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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在往山区调研扶贫的崎岖山路上翻了车,滚落到十多米深的山洼里,因公壮烈负伤,这是他们镇里给上边的报告,好在他皮厚肉多大难不死,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和大腿,再就是腰间盘突出了两骨珠,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个把月就回家静养。
最为要命的是这突出的腰间盘,咱也修过这运动医学,对那些伤筋错骨也略知一二,别说在床上龙腾虎跃的胡乱折闹,就是动个位置也苦不惨言如服刑役,这可真的苦了小媛,这些天来愁眉不展一脸的憔悴。
隔个三五天我们都会过来探视一下,我从未曾有的热情以至就连老婆小蕙也有些疑惑,他知道我骨子里对张平并无好感,我跟她说:人都摔成这样了,还计较什么啊。她真的就相信了,我这傻得可爱的老婆。
天热,她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肥大的白短裤,扭着屁股三五步就上了楼,把门铃揿得急促热烈,是小媛开的门,她头发缭乱衣衫不整的样子跟平日光洁秀丽简直判若两人,眼里更有一种含冤带怨的凄凉。我还在门外换着拖鞋,里面小蕙一声惊呼抚着胸口退回客厅里,嘴里直对小媛埋怨着:“你也不会把门带上。”
“谁知你那么急啊。”小媛辩解着就进了卧室,我跟在她的后面,原来是张平裸着下体躺在床上,小蕙莽撞了进去,被他赤裸着吓得倒退。过一会,小媛才出来说穿好了衣服,让我们进了卧室,躺了这么些日子,张平的脸上更是胖了一圈,红润光滑,床上横挂着牵引架,把他的身体拉得笔挺,我跟他寒喧了几句就出来,小蕙搬过椅子陪着他聊天。
小媛坐在厅里替我们削苹果,她的手法娴熟,那果皮长长地卷着圈儿就是源源不断。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穿着吊肩带的睡衣,两截手臂溜溜地光裸着,不时能窥视到她腋下那丛锦绣的毛。
她聚精会神地削着,全然无意我的睇视,等到抬起眼帘时,跟我的眼光那么一碰,脸上瞬时红晕萦绕,彻头盖脸艳艳如霞。她递给我一苹果,我凑上接了过来,幽幽地又闻着那熟悉了的香味,她站立起来,又拿起另一个起身要送给房间里的小蕙,睡衣是轻薄的那种料子,在灯光下透亮如纸,我发觉她里面竟然没穿内裤,影绰间能辩认出股沟下那里绒绒毛发。
其实小媛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优雅文静气质出众的女人,她不同于小蕙的那艳光迸射,一眼就让人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也不是小蔓那种清纯靓丽毫不掩饰,她是带着朦胧,让人难于读懂的可敬可远远仰视而又不能亲近的神秘。
房间里小蕙跟张平欢声笑语一派喧哗,小蕙是那种毫无心机到那里都带着热闹的女人,跟张平她更是充满敬畏还带着亲切。小媛退了出来,她坐到沙发时两腿紧挟着,这更是证实了她里面的真空,我放肆地眼光直奔她的那一地方,她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这些天你累坏了吧,气色不好的。”我说着。
“也不,白天他们单位派了个看护过来,我只是晚上。”她说得悠悠的“我又煲了一只鸡,他都吃得腻了。”说着就往厨房里去。
我跟着她后面搭讪地说:“别再喂张平了,再吃他就胖得走不动了。”
她身上浓烈的带着肉体的香昧直扑过来,我的鼻翅咻咻地吸动,一股燥热在体内来回激荡着,我猛然间从她的背后紧紧地搂抱住了她,她着实吓了一跳,惊慌的目光如同猎人枪口下的小兔子错乱飘忽,一个身子僵硬地动弹不得,手上的勺子差点滑落。
我凑上嘴唇紧紧贴向她,她没有抵抗而且好像是很顺从地,把丰满的嘴唇嘬成一圈,迎接着我的亲吻。我如痴如醉的压着她的嘴唇,但她的嘴唇却是冰冷的木讷的,像木桩一样浑身僵硬地任由我轻薄,能感到她的腿在哆嗦,浑身发冷般地颤抖。
这时候倒是轮着我尴尬了,双臂箍着一个暖香温玉般的身子,松开也不是,再做进一步举动也不敢,惶然不知所措,就像手捻着火烫的山芋。她的无动于衷浑然不觉的样子,让我不敢再做进一步的举动,面红耳赤地松开了她,独自回到客厅里,我为我的过份自信自以为是感到无地自容,她出来时,我的眼光都不敢正视她,搜肠刮肚结结巴巴说着:“你别当真。”
“我不介意的,你啊。”她摇着头,没再说下去,一时两人沉默无语,厅里如同狂风暴雨前的闷热,随后,她把话题扯到了孩子上。
过了几天的晚上,又是小蕙的夜班,我狂燥不羁地将静娴弄上了床,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剌,把她激动得哎哎呀呀地直叫,嘴里放肆地大呼乱叹:“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吧,怎就这么疯狂,爽得要了我的命了,我喜欢这样。”
她在我的身下经历了好几次欲仙欲死荡魂动魄的高潮,能感到她的蜜穴里那淫液越来越少,抽动时越来越觉得黏滞,但她还是努力迎接着我,手在我的卵袋上揣摸拿捏,甚至更是将她的一根手指摁在我的屁眼,在那地方抚弄按压,那种酥麻骚痒的感觉差点让我喷射,也使jī巴暴胀挺长了好多,每一次的捣弄都使她浑身发抖。
淫液已湿透了她肥厚屁股上垫着的枕头,她浑身松软,就像摊在肉砧上的死鱼,等待着任人宰割,我把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胡缠莽撞如御苦役一般埋头俯首,汗水一滴一滴滚落在她的身上,有一滴渗到了她的肚脐眼上,在那里圆圆地聚满着,随着我的耸动又溢了出来。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适时宜地震动着,我努弓身子拿起,一听声音,那jī巴顿时萎缩了起来,是小媛的声音,就像小蔓一样,她放着家里的电话不打,目的一定不可告人。我对着手机说:“你等会,我打过去。”
静娴睁着不惑的眼睛,我狠狠地再抽动了几个,才抱起她在她的耳边说:
“有急事,你睡吧。”她很乖巧地收拾她的衣服,就这样裸着身子扭着屁股过去了。
我拨了小媛的手机,她问我:“你在做什么。”我谎称刚好在卫生间,她说她也是,泡在浴缸里,她对我说,别为那天的事觉得内疚,她说那时她只是很本能地拒绝了我。我说是我不好,情不自禁,请她原谅。
“我觉得那样会对不起小蕙的。”她在那边轻声细语地说“其实我们姐妹三个,小蕙是最单纯的,也最没心机,而且是最漂亮的,我真搞不懂,你还想做什么。”
“是的,你不觉得你的那种气质是无人可比拟的吗,小媛,这也是你最打动人的。”像这样的话我可以整车整厢地批发出去,而且语调还是轻柔温存,如和风拂柳细雨润花淅淅沥沥入心入肺。
“你过奖了,我是那样的吗。”听出她喜滋滋的,可能还冽着嘴巴暗暗地笑着。
“你跟小蕙不同,跟小蔓也不一样,她们都没有你贤淑雅致,那种恬静最让男人动心。”
“你的嘴巴真甜,难怪小蕙会让你迷惑。”她的语气很轻忪,还伴有笑声。
我赶紧煸风点火添油加醋地说:“我说的是真话的,你不信也就算了。”
“听着你好像是在诱惑我,看来我是错失良机了。”说着,就是一阵咯咯的大笑,像小媛那种女人,放肆起来却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我接着她的话:“没有啊,机会多的是。”
“我爸说你这人雄心勃勃,别看平时嬉皮笑脸油腔滑调,其实比张平更俱狼子野心,真的一点没说错你。”她笑语依旧,但我却像当众让人剥光了衣棠,脸上掠过一阵燥热。
“老爷子真是慧眼识英雄,承蒙夸奖。”我说。
“别当真,我可是更欣赏你这种为人处世的风格。”她说得斩钉截铁,很认真的样子。
“仅仅是这些吗,不止吧。”我已把握了她心里的想法,充满自信说。
“那你说,你还有什么值得我欣赏。”语调柔软但有些急促。
我放心大胆地进攻:“你不觉得我很有男人味的吗。”
一阵沉寂,听筒里传来搅动的水声,还有她更加粗重的气喘,接着她才说:
“你打球时好帅,其它不得而知。”
“那应该让你体验体验。”我调笑着说。
她过了好久才急急地说:“明天你有空吗,我找你。”说完立即就关闭了电话,既像是害羞又像是怕遭我拒绝。
隔日,我编了个理由没回家,就呆在学校的教研室,中午也让学生给我打了一份饭。刚吃完就接到小媛的电话,她在酒店开了一房间,要我过去,我兴奋得一阵猛抖,心里怦怦地跳个不停,还有一点点从未有过的窘迫的紧张。
小媛在大堂坐着等我,看出她有经过刻意的化妆,整个人看上去神彩飞扬容光焕发,体贴紧身的连衫长裙,无领无袖,敞露出来的光洁手臂如刚出水的娇嫩节藕,裙裾叠彩,臀线妩娆,长腿玉立,发丝飘扬。见我走了过去,她起身迎上我,手很自然地就挽着我的臂膀,一同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人很多,拥挤的空间把我们挤到了角落里,她紧紧地挽住我,整个身体都投入了我的怀中,一阵熟悉香味强烈地震憾着我,我的jī巴已坚挺地硬绷绷顶在她的腰肢那一处,她回过头朝我媚笑着,丰润的嘴唇娇红欲滴,让人恨不得亲吻下去。
进了房间里,我没忘了挂上请勿打扰的那块牌子,小媛进去后边走边踢掉红色的高鞋,将手袋也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坐到了单人的沙发歪头对着我,她的肩带也跟着歪斜到了一边,露出了一半白皑皑的肩膀,我倒是踌跄不前,也不敢轻举妄动,在床沿上端正地坐着。她抬起一条腿蹬踢到我的脚上说:“怎么不像你啊,倒是正经了起来。”
我捧上她的脚,嘴里唯唯喏喏地说:“小媛,你也不是我熟悉的样子。”
“是吗,我很放纵吗。”她嘴角挂起笑意,竟站了起来踱着步继续说:“那天你们去时不是见到了吗,你知道我那样子吧。”说着眼睛定定地直瞪我看。
“别装,我知道你那时什么都知道了,我没穿内裤的。”她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地:“张平他动弹不了,我用嘴帮他解决。可我也有需要啊。”
她挨着我坐下,身上阵阵热辣辣的气味从她敞开了的衣领、她的裙裾直扑而来,她再说着:“那天晚上我是用手解决的,只是背着他。”
再等待下去我就是傻瓜了,我搂过她的身子,双唇狠狠地压落下去,吻到的是丰润炽热充满期待的红唇,她回应的探出了一根舌尖,一下就在我的嘴里搅动着,我吮吸着柔软温馨的舌尖,双手捧着她的脸亲咂,从她的眼睛、鼻梁、她的耳垂、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