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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息了这场纠纷后就赶赴赵姊家,晚了半点钟。
夫子和巧巧是一对欢喜冤家,床头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见惯了。夫子这个人太重感情,有时候淹没了理智,像他在酒店里认识了巧巧,众多朋友都认为玩玩就好,不能当真,可是他偏偏摆脱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钱开了这间pub,帮助她从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过呢?从她刚才那番言语听来,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认为是夫子阻碍了她的赚钱事业。开玩笑,月入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万八千里,俩人能搞多久,恐怕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那么他和赵姊呢?岁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
现在,小陶被她挽着手臂,带着叁观她的家,一个拥有三个房间的三十馀坪的房子,却只有女主人一个,难怪她对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个房闲适合你,我就预留给你,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还可以为你准备晚餐。”赵姊偎在他耳际说。
“我就喜欢这间。”他指着她的主卧室开玩笑说:“这么大一张床,睡起来多舒坦啊!”“你坏死了。”赵姊娇嗔起来。
“这张床,有没有别的男人睡过?”小陶笑着问:“我可不喜欢闻男人的味道。”
“你当我是什么女人?”赵姊笑答,毫无怒容。
“董事长有没有过?”小陶又问:“公司有人说,奶是他的情妇。”
“该死的流言、该死的脏嘴巴。”赵姊仍未生气。
不管有没有,小陶也只是随口问问,他以为不管是那个男人曾睡过这张床,与他也没有多大关系,就像是旅馆里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赵姊则只是这张床的附属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来睡这张床,就有权利使用床的附属品,于是,他先温柔地除去遮盖这“附属品”的障碍物衣服,那是一件纯白的睡袍。
其实,若不透露赵姊的年龄,依外貌,别人是很难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来的悉心保养下,她的皮肤仍光滑明晰,只不过乳房已显露疲态,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后,她就已经和他“袒裎相见”了。她走到床头,将一张cd放入音响中,立刻传出优美的交响乐来,然后,她平躺在床上,等着这张床的主人的驾临。
这是不同于在ktv那夜的“临时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准备的,不必那么急,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偷窥,他们有整夜的时间。于是,小陶一面望着她的躯体一面脱衣服,赤条条后,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学术研究一般仔细观察她的奶子。
“你看着这对丑东西做什么?”她有点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们已不复当年了。”
“不!”小陶叹了一口气说:“它们喂过孩子,很伟大。”
“你是指它们太大了?”她开玩笑说。
说这话时,小陶已经没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头,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一会,她的乳头便挺立起来;他转而啃吮她乳头,咬得恰到好处,让她一会尖叫一会呻吟的,索性,她把整个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个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这个再换另一个,腾出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阴时,触摸到湿滑滑的一片,他用两指夹住她阴唇,轻轻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湿,末了,他乾脆把中指直接插进去。这一瞬间,她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的背,而且抬高臀部,意思是要他更深入些。
小陶中指就像个小阳jù一般进进出出,中指之外的手掌则摩擦着她的阴部,这样爱抚着,她的淫水便不断淌出,湿了他整只手。他抽出手指,放入自已嘴中吸吮她的淫水,岂料她竟一把抢了去,舔着他整只手掌。
“小陶,好弟弟,快,快上我”她一面舔一面叫嚷。
小陶翻身起来爬上她身体,将她侧转过来,一只脚压在他屁股下,另一只脚则扛在肩上,挺着阳jù就朝大张的阴洞中桶。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触及阴核,她的叫唤声也大起来,不仅如此,她也伸出一手,紧紧捏着他的乳头,彷佛扭水龙头那般。小陶抽动得爽快,更加狂乱,伸手探到她的另一个小洞屁眼,用小指头也往里插,越插越深,她的叫声中还夹杂着哀求,一会求他不要,一会又要。
满脸汗水的小陶下马了,拿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在上头,向她勾勾手指,她过来了,跨上他身体,像在ktv那样坐上他的小弟弟,双手抓住椅背就用劲上下起伏,整张椅子立即摇动起来,她的双乳也在他脸前大力摇摆。
他两手握住她屁股,使劲住自己身体扳动,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几乎使她疯狂了,将他的脑袋整个埋入自己胸膛,就像保护自己的孩子。激情过后,他并没有泄,阳jù仍是硬邦邦的,躺在床上喘息。
“我们换到客厅去做,好不好?”赵大姊抚弄他的小弟弟说。她不像琳达喜欢用命令的口吻,更似祈求。
一到客厅,她马上自动伏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显露出她的下阴宝贝来。
小陶凑近前,嗅了嗅,再用舌尖伸进去,如弹簧般频频出出入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大屁股随着他舌尖起舞,前后推动,彷如波浪一般。
小陶停了舌功,握住她腰杆再次闯入禁地,汗水淌得更猛。这一回,他很快就达到高潮了,就在她的洞使劲夹他阳jù几次之后,就泄了个精光。
乔治陈约小陶见面,要跟他摊牌了。双方似乎都怕遭对方暗算,见面地点始终谈不拢,最后选定在一家百货公司楼下的小吃食摊,才被两人同意。
人潮多的地方,谁敢动手?不过小陶赴约时,还是先在整个楼层里走了一遍,看到乔治陈独自坐在冷饮摊前占了一张桌子,这才放下心来。乔治陈已叫了一杯柳橙汁什么的,此外,桌上还有一包三五洋菸,和他的大哥大。他西装笔挺,小陶也不差,不过两人的牌子可不同,价码差得远罗!小陶尽量不去想这点,免得被比了下去。
“喝什么?”乔治陈故作礼貌地问,不过语气很冷。
曼玲的水,怎样,哼!小陶在心里作践他,可是嘴里却说:“跟你一样。”
乔治陈跟老板招呼过后,就开门见山地发话。
“我要你退出,别再搅和了。”
“我没有搅和,我是认真的。”小陶说得很硬:“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彼此也谈得来。”
“她跟你适合?”乔治陈不屑地冷哼一声:“全世界的人都适合她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乔治陈,追女朋友是公平竞争,各凭手段,她是否适合我,轮不到你来论断。”他火大了。
“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了。”
“别急,最后跟她步入礼堂的,不见得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
此时,老板端来小陶的饮料,二人暂时休兵,待他啜饮一口后方道:“不是我想怎样,而是曼玲想怎样,要选择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别神气,其实我早打听过你,什么玩意?不过是个小混混,曼玲真是瞎了眼。”
“我知道,曼玲跟我说过,可是她就不相信,你能咬我 。”
乔治陈气得抓了根菸出来,吸了几口后说:“这样吧!你如果退出,可以开个价码出来。”
“哟!想用钱砸我?”小陶得理不饶人:“你们这种小凯子就会来这套,告诉你,不过是几个臭钱罢了,也不过是你老子走狗屎运赚来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后,我发了,你们陈家算什么?比不过我一根小指头,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糟蹋人。”他一口气骂得爽快,就又喝了口饮料。
“你太过分,姓陶的,别人早叫我动你,我不愿意,看来你真够贱,是该被扁。”乔治陈咬牙说。
“果然,是你找人跟踪我,还想在海中谋害我,对不对?”
“要谋杀你,现在我还跟你谈个卵蛋?”乔治陈指着他鼻尖道:“不过你这王八蛋给我听好,若不退出,今后你给我小心了。”
“没关系,我等着接招,一句老话,谁怕谁?”小陶不再谈下去,掉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