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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莉低头看了看那顺着裤子流到脚底的淫水,干脆将裤子整个脱了下来,将父亲的外套,系在自己光熘熘的屁股上,就算是完成了遮掩,依旧是高高兴兴的搂着父亲回家去。
走到小区的凉亭,栗莉停住了脚步,拉着父亲走了进去,决定继续完成刚才在公交车上没有完成的任务。
小区里除了虫子的鸣叫,就听不见其他的声音了,早起需要工作的人这个点早就进入了梦乡,疯狂玩耍的年轻人却还没有回来,正是寂静无声时。
安静的环境下,喉咙里低声发出的呜咽声,都无比的响亮,还有那口水滑来滑去的声音,也逐渐的响起。
栗谷经过公交车上女儿的舔弄,本就已经有了感觉,又经过公交站台的淫戏,更是早就想射了,可女儿温柔的服侍,又是他很想好好享受的,因此苦苦忍住自己想要射精的快感,拼命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看看灯,看看草,听听虫叫,射精的欲望慢慢消失,再转过头来看着吞吐自己yīn茎的女儿。
硕大的yīn茎撑开了女儿的樱桃小嘴,娇小的舌头更是在自己的马眼上舔来舔去,女儿不住鼓胀的脸颊和yīn茎上传来那强烈的吮吸,让栗谷感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和生理刺激。
突然间,栗谷感觉自己的yīn茎进入了一个温热的所在,那紧密的包裹感和火热的温度,甚至不下于处女的yīn道,看着yīn茎的根部,已经消失在了女儿的嘴里,栗谷感觉到了这个惊喜来的如此巨大。
“栗莉,好闺女,你难受不难受啊,我,我以前让你妈弄,可,可她只是试了两次就不愿意哦好爽啊还是女儿心疼爸爸!”栗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难受,这一阵摇晃,弄的栗谷又感受到了剧烈的刺激,刚才想射精的感觉,又回来了。
可那强烈的快感,是自己再转移注意力也不能控制的了,看着女儿的嘴巴,贴在了自己的阴毛上,guī头前感受着喉咙挤压带来的压迫感,栗谷终于控制不住要射精的欲望喊道:“乖女儿,要来了,小心小心被呛到。”
栗莉也感觉到了嘴里怒涨的yīn茎,知道父亲要射了,有经验的她又怎么会没有准备,稍稍的让出了一点父亲的yīn茎,用强烈的吮吸代替喉咙的挤压,舌头蜷成一个凹槽,迎接着父亲的喷射。
随着一个男人哦哦啊声音响起,栗莉感觉到了热乎乎的精液在自己的嘴里挥洒,父亲那量多却稀稀的精液,并没有如公公的那样老老实实的呆在舌头的凹槽里,而是喷洒的自己整个嘴里都是,感受着这两个老男人的不同,栗莉将父亲的精液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依旧将父亲变软的yīn茎含在嘴里,栗莉榨干着父亲残留的每一滴精华,十多分钟过去,总算是没有东西再从那软掉的yīn茎里面淌出来,栗莉抬起了头说:“爸,你这两天射的有点多了,我感觉你的精液都变少了,第一天喷的我满身都是,现在你看,都填不满我的嘴了。”
栗谷感觉着腰眼上传来的隐隐疼痛感,也知道自己这两天的荒唐达到了身体的极限,可还是不死心的道:“栗莉,爸爸还撑得住,你明天身体就差不多干净了,爸爸还想要你呢!”
栗莉点了点父亲的头,反驳道:“不行,就算我身上干净了,你也撑不住了,爸爸,你得好好保养你的身体啊,我们的快乐,又不是短暂的一年两年,我想十年二十年的这样伺候你,所以明天我们起来跑步,中午吃些生蚝补充补充你的身体,再修养生息两三天,到时候我的月事也彻底干净了,肯定会毫无保留的奉献我自己的,好么爸爸!”
栗谷感受着女儿的关爱,还能说什么呢,点头表示同意,达成协议的两个人高高兴兴的拥抱着回家去。
到了家的栗莉将父亲的衣服和自己湿掉的裤子,都扔进洗衣机,简单刷洗了下就去父母的大床上睡着,实在是不想独自睡觉的她,还是决定跟父亲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小小的内裤,包裹着一个薄薄的护垫,栗莉枕着父亲的胳膊,感受着屁股上大手的温度,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环境下,香甜的进入了梦乡。
瑞阳在父亲在家的这两天,决定就不去公司了,看着始终愁眉不展的父亲,知道他的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栗莉也算是他的一个女人,现在却又进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怀抱,吃醋的心里不可避免。
另一方面岳母将计划的每一步都告诉了自己,现在就等待着,保姆的离开和夜幕的降临。
新闻联播的声音在电视里响起,瑞老头又早早的刷洗进了自己的屋子,瑞阳哄睡了自己的儿子,悄悄的对岳母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在外面整理着计划需要的一切。
半个小时过去,客厅里就布置一新,瑞阳敲了敲父亲的房门,喊他出来。
打开门的父亲被眼前的一切震惊着,走廊上散碎的红纸,茶几上铺着的红布和红枣花生,客厅沙发背景墙上那个大红的喜字又代表着什么意思?瑞阳搂着惊讶的父亲让他坐在沙发的座位上,自己去房间领出了披着红盖头的岳母,瑞老头看着这眼前如闹剧一般的场面,实在是不知道儿子要打什么鬼主意。
“爸,栗莉是您的长房长媳,儿子这是领着您的另一个儿媳妇来拜见你,丽丽,你来,给爸磕头!”
“丽丽?”瑞老头疑惑的问道。
“呵呵,是丽丽,丽人的丽,不是你长媳的那个栗莉。”瑞阳耐心的解释道。
“这,这是亲家母啊,你,你在捣什么鬼啊”瑞阳的父亲显得有些生气了。
“爸!”甜甜的叫声,从白莹丽的嘴里喊了出来,红盖头下传来了更加坚毅的声音。
“我以前是你的亲家,可自从我跟瑞阳好上了,我上了他的床,我成了他的女人,我就已经跟你有了另一层关系,老家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愿意嫁给瑞阳,我也愿意做你的儿媳,哪怕只是妾室的身份,我也愿意,因为我爱他,他也爱我,请你不要阻止我们的相爱,可以吗?”
瑞老头被彻底的震惊了,讨妾室的事,在自己看来一点都不新鲜,从以前老人的嘴里更是经常听说,可,可这毕竟是瑞阳的岳母,这如何说的过去!
说不出话来的瑞老头,只是觉得这件事的荒唐,可心底里的那丝不舒服,却渐渐的消失,在老头看来,自己的儿子自然是人中之龙,别说一个老婆,三个四个也是他自己的本事,至于这老婆的人选是何人,那更是不关自己的事,而且你栗谷不是抢了我儿子的媳妇吗?那就让我儿子也抢了你的!
想来想去的瑞老头,渐渐的多了一丝自豪感,原本生气的心里,却莫名的多了一丝报复的快意。
瑞阳看着父亲的笑容,慢慢的爬上了脸庞,连忙拉起了跪着的岳母,揭开了她的红盖头,盖头下,笑靥如花的白莹丽,画着澹妆,又甜甜的叫了一声“爸!”
“唉,好好好,我这事先也没有什么准备啊给你的改口礼都没有!”
“爸,不整那些虚的,你亲一下我就好了!”白莹丽说着递上了自己的脸蛋。
啵的一声,瑞老头有些赧然的在亲家母的脸上亲了一口,嘴唇传来亲家母脸上的细腻,老头感觉自己的yīn茎竟然想要微微的翘起。
掩饰着自己胯下的尴尬,父亲忙不迭的又坐在了沙发上,瑞阳搂着岳母又开始了新的进程。
喝了交杯酒,再喝了新儿媳敬过的酒,瑞老头欢欢喜喜的说:“亲家母啊,我以后还是这样叫你,你以后也别说什么妾室的话,就算你是我的儿媳妇,那也是不分大小的,所以那些话,以后都不要再提起,进了一家门,也都是一家人,希望你和瑞阳能够好好的过日子,我这个老头也就不说什么了。”
将一老一小两个新人,送去了房间,老头自己高高兴兴的回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百感交集的父亲,如何能够睡得着,正在想着外面发生的事,却听见外面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亲家母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爸,您睡了吗?”
“没,没怎么亲家母有事吗?”瑞老头连忙慌张的答道。
“爸,您开开门好吗?”门外传来了白莹丽的乞求声。
“亲家母啊,你别再喊我那什么了,我们还是用原来的称呼,虽然有了既成事实,可我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瑞老头打开门说道。
“行,那我还是喊您亲家公,按照我们这的风俗,儿媳嫁进门,要给公公洗脚的,这个您也知道。”白莹丽说着就端着盆水进了瑞老头的房门。
“确实是有这个风俗,可这,这似乎不大妥吧!”瑞老头有些尴尬的说道。
“既然有,那嫁给瑞阳的我,也得照做啊,不然就是你不愿意让我进门?”白莹丽自是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哎呦哎呦千万别这么说折寿折寿啊”瑞老头摆着手,却不好再拒绝。
白莹丽放下了洗脚盆,将瑞老头的大脚放在脚盆里洗着,认认真真的就像个新媳妇进门一般,老头看着只穿了一件睡衣的亲家母,蹲下身子给自己洗脚,不经意间流露出领口里的风光,目光死死的盯住那里。
白莹丽如何不知自己的乳房让他看了个干干净净,这原本就是她跟瑞阳的计划,装作有些累和怕水溅到身上,白莹丽换了个姿势,却将自己的裙摆也撩起到了腰间,这一下老头的yīn茎彻底的硬了,目光所至不光看光了亲家母的整个胸脯,甚至那胯下浓密的阴毛,都直接收入眼底。
那轻微切换的两条腿,交换的时候甚至露出了里面黑漆漆的圣地,老头的guī头硬的如铁一般,已经睡觉的他原本就只穿了一条内裤,刚才忙着开门根本就没来得及穿别的,这一下恐怕那翘起的yīn茎也早就被亲家母知道了。
老头也很无奈,只能尽力用手捂着那个地方,能遮多少就算多少吧!白莹丽装作丝毫不知地伺候瑞老头洗完脚,再服侍他上了床休息,出去倒那盆洗脚水,瑞老头看着摇弋着身姿出门的亲家母,心底里却隐隐的有些失望,难道,难道这一切只是自己的妄想而已?
还没来得及忧郁,却见亲家母又开门走了进来,竟在旁边脱起了衣服,瑞老头看着已经赤条条的亲家母,说:“亲家,你,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爸,我再最后叫您一声爸,现在我想跟您说说我的心里话,瑞阳心疼您,让栗莉解决您的生理需求,作为瑞阳的妾室,这同样也是我应尽的义务,以前这个义务是由我的女儿来完成,现在既然她不在你身边,作为妾室的我,同样要用这种方式对您尽孝,这是我和瑞阳一起商量过的结果。”
“站在栗莉的方面讲,我作为比她晚入门的妾室,大夫人都用这种方式尽孝,我更没有理由独善其身。”
“最后站在我们两口子的立场,按照我们的习俗,上了床就意味着是你的女人,我的女儿曾经上了你的床,现在又去了他父亲的怀里,那么我为了赔罪,奉献我自己的身体,也是公平的。
一个交换一个,你们两谁都不亏欠谁。”白莹丽一边讲述,一边爬上了床,早就赤条条的美妇,将自己肥大的屁股对准了心爱人的父亲,脸却朝向老人只剩下一条内裤的下身。
瑞老头听着亲家讲述的这一条条道理,一件件的都说到了他的心里,原本就对着美艳的熟妇有着美好的幻想,却因为伦理和道德,只能将它约束在心底,现在儿子和这美熟妇,却为自己找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一个自己早已经接受的理由,那么反对的意见,再也无从提起,心底里的那个欲望的勐兽,现在开始了觉醒。
白莹丽看着亲家公鼓胀胀的内裤,里面的东西,勾引的她屄里渐渐的湿润起来,轻轻的将里面的巨物掏出来,看着那个巨大无比的guī头,白莹丽想着果然如女婿说的那样,狰狞而又巨大。
也不知道女儿是如何将这个巨兽吞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既然她能做到,那自己一定也可以。
用手掌轻轻的抚慰着老头巨大的yīn茎,白莹丽的股间已经开始滴滴答答的滴下水来,瑞老头看着这自己曾经想象过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那圆盘一样的两瓣屁股,是那么的白玉无瑕,中间的那滴滴水珠,又是那么的亮眼,看着这份圣洁与淫靡,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竟有些不敢亵渎,只是呆呆的看着,任由那水珠滴到自己的脸上,滴进自己的嘴里。
巨大的guī头,在白莹丽面前一跳一跳,前端的马眼不断渗出着润滑的黏液,白莹丽伸手握住了那巨大的yīn茎,俯下头,将舌头伸到马眼的位置,舔舐着那不断渗出的东西。
男人下身的气味,一瞬间冲入白莹丽的口腔,那股稍微带着些腥臭的味道,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毕竟不是自己所爱的男人的那个东西,白莹丽还是有些抵触,好在瑞老头将自己的下体清洗的还算干净,也许这是跟栗莉在一起养成的生活习惯。
舔着舔着,口鼻渐渐适应了这股味道,自己的身体也逐渐的热了起来,股间的流水已然如小溪一般在流淌着,白莹丽听着自己屁股下面不住吞咽的声音,就知道瑞老头已然在品尝着她胯下的美味。
自己刚开始觉得腥臭的东西,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欲望的驱使,竟也觉得美味了些,不由得加大了自己舔弄的力度。
不住的撸动,不住的舔弄,瑞老头看着自己头顶不断晃动的屁股,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看着美妇努力的给自己服务着,看着那美丽的方寸之地,也移动着自己的嘴巴,配合着摇晃的屁股,不让那美味的淫液,跑出自己嘴巴的范围。
白莹丽转头看了看老头竟将她的淫水接的一滴不剩,也起了些调皮的心思,将巨大的屁股逐渐剧烈的前后摇摆着。
让胯下的水,成一条瀑布般的洒出,晃的瑞老头满脸都是。
看着那调皮的屁股,瑞老头总算伸出了自己颤抖抖的手,摸上了那一片丰润,触手的那细腻和柔软,带给自己的是完全不同于栗莉的触感,如果说栗莉那个是弹簧的话,这个就是棉花,看着自己的手指甚至都掐进了那片丰腴里,瑞老头都怀疑里面根本就没有骨头存在。
揉捏着亲家母肥美软腻的屁股,瑞老头总算是圆了自己前几天的梦,白莹丽自然也感觉到了屁股后面那粗糙的大手,老老实实的没有再调皮,稳定在那里,唯恐吓跑了这个胆小的老头。
只是这个姿势,让白莹丽感觉有些疲惫了,屁股一直翘着不敢落下,没有支撑,现在亲家公的大手终于摸了上来,却并没有带给自己足够支撑的力量,白莹丽缓缓的将屁股落了下去。
瑞老头看看缓缓降落的屁股,没有移开自己脑袋的想法,将嘴巴对准那块淌着水的肥美阴户,伸长了自己的舌头等待着。
降落的过程漫长而又艰辛,却充满了快乐,白莹丽感觉双腿的麻木总算好了点,也感觉到了有个软软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屄里。
“哦!”舒服的白莹丽情不自禁发出了内心的呼声,也喊出了跟女婿约好的暗号,代表着两个人已经进入正轨,那个臭小子可以过来偷看了。
白莹丽没有光顾着自己的舒爽,当鼻尖碰到屁眼,当舌尖深入yīn道,她又将亲家的那个巨大吞进了嘴里,可她那生疏的技巧并没有给亲家带来足够的刺激。
经常被儿媳用深喉刺激的瑞老头,又如何会对这轻微的舔弄感兴趣,好在眼前的美景能够带来足够的刺激,嘴唇摩擦着亲家母的两片大阴唇,舌头更是用力的伸进yīn道深处,来回抽chā着。
瑞阳躲在旁边的房间,早就已经忍耐不住想去偷看了,可又没有听到岳母的信号,只好忐忑的在房间里徘徊,一分钟,两分钟,好像等了无数个日夜那么久,终于听到了那一声高亢的“哦!”瑞阳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看着那仅仅只是虚掩上的房门,竟闪开了一道足有七八公分的缝隙,瑞阳高兴极了,岳母还是比妻子大方的多,这么大的缝隙,自己怎么看都行了。
再将那七八公分的缝隙,扒的更大了些,瑞阳悄悄的将头都伸了进去,果然看见了一副美景,只见岳母骑在父亲的脸上,却埋首在父亲的胯下,父亲也埋首在岳母的胯下,两个人呈现69的姿势,岳母坐在父亲的身上,那一对大大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跳动着勾引自己,激情中的男女都情动的为对方卖力服务着,父亲更因为整个头都埋在岳母的屁股里,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
白莹丽毕竟是在上面,看见了那被推开的门,也看见了瑞阳伸进来的头颅,微笑着让他进来,可以更仔细的观看,瑞阳自是求之不得,轻手轻脚的走到父亲的床位,蹲在那看着岳母吞吐着父亲的yīn茎。
白莹丽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屁股,低声的说:“你放心去看,他看不见!”
瑞阳听从岳母的吩咐,走到床头果然发现父亲整个的脸都被岳母的屁股盖着,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看着父亲的大手,同样掐进了岳母的屁股里,瑞阳自然知道这手感带来的刺激,悄悄的将手摸在父亲够不到的地方,瑞阳同样揉搓着岳母的屁股。
白莹丽感觉女婿的手也在自己屁股上的掐弄,作怪的将一个大屁股在亲家公的脸上磨来磨去,底下的瑞老头却发出了呼声“亲家慢点慢点磨,我,我呼吸不过来了。”
瑞阳发现原来白莹丽的屁股太过巨大了,原本固定在屁眼那里的鼻子,因为白莹丽的摇晃,仅有的那一丝缝隙也被堵死,弄的父亲的鼻子也陷入了那一片柔软,喘不了气。
白莹丽听着身后求救的声音,也哈哈笑着不再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却为了瑞阳能更大胆的观看,将屁股压的更沉了。
瑞老头只要能喘气,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屁股压的紧,自己的舌头也能舔的更深,水也刮出来更多,这大屁股的水竟比儿媳多那么多,好像喝不完似的,弄的瑞老头一口接一口,丝毫不敢停顿。
瑞阳看着岳母的屁股甚至压到了父亲的头顶,只露出了额头的一小块,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玩,不知道自己给岳母舔屄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着新家的那面大镜子,不由得有些期待了。
瑞阳看够了后面的美景,走到岳母身前将自己的yīn茎掏了出来,白莹丽看着女婿翘挺的yīn茎,笑着将它吞进了自己嘴里,手上却继续为亲家公服务着,套弄着。
瑞老头感觉亲家没有给自己舔了,也没觉得奇怪,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现在只用手上下套弄着,感觉虽说差了点,可也得让人家休息么不是,没有多想的继续舔着亲家的骚屄。
“我爸的guī头大吧!”瑞阳低声问了问含着自己yīn茎的岳母。
白莹丽嘴里吃着女婿的yīn茎,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嗯嗯的回应着。
“妈,你舔我爸的吧,我想看,我么先等会。”瑞阳又低声说道,白莹丽反正吃谁的jī巴都是吃,更是无所谓。
低头重新将亲家公的yīn茎吃进嘴里,指着那被大guī头撑开的嘴巴,小声的呜咽道:“大好大!”
瑞阳看着岳母费力的吃进父亲的大guī头,在一边使劲揉搓着自己的yīn茎,又对岳母朝着父亲的方向使了个眼色,会意的白莹丽呜咽着说:“亲家,你的jī巴好大啊guī头太大了塞满我的嘴了都还有还有我的,我的骚屄好吃吗?亲家公,爸爸,你听到就回答我啊”“好吃好吃。”身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瑞阳强忍着笑意,对岳母伸了伸大拇指。
“亲家公是人家的骚屄好吃还是栗莉那个小骚货的屄好吃啊,你给点评点评。”白莹丽为了逗瑞阳开心,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都,都都好吃她的味道浓,你的水多各各有千秋!”瑞阳听着父亲一本正经的话,感觉更好笑了。
“亲家爸爸,你儿子说我的老屄败火,你喝了那么多骚屄里的水,你觉得你儿子说的对吗?”白莹丽进一步的逗着两个人。
“败,老屄败火,儿子,儿子说的没错,老屄最败火,你看你的这个屄,长的也好,水也好,这么多的水浇下来,什么火都给灭了!”
“亲家爸爸,你觉得瑞阳是喜欢栗莉那个小骚货,还是喜欢我这个老骚屄啊?”白莹丽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瑞阳含笑听着岳母的问题,其实他自己心里都不知道自己更爱谁,只感觉这两个女人他都爱,一个都不愿意舍弃,更何况这两个女人都是属于那种为了自己愿意付出一切的,所以心中从来没有比较过。
现在却听见岳母问父亲自己爱谁,他倒是想看看别人眼里是怎么看的。
“这个,这个问题,你还是得问瑞阳啊,我真不知道啊”瑞老头果然不肯直面回答这个问题,可白莹丽如何肯放过他,又不住的扭动自己的屁股,果然一会儿就传来了老头的求饶声。
“我,我,我说,我感觉是喜欢你,因为因为瑞阳还年轻而且而且我听过他和栗莉在玩角色扮演他栗莉也说提起你,他操的更起劲!”瑞老头感觉屁股总算移开了自己的头顶,连忙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白莹丽看着瑞阳得意的笑着,似乎赢得了一切,那种得意洋洋的骚样,让瑞阳更加的爱死了这个美妇人,瑞阳经过父亲的提醒,也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心意,爱,他是两个人都一样爱的,可是说道做ài,那还是跟岳母更爽一些,不说岳母那一身的软肉是自己最喜欢的,就单单那种乱伦的刺激,就不是跟妻子做能比拟的,因此,他也赞同父亲的意见比了一个同意的手势。
白莹丽看着女婿竟然赞同了他老爸的话,更是得意洋洋的对瑞阳做着爱他一生一世的表情。
渐渐的白莹丽被舔的高潮快要到了,连忙给瑞阳打了下招呼,让他先出去,瑞阳明白了岳母的手势,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啊亲家,我要来了,你吸吸那个豆豆,我要来高潮了,你,你也要来了吗?好像好像没有那,那我就不管你了,我,我先到了来了来了尿了尿了!”白莹丽哭喊着,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抬起,骚屄里喷出了大量的淫水,瑞老头根本就避不开,躲不了,只能让那股淫水浇了自己一头一脸。
高潮完了的白莹丽,看着那个故意喷湿的枕头,拉起依旧挺着个yīn茎的亲家公说:“哎呀,枕头和床都打湿了,算了算了,我去把床单枕头晾一下,今天你就别睡在这了,走走,到我们那边将就一下。”说着就拉起瑞老头推进了自己的房间,自己却光着身子去收拾那湿漉漉的枕头和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