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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关了灯,我来到母亲的房间。
“死人,来这么晚。”母亲玉体横陈,还在看一本我刚卖的灯草和尚。
“又看咸书,打你屁屁。”
“我要小兔子要。”
母亲经常等父亲熟睡,从父亲身边溜走,所以我名之为小兔子。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语。
“我的屁股有李瓶儿的好么。”
“李瓶儿是谁,我又不认识。”我躺在母亲的身上,脑袋枕在她的乳房上。
“压坏了,压坏了。”
“你又不养孩子了,压坏了怕啥。”
“人家都取了环了,想再生一个。”
“和我?”
“嗯。”灯光下,美人似樵。
“刚才同小玲弄了屁股,没劲啦,小兔子对不住了,你老公没力气了。”
“哼我的屁股你不要,处女哩。”
“处女也是臭的”我翻身捧起母亲的脸儿。
“妈,我想不到你会是我的女人,你说这老天长了眼睛没有。”
母亲盯着我的脸,怔怔地道:“当然长了,他老人家看着我们哩。”
“想不到你也成了骚货。”
“骚,我就是骚,我对儿子骚,有什么不对,你是不是嫌我,拿话来压我。”
“怎么会呢,这些天我想了很多问题,哎,告诉你今天上午的几件事儿,很奇怪,帮我拿拿主意。”我讲了小燕子与小云的事,我不怕母亲生妒,我喜欢她吃醋的样儿。
“哼,在外面乱搞是不是,老娘我岂不是要吃亏我打你。”母亲粉拳如雨。
我静静地享受着母亲的艳嗔,含着笑,吻着她的香颈,轻轻说:“妈老婆,你像潘金莲了。”
“屁,我是秦可卿我是老公的小兔子,嗯嗯嗯”母亲眼圈儿红了。
“好了,好了,再闹我打屁屁了,我不会丢下小兔子不管的,我会尽心待弄好小兔子的,我这条枪,可不是吃醋的。”
“谁说我吃醋了,嗯志儿,你可别负了我,不许你在外面瞎搞,从今天起,每天爱我一次,我现在就要哼,弄得你那大东西投降了,我看你还到外面去坏。”母亲偎依在我怀里,吃吃地说。
“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婆,来亲一个。”
母亲破涕而笑“你个混球哟,哎,”母亲沉吟半响,悠悠地说:“志儿,只怕你是被人利用了,第一,小燕子肯定想与你结婚,第二,只怕她娘对你也有意思,我不许你坏,你要给我顶住,第三、这里面有阴谋,小燕子母亲肯定是故意杀人!”
“老婆,真聪明,跟我想的差不多,哎,小云啦。”
“这个没德意的东西,我不许你对人家小姑娘起坏心。”母亲一把抓住我的那话儿,狠狠的掐了一把“坏,我看你坏,我弄断它。”
“你舍得,老婆心肝,你舍得?”
“谁是你老婆,那屋子的大肚婆才是。”
“我让你大肚子了,你不就是我老婆了。”
“你敢”母亲把头扎进我怀里,她的头发散了下来,如绸子一身光滑,在灯下闪着光。
我抚摸着这青丝,慢慢地将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刚用过,软达达的,我操起一把青丝,将那话儿绑了,笑着亲了母亲一口,说:“它永远是你的了,拴着哩。”
“哼不跟你闹了,我要撒尿”
房内寒意沁沁,我怕母亲从被子里钻出来会冻着,说:“小兔子,我给你端尿吧,就在这儿尿,来,我来拿尿壶。”
“去你的,端尿!你还记得上次,我屁股都肿了,哼!”“上次那是不小心,摔着我老婆了,来乖乖儿小兔子,让老公端吧。”我用被子裹住母亲的上身,扳起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摆正尿壶,就吹起了哨子。
“是当爸爸的料哦。”母亲回首一笑,媚艳栩栩,她故意晃了晃脑袋,我的那话儿就一阵发紧,青丝拉得guī头有些发痛。
哗哗哗,尿水声清脆,在平静而寒冷的夜里,如一曲轻音乐。
我拍了拍母亲的香臀,看见那水注从那儿落下,那话儿就硬了。
头发的作用也有几分。
母亲的头发垂下来可及脚面。
我将那话儿对准我的出生之道,唧的一声,插了进去,快速地抽送起来,每抽一下,母亲的青丝就跟着摆,这摆动又动及母亲的头部,我看着觉得很好玩,傻傻地一笑,母亲已拉完尿,就势坐在我脚上,我把被子裹在我们的身上,让母亲的身子在里面移动。
母亲双手摸着玉乳,背对着我,一上一下的起伏。
“馨儿,你说,和儿子弄是不是每次都很痛快”
“嗯,当初我看红楼时,不知怎的,对爬灰二字心痒痒的,嗯,你也跟着动啊。”
“你和爸这样弄过吗?”
“嗯,弄过到是弄过,可不尽兴。”
“我们第一次后,你有什么感受?”
“只觉得心里酥痒不已,看到你爸就害怕,我对他也就更好了,生怕担怠了他呀。”
“你是什么时候起开始想勾引我的?”我老账重提。
“十年前,我看你撒尿,就存了心。”
“嗯,还算老实,对老公可不许撒谎”
“嗯,好难挨呀痒,痒到心里去了,逼心儿好痒啊,老公,亲老公,我看书里有打屁股的,你也打打吧,馨儿想”
“越来越贱了不是我不许人贱。”我们身上都开始出汗,热得紧,我干脆褪了被子,脱得赤条条地。
母亲翻身趴在床沿上,就如一只乖兔子,耸着屁股等我上她。
我从书桌上拿来一只笔,把jī巴送进去,抽送起来,并在母亲的屁股上写了两个字:兔子,然后啪啪地打起屁股来。
母亲说还不狠,要我大力些才刺激。
我一咬牙,狠力地给了光洁如莹的屁股几下,上面立即出现红色的掌痕。
母亲哎呀连声“哎呀,嗯嗯嗯,志儿,真的好爽啊,你一掌下去,我那心子上就一抖,肉逼儿缩收,觉得你的那东西更大更粗了,好难挨呀,嗯”我一听这话,更加卖力地打起屁股来。
刚泄过一次,我的耐力不错,而母亲已经连泄了三次,淫精儿如豆腐花儿,打湿了一大块地板。
我不打屁股了,用手指轻轻地扣弄起她的菊花洞儿,母亲的菊花洞儿较小玲的好看,褶子很多,且红润,不是黑色。
“不来了,啊,受不了。”淫水流得差不多了,母亲的阴洞有些发紧,每抽一下,母亲就眯眼喊痛。
“不来了,你想得美,这样吧,你帮我品出来。”
“嗯,”母亲慢慢地回收屁股,我的那话儿从淫汁发黄的肉洞里抽出来,将上面的发丝解了。
我们回到床上,母亲马爬着吮吸起我的jī巴来。
我肆意地玩弄着母亲的雪乳,低首看着那话儿在母亲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涎水四溅,心里也酥痒不已。
临了,我觉得过不得,忙抽出那话儿,将它用手握了,对准母亲的脸儿,狠狠地抽将起来。
啪啪啪母亲第一次受这样的打击,眼里充满了欲火。
终于出来了,我往后一退,母亲也张开了嘴,像一只乳燕儿,我瞄准母亲的樱桃小嘴儿,用手捋了捋那话儿。
唧唧唧我射了,而且射得很准,浓精全落在了嗷嗷待哺的母亲的嘴里。
伦理倒错,熊熊欲火!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