻轻靠过去,在煌抒寒耳边吐气如兰的轻声道“抒寒我的腰怎么这么疼这么酸呢?我好象还记得某人是怎么欺负我的哦!”看到他俊脸全红,她笑得很甜“要是我看到我想要的东西,可能我的身体会舒服些,也不会那么记仇了吧!”
煌抒寒瞬时站起“绣儿,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去去就回。”“我离开南宫家已久,还有很多事待我处理,正要告辞。既然如此,就让小弟陪殿下走一趟吧?”南宫临笑道。
煌抒寒想了想,又回去敲了敲她的头,闷声道“我看,你是在故意整我吧?”呵呵,那当然,有仇不报非君子嘛!她心里贼笑。再说,她需要自由来搞清一些事情
事不宜迟,他们两人立即告辞离开。
临走前,煌抒寒忽然慎重的对她说“绣儿,你说的,我都答应。你想要的,我也会帮你弄来。可是你要是敢再记起他来”他长眼一眯,森然道“你就让他等着看自己是怎么惨死的吧!”那语调冷到极点,害她莫名其妙的心慌了半天。
听说她以前很爱少相宫千翌,可是,她现在明明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啊?在她看来,那个男子虽然温润秀逸,但哪有她俊美的抒寒好玩?也不及她美丽的莲儿魅惑人心!
听见他们告诉她的从前的那些行为,她只觉得自己有病至极!放着这些出色的帅哥不享用,偏偏要死缠着那不解风情的大木头!难道不知道帅哥这种东西资源可贵、浪费可耻吗?!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花心的她变得专情至此?她好想知道,又很有点害怕去知道。
窗台上洁白的茉莉花和百合花静静的盛开,散发着清香的屋里,美艳的少年坐在床前,痴迷的看着一脸迷糊的少女。
怔怔的发了会儿呆,锦灵绣才注意到祁莲还在,她看着他很有些僵直的坐姿,忙把他拉到床上“你怎么傻傻坐着,很累吧?”她记得他被四王子那些人弄得一身是伤,一定是还没有完全好。她拉着他躺到她身边来。
祁莲慌张的挣扎着“公主,莲儿不累的。能伺候公主,是莲儿盼也盼不到的福分。你这样,莲儿当不起的!”
锦灵绣佯怒道“怎么?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祁莲美丽的凤眼满是慌乱,一下子跪在床边,连声说“莲儿不敢!”看他紧张的涅,她好笑的说“那就乖乖过来。”祁莲慢慢靠到她身边,想躺下。蓦地微微一颤,脸色泛白。她一皱眉,拉过他,让他趴在她的腿上,去脱他的裤子。
祁莲一僵,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公主?”
“乖,”她拍拍他的头“让我看看你的伤。”祁莲的脸瞬时通红,他柔顺的趴下,任她除去自己的裤子。他漂亮的臀部毫无遮掩的出现在她面前,那美好的形状和滑腻的触觉让锦灵绣心神动荡。看见他玉白的肌肤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她心中一痛,定定神,分开他的双腿,果然他粉嫩的后穴那里已经高高肿了起来,甚至有些糜烂,正往外不断渗出血来。
“你伤得这么严重,怎么不早说?”她心疼的看着他漂亮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交错的伤痕,那些伤不但没有折损他的美,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充满诱惑。
祁莲眼神黯然,轻声说“公主不嫌弃这样肮脏的莲儿,已让莲儿感激不尽。
这种小伤,莲儿怎好意思再开口?”原来,他竟没有让人治疗身上羞人的伤口。
“傻瓜!”她的眼睛微润,很是愧疚。他受辱是为了她啊!是她把他拉出了淤泥,但也是她亲手把他又推了进去。真是难为他了!
她拿过随身携带的伤药,轻轻帮他涂着,祁莲乖巧的分开自己的腿,任她动作。
她的手温柔的在他身上移动,本来沉浸在感动中的祁莲,渐渐觉得她触摸是那样的舒服,一种想不到的快乐慢慢袭来。
锦灵绣的手在他受伤的小穴外轻轻揉脯想让他紧闭的穴口舒展开来,才好为他上药。她的手好轻,好柔,好舒服!祁莲尴尬之极的发现自己竟有了反应。
竭力遮掩着自己微微抬头的分身,他白皙如玉的身体都窘成了淡淡的粉色。
她没有发现他的尴尬,只专心的揉弄着他的穴口,待那里微微放松,把药涂在手指上轻轻探了进去,谁料,那微开的小穴忽然收缩,嫩肉把她的手指紧紧包裹起来,微微蠕动。
锦灵绣正惊讶,祁莲忽然捂着脸,羞愧的哭了起来“公主,莲儿的身体实在太贱了莲儿该死!”
她讶然,看了看他已挺立的玉茎,明了的笑道“莲儿的反应很可爱啊!”他不信的从指缝里怯怯望着她,那水光潋滟的瞳眸,可怜兮兮的表情极是动人。
她轻笑着在他粉嫩的分身上弹了一下“我喜欢这样热情的莲儿哦!”“公主!”他双颊通红,含羞看着她,她笑着亲亲他的脸“乖乖上完药的话,我说不定会奖励你的。”
他又羞又喜的依言躺好,感觉到她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缓缓挪动,他低声呻咛起来,欲望高涨,令他难耐的在床上摩擦着。
“公主!公主!”他扭头看向她,无辜而羞涩的眼神让锦灵绣心中既柔软又激荡。
她把手指抽出来,祁莲可怜的呜咽一声,似是不满。她将他翻过来,面对着她。他眼神迷乱,凤眼微眯,姿态媚人。
她俯下身子吻住他娇艳的唇瓣,祁莲一震,张开嘴,怯怯的回吻着她。她轻舔着他清甜的小舌,在他的口中探拭吸吮。他紧紧抱住她,克制不住的颤抖。
她的手探向他身下,轻轻握住了他灼热的欲望。他的背脊一震“啊”的大叫了出来。锦灵绣吻住了他的呻咛,灵巧的手指上下拨弄着他的分身,他情热的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唇舌火热的和她交缠在一起,将身体不断弓起,向她手中送去。
看着他此时水雾迷漫、光彩惑人的眼眸,她怜惜的吻得更深更柔了一些,手指在他的分身顶端轻轻一捏,他背脊一颤,滚烫的液体立刻喷射在她手中。祁莲慌忙拉开她的手,使劲擦拭着,急声说“对不起!公主,我该死!我该死”她笑着把他抱在怀里“傻瓜,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要再多礼,我会生气的。”
“公主”祁莲看着她,眼里光芒璀璨,甜蜜的感觉将他枯寂的心田一点点暖热了起来。是她的人?真的吗?她真的不嫌弃他吗?他只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门外的侍女忽然咳嗽一声,锦灵绣立刻把祁莲裸露的下身用被子盖住,才曼声道“什么事?”
那侍女进来跪道“公主,宫相来探望您了!”她神色不变,随口说“进来吧。”
祁莲慌乱的拉起裤子,想要退下。锦灵绣笑着搂住他“莲儿,不用回避。
瞧你急得”她用自己的衣袖拭着他额上的汗珠。
宫千翌进来正看见她搂着衣襟凌乱的祁莲,温柔的给他拭着汗,正如她以前常对他做的那般。他脸色痛楚,竟望着那亲密的两人,说不出话来。
“宫相见了本宫也不行礼吗?”锦灵绣淡淡的语气像在他的心上割了一刀般,疼痛彻骨。她何曾让他在她面前弯过腰呢?
他僵直的跪了下来,礼道“微臣参见公主,公主的身子可好些了?”他痛彻入骨的眼神让锦灵绣没来由的很是烦躁,她挥手道“起来吧!我已经好了,不劳宫相挂心。”
他站起身来,深深看着她,那眼神如此忧伤刻骨,像是要把她刻入心里一样。
她忽然被他看得很不舒服“没事的话,宫相就退下吧!本宫累了!”她的声音冷淡而疏远。宫千翌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澄澈的眼眸难掩悲伤,身形猛地晃了晃,一口血喷了出来,染得他雪白的衣襟一片艳红。
他也不擦拭,连礼数都顾不得了,只捂住胸口,步伐僵硬的退了出去。他怕再多呆一刻,就会作出疯狂的事情来。
看着他单薄的仿佛马上就会消失掉的背影,她捂住心口,缓缓滑倒在床上好痛!她的心没来由的刺痛着。
祁莲慌忙扶住她,急道“公主,你怎么了?”她摇摇头,把脸埋在他的怀中他生病了吗?为什么会吐血?她应该听抒寒的话,不去管他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看他难过,她的心会这么痛、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