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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幕上又换了一部片子,刚开始时音乐高亢激越,她欢畅的淫叫也就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我感到扶着她的手越发沉重,她的整个身子快要瘫痪,小穴里一顿抽搐,锁咬着jī巴好像进出不那么腻滑,就有一股炽热的精液浊浊地往外冒,我知这小女子已到了魂飞魄散的时候了,就挺抵着jī巴在那小穴里不敢妄动,适时却摇晃屁股磨弄那么几下。
我下身紧贴住她,把她拥回到了沙发上,她的小穴里还套着jī巴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个身子软软仰躺到怀中,我双手环绕她的腰,两人气喘吁吁地休息。
“小蔓,你爽吗。”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发梢那儿徘徊。
“好爽快的,和你在一块我总把持不住。”她说着:“几天没做了心里就堵着慌,脾气也燥了好多。”
“你该找个人嫁了,那就好了。”我的手在她奶子上抚弄说。她扭过身来对着我的眼睛问:“我嫁了,你还要我吗。”
“那不好,会害了你。”我的手停住了按在她的奶子上。
“我不管,你要答应我。”她别过头去说。“其实我跟那警察是上了床的,他总不能把我弄到兴奋起来。”
“别说到这么伤感好吗。”我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奶头把弄着,腾出一只手来又揣到她的小腹,在她疏稀的毛发里抚摸,她的皮肉紧绷水滑,充满着青春健康的气息。她就耐不了寂寞把屁股筛转着,每一次磨研都把我的心提升到了喉咙间,虚飘飘空捞捞地无处着落。
我将她放倒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就覆盖到了她身上,她高跷着双足迎接我锐利的进迫,我高悬着jī巴,重重地压落下去,这么几下猛烈的撞击,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下起先是颠簸地迎接着,越到后来越是不敢,还将双手顶到我的胯间,有时竟发力地防御。
她小穴里的水渍越发的浊浑,粘滞滞地jī巴如入沼泽,看出小蔓真是阴虚心颓,我这才放出万戽精液,如同泉水涌冒倾泻而出,淋浇着她一声怪叫身子僵硬地动弹不了。
我是估摸着小蔓快到家了才离开电影院,家里的麻将还没拆台,小蕙是赢了钱,看她眉飞眼舞的样子我一进门就大叫:“老公,你才回来。”
“建斌,你就做晚饭吧,妈把本钱捞回来再说。”静娴也对我说,敢情他们全都在待我做饭。我很不情愿地说:“小蔓那,还没回家啊。”
“她回来了,发烧,烧得脸通红。”小媛打牌也像她人一样,轻声细语地,把骨牌轻放进中间。我猛然进了小蔓的房间,她已躺到了床上,我扑向床边,就摸着她的额头,她对我绽开了笑脸,悄声说:“没事的,我只是困泛得厉害,就想躺下睡。”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真的受了寒。”我长吐一口气,小蔓说:“我回来急了,脸还红着那,怕让人看出来,就说感冒了,都是你,把我弄惨了。”
我俯下身亲亲她,就到了厨房去,一瞧,连岳父也在那笨手笨脚地择菜,我就更没话说了,系上围裙忙开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说好的,我跟小蕙过来把静娴接到我家去。
可儿乐不可支地将眼睛笑得像蝌蚪的两点,也跟着小蕙屁颠颠地帮着收拾衣服,小蔓没在家里,德贤孤独地在厅里泡茶喝,我有点于心不忍:“爸我们把妈接去了,你习惯吗。”
“瞧你说的,没有事的,不是还有小蔓在家吗。”老头挥手把话说得豪情万丈,停了一下,还是摆脱不了儿女私情:“你们周末就要送回来。”
“那当然的,只要你一电话,立马我就送过来。”
这时,我们两个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岳母静娴穿着白色的旗袍,薄缎上描龙绘凤,素净间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妈的,咱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这玩艺来,比起西洋的坦胸露背,旗袍更有着影影绰绰的诱惑。小蕙不禁感叹地赞赏:“妈妈真漂亮。”
静娴一张瓜子脸油光飞彩“这是张平出差送我的,也没穿过。”
“不就去闺女家吗,穿那么隆重干嘛。”德贤咕哝了一声,我的眼珠子却更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开叉的裙裾上,随着她的走动,里面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动,等你想再仔细地探个究竟,却又闭合上了,逗得人痒痒的,抓耳挠首的干焦急。静娴对于住到女儿家显然很高兴,不经意地表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
车子进了我们学院,在宿舍楼前停下,静娴下了车,对着半山那里一幢幢崭新的楼房问我:“建斌,那些楼真漂亮。”
“妈,那是教授楼。”我对她解释说,她笑着对我说:“什么时候你也能住上。”
我哑口无言,这地方等级分明,绝无一夜飞黄腾达的幻想,我从牙缝里吐出:“慢慢熬呗。”
“妈,我老公现在就不错了。”小蕙帮我说:“在这拨人里他还算年轻。”
真的是我的好老婆,小蕙就是这样,安于现状易于满足。
可儿一定要帮着拎行李,我只好分给她静娴的小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楼里的同事,兴高采烈地说:“我外婆来带我了,我现在不用到你们帮着看了。”同事拉住我问:“那是你岳母,那么年轻。”
静娴好像听到了,脸上有一丝羞涩,更多的是兴奋,走上楼梯也步伐轻盈,两瓣肥大的屁股也摇摆出万种风情。家里就两间房子,我早就收拾好了,放上大小两张床,静娴就说我:“一张床就够了,我跟可儿睡一块。”
“不行,让她自个睡。”我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上,并要帮放到衣柜里,对着花花绿绿的那些衣物,还有女人的那些小玩艺,她显然不自在,就说:“我自己来吧。”
我就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看着她曲折玲珑的一俱身子在旗袍底来回扭动,她的奶子十分丰隆,一伸臂一展腰,两陀肉峰就欢畅地跳跃着,腑下锦绣的一撮毛发,不浓不疏柔软服贴,让见惯了现在时尚女人光滑的那地方自有另样的韵味。
小蕙从卫生间洗完了澡出来,没进了房间说:“妈,我替你放好了水,你洗吧。”她回过头来,见站在门槛的小蕙只着轻薄的睡衣,里面女人的一切原形毕露,又面对我见我一副司空见惯习已为常的样子,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过。
我再呆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起身子走出门,跟在看电视的可儿玩耍着。
那段日子里我都早出晚归,学院里没安排我的课,就是带着校队训练。午饭前后的那时间却很充裕,小蕙依然两天一夜班地在酒店干得有滋有味。这天,她上晚上六点钟的班,白天闲着在家就为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静娴现在跟这里的其他家熟悉了,有时也到他们家里打打牌。
静娴揣着碗米饭指着阳台外面问:“你们怎么三天两头的洗被面床单。”
小蕙让她这一问,倒不知该怎回答,只是涨红着脸,我赴忙道:“我们都赤着脯睡。”
“学着那些外国人了,小蕙也是吗。”她就笑着,小蕙也说:“妈,这样睡着舒服。”
“女人可不能这样,至少也该着条底裤。”她说完,就起身收拾饭卓,小蕙也帮上手。“妈,要是张老师家里太热了,就搬到咱们家。”我曾到张老师那看过,大热天的老头赤脯只穿大裤衩,男男女女有些不成体统。
“老张也真是,总舍不得开空调。”静娴说,我忙解释:“老张已退休了,没有我们那些补贴,自然要省俭着,这不怪他。”
午饭后,我都痛痛快快地片上一觉,就是不为了下午那堂高强运动量的训练课,也该为小蕙养精蓄锐,我这老婆只要有空一定会缠着不放的。上了床,小蕙的一个光滑的身子紧挨着我,大腿也就盘绕了起来,那腿上端毛茸茸的在我大腿上一蹭一蹭,我就抚摸着肉呼呼的后背说:“睡会再来,你妈还没出去。”
“我不的,做完睡才睡得香。”没有说完,竟自个翻过身来,骑到我的肚腹上,我双手就捂到了她胸前两团柔软丰盈的肉球上,慢慢地研磨按捻,一下就把她的情欲点燃了起来,挨在我肚脐的小穴有些汁液渗流了出来。
我的jī巴已高昂地挺立在她的屁股沟,她后手捞着,把屁股一耸,动作娴熟地尽根吞纳了进去,一旦让我的jī巴插进她的小穴,小蕙脸色马上就泛起融融春意,眼角齐齐向上一挑,汩汩的滟光晶晶透亮,胯间也不敢耽搁,起起落落急急促促驰骋不停,每一次的挫顿,胸前的奶子也跟着欢腾扑荡,嘴里哎哎呀呀自己编出激荡洋溢的曲调来。
以往我总是让她在我的身上折腾到她累了,再动手收拾她,今儿我知道岳母就在家中,一心要让她领略我征服女人的本领,就把小蕙推到了床沿,我下了地扛起她的大腿,狠狠地一拱,把粗硕的jī巴一下就插到她的底里,她长嚎一声,我说:“别大声,你妈听到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她说着,也抬高了屁股,我就再使劲地挑插,迭迭不停地纵送,弄出了啪啪啪肉跟肉相博的声音来,还有床垫咯吱咯吱摇晃的响动,小蕙嘴胡呼乱喊把全世界女人对男人最亲蜜的称呼都送给了我,没一会,她就高悬着脑袋,半仰起身子来,嘴里叫着:“我不行了快射我爽够了快点给我。”
我知她已到了穷途末路,也跟着把紧绑的神经一忪,精液就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她双眼一翻,身子重重向后一躺,整个身子如同搁浅了的鱼儿,僵直地横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