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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萎缩了的jī巴退了出来,带出浓浓的奶白的好些汁液,一下就流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她惊奇叫喊着:“哇,这么多。”我挪动发麻的双腿,把笨重的身体扔到另一只沙发上,看着她对这些稠浓的淫汁不知所措,屁股一动蜜穴里又渗出更多的淫汁,把她周围的毛发纠结得一绺一绺,心里直觉好笑,我想我的岳母恐怕除了在床上绝没在另外的地方做过,这才找了些纸给她。
她把纸捂到了蜜穴上就直奔卫生间里去,出来时还拿了湿布在沙发的扶手急急拭擦,我就笑话她:“别擦,该让你女儿看看。”
“你要死呀。”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娇憨,看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娇羞滴滴的样子,那风情自是另有一种妖娆的滋味。我把她拥抱入怀,手从睡衣的领口伸进她胸前,把玩着她两陀丰硕肥大的奶子。她的手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说:“你害苦了我的。”
“怎会呢,我爱你还唯恐不及。”我说。
她就放荡地笑着:“你说,让你这么一弄,魂儿都勾了出来,今后想着找那个去啊。”
“那就找我啊。”我的手在她肉峰上红艳艳的奶头按摁着,这东西随即就发硬胀得像葡萄一样红紫。
“我不怕让你爸知道还怕让小蕙发觉哪。”她说得有点沮丧。
我一时语塞,心里暗忖着还有你那小女儿小蔓,让她知了更要命的。她的奶子松软绵绵,皮肤不失白皙细滑,我在她的那里研磨着说:“你尽可放心,我会处理稳妥的。”
“真是我的小心肝,我会欢喜死的。”
我把脸埋向我的胸膛,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让我心中一跳,嘴唇紧紧地贴向她。
“妈,疯颠起来真活泼,不亚于你的女儿。”我亲着她说。
她娇柔地说:“是你才让我发疯,我已十多年没尝到这滋味。”随即拿眼瞪着我,脸上笑眯眯地:“你小子也真够劲。知道吗第一次小蕙把你领回家问我,我就对她说:你好福气了。”
“为什么。”我问她,她就拍打着我的屁股说:“真不懂吗,看你那翘翘的屁股,真像种马一样,哪个女人挨上不欲仙欲死。”
说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们的床上,在暗黄的灯光下我把她的睡裙脱了,她浑身雪练价白,经过一阵情欲的发泄之后,上面如同镀上一层薄粉,一张俏脸红晕萦绕,眼珠活泛晶莹剔亮,胸前的两团隆起如山,身子没怎么动就巍巍地颤抖,峰顶上的两颗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动着。
我俯下身,探出了长长的舌头把那颗紫红的葡萄吮吸到了嘴里,我的舌苔粗粝灵巧,盘着圈儿在那儿来回摩挲,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双臂高举过头,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含在嘴里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的腰肢一阵不安的蜷动,喉咙里咕咕咕地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侧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皱纹,阴毛浓郁但不粗硬,萎萎靡靡地覆盖在高阜如坟的大腿顶端,我用手指帮衬着掰开两瓣丰硕的蚌肉,舌尖挑开茂密的芳草,一顶一抹、一舔一舐,她的两条大腿就乱蹬乱踢,高举挥舞,差不多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
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双唇贴紧到了她的肉腻腻的两瓣,猛然间一阵吮吸,她好像无法消受一样,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后缩了回去。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我一扑,把我压倒到了床上,手扶着我的jī巴跨了上来,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砸落,一下就将jī巴吞纳了。
她脸对着我欢快迭迭地颠簸不停,把一头乌发舞动得像风中的旗帜,嘴里气喘吁吁不断吐出一些淫言秽语出来,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欲。
我的jī巴巍然耸立地挺顶着她,她挫顿的姿式纯熟自如,并不只是一味鲁莽的起落,而是根据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时只是让肉刀片轻咬guī头,屁股轻快地沉浮,有时则奋力套弄,把jī巴尽根纳致,还扭动腰肢把个屁股筛得团团急转,静娴的火辣辣表演让我不能自禁,jī巴就疯了般暴涨。她就把身子停了,说着:“别射,别那么快就射,我还玩不够呢。”
两人并着躺下,她侧着身子,让我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侧起身来,从她的侧后方挑插进了,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胸前,捻摁着她的奶子,脸挨着脸相依偎着,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肉麻的话来,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日里别说出口,想起来也觉得别扭,可在这时候却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
到了情深意浓时,我就耸动屁股,让jī巴在她的蜜穴里纵送几个,她就欢叫着而且把更粗野的话放出来。
我的jī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过来多少回,最后一次从她蜜穴中褪出时,jī巴伴有血丝,她从我的床上离开时,蜜穴充血地红肿,走动时两腿不敢并拢,像罗圈腿一样,两瓣屁股蛋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我亲吻她时她粉拳擂打着我的胸襟说:“我明日怎么见人。”
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双脚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我心里就直想发笑,她牵着可儿上幼儿园打球场经过,脸上有些憔悴,眼皮搭拉着,她很知趣地穿着宽松的长裙而且脸上浓妆艳抹。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早间的训练课我就没敢脱外衣,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场外有气无力地在场外吆喊着,草草结束了训练课就急着回家。
她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见到我时绽着羞涩的笑脸说:“小蕙回来了,在睡觉。”我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她摇曳着脑袋急着说:“别弄坏了头发。”
我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发鬓,看起来雍荣高贵气质迷人,就像她当年走上讲台上课时一样。见我蹲在她的对面,她就说:“我煲了些汤,你快喝吧。”
我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她就媚笑着说:“不能动的,那儿还疼哪。”我只在蜜穴的周围抚摸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眯着眼,叫我:“快脱去外衣,我就爱看着你赤膊,真迷人。”
这时,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很艰难地站起身来,步态踌蹉地接了电话,我后面跟着,挨着她把手从衣领揣摸她乳房,她对着话筒:“德贤啊,你好吧。”
是我的岳父,老头突然想起了老伴来了,她的奶子在我的磨蹭下奶头胀起来了,身子也跟着一阵狂颤,声音变得气促:“我也要等到周末啊,可儿不上学我就带回去。”
“妈,这叫乐不思蜀吧。”我打趣着说。
她拿手拍了拍我说:“我这样子能回吗,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的。”
我的房门一阵响动,我们赶忙分开了来,小蕙睡眼忪忪地出来,嘴里还嘀咕着:“你们说什么哟,吵着人睡不着。”边说边走边撩高睡裙直往卫生间,人还未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来,我们不禁吐了吐舌头。
那些日子里我跟静娴在家中混天胡地,她极像正要凋谢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艳丽,尽情尽致地享受性欲,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大堂经理,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一捣弄就高潮迭起心满意足,留给了我跟她母亲静娴的很多时间和空间。
倒是将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气恼得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跟那个警察确定了关系,一付将为人妇衣不露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的端庄样儿。
让小蕙缠得没办法,我极不情愿地带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学校,她受不了小媛的软硬兼施在她的舞蹈里担当一角色,小媛并不是有眼无珠地一味怂恿,小蕙也不是滥竽充数瞎凑热闹,当初她学的就是体育舞蹈。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高挽头发拎着舞鞋,还未上场就透出特别专业的韵味。
小媛笑意融融地迎了上来,细声轻语地恭维着:“有劳老师亲临现场指导,多多指教了。”
“你这里的姑娘要是学学投篮什么的,我还能指点一二。”我也调侃地说,眼珠子却不争气的在她的两腿中间那直瞄,她穿着的练功服轻薄紧致,如同她身上的一层皮肤,把两条纤腿和一个臀部箍得裸了一样,大腿中间那里丰隆高突,影影绰绰的两瓣还有一缝隙。
她是感到了我眼睛里的狂野,脸上猛地一红,就对我说:“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们就要开始了。”
小蕙在我旁边的条凳上脱下长裤,里面却是早就穿妥了的连体练功服,跟小媛不同的,小蕙的这一款是长衣短裤,一个后背白皑皑地整个毫无遮拦,她正高悬着一条腿往脚上套着舞鞋,我就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喂,走光了,毛都露出来了。”
她一惊,高悬的脚猛地一顿,惊慌地紧夹起双腿,然后,才环顾四周一下,再慢慢地挪开大腿直往顶端处看,我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被我捉弄了,气恼地推了我一把,说:“你尽捣乱。”
“不过,你可没戴罩子。”我又说。
她用肩膀顶着我说:“老土了吧,这衣服能戴那玩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