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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时,这哪里是密室,竟是半间刑房。
木驴,刑架,半人高缠满铁链的软榻,从梁上吊下来锁人的铁链,墙上板子,皮鞭,戒尺,夹子,格式各样的假阳jù,塞菊花的格式大小串珠林林总总一应虐玩器具俱全。
不知何时,这外表看上去威仪堂堂的乾宁宫竟然被改装成如此龌龊的结构。
最可怕的是在房内墙角还有两个半人高的铁笼子,里面还趴卧着两名一丝不挂的十五六岁的清秀女孩子,听闻屋外动静,都爬起身来,母狗一般的分开双腿,把胯下小屄展露出来,给男人观看
“她们是何人?”
“皇儿怎么连她们都不认识了?她们是你的妹妹福萍,玉萍啊,你不是最爱一面惩罚鞭打母后,一边操弄她们吗?每每只要责罚的为娘不够惨,你就硬不起来说吧,今夜你这逆子又想怎样折磨为娘?”
栾二爷当然知道,顺德帝是有两位妹妹的,却都不是同母所生,福萍公主早以远嫁邻邦王子为妻,玉萍也早就赐婚边疆镇南王世子,早就不在宫中多年,而且二位公主早已过中年。
这两位扮作公主的美人,想来也是顺德帝寻找貌似二位妹子的美人,刻意的安排,享受这禁忌之乐,当下也不揭破。
抬手就在德妃俏脸上打了一巴掌,骂道:“谁是你的皇儿?你这卖屄的老母狗,整天就想着勾引魅惑皇上明天就把你凌迟处死,看你这卖屁股的老骚屄能挨得几刀”
栾云桥这半真半假的喝骂,当真是把德妃吓得不轻,如若造逆阴谋坐实了,她也确实逃不了个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德妃更是吓得半死,跪在栾二爷面前可怜求饶道:“求求你留贱妇一条性命贱妇愿为奴,为狗,每天安心伺候大人。”
“你身为“太后”谁敢随便收你为奴?要你伺候?”“可以的可以的,只要皇儿不杀母后,为娘愿每天忍受各种刑罚,供你发泄蹂躏,服侍你风流快活我,我真的不想死啊——!”德妃吴月瑛这时候早吓得不敢忤逆栾二半分,依然希望抓住这条救命稻草,给自家谋一条活路。
“那好,你想留条活命也不难,只待剿灭了司徒乱党,我开口替你说情,皇上看在你们多年“母子”情分上,降下恩旨,也未可知。”
“多谢栾大人成全”
“且慢谢我,我只想知道,你与先母究竟是什么关系?与当今万岁有何联系?”
“这”“你身为皇后,应该知道凌迟是什么刑罚吧?好像开国还没有一位妇人受过”
“不贱奴不敢大人饶了我我全告诉您。”
“快讲!”
“贵高堂是什么身份贱奴真的不知晓,也从未谋面只是隐约知道她与贱奴都与当今万岁早逝的生母太后容貌颇为相似而顺德他又偏好此道所以逼迫贱奴逼迫贱奴”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栾云桥回想着自己这半生的经历又想起那日左荣提及先母隐约的言语,看了窗外半晌,才缓醒过来。
一切起因皆是因为当今帝王的一场荒唐淫母情节,自己的母亲也好,德妃也罢,都不过是英年早逝的真正皇太后的替代品而已,而自己也是阴差阳错,由此而生,事到如今还真不知该感谢这位从未承认过自己身份的“父皇”还是该仇恨这位以乱伦为乐的“淫帝”
想明了此事,栾二爷洒脱的摇摇头,对跪在自己脚前还眼巴巴的看着的吴氏,淡淡道:“去把那两个女孩子放出来,伺候我玩一夜,只要服侍得我满意,明日平定了反乱,我想法子保你出去但是两条你要清楚:一。无论如何,我只能尽力而为,最终还要皇上饶你,否则就是神仙也没有法子。二。即便我救你出去,你也再不是什么贵妃,终身只是一条任凭爷耍弄的最低等贱奴,我的妻妾,甚至性奴你都要小心侍奉放心,我没有虐母嗜好,你只要做好你骚婊子的本行就行了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骚婊子本就是为给爷们作践祸害的生的一定尽心侍奉,还怕爷玩得厌了”说着,谄笑着去开了铁笼,将两名娇滴滴的年轻女孩子放了出来,然后也不敢站立,当场跪趴着带着两个女孩子作猫狗儿状,爬了过来。
那两名女孩子确像是被调教得极好,丝毫不认生,也不管是真个是皇帝还是他人。
娇美的身子赤裸着水蛇般的缠绕上来。
一名扮作福萍公主的女孩儿伏下身去褪了栾二爷下身,把个早已挺立多时的jī巴含在小嘴儿里吞吐个不停;另一名扮作玉萍公主的小娘儿一面把傲挺的酥胸送到男人面前,供他把玩,一面亲热得在栾云桥耳边舔舐着耳语道:“皇兄,今天准备怎么折磨母后?玉萍最爱一边看母后受刑,一边挨操了一会儿打母后一顿屁股,然后把她绑在软榻上,用檀香烫她的骚屄和花蒂,好不好?”
“不好,把这骚货的小屄烫坏了,爷还怎么操干?”
“好哥哥,难道你还真想乱伦不成?你什么时候惦念起操这老货的骚屄了有妹妹两个的小屄还不够皇兄操干的?那我们就用檀香头烫她的奶头儿和屁眼儿好不好?玉萍一听到母后挨烫的惨叫,就兴奋得流水儿,想挨操呢”
德妃吴月瑛听得“玉萍公主”如此歹毒的刑罚,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却不敢提出半句反对的言语,因为多年来顺德帝都是如此对待她的,外面看来风光无限,内里的苦楚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不好,不好用香头烫母后的骚屄一点不好玩儿”
正在给栾二爷品萧的“福萍公主”吐出嘴里男人的阳物儿,娇声的抱怨道:“母后最美的就是她那只肥白的大白屁股,皇帝哥哥,让福萍把母后的屁股打肿,然后用鞭子狠狠的把母后的骚屄抽破,再往母后的屄上撒上盐,用皇帝哥哥养的蜜蜂儿蜇它福萍好喜欢看母后被蜜蜂蜇肿的骚屄哦捅弄起来时候母后那凄惨的淫叫声儿真真叫人沉醉”
“没趣儿,还是给母后菊花屁眼里灌入媚药,用鳝鱼塞住菊肛,然后吊起来看母后求我们鞭打她,最是有趣儿。”
“要不,让母后给侍卫轮流操,皇妹我最喜欢听他们一边操母后的骚屄,一边掐拧母后骚屄上的嫩肉,母后那会儿发出的淫浪的惨叫声太好听了,再让母后含着侍卫们的精儿,明日陪皇帝哥哥一起接见外臣?”
“还是像上次那样,把母后密送到京城“宜春阁”里,让母后以最便宜的价格给人虐待,操屁眼儿,让她再当一回货真价实的婊子?那次母后被虐打得在床上躺了五天呢”
“还是让母后给皇帝哥哥养的几只将军犬盘肠大战一场好看,上次皇妹看了一夜都没有看够呢”
栾云桥听着两位优伶不断出着千奇百怪的折磨人的酷刑,原本认为自己在何府已然荒淫无度,没成想自己的一些虐人把戏与皇家玩法比起来,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了。
听着听着,一个掌不住,就把“玉萍公主”按翻在床上,一面掐扭着小女孩儿娇挺的奶头,一面操进了她紧窄的嫩屄里
一面操干着,一面对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哆嗦个不停的德妃吴月瑛道:“听到没有?爷的两个妹子出的主意都不错,从今儿起每个办法都要玩到”
德妃吴氏听到上述的刑罚都要每一样都玩在自己的身上,仿佛那一种种要命的苦楚现在都加在她丰满的肉体上似的,吓得忍不住尿了出来
又不敢反抗,只得凄苦无比的陪着笑脸回道:“是是!贱奴一定舍命巴结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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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何府后院内进的大堂。
深夜的庆功宴上,左荣一派的十几位参与平叛的重臣纷纷在席前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喝得是酣畅淋漓。
就连以冷面冷心著称的左荣左阁老,也兴奋的红着脸捋着长髯大笑道:“当日,司徒老贼带着他的几千亲信贼兵出现在内廷里,看到老夫早已等候他多时的重重埋伏时,那脸上表情的精彩哈哈哈老夫能见到那一幕,就是立刻死了也是痛快的”
“此次平叛自然是外公左阁老劳苦功高,运筹帷幄,谋定后动,一击制敌实在是社稷之栋梁,朝廷之柱臣!”
“哈哈,太子何必过誉,保家卫国,平灭叛逆是老臣不可推卸的责任,否则皇上能当着文武百官御令我统领天下兵马,辖治百官,首辅太子监国?”
“左阁老,太子,在座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气让我们同饮此杯,共祝皇帝万寿,太子千秋,国运昌盛!”
“正是正是干干干!”
就在众人吃喝正盛的时候,又从后堂走出数十位半裸的二八佳人,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穿得肉隐肉现在各位大人身边怀内坐了,大献殷勤。
众人香怀满玉,娇人得抱,纷纷色香魂授,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唯有偏席的栾云桥推开了委身过来的美人,抬头直饮了一杯,仰天微叹一声。
身旁陪坐的何金梅悄悄的靠过来,坐在他身边,伸手拉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温软的腿上,与栾云桥五指相扣,软声安慰道:“今天是大胜庆功的日子,栾二哥就不要愁眉苦脸了否则,我二哥在天之灵也是不会欢喜的”
栾云桥脸上两道泪痕无声滑过,再次长叹道:“没想到司马老贼布置如此周密,何二哥只是在外省联络诸般外围势力,他都不肯放过。几十号人竟然被杀得干干净净,连头颅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可怜我和金虎自幼情同手足,不想他竟就这样丢了性命。”
何金梅也一改风骚淫荡模样,一对美目含着热泪,安慰道:“虽然二哥去了,但是你毕竟是给何家留下了子嗣。只是不知你为何维护德妃那贱人,难道真的是像你说的要千刀万剐她给二哥报仇?看当日情形,若不是你身份特殊,皇上是断断不会应允的莫不是你当真看上了那贱人?”
栾云桥默然不语,何金梅只当他心中为何金虎的罹难伤怀,便温存的把男人的手拉过来放在一双柔软的大腿之间私密处夹住,轻声道:“京内事了,我和大哥还要陪侍太子和左老办事,何家的今后就完全仰仗栾二哥你一人了,万望你看在死去的二哥面上维系何家兴隆下去,莫要断了香火另外,有空常来京城弄我,你知道的,梅儿少不了主子的耍弄的”
栾云桥听了,颇为感动,忍不住把何金梅抱入怀中,看着满堂高谈阔论,酒至半酣的众位朝廷要员,叹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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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月后,还是安宁的何家老店,如今已经是春暖花开,初夏来临。
佃户们一个个在田地里忙碌着,为着一年的全家温饱不知疲倦的劳作着。
唯有一群光着屁股的娃娃,一个个油泥着小脸,不知忧愁的跳在水塘里追赶一群放养的大白鹅
镇口修着官道的匠人工作们,仿似挖到了一座埋于地下的古墓。
镇里有好事的,进村镇里高呼一声,在家闲散的人员和那些婆娘,媳妇一涌而出纷纷去瞧热闹一时间,大人吵嚷,孩子欢腾,乱纷纷得仿若集市一样
何府里西风楼二层楼上,已经荣升为何府老爷的栾二栾云桥念着与已故老爷何金虎的旧情,仍然是以大管家自居,依旧是那一副大管家时的书生衣着打扮。
但是众位家人都清楚的知道,不但是这份家业,就连丧夫守寡的众位夫人也由大管家一并继承了下来。
如今的栾大管家正春风得意的听着外面的热闹,看也不看面前桌上得珍馐佳肴和一旁陪席的孙家的和美妇方蓉。
只是抱着怀中的半裸的萧玉娘,从她可爱的小嘴儿中接过渡过来的葡萄美酒,伸一手在女人敞开的绣裳中玩弄着玉娘的膨胀的丰乳,一手在抚弄着的女人的肥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就连林月娥那浪货都怀上了身子,我的乖玉娘儿,经由爷如此的日夜操弄着,怎么就没个动静,莫不是我的骚奴儿被爷把小屄玩操坏了?”
萧玉娘娇羞的红了脸,把脸埋在男人的怀里,呢喃着埋怨道:“还不是怪主子心狠,每次不是非打既骂的把奴家当狗儿玩耍十次到有七八次是射在后庭里,奴家怎么能怀上身子呢?”
看着怀里玉人娇羞的模样,栾云桥也不理在座的女子一个个羞得霞上玉颊,用脚踢了一脚足下的一名一丝不挂的白肉软软的“脚垫”喝骂道:“我们的太后娘娘,让你作脚垫,你就真傻痴痴的作脚垫?还不快给爷含了,一会儿好狠狠的操你的女主子我看你是又该去落红堂,让柳红拾掇拾掇了”
跪伏在脚下的美妇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起身赔笑道:“好主子,你就饶了贱婊子这遭吧柳主子前日打的鞭痕还没褪呢”说着忙褪了栾老爷的下裳,给老爷品萧,吞含吐弄
萧玉娘看着栾云桥的jī巴在吴月瑛殷勤的口交侍奉中再此挺立了起来,变颜变色的对栾二爷说:“好主子,可先说好,昨夜弄了一夜,奴儿前面后面还肿着呢,可真的再吃不消了。你你要有兴致,去找她们泄欲便是”
说着,指了指陪席的方蓉和孙家的,还有陪侍在两旁的女孩儿。
众女却纷纷表示不惹这风流孽儿,都推给萧玉娘自己摆平正没奈何间,一位貌美的丫鬟轻轻的走上来,恭敬的在席前跪下,向栾二爷道:“启禀大管家,夫人说她姐姐聂岚来了,请爷过去说话儿呢”
萧玉娘咯咯拍掌笑道:“刚刚犯睏,就有人送枕头你去自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那边,收拾那两个浪货姐妹,去了今夜可不许再回来好主子,你也得放奴儿修养两天奴儿就是皮肉再贱,也要省省用的”
栾二爷站起身来,由着吴月瑛伺候着整理好了袍裤,就那么把萧玉娘往吴月瑛身上一扔,吩咐道:“替爷狠狠收拾她!”也不知道是让玉娘收拾吴氏,还是让吴氏收拾玉娘。
只听得栾云桥飒然下楼,扬长而去,嘴里念叨着,留有余音:“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朝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大管家系列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