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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这表情我再熟悉不过,这是妻来高潮的症状!只是她在拼命控制着自己,才没有表现得那么不堪。
日啊,老天真tm没屁眼!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耻辱性的高潮!我曾经无数次刻意坚持,想让她在抽chā中达到性爱的顶峰,始终都没有成功,而今天,她却在一根陌生的jī巴面前,彻底奔溃
我无意去指责妻,我明白生理和意志并没有关联,生理,往往是不受控的。
妻并不是传说中的贞女烈妇,仅仅是一个比一般人漂亮一点的普通人,哪怕环境稍微改变一下,都会让她情动异常,今天如此新鲜和异样的刺激,不是每个人都能抵挡得了的,人类本来就有很多原始的,动物般的潜在的欲望,宣淫就是其中一种,只是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才学会了抑制,这个跟本性无关,跟道德无关。
妻的情况应该就属于这种吧,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根陌生的jī巴偷偷插进自己肉洞里淫乱,生理欲望的涌来,根本无法控制。
其实男人也一样,操别人的妻就已经刺激到疯了,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何况还是别人的新娘子
妻的高潮刚完,那位大姐的纸和笔也送来了,我心里徒然长叹一声,这还有什么意义?!当着我的面把我的新娘子给搞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啊第三圈他们快了很多,连走一步顶一下的步骤也省了,我相信那个无耻龌龊的sb强已经在妻的肉洞里泄了,不然绝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很久很久的以后,这个猜想也得到了证实,在妻高潮的中途,sb强也开始一股一股将罪恶的子弹射进妻的身体
自己的新娘被sb强操了不算,还被彻底内射,谁能忍受自己的新娘最后夹着别人的精液再回到自己的床上?!我要报复,疯狂地报复!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疯狂回旋,无法控制。
关灯后,妻回到了床上,埋着头一直不敢看我一眼,窝在我的身边微微颤抖,其实我也不敢正视她一眼,因为自己的无能和无助。连自己的妻都保护不了,我tm还算什么男人?!我的脑海中只剩下报复这个词,顾不上别的。
洞房就这样闹完了,众人瞬间如鸟兽散,一个一生都无法释怀的耻辱性洞房,别人的洞房都充满了温馨激情,而我的洞房除了羞辱,再没有其它。
妻躺在我的身边,好久才平复过来,我没办法安慰她,因为我依然说不出话,更何况实在找不出什么言语来安慰她,总不能说操了就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所以只得用尚可动弹的手艰难地移过去,抓住她的手,妻知趣地扑进我的怀里,我以为她会哭,但是没有,只有两行清泪滴到我的手臂上。
也许是闹腾得太厉害,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妻一句话都没说,却很快传来了鼻息,其实从这点也可以证实,妻刚才确实被搞到高潮了,她一直有高潮一完呼呼大睡的习惯,爽一次过后进入梦乡特别特别地快。
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会充满妻光着雪白的屁股被别人抽chā的场景,一会充满彻底报复彻底毁灭的念头。
趁着她睡着,我的手艰难而缓慢地移到妻的肉洞,一摸,并不愧籍,我的心里甚至有点惊喜,可是在拨开两片小唇后,一股润滑浸满了我的手指,我最后残存的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这分明是一个刚被操过而且被内射过的屄,流出来的哪里是淫水,这是别的男人极爽后的液体啊我的脑袋又一阵昏眩,事实总是无情地击碎我可怜的幻想,我的新娘身体里灌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我的新床上照样糊满了别人爽过的污物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报复报复!我要报复!
老家还有新婚压床的习俗,洞房之夜多是成不了好事的,据说以前一定要两成年未婚男青年陪床一起睡,而且新娘还要和陪床的睡一头,新郎却睡另一头,陪床的和新娘嬉闹,新郎还不能生气
这规矩太变态了,真tm不是人定的,成年、未婚男青年,我靠,哪个不是如狼似虎?出事的概率实在太大了。好在现在改良了,只要是男的就行,所以基本换成了小 男 孩,而且数量也不限制了,只要跟新娘睡一头就行。
我的洞房之夜就是一个小p孩陪着度过的,睡熟了才抱过来,还用单独的被子,要是以往,操一操新娘并不是难事,只要动静不大就行,可今晚我却没了兴致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妻的肉洞刚被另一根肉棒进去喷射过,心里除了悲哀外,还有一种难于言表的抗拒,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虽然这一切并不是妻的错,可是内心深处对她的屄紧含着别人的jī巴而高潮的场景,有一种天然的恶心,甚至嫉妒吧,虽然这也不是她的错
乱七八糟想了很久,困意袭来,模糊中妻旁边的小 男 孩醒来,可能没看到妈妈,哭了起来,接着就有人进来把小 男 孩给抱走了,劳累和酒精还有羞辱已经让我身心疲惫,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也睁不开。
再次醒来是被妻惊醒的,妻喜欢枕在我手臂上睡觉,这是她的习惯,她也喜欢象虾米一样球成一团,这也是她的习惯,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在我耳边呼喊老公老公,就艰难地醒来了,妻确实在我耳边喃喃自语:老公,别闹了,我好困
靠,我哪里在闹腾她,接着确实感觉到妻的身体在前后小幅度运动,一下就把我吓得完全清醒过来:不好,老婆又被操了
棚外的灯已关,房间里很黑,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掌推过去,接着就有个黑影咕隆一声滚下了床,夺门而出,我慌乱找衣服,衣物在闹洞房时被扔得到处都是,费了好长时间,等我赶出门,除了楼上洒下来的几缕灯光和楼上小房间传出的阵阵麻将声,哪还有什么鬼影
我沮丧地回到新房,好邪恶的家乡啊,竟然有这么多的变态盯着别人的新娘子!md,一个婚礼,妻竟然被人白白操了两次,我突然对这块生我养我的地方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回来的时候,妻也惊醒了,蓬松着双眼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摔跤了,我只好敷衍她睡吧,我起来喝水
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开始慢慢变得正常起来,不光是能活动了,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了,虽然手脚酸疼依然无力,虽然嗓子哑哑的且疼得厉害
再脱光回到床上,将妻翻了过来,妻嘤咛一声又开始迷糊了,她可能实在太累了
从后面抱着妻,让她的屁股窝在我的双腿间:老子看这次还有谁来搞!
我又睡不着了,自己的新娘一晚之内,被两根jī巴插了进去,这tm也太荒唐了吧。而且有一根还在妻的洞洞深处酣畅地喷浆了!
我的心里一片冰凉,努力思考着刚才的黑影可能是谁,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看清,太难判断了,最大嫌疑就是小孩的父亲了,再想想这也太扯了,那可是有旁系血亲啊,又想这个变态的山村,啥样的人不会有?还是不能排除。其实仔细想想,除了自己的老爷子和女人,似乎所有人都不靠谱,任何人都有的是办法把小孩弄醒,通过窗户还有其它你意想不到的方式,然后偷偷潜进来
甚至连已在妻的屄屄里爽过的那个sb强都不能排除,食髓知味,如此极品的女人难保他不色心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