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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的时候,贺兰像个小丫头一样哼着刚才舞厅里唱的那首曲子,意犹未尽,喊着要是有ktv一定要把这首歌给学会,易文有些摸不着头脑。
便问:“是什么歌?”
“就是这首,不要再来伤害我,不要再来伤害我。”反复就是这一句大概不知道其余的歌词。
“嘿嘿,没人来伤害你,起码是这几天。”话很正常,但是不怀好意的表情让贺兰反应过来的时候郁闷死了了,追着打他,幸好他跑的快,窜到筱雅前面去。
“干什么呢丫头,把老公赶的四处乱窜算什么?”
“你不知道他说什么。”
“嗯?说了什么?”
“住口!”易文在前面叫着。
贺兰这一次倒是没有当叛徒,嘻嘻笑着跑到前面挽着易文走在前面。
“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干什么。”筱雅的自言自语更是让贺兰和易文忍不住大笑开来明天就要回家,贺兰知道当初自己提出的那个勾当早已经让易文蠢蠢欲动,过了今天显然不太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在房间洗漱的时候,她当回事地和易文说起:“有贼心没贼胆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哦!”“嘿嘿,老婆的意思,便是强干也要干了?”
“去!你干!强干?还不知道是谁败下阵来呢。”完了,坐在沙发上看湖南台那些主持在那里嘻嘻哈哈。易文想过去,又有点不好意思,直到贺兰发觉他还在房里再次催他,才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无辜模样出去了。
临行和她打趣:“一会腰腿酸疼你可得给老公揉揉。”
“嘻嘻好啊。”贺兰笑着站起来送他,不知道怎么,她感觉自己笑的时候面部肌肉僵硬着不听使唤了。他跨出了门口,又被她拖进来,好生地一个长吻。
“走吧,阿米尔,上!”贺兰一脸的悲壮。
“嘿嘿,老婆你好流氓啊。”筱雅刚洗了澡,在涂晚霜,易文敲门进来,一下子就闻到一股扰乱人心的清香。
贺兰下楼用手机给亮发了条短信:“我要听歌,到楼下给我找那首歌。”
“什么歌?”亮很快下来。
“就是刚才那首,不要再来伤害我。”亮开了易文的电脑,很快给她搜索到,开始在电脑里播放。坐下来听歌,贺兰脑子乱乱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着哼,脸靠着亮的背。亲亲我。她突然说。亮看到一张迷茫的脸,有些心疼,有些动心,在她的唇上轻轻压下来,温暖地含住她。很清爽的滋味,亮的舌头粘粘地贴住她滑滑地打圈。
这时的贺兰很安静,这会的贺兰才是以前那个清纯高雅的贺兰,亮托住她的后颈轻柔地揉着,她有点轻度的肩周炎,每次都说这样很舒服,亮已经不自觉的就会替她揉捏这个部位,甚至比易文还体贴。
“如果和筱雅姐那个做的时候会不会想我”他放开她,凝视着这张洁净素雅的脸,很心疼。
“还是不要了吧”他说。
她苦笑了。“嘻嘻,是不是给你增加负担了?”他稍稍地皱了下眉。嘿嘿地笑了。
她放开他,让自己放松。“和你说笑呢,我怎么能栓的住你呢,连老公都栓不住呢。”女人的心思弄得亮心里很不好受,他在乎她,她知道她也在乎自己,女人肉体的诱惑是一回事,心里牵念一个人又是一回事。他知道和贺兰之间早已经不是肉体关系这么简单了,情谊两心知基本可以概括和她两个人的心理。
她突然打了他一拳“我不要你变的象个太监一样!男人就要象个男人的样子。”她又靠在他胸前,依依难舍:“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好吗?”亮无言,低下头继续吻她
筱雅的房里灯光已经被易文调的很昏暗,希望这样的光线不会吓着她,两个人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筱雅已经开始习惯易文比较随意的抚摸,不再羞涩地躲闪。
亮进入房间显然是有些突然了点,筱雅一时间惊慌失措,慌乱中赶紧掩饰被易文扯开袒露的前胸。易文及时地搂住她,很奇怪筱雅这样坚强的女子,在这时候竟然是全身发抖,经管多少有点心理准备,她还是反应相当的激烈。
易文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故作轻松地和亮说话,扯些和当下不着边的话题。
听说贺兰让亮给她找那首歌,易文觉得好笑,筱雅露出了脸:“你去陪陪她吧。”她说。
亮一脸的无辜,纯粹受尽委屈的样子:“我是被她赶进来的,再出去最多就是再挨两脚。”
“真讨厌!你们,连丫头都变成这样了。”
“嘿嘿,什么是这样啊?你也差不多要那样了,只要我们稍稍加工一下。”
“呸,你敢!一脚踢你出去!”女人就是这样,基本上已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嘴上还是不服软。
说话间,易文的右脚膝盖慢慢顶住她,正好顶在她两腿中间,透过薄薄的织物,明显感觉到两腿间的湿热轻轻的揉动更是让她无法自持。
为了让她放松些,亮称给手机充电,走出房间。
易文开始搓揉她,先让筱雅的乳房前胸整个暴露出来,她的白皙,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也使男人心旌摇曳,易文吻住她的嘴,这时听到开门声,筱雅忙着去抓毯子遮身,但是手被易文按住了。
稍过一会,易文看到闪进自己视线的亮,连他都吃了一惊,他竟然已经是一丝不挂,半勃起状的阳物晃荡着往床边靠过来。
他松开她的手,完全放开她,让亮靠近,亮的皮肤和她接触到的时候,亮感觉是滚烫,筱雅应该是觉得清凉。
亮靠在床头,半撑着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脸,很光洁,这时候易文已经下床,此时的易文还是衣冠楚楚,微笑着站在床前,很满意这个开场。
他只是有点不满意自己的心态:心绪乱乱的,觉得自己纯粹成一个流氓了。
绞尽脑汁让自己变成个流氓。
其实和筱雅只是简单地有过一次肤肌之亲,照理应该有很高的欲望和热情冲动,但是有点异样的心理作祟好像更关心眼下的这种方式,好阴暗。
筱雅显然已经开始迷失在肉体之欲里了,亮试探着吻她,几乎没有抵挡便任他的舌尖在她口腔开始横扫
易文把自己扒光后,开始在亮的帮助下,不费什么周折便使筱雅变的一丝不挂。
第二次看见筱雅的身体,易文漫不经心的神态开始改变,再一次开始为这具不算年轻的女人身体感觉到惊讶,他抓住她双腿,把她往下面拖了拖,这样小小的床总算能容下他们三个人施展了
他伸手稍稍拧了一下灯光调控,让灯光不再那么昏暗,筱雅不习惯地惊呼一声,睁开了眼睛,这是她在亮进来后第一次睁开眼睛。
“好漂亮,筱雅姐。”亮称赞道。
脸红红的,她好无助,不要说抵抗眼下的这两个男人,她连自己都抵抗不了了,只有闭上眼睛。
筱雅稍成大字型躺着,洁白无暇,柔软的乳房上一左一右地被两个人全掌握着,岁月毕竟留下一些痕迹,小腹不如贺兰平坦,松软的乳房在他们的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但无疑是一个熟透的中年美妇。
易文忍不住顺光滑的腿侵略上去,身体中心易文起初最惊讶也是最喜欢的绒毛密集处早已经泛滥成灾了,筱雅特别之处在于两腿之间的绒毛更甚于三角间,滑滑的汁液已经漾出体外了
易文的指尖给了她渴望中的刺激,她终于开始呻吟,很快越变越大,她羞涩地抑制了许久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把她的兴奋她的舒畅表露无疑。
贺兰就是被她的声音吸引进来的,她一直不敢进来,怕影响她的情绪,再者对于自己的肇事者之一的身份感觉有些不安,直到压抑的呻吟声传到外面,她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一进来看到的情景使她脸红,自己也曾经这样过吗?这是多么令人脸红耳赤的色情场面啊――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蜷伏在床的首尾,玉体横陈的女人看得出早已经处在欲火中烧的边缘了,男人勇猛的蹂躏使此刻最好的音乐,妙如天籁。
贺兰羞于细看筱雅的身体,走到里面跪了下来,脸靠在筱雅脸上,喊了声。
“姐姐。”
“讨厌,把我的男人全给抢了。”贺兰说。
“讨厌,丫头,走啊,走开呀。”筱雅带着哭腔低低地喊着,眼睛闪了一下立刻闭上。
筱雅似在昏迷中。
贺兰站起来亲吻易文,心里扑腾扑腾着,自己第一次落入老公安排的圈套时的震动也不过如此,在他平坦的腹下找到了他的dd,硬硬的,挺挺的。
一瞬间,贺兰竟然脑子里想到了和易文大学恋爱时光,那个时候傻傻的自己连易文多看一眼别的女孩心里都会莫名的发酸,可是眼下她轻轻地捋动那根再熟悉不过的棒棒,易文的兴奋被她调弄的一阵阵加剧,实在不行了,他只好起身,抓住贺兰,从她领口掏进去,刚碰到她的乳房手就被她推开,她双手并用把易文往筱雅身上推。
湿湿的筱雅无助地开启着身体
“老公,进去。”她说。
易文站起,又一次把筱雅移动了一下,站在床尾,把她两条玉腿分开围在自己腰间,在贺兰的注视中把dd徐徐挤进筱雅滑滑的腔道中身体被易文侵略的第一秒钟,筱雅的快感中心已开始往身体中心凝聚,脑子里竟然有瞬间的停顿,异常的清晰,都说人的思路会在这一刻变得混沌,起码筱雅此刻不是,她的脑子里想到的是草原里的一群羊。
不过易文开始动作的时候,筱雅确实变得混沌,和一些说法有了吻合之处,混沌中她的手摸索到了贺兰的手,紧紧握住,亮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当然也没有闲着,在筱雅身上上下其手。
筱雅紧握着贺兰的手,似乎希望在她那里得到些安慰,眼前的情形怎么看都有些滑稽:筱雅的一只手紧抓着贺兰的手,另一边呢竟然是握着亮那根粗实的dd,身上是在辛勤耕耘的易文。
床显得很拥挤,应该在自己和易文的房间里,那是张两米的大床,贺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冷静的想法,进来之前还在警告自己不要失控甚至担心自己会当场哭出来。
她在手里使了点劲,让筱雅感觉到了,她睁开眼睛,两个女人的对视中都笑了,笑的意味不同,筱雅带着羞涩,贺兰确是完全的放松,一直以来她自己给自己的压力不轻,此刻活生生地看着眼前的春宫画面贺兰的心反而平静下来。
她抽出自己的手,象起先那样又用脸在筱雅脸上蹭了几下,低低地告诉她自己出去了。
贺兰亲了易文一口就往外走。
贺兰出去前看了亮一眼,他正好也在看她,她让自己笑了一下,希望他能不再紧张,然后出去了,把房门轻轻合上,心里比自己独自在外面听歌的时候放松了不少。
回到自己房间里,湖南台换了一班人马在继续嬉闹。
贺兰出来后,努力让自己能被电视播放的节目把心思稍稍分出去一部分,如果不是这样,那种炽热的情欲折磨弄得她更加难受,在生理期内她是无论如何都会坚守决不参与的,婚后这么多年即便是和易文相隔两地再长的时间,如果恰遇这样的日子,她也是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既然如此,她做的真算聪明,与其不能还不如远离――远远地离开那个让人难受的地方更明智一些,当然此时的难受仅是指生理上的了,心情不觉中已经放松,不再如此前针灸般的刺疼了,很奇怪的转变。
那个房间里,也是因为贺兰的离开有了明显的变化。
筱雅的娇颤声已经不再有所顾及地隐忍着,易文的每一下冲击都逼迫她给予回应。
当然姿势的变换也是增加声画刺激的一个因素。
贺兰出去了,床上就便成了这个场景:亮已经坐在枕头的部位,筱雅双膝着床,臀部以高高崛起的姿势迎接易文,筱雅的脸完全面对着亮冲向她高高挺立巨物。
一阵的心驰神迷,筱雅很快选择了这个动作必须进行下去的第一部:用她温暖的口腔包容了亮。
但是,他太大了,和她的估计有不少的误差,在第一次吞进去的时候她遇到了麻烦,她几乎被呛到了,他的头直接的就顶到了她的咽部,推开他吭吭地咳嗽起来。
再一次不甘心的重新尝试时她开始适应,熟悉的很快,这么快的适应是否表明做为女人也数出类拔萃?呵呵不得而知。因为亮随即就被她的舌头舔弄的开始粗喘起来。
她有些感激地向后面伸手,扣住易文在自己会阴晃荡的蛋蛋,不是易文的体谅,她不可能能够马上适应亮,易文适时地放慢进攻的节奏使她有了调剂和喘息的的机会。
筱雅安慰易文的时候没忘记嘴里吞吐的东西,做的实在太妙,亮几乎在怀疑她的技巧是不是和她的职业有关,亮感觉到的除了自己的时包含在一个湿热的腔道里外除了舒服还是舒服,绝对没有牙齿对自己的磕碰或者其它什么让他不适的地方,几分钟以后这一切变得更加的如火纯青起来,让亮觉得易文暗示他换位置是不是有必要。
“筱姐,让亮来后面干你吧?”易文刻意地用了干这个字眼,他想试试她能否适应这样的粗俗,因为他喜欢在这个时候的粗俗,如果她能接受那就更妙了。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本来预计着和亮互换位置,两人已经经过眼神的交流和暗示。
但是筱雅巧妙地一个斜身,就使易文的身体滑脱出去,接着她灵巧地一个转身,象一个精灵,如何看的出是象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不等他们两个有何举动,已经由她主动地为他们互换作战角度了。
两个男人那一秒中里思绪如cd盘卡住一样有短短的停顿,如果筱雅的表现尚不能称作尤物恐不必在文字上设置这个词语,但是不管怎么样,眼下的筱雅确实如一只被挑逗得情欲勃发得母兽,令人称奇的是她依然能做的很优雅。
亮的进入似乎让她感觉到了某些分别,因为是如此短时间的互换吧,显然亮的壮硕被她分辨出来了,而且亮和易文的怜香惜玉不同上来就是一阵接一阵的激烈的冲击,连小腹撞击到她臀围的声音都分外清脆起来。
“要被你们干死了。”筱雅哼哼唧唧地说。
亮和易文一样被她如此粗俗的回应挑逗的越发性致盎然起来。
“躺下来吧,休息一下。”易文看到亮的节奏开始缓下来时提议道。
于是很勉强地躺下来,几乎时挤在一起,筱雅弓身如一只虾一样,上身拥进易文的怀里,下面却是完全袒露在亮的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周折,她就已经将亮收回自己的腔道,再次开始享受冲击的快乐。
筱雅的水,几乎和她密密的绒毛一样多,多水的身体在亮的动作中发出哔叽哔叽的声音,很动听的音乐。
她的双乳紧紧地贴在易文身上,随着亮的冲击就如她在用胸乳在给他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