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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旁边看着已经忍不住了,便走到了湘伶身边“维纳斯女神。”我话一说完,湘伶便倒了下去,整个人摊在芷涵的身上。
“湘伶,听我说,当你醒来后,你会觉得看我和芷涵**是很棒的事情,所以你会命令芷涵和我**,而看到芷涵享受的时候,你也会像刚才看你姊姊的时候一样,最后你会更加的接近**,但是你还是无法到达**,数到三之后你就会醒来,一、二、三。”湘伶从芷涵的身上爬了起来,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又看着芷涵说着“芷涵,你喜欢建华吧?”
“我不知道我觉得他很可靠”
“芷涵,你是喜欢建华的。”湘伶用着命令般的口气,我没猜到她会这么做。
“是我喜欢建华”
“你喜欢他,你想和他**,你一看到他的**就会兴奋起来,你想要它进入你的身体,当我拍一下手之后,你会清醒过来,可是你心里只能想着要和建华**,你会抛掉你所有道德上的束缚,不顾一切的勾引他。”湘伶说完,拍了一下手。
芷涵眨了眨眼,然后看着站在湘伶身后的我,好像她是隐形的一样,我从未看过芷涵如此充满诱惑的眼神,一瞬间感觉已经充血的**更坚硬了,她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抱住了我。
“建华我爱你”她说着,然后吻着我,一只手还不断抚摸我坚挺的下体。
我也快爆发了,我享受着她的吻,然后粗暴的剥光她的衣服,当我脱去她最后的小裤裤的时候,我看到芷涵全身泛着红潮,脸上还是有点娇羞的表情,在刚才跳蛋和湘伶的挑逗下,芷涵的下体已经相当的潮湿了,粉红色股起的肉瓣像是在招唤我一般,于是我还不留情的将硬挺的**深深的差了进去。
“嗯”她似乎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但还是传出了诱人的哼声。
听着这样的声音,让我的精神更加的亢奋,我的速度愈来愈快“你要丢了芷涵你马上会有从未有过的**”
“嗯喔”芷涵再也忍耐不住,张开了嘴淫荡的呻吟着。
“**了!”我喊了出来,然后将**抽了出来,将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啊”芷涵浑身颤抖着,不断的喘着气。
我也喘着气,正想要歇一下的时候,却发现湘伶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不行了给我”她舔弄着我慢慢疲软下来的**。
刚刚在干芷涵的时候太专心了,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关心一旁的湘伶,想必她也经历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经历,但和芷涵不同的是,她到现在还处在极端亢奋的状态。
看着总是独立自主,说自己不需要男人的社长,现在跪在地上舔着我的**,求我**她的模样,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感,在她的逗弄下,没过多久,我的**竟然又硬了起来。
“好吧,湘伶,我要你跪在地上趴着,用手掰开你的**让我进入。”湘伶没有什么犹豫,立刻跪了下来,用屁股对着我,双手将两片**用力的张开着,**内粉红色的突起似乎在抖动着。
我将**送了进去,似乎在那一瞬间,湘伶就到达了**,她放声的呻吟着,我则继续不断做着活塞运动,直到最后,我想已经第三次了,精子一定也没什么力量,就大胆的射在了湘伶的体内,当我将**抽出来了之后,发现湘伶已经昏了过去,但身体还微微的抽搐着。
我精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去洗了个澡,然后穿上了衣服,接着我命令三个女人洗澡并穿上衣服,让湘婷和湘伶回各自的房间睡觉,当然在这之前,我也对她们暗示着,以后她们会特别的信任我,并且给了湘婷一个词组,只要我一说“月光森林”她就会立刻回到催眠状态。
怎么会想到“月光森林”这个词的?因为她的名字和侯湘婷一样嘛xd我和芷涵睡在客房,我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轻拥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愉快的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我醒了过来,芷涵还在我的怀里很甜的睡着,这是当然的,为了担心她们比我早起来出了什么事,我昨晚就命令她们会睡到我叫醒她们为止,在叫醒她们之前,我突然想在这头脑清晰的清晨纪录一些事情。
加上教授和这里的三个女人,我已经成功的催眠了四个人了,并在她们脑里都放下一个催眠的开关,我想以后我还会催眠更多的人,到时候要忘了谁是什么指令就糟了。
而且雪乃也跟我说过,催眠暗示对感受性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但除非不断的催眠并加强暗示,否则指令总有失效的时候,就长久之计,我想我必须将这些事情概要似的纪录一下。
事不宜迟,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写着,为了怕笔记被看到,我不想写的太清楚,只记下了一些关键的时间和命令:
袁芷涵生日:1985年11月30日时间:2005年9月3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社团办公室词组:礁湖星云陈湘伶生日:1984年8月9日时间:2005年9月24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陈湘伶住家词组:美神维纳斯陈湘婷生日:1981年?
时间:2005年9月24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陈湘伶住家词组:月光森林韩雪玫生日:1969年7月4日时间:2005年9月12日最后:2005年9月12日地点:理科教室词组:他妈的,我还真的忘了,好像是“老师奴隶”吧?还是“奴隶老师”?不对,这样好绕口,是“奴隶教师”吗?又好像是“性奴教师”?
天啊,我抓着头,怎么也无法确定当初说的到底是什么,原本还想说催眠了一个教授当棋子,以后做什么都会比较方便,结果我竟然想不起当初对她下了什么暗示,这下子要再找到机会催眠她可就不简单了。
“社长,你穿裙子!”园艺系二年级的文馨看着社长湘伶夸张的喊着。
“干嘛啦,这么夸张。”湘伶嘟着嘴说着。
“而且你的眼镜”
“我我家附近的眼镜行隐形眼镜特价,所以我就配了一副。”她的眼神飘来飘去的,一附心虚的样子。
“很可疑喔,怎么突然想打扮起来了?有喜欢的人了?”其它人也跟着起哄着。
“别胡说八道了啦!赶快来讨论接下来的行程了。”湘伶强硬的中止了这个话题,但很明显的,大家心里还是在想: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改变?
这怪不得别人,湘伶以前总是戴着一副俗气的眼镜,上半身不是简单的t恤就是衬衫,下半身更是千篇一律的裤装,今天却突然戴了隐形眼镜,穿着背心配上短外套,甚至还换了裙子,任谁都会觉得好奇。
只有我知道答案。
上个周末催眠了她之后,我建议她开始做一些女性化的装扮,我并没有强硬的要求她,我只是让她了解自己的美丽,让她懂得去享受别人欣赏的眼光,女孩子都是喜欢漂亮的,我只是让她把一直压抑的情感释放出来。
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我原本以为湘伶可能要花上一点时间来调适,但她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穿着。
她试着不去理会大家关注的目光,自顾自的继续着会议,但当她一发现到我看着她的时候,双颊又立刻红了起来,她别过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大家先休息一下。”她说完便几乎跑离开了社团办公室。
我有点犹豫,感到自己是不是太冒险了?我让湘伶记得上个周末在她家里发生的事情,她还记得那天她们姊妹俩加上芷涵和我**的**画面,还记得自己跪在地上,用手掰开自己的**求我干她。
她也知道我催眠了她姊姊和芷涵,唯一不知道的是,自己也被我催眠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对她建议,让她坚信自己没有被我催眠过,而且对于她姊姊湘婷和芷涵被我催眠的事,她只会感到高兴,绝不会有任何厌恶或罪恶感,也绝对不会把我懂得催眠的事泄漏给任何人知道。
因为她也是共犯,当我催眠湘婷的时候,她也强暴了她,我认为除了我的催眠建议之外,这个事实也是一个强大的保障。
当然让她也忘掉一切是更保险的作法,但是我却不想那么做,我想,我需要一个同伴。
当我发现自己这几天梦幻般的经历无法和任何人分享的时候,我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尤其是在豪哥跟我吹嘘说他在西门町又把到了哪个妹妹的时候,我真想说:“去他妈的,跟我比这算什么啊?”可是我不敢说,让他知道那些事的话实在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