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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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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眼的红光亮起,暴龙扭转着脖子挥舞那柄激光利刃,蓄力时间极长,让它有足够的能量可以完成男人的命令。

    斜断的楼层顺着切口向下滑落,狠狠砸在了路面中间,烟尘随之飞扬。

    一侧断墙的凸角,成股的绳子绕在上面,三人吊在大楼外侧,我握紧了绳子,另一只手被小扬抓着,前一个瞬间慌乱中她双手分别抓住了我和小曦。

    小扬脸上一股用尽全力的狰狞神色,手臂勐的一挥,吊在最下面的小曦被甩进了下面的楼层中,而后是小扬自己,她在我的手中向后荡去,空中拧身,干净利落的从一块相对完整的楼板支撑出的空隙落进楼中,如那个战斗型的人造人女孩一样的酷到不行,我看到这一幕心想着,自己爬到了上一层,随着我放手,那股绳子自动的伸长着直垂到楼下。

    我听到背后两个女孩正往这边跑来,小扬脸上露出了我很少见到的表情,大概在她不是个孩子以后就没有再那样肆意放纵自己的情绪。

    我下意识的就要伸手阻拦她冲来的身体,如狂风般暴躁的身形突然一顿,脚尖踏地转身从我旁边绕过,高跟鞋用力的敲打在地面上,手指触到了挂在断壁间的绳子,没有犹豫的,她拽着绳子跳了下去,残留下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冰冷和任谁都能听出的怒火“我看到他了。”女孩这么说着。

    小扬看到了那个人,就在大楼倾倒时,她瞥到了那个身影,就在路口拐角处,藏在楼后的脑袋正望向这边。

    那瞬间,女孩久违的感觉到了愤怒,她很少会这样,因为那个人也不会。

    别人对她的印象都是只小奶猫,但小奶猫也会生气,可爱的身体里也有着尖牙和利爪。

    你是谁?为什么一定要杀那个人?他总是那么温和,为什么你要伤害他?女孩单膝跪地缓解着快速落地的冲击,她的裙摆花一般的盛开再收起,微尘在她周身化成一个圈。

    高跟靴骤雨般打在地上,身体炮弹一样的飞出。

    从那个身影察觉到她的意图开始逃跑,再到她逼近,来不及的,女孩心里想着,就在这个拐角后,女孩拔出背后的刀剑攥在手中。

    我和小曦只慢了几步,紧随着小扬也握住了绳索落下,只是小扬落下的极快,等我落地时她已经冲入拐角,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地面上,落下的废墟还不断地响着,灰尘仍充斥在街道中。

    我心急如焚的朝那边跑去,只是我的担心似乎很多余,还没等我看到画面,男人的呻吟声,铁链掉在地上的碰撞声,身体倒在地上闷声和女孩有些惊喜的声音陆续的传来。

    小扬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强迫自己握紧了刀柄克服着。

    就在前一瞬间,她感受到了刀刃穿过人体时,通过刀身传回的手感,那是死神熟悉的感觉,不属于一个将要开始校园生活的女孩。

    她胸中的愤怒随着那一击消散了,后悔和愧疚占据了她的内心。

    “张钰姐姐?”她看到那个倒在一旁被拘束着的人,喜悦的感情略微冲澹了脑中理性的责难,她迅速的蹲下身,眼罩和口中的布料被解开,双手的铁链也被小扬一刀斩断,她抱着那个让她伤心欲绝,还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的身影。

    “张钰的父亲?”我呆呆的望着那个倒在地上,捂着空荡荡的右肩嚎叫着的男人,他为什么要杀我?我满脑子的不得其解。

    小曦有些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她听小扬讲过那个牺牲自己救下了兄妹二人的女生,此时知道她仍活着也替好友觉得高兴,可那个倒在地上的人,似乎是那个女生的父亲,这是为什么?男人绝望的嚎叫着,他不甘心,差一点,他觉得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可以杀了那人,那样他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再因为家中的拮据让自己的孩子失去母亲,不会发着酒疯对自己的女儿做下那样的事。

    “爸。”她听到了女儿的哭声,多久没听过了?她那样叫自己,男人忘了,他闭上眼不再去想。

    “不要再这样了,爸,行吗?”女孩不停地哭着,她双手颤抖着,不知道该不该碰到男人被整齐切开的肩口。

    他飞出的手臂化成了光消失,伤口处散发着红色的光粒,表示男人受了伤,男人的哀嚎声似乎在表现着他收到的疼痛。

    我走到了男人身边蹲下,手中漂浮着一片代表着生命的药瓶,手心朝下,拍进了男人体内。

    小扬和小曦也围了上来,默默地看着我。

    “你放心吗?我一直想你死。”男人出声。

    “不放心,但是现在你杀不了我,所以我有时间劝你,劝到我放心。”

    “哈哈,你怎么知道劝我有用?”男人讥笑着我话语里的幼稚。

    “爸。”女孩慌乱的说着,眼泪再一次的不受控制。

    我扭头朝她笑了笑,伸手抹去了女孩脸颊上的泪水。

    “放心,肯定能说通的。”看到女孩不住地点着头,我又冲她笑着,而后拍了拍她的头。

    “为什么你爸想那个啊?”我问着张钰,没有直接说想杀我这三个字。

    长时间的沉默,三人靠在墙边坐着,女孩信息量极大的话让我们都陷入了震惊,一边的男人被铁链捆着,也靠在墙边。

    “我说呢,进入这个游戏之前觉得时间特别慢,我一直想着那个服务员的饮料怎么这么难做好。”我挠着头。

    “但是为什么会变成游戏呢?”小曦不解的说着“按你说的,那这个世界应该是被暂停,但现在不止是暂停了,还有这个游戏的世界也迭加在上面。”

    “问题的关键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这样超自然的事,很不科学啊。”和我同为理科生的小扬看起来很在意科学的解释。

    “确实很不科学了,但是这也不是我们可以想明白的,不是吗?”我心中微微有些震动,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我的眼神掠过那个男人,张钰,再到我和小扬,如果是因为有这样的关系,说得通,不对,小曦呢,她为什么,那个吻吗?我想到小扬和小曦嘴唇紧紧贴着,把那颗糖送到了小扬口中。

    如果真是这样,我打了个寒颤,想着以后不会被神秘的组织抓走吧。

    突然黑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如鬼魅一般的身形跃动着,不止一个,好多个黑影,没有面貌,没有衣服,看不出性别,除了黑煳煳的一片什么都不看不到。

    男人突然狂笑起来,他发现那些突然出现的黑影也如那些机械一般听着他的指挥,瞬间,他已经绝望的念头再一次出现,对女儿的愧疚和遗憾被他扔在脑后。

    那些东西,等到成功以后,有的是办法挽回,男人此时,就要绝地反击。

    张钰看着父亲的样子,内心充满了懊恼和慌张,刚刚听到了那个名叫小曦的女孩的问题以后,她正想告诉男孩那个她心底已经十分确认的推测,可是被小扬的提问给打断了,这竟然成了伏笔。

    女孩冲到我的面前,抓着我的双臂,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希冀直盯着我。

    “听我说,陈晨,这都是你的想象,一切都是,这些黑影也是。

    你刚才想象了吧,那个黑影的样子。”女孩冲我快速的说着。

    “记得那天吗?酒店的那个晚上,你们去天台了对不对?天台的门从来是不开的,是我看着人把那扇门用铁丝拧死的。

    可是那天那扇门开了,好像从来都没有合上过,那是因为你想象了,你想那扇门开着,对不对?只要你想,所有的东西都会消失的,这个世界,一定也是你想象出来的。”女孩说着我有些跟不上思路的话,我想什么就有什么?我又不是神啊。

    不过那天,小扬在月光的沐浴下向我发起去看月亮的邀约时,我是那么的想和她一起。

    我想到酒店的门一般是不会开的,因为有个朋友告诉我之前有个酒店出了事,客人跳楼了,所以我觉得酒店天台的门不会开,当时我想到这里时还有些遗憾,很希望酒店的门能打开,让面前这个女孩能够如愿。

    是这样吗?我想到之前,好像都是在我想象的时候,那些机械就会出现,当时的我还大叫倒霉。

    原来是这样吗?这个世界确实是我一直不停地在想着,我希望着那个角色可以有个好的结局,所以通宵打出了五周目的结局,所以自己创造了这个世界?我微微的笑了起来,苦笑着。

    让我们害怕,惊恐,一直担惊受怕的原来是我的幻想吗?周围的黑影突然消失了,那是我幻想到的在现实里可能会把我们当小白鼠解剖的人,我心底里害怕着,所以他们出现了。

    男人呆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他发现自己不只是被捆住了,他的四肢被金色的铁链锁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陈晨,你别伤害他。”一边的女孩跑到了我面前,她今天总是如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眼中的哀求和难过被我收入眼底,难过的让我心疼。

    我拍着她的脑袋“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说我没有生气那也是假的,毕竟被人追着要杀掉。”我看着女孩听到我的话眼中的紧张和哀求又浮现着,连忙紧接着说到“我和小扬是被你救下的啊,你不知道我们再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有多高兴。”我看向一边的小扬,她看到一同扭过头的张钰,嘿嘿的笑着,刚才那个暴怒的女剑士已经消失,只剩下一个小奶猫般的女孩。

    “所以我会帮你的。”我认真的说着,而后把头微微凑近,压低了声音“那些你不喜欢的事,我可以消除掉,我有信心。

    嗯,我知道了你和你父亲的事,就在酒店的那天晚上,但是别害怕,我没什么想法的,如果你了解我,说不定还会让你大跌眼镜。”我轻笑着。

    女孩吃惊的望着我转身,向着男人伸出了手。

    如果我想的都能实现,那么那种骇入别人系统这种游戏设定里的事我肯定能做到,我心想着。

    而后手掌中出现了金色的线条,飞向了男人的脑中。

    女孩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女孩上了中学的时候,家里出了变故,女孩退学的时候,我从男人的记忆里看到了这些回忆。

    而后是那些让张钰害怕的事,他的父亲和她第一次的记忆,和之后的记忆,删除,全部删除,我心想着。

    三个女孩看着我手中出现的光线,而下一刻我又睁开了眼睛。

    男人闭上了眼,之前的绝望,愤怒,那些都不属于他了。

    我挠着头“我把他的记忆删除了一部分,这样就不会追着我啦,不过我一不小心多删除了一点。”我看着张钰说到“大概你父亲的记忆,现在只到你刚刚退学的时候,那时候你还是高中生。”

    “你父亲醒来以后,可能需要你多帮他解释了。”我冲张钰笑着,她也冲我笑着,我们都知道那些一不小心的东西也同样是我很想删掉的。

    我和三个女孩一同向着那个狭小的房间走去,我背着张钰昏迷的父亲,张钰走在我的旁边帮忙扶着。

    走在后面的小扬和小曦看着前面二人的背影,小曦忽然碰了下小扬的肩膀“正宫,你又要多一个妹妹啦。”她促狭的望着好友。

    “那我要把你贬成婢女。”小扬毫不示弱的回击着。

    “啊,娘娘,给妹妹们一条活路吧。”小曦假装着发出哀嚎,搂着小扬的胳膊摇晃着。

    女孩看着好友古灵精怪的样子,知道她是怕自己有些难过。

    毕竟小曦并没有和张钰一起经历过那些,她以为自己肯定会有些吃醋。

    “我没事啦,小曦你不会在意吗?毕竟我又没办法一直陪着他,以后陪在他身边的人就是你啊,现在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该烦心的是你才对啊。

    毕竟我是正宫,还是个总要消失的正宫啊。”女孩就那么笑着说出了这样的话,小曦觉得自己眼眶有些东西要涌出来,连忙扭过了头,强撑着说到“我要是在意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感情啦。

    以后,说不定我就把你哥甩了呢,看起来也不知道哄女孩开心,嘴又笨。”

    “哈哈。”小扬摇着头笑着,握住了一边小曦的手,带着她一起追上了前面的二人,另一只手握住了张钰。

    “走吧,我们回家吧。”女孩说着。

    那间熟悉的屋子里,小曦和小扬并肩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双手拿着并不存在的游戏手柄,我看着古灵精怪的二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向了张钰,她的父亲被张钰用轮椅推着,当然是让我想出来的一台轮椅。

    她要去楼下自己上班的地方。

    每个人都回到各自进入这个世界时的位置,她的父亲似乎是在跟踪我,进入这个世界前和张钰待在一起。

    我看着走进电梯里推着轮椅的张钰“一会我下去找你。”我把脑袋凑到了她的肩头。

    “原来你这么不老实,胆子怎么这么大啊。”女孩娇羞的推开我,有些不安的看着那扇半掩着的门。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放心。

    “一会我就结束这个世界,大概一分钟吧。”张钰点着头,电梯的门缓缓关闭。

    “晨晨,准备好了吗?”我听到小扬在房间里喊着我。

    “马上啦,再等一下,让我想一想。”我回复着她,同时走到了那个我进入游戏时所在的位置。

    买饮料,对,我在买饮料。

    我过了半晌才想到自己在干嘛,毕竟在这个据张钰说时间过的无比缓慢的空间里,我们已经过了好几天的时间。

    我站在了印象里那个柜台前的位置,而后缓缓的想着,想着在这个世界里遇到小扬,张钰,小曦的事情,幻想崩碎,我又一次感受到了耳鸣的声音和电流穿过身体的触觉。

    “帅哥,您的饮品好了。

    帅哥,你的饮品好了。”我听到了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而后双腿支撑着体重的感觉传来。

    “喔喔喔喔喔。”我应着声,接过了服务员从柜台递过的饮料。

    快步的跑回了包间里。

    两个女孩正握着手柄,面前屏幕里人物跳动着,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忽然想到了这样的可能性,也许这就是我的一个梦,去买饮料时站着打了个盹,或者是我又像写小说那样臆想着,把小曦和张钰都设定成喜欢我的样子。

    而事实上她们可能只是在打游戏和工作着。

    我想到这个可能性,心里有些微微失望,同时又有些对小扬的愧疚,似乎这就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事实。

    可是下一瞬,并肩靠在一起的女孩们丢下了手中的手柄,回头朝着男孩扑来,她们各自搂住了他一半肩膀,两个脑袋吻着他的脖子,挨着他的脸颊,女孩们微微扭动自己的脑袋,在男孩的肩膀上摩擦着。

    我感觉到肩膀上湿润的液体滴在上面,双手搂住了两个女孩,而后又拍了拍二人的脑袋,三人一起坐在地板上,脑中这一瞬间的感觉如同大梦初醒。

    楼下,张钰看着自己的父亲躺在长长的沙发上,她和告假,正等着男人的醒来。

    三个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张钰姐姐。

    我们来帮忙啦。”那个小猫一样的女孩摇着脑袋说到。

    又一次周末,再没了往日可以二人悠闲地窝在家里看电视或是打游戏的项目。

    “啊,那个不行。”随着女孩急促的叫声,一旁坐着的小曦痴痴的笑着。

    躺在床上的两个女孩一上一下,手臂缠绕在一起,身下的女孩似乎在抗拒着什么,不过她怯生生的气势让这场对抗的胜负已经倾斜。

    那个跨坐在她身上的女孩穿着黑色紧身的连衣裙,分开的双腿间露出黑色长筒袜没有遮盖住的大腿根部的肌肤,连带着白色的内衣都被张钰看的一清二楚。

    “这,这样的装扮,我,穿不好啊。”她一边挡住女孩要解开她衣服的手,口中哀叫着。

    小曦的家里,这几天小扬几乎每天都会神神秘秘的跑去,再鬼鬼祟祟的回家,如果我知道她是去做什么,大概会脑补很多情节写在小说里。

    “试一试嘛,张钰姐姐,之前那样穿很好看啊。”小扬还在不停地劝说着。

    “那个,不是我自己要穿的,进去那里面自己变成那样的啊。”张钰脸颊通红,她还无法抑制住自己穿上那样衣服的羞耻感,那件就躺在床上的紧身皮衣,床下还放着黑色的高跟皮靴,正是她之前游戏里的样子。

    今天被叫到了小曦的家里,说是要来玩,张钰准备了一下就来了,没想到自己的准备还远远不够,迎接她的两个女孩让她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又进入了那个世界里。

    一边脱掉了黑色风衣的小曦也凑了上来“钰姐姐你就试试嘛?我和小扬这几天一直在还原那些衣服,到时候吓吓那个傻瓜。”张钰想着要是那个男孩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说不定真的会信以为真也说不定,他傻傻的呆样,张钰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是稍微走了个神,她的白色衬衣被女孩快速的解开了所有扣子,素色的内衣露了出来,引来一边两个女孩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骑在她身上的女孩可爱的面容上露出了感受到这世界不公的愤懑,一边伸手直接放在了张钰胸口露出的大片雪白,口中还在嘟囔着“可恶,怎么能这么大。”

    “啊,就是。”一直围观没有动手的小曦也忍不住的爬到床上,一手握住了另一边的丰满胸部,虽然并不能一手就握住。

    “你们两个不要闹了,我穿,穿还不行吗?”被压在身下的女孩求饶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门铃声响起,双手提着大袋套小袋的男孩站在门前“累死我了,四个人吃不完这么多吧。”他不断的抱怨着。

    四人面前的桌面上,冒着热气的各种食物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几人鼓捣了一上午的时间用来看男孩惊讶的表情和这满桌的饭菜。

    完成度还真高啊,男孩想着刚刚开门的时候看到的一幕。

    小扬充满了英气的黑色镂空连衣裙,小曦穿着那件和那个世界一模一样的长风衣,还有张钰,她不好意思的缩着肩膀,被紧身的黑色皮衣包裹着的身体曲线分明,尤其是胸前。

    男孩真以为自己又进入那个世界里了,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三个女孩,她们有的放肆的笑着,有的拼命捂住了嘴忍着笑意。

    “你父亲还好吗?”我轻轻的问着坐在一边的女孩。

    “嗯。

    挺好的,虽然突然回到了几年前的样子有些不适应,不过也慢慢的习惯了。”女孩笑了起来“刚醒来的时候他以为是我变成神经病了呢,突然告诉他从工地上的劳工变成了酒店老板这种事。”几人都笑了起来“不过他最近一直叫我再去上学,不停地说我应该去上学,好像在找些方法让我去上学的样子。”张钰接着说到。

    小扬听了之后有些兴奋的说着什么,一旁的小曦时不时说些让两个女孩羞红了脸的话。

    我没有听清楚,桌上的红酒泛着微光,似乎把我包裹了起来,微微有些醉意。

    结束了,所有的那些东西都远去了,那个世界留下的痕迹只有面前的三个可爱女孩,和她们交汇在一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