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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怕自己把亮当成一个为情而不顾公司的人,是认为亮在公司的角色和易文同样重要,所以在这样的时刻逃回去享一时之欢是绝对的对易文的背叛。贺兰很喜欢亮这易文知道,但是她能这样想,也着实让易文感动,都说女人在情面前会失去理智,但她显然不是完全如此。
三人相处的时候,她总是很开心,她的开心也让易文快乐。
易文想用什么办法让爱妻不再有那么大的压力,也许当时在促成和亮的关系上,自己的引导方式是个错误。
当时的说法是性和爱是可以分离的,享受性是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但是如果性和爱一起到来呢?
晚饭三个人就在锦江阳关下面的中餐厅用的餐,在一个很安静的小包厢里,轻曼的音乐,可口的饭菜加上亲和而有些暧昧的气氛,期间易文劝贺兰喝了不少红酒,两瓶红酒底朝了天。
易文说:“这边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接下去的事让同事们去做吧,新聘的影视创作人员,因为以前的老朋友关照,把在海南刚拍完可口可乐广告的摄影调了过来,班子也可以放心,最近几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每个部门都要有个接手的过程。”
“老婆,你不是一直想到甘南拉不楞寺那边去看看吗?其实还可以去东乡那边去转转。”贺兰欣喜异常:“真的!太好了,那可说好了,如果要是需要你破费的话,可不能打退堂鼓。”一直以来,贺兰有个愿望,就是在这边找个合适的学校,捐助一笔资金或者找几个一对一的赞助对象。
易文瞧着老婆兴奋的样子满口应承:“放心吧,估计你也不会把咱家的家底全泼出去。呵,反正有亮陪你一起去,他会给你做参谋。”
“你不去啊?”听说是和亮去,贺兰脸唰地红了,扫了亮一眼“那我也不去了。”
“不是啊,我明天得飞回家里一趟,家里一大摊子事呢。”接着和亮解释澳门一个服装品牌的推广形象代言人签约的事。
“那我也回去吧,儿子难得暑假,不在家陪陪他也不好,我妹妹她们也挺忙的。”贺兰红着脸分辨。
“真是傻老婆,你昨天才来啊,再说我最迟三天就回来,有时间的话我过来会你们,再给我自己也找个学校,以我的名义建座学校,和你平起平坐,对了小子你也别拉下啊,花不了多少的,何乐不为呢?”亮摇头只笑。
贺兰不再争辩,情意绵绵地瞟了对面的亮一眼。
稍后,亮借故去结帐走出包厢,贺兰埋怨道:“讨厌,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不去的。”易文握住她的手:“本来我真的也是要去的,但是真有事,散散心嘛,没事的。你那事也牵涉到和对方协商的事,还真少不了亮陪你去。”
“少来了。”她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我还不知道你吗?”她低着头有些幽怨地:“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和他推到一起呢?”易文忙把椅子搬到她身边嬉皮笑脸地:“是我不好,你知道我有些阴暗心理的,呵,再说呵你不是早就想去吗?”有时候贺兰真不知该是感激还是愤怒,易文总是给自己台阶下,从不伤自己的自尊。
“他今天那么忙还跑回来撒野,你也不生气?”贺兰幽幽地看着他问。
“你不知道的,他这个人决对不会丢了工作不管的。”这时亮进来了,两人不再谈论。
回到房间,在贺兰去洗澡的时候,易文把亮叫到套间的书房里,坐下来丢给他一根烟,每次他做出这个动作,就是有比较严肃的事情要和他谈,亮定定神,用火柴点上烟。
“紧张什么?”易文看着他不自然的样子笑了“只是谈谈。”
“我明白,你说。”亮在文身边确实一直是小弟的角色,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的敬重他,即便是当年他闯荡南方小有成就,而文还是一个小办事员的时候,也是没有遗忘这一份保持以久的习惯。
“我只想提醒一下,不要太过于沉迷。如果你愿意”文抬头瞟了卫生间方向一眼“当然还需自己她愿意,她永远会在你左右,不仅仅是我的,也是你的。”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只是这表面的关系还是要维系的,毕竟我们还有儿子,有一个家庭。假如有一天你和肖莉能复合或是有了新家,我也会提醒她注意这一点,除了这一点,其他的方面不论是何种形式,你们快乐,我都会高兴。”亮脸涨的通红,垂着根本没抬头。
“这次她过来,我看出来了好象比深圳放松多了,你使了什么高招啊?”文觉得气氛低沉了点,把语气放轻松些说。“昨天晚上都已经不是完全的被动角色了,呵今天下午应该更放肆吧?”文自己也听出声音有点故作镇静。
说的亮一句话都没有。
直到文给他递上第二根烟。
等到贺兰出来,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了。
贺兰抹着什么走出房间,身上的睡衣尽管是不露但是布料很透,几乎能看到胸前两点突起。两个男人都用有点惊讶的目光追随着她,如果客厅灯光够亮的话会更精彩。
她的举动也别有寓意,亮和文分别坐在一条双人沙发上,但是她没有坐到哪个身边,而是坐到对面的一条休闲凳上去了,似乎有表明眼前的两个男人对她是没有分别的,同等重要。
本来她完全不必穿越他们坐到远远的角落去的。
三个人吃着贺兰弄的水果看电视,在文去卫生间的时候,她转过脸问:“你们在说什么?”
“没有啊。”亮说。
“说谎。”贺兰挥手扇风示意屋里的烟味。
“只是说问甲方借了辆车,咱们自己开车去。”文一直再也没出来,贺兰走到房门一看,他裹着浴巾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贺兰有点酸酸的,对亮说:“睡吧,都累了。”亮走进另一间卧室,贺兰犹豫了一下,跟进去。
她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早点睡,乖乖的!”她说。
他转过身把手从她宽大的睡衣领口伸进去,搓揉着她弹动的双乳。
贺兰很快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顶住小腹的迹象,忙把他推开,娇柔地躲开他,笑了一下跑开了。
“老公起来,睡到床上去。”贺兰摇动易文。
他睁开眼,喝了一大口茶伸着懒腰躺到床上。
“小子睡了?”
“睡了。”他一把拉过她,把她横抱在身上。
“今天这么老实?他行吗?”他伏在她耳边:“还是让他过来吧。”
“不要。”她扭捏地。
“也好,明天还要开车,今天就让他睡吧。”贺兰在一边睡下来,斜靠在他身上:“累吗?”
“还行吧。”他伸手让她躺在臂弯,脸在她黑发间摩挲着,她把他拉下来,靠上去亲他“有烟味,没刷干净。”她说。
他吸着她柔滑的舌尖,懒的和她争辩,手伸进睡衣在大腿根部抠着。
“老婆,开心吗?”
“嗯”“厚脸皮。”文调笑着道。
“刚才小子被我训过了。”
“训什么?”贺兰紧张地支起身。
“太放肆了,随心所欲。”
“哪有啊?”
“呵臭老婆马上就帮他说话?”文的手指从她湿漉漉的yīn道缝间挤进去“上班时间私自来找你寻欢作乐,还不算吗?”
“没有啊。”她呻吟起来。
“老婆你还敢不承认?”他用拇指抵住她的阴蒂揉起来。亲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哈着气:“下午他回来干什么?有没有扰你?”
“哦有。”贺兰喃喃地投降了,全身瘫软。
“喜欢吗?怎么扰的?”
“他摸我”贺兰扭动起来。
“还交配了,对吗?是你也需要的,对吗?”文的言辞故意滥情起来,但是他脑子异常清醒,他知道此刻的贺兰最会跟着自己的思绪漂浮。
“是”
“舒服,开心对吗?”
“对”文的yīn茎在跳动中长大起来,贺兰伸手握住浪浪地:“老公,可以吗?”头发散乱,欲眼朦胧的憨态马上把文击的血脉纷涌起来,一弹一弹地,不由自主地被贺兰握着引进深里去了。
“老婆,你脸皮真厚,怎么能和两个男人都做这样的事呢?”他慢慢地抽chā着。
“是的,我不知道。”贺兰紧闭双目,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的神态。
“老公带上绿帽子了,你知道吗?”
“知道,是你自己喜欢,不怪我,老公。”
“是的,哦,老公喜欢,你也不要再放不开了,明天让他带你去吧?比翼双飞喜欢吗?”
“好的”贺兰仿佛被催眠一般。
他把她两腿推开,动作稍快些起来。
“明天就是他的老婆了,你们是自由的?明天开始就是你们的蜜月,你喜欢吗?可以不停的让小子爱抚你?做个可爱的女人”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胡言乱语。
很晚了,两人还没睡,在疲乏中慢慢的恢复,两人精赤条条地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有别于以往的坦诚的交流。
其实贺兰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为,在她的记忆中,文在这方面是个比较小气的人,记得在新婚之夜还因为自己是处女身而欣喜若狂。
“当时你以为我肯定不会保留住处女之身?”
“其实对我来说是意外的惊喜。”文说:“当时因为爱你,就有了包容你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象当年一样“嘿嘿”地笑起来。
“现在呢?是想补偿还是作为奖励?”她刮着他的鼻子问。
“是多方面的吧,说补偿的话倒不是因为当年,可是觉得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老天把你能认可的男人送到面前,我觉的我不该阻挡你获得生活乐趣。”
“你是说,如果不是亮,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我不知道,也许也会有另一个相似的角色,但过程肯定不如现在完美。”
“那你从中得到了什么?”她问。
“我的快乐伴着你的快乐,你享受生活作为爱你的人应该高兴。”但是,易文始终没有说出他的另类欲念:就是从贺兰和亮的鸳鸯倒风中,获取到的的刺激和满足感。
“你喜欢看我和他”
“是。”
“你真讨厌!”贺兰说。
“但是你不讨厌事情本身。”文说。
“睡吧,说到天亮也说不明白。”文说。
“就是讨厌!”她狠命地把身体贴上去。
“这么讨厌我,就过去睡吧!”他说。
“讨厌讨厌!”她拼命地垂打他。
他搂过她的身体,不让她再动,看着她:“那明天还去吗?”
“去!”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好了,睡吧,你这个大花妞。”易文装出副极受伤的样子叹着气。
文很快半寐状,似睡非睡,但就是进不了梦乡,原因是贺兰不停地转身,后来索性把大腿搭上他的身体,他们夫妻没这个习惯,正常睡觉各睡各的,互不影响,他迷迷糊糊地在压在身上的腿上摸了两把,推下去很快又搭上来。
他喃喃自语地:“老婆你好烦噢。”
“我睡不着。”贺兰撒娇地把整个身体贴上去,一对乳房在他后背挤着。
文忽地转过身,恍然大悟:“该不是死丫头,是不是想让臭小子过来?
难怪睡不着!”
“讨厌,谁要他过来了。真流氓。”她把手伸下去,放在老公疲软的地方。
他搂住她,把脸贴在她脸上,滚烫滚烫的,有些不忍,悄声地:“那就是想去投怀送抱了?”她扭捏地紧推他一把。“去!”继而,又贴上去,一点都不想睡。
“原来真是如此。”文睁开眼睛在暗中看着她“原来辛苦了大半夜根本没喂饱你啊,还发情呢?怎么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主动要求上战场了?以前好象都是我逼良为娼一样哦。”文调侃着。
“去你的,人家只是睡不着,谁说要去他那边?”文看看表,都一点多了。
“好了好了,你要红杏出墙我也看不住,把被子给我。”贺兰把被子给他盖好,把空调调高些,绕到床里面蹲在床头,看着易文。
他睁开眼睛:“又怎么了?”她凑上去,在他脸上来了一下:“生气了吧?”
“滚开啊,你这个娘们。”他笑骂道。
她又凑上去亲住了文的唇,文又感到她火热的体温,他推开她:“去吧,别太疯了,早点休息。”她愣了一下,感动地抱住他的头:“我不去了。”他拣起地下的拖鞋做出要打她的样子“你耍我啊?”她“吃吃”地笑着抬腿跑开了。
等走到客厅她反而迟疑了,裹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这是干什么,就象文说的去投怀送抱吗?她感到羞耻起来,犹豫着。
她真的准备回房了,但就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她准究没能抵挡住情欲的诱惑,转而悄没声地进入了亮的房间。文听到她转回来的脚步声,他心里在笑她到底还是没能过这个坎,他装做睡着了,等着她进来,不过马上,声音又停了,接着听到了轻轻的启门声。
贺兰心慌意乱地进了亮的屋,心蓬蓬地跳,紧张的要命,就想文说的,如果以前是被动的话,现在就是完全的投怀送抱了,她不知道亮会怎么想,文的感觉她倒是暂且放在一边,不然也不会扭捏作态地要文把自己的企图点破,她怕亮会看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