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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的风中,整齐队的阵营中站在步兵之前的光头独眼龙执行官看着远处丛林中慢慢浮现出的这些半人马的身影,再结合着刚刚一路看过来的那些死状凄惨的流亡者们,他知道这一仗要坏了。
依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虽然四倍于敌人的数量,可是却已经被敌人惊人的外貌画风、无形中的强大气势压的站不起身了,他只看到自己身边几个持大盾的家伙将盾牌插在地上形成的拒马阵都有些摇摇欲坠。
王简单等人不着急从树丛之中走出,就是要营造一种漫不经心的自信与笃定,他们就是要用这种老鸟对待新手的态度让那四镇佣兵感到恐慌,让他们害怕让他们颤抖,让他们在自己开始冲锋前就奔溃奔逃。
这来自赫根镇自由民兵组织的佣兵大多持大盾在第二排树立盾阵,在这盾牌上透过前面弓箭手的空隙清晰的看到了远处正在慢慢集结着的半人马骑士,哪怕他们穿着成套铠甲也可以看出这根本不是人骑在马上,而是人长在马上。
他们清晰的可以看到这些盔甲齐全身挂大弓硬箭,手持长长的马枪的半人马形状的妖魔正在闲散而又倍显狰狞的站着一个松散的阵形,似乎对于五百码外的那些弓箭手不屑一顾。
这种不屑一顾的样子激怒了那些自由佣兵弓箭手们,作为游侠和弓箭手之类的职业者,再这样一个距离上射中敌人对于他们来说是基本功,这些弓箭手们都回头看向独眼龙。
独眼龙心说你们这些怪物穿着连身铠甲连脸都挡上了,可要是就想凭借这个就可以蔑视我手下的北镇弓箭手。当真作死,眼见弓箭手队长,也就是之前的追击者队长回头看向自己又指了指那个对面半人马怪物中的打头无甲者,便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这个追击者首领和自己的几个手下很是熟悉,彼此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的想法,这六个人都将目标定在了那个腰悬利剑,额,姑且管人腰部和马脖子交接的地方叫腰,这六个人都把这个腰悬利刃身着布衣的人当成了目标。
就听独眼龙大吼一声:“放!”所有早就列架子瞄准半天了的弓箭手同时抛射出手,天空中飞过一阵稀稀拉拉的箭矢,其中绝大多数居然全是奔着王简单去的,竟然在尚未攀升到最高弧顶下落前就有不少箭矢撞架在一起乱了方位。
更是由于彼此碰撞导致这些箭矢绝大多数都落在了一边,甚至不少半途落下,真正能够飞到目标群体上空的都少之又少,但是却有六只箭非常稳定的射向王简单,可惜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真当箭矢快速而带着呼啸的落向王简单时,他身边的两个半人马骑士突然擎弓出箭,一人三箭将天上的箭矢从中撕开,来了个罗宾汉射,箭矢穿透对方箭矢后并没有任何的方向改变,如同复制抛物线一般落向了之前射箭的追击者六人组。
这六个人想要躲避却发现这箭矢太快,在他们看到箭矢破开自己射出的箭准备躲闪的时候这箭就已经临体了,六个人中年长的两个勉强挪开一些身体被箭矢贯穿肩膀后钉在身后的地上。
而那四个年轻的人却直接被射穿了脑袋诡异的跪在地上悄无声息的死了,他们被射穿头颅头后被巨大的压力带着跪倒在地,而头颅却被箭矢的惯性带着向后翻折,巨大的力折断颈椎靠皮肉连着拉的向后倒去,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状态。
透骨的箭矢射穿在地上,头骨和身体完全错位,肩膀和脖子的位置顶在脸部的位置,跪倒在地的身体向后仰倒,靠着射在地上的硬箭和头颈的脆弱链接支持着没有彻底倒地。
这一轮博弈无论是空中的己方乱箭,还是布衣人马的处变不惊,亦或两人六箭干净利落的破箭杀人,这一连串的变故都惊的捕奴团众很是震惊害怕,直到这六人都被钉翻在地,那破成十二片的六枝箭才落下来。
而那两个倒在地上的活人也感觉十分难受,身上阵阵绿光闪现,显然是中了毒,在王简单等人看来,随着绿光闪现这两个活人身上不断有红光越过这五百码的距离飞到那两个射箭的人马身上,直到三秒后这两人被箭上的毒素毒死为止。
这一阵斗箭之后,前排的弓箭手直接崩溃了,他们仓皇地退到了盾阵之后,而那站在盾阵中的独眼龙也没说什么,就是紧张的看着远处的半人马,将自己身前的两个持盾的家伙往起拢了拢,好确保能将自己的身前挡的严严实实。
他现在也害怕那天上射下来的极速箭矢,非常害怕那种根本看不到,一旦看到就躲不开的开的箭矢。同时他很害怕自己身前的两人能不能防的住这硬箭的攻击,这箭矢落地他们才看清这箭通体都是用精钢打造而成。
这箭矢的重量和穿透力都不是一般的盾牌能镗住的了,光头独眼龙现在根本不敢上前,就站在两个扛着大盾的人身后等待着应该出现的一次齐射,可惜他们根本没等到这轮抛射。
在王简单的带领下这些半人马骑士开始小跑,冲锋的开始都是小跑为开始,这也算是为了放松肌肉。哪怕身上的盔甲对于这些半人马来说并不能称为负担,也必须按照这种不显局促的方式来开始攻击。
这种慢跑预热更多的时候是在展现出一种从容的态度和对敌人的轻视,这种态度在之前的华丽箭术的衬托下更显得很不一般,如果是一队人类骑兵在这里漫不经心的加速着冲锋,估计这步兵后面的骑兵会直接出击,对他们进行打击。
就算敌人是这队和他们人数相当的半人马骑士,这些骑兵也不能坐视前排已经胆寒的失去防守效果的步兵单位被冲击起来的半人马屠杀,黑色长发的执行官赶忙一引马队,整个马队从步兵南面杀出。
看着冲击起来的马队,是的,那只能说是马队而不能说是骑兵,因为他们的的兵种太过参差不齐,这一只马队不过是由那些能够骑的上马,熟练到不会掉落马背的各种兵种组成的罢了。
原本一直有箭不用的半人马战士在王简单举起手中格斗女士之剑后全部向着那马队前进的方向上引弓抛射,这帮人马射出的箭可不是对面那些稀稀拉拉的远程职业者可比的。
这一阵箭矢压过之后箭箭中的,除却部分敌人擅长盾牌之类的武器配比的人习惯性抗盾护身才在箭矢的打击下得以幸免,其余的敌人大体用身上的护甲抗住了一部分伤害,但是除却用盾牌的人几乎每个人都在这一轮打击下负伤。
也许一对一近战半人马甚至不一定是这些平均5到六级的职业者们的对手,但是一旦集群作战且不论半人马部队到底有多精锐,仅仅是一个马群特性就注意到了对方的命。
更何况论起射箭的天赋半人马连精灵都不服,一轮箭雨过后对方能坐在马上的不到三分之二了,见识了半人马恐怖的射箭能力这些骑士心里多少有点防备,所以在这一轮抛射之中真正被钉死在马背上的没有几个。
这一场箭雨覆盖之后的战斗减员大多数都是重伤落马或者箭矢透人后射伤坐骑导致不能作战,一轮箭雨后王简单并没有继续对着已经乱了套的马队进行追加攻击,因为他们已经彻底乱了套。
见过了所谓最精锐的英格兰长弓手密集抛射后效果的他发现人类果然不是真正有射箭天赋的人,也许一对一的设计英格兰长弓手拥有精准的射术,可是在成规模抛射中他们没办法给每一个人分配个目标。
而半人马战士凭借着他们的先天天赋以及默契,竟然极其精准地射出了五十八支箭,击中了五十八个目标,这样的攻击在对方的心里预期上也是没有准备的,他们挡的不过是那种漫目的的抛射,而不是精准的针对自身的射击。
这一轮攻击之后,有的人被穿透了胳膊,箭矢刺入了马的肋骨缝隙导致肺脏功能出现问题,有的人被直接钉穿了躯干跌落马下,主人受伤不能继续坐在哪上,而被惊了的马拖着栽倒在地的主人乱跑。
他们彼此耽搁,还能骑在马上的不愿意去见她已经猜到的同伴,儿童高速的移动中想要将一匹马停下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彼此的撞击践踏使得整个马队乱作一团,哀嚎惨叫成了他们的主旋律。
半人马在他的控制下依旧在缓步接近,那细碎的步伐像极了盛装舞步,在正面列阵的步行敌人更加因为看到马队一个照面的损失后更是人心浮动,可久经战阵的他们越是这样反而列阵越稳固。
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团结成阵就地防御等待骑兵援助所有人都得死无葬生之地,只要敢于脱离群体单独逃离,这群半人半马的怪物就得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永远不要背对骑兵。
这些步兵更加紧密了阵型企图在马队重新整队前支撑过接下来半人马的攻击,这独眼龙也不白给,在克服了初期的恐惧之后,仅短短的一个交锋之后就分析出了这半人马的特点,找到针对性的策略来对付他们的攻击。
“列阵,列密集盾阵,厚甲上前顶住,顶过这一波让马队缓过来就好了,注意隐蔽!”
光头喊的声嘶力竭,他精准的判断出这些半人马的特点,弓准、箭重、涂毒,但是威力一般,只要用盾牌就可以轻易抗住对方的攻击,甚至如果着重甲者只要心里有准备都不会被射杀。
这样的防御让原本张弓搭箭就要攻击他们的半人马们调转目标,继续向着乱做一团的马队连射三箭。这三箭的目的不是为了扩大战果,就是为了继续阻止马队快速重建整队,给攻破更大规模的步兵争取时间。
这一阵三连射发出几乎连成一片的一百七十四支全钢利箭飞上半空,几乎无比密集的一片箭雨射落在尚未重组成型的马队上,那些原本落马后脚踝挂在马凳上被拖行的,原本被箭矢与坐骑钉在一起的
这一轮箭矢过后几乎一个不剩尽数被杀,半人马的箭雨帮助他们肃清了所有失去战力的伤兵,整个马队除却被马拖死,互相践踏而死,被毒死和箭矢射死的,也就剩下黑发执行官大着的十几个精锐盾剑骑士。
其实这也是王简单和马格拉最初的计划,依靠攻击马队来牵制步兵注意,其实他们的目标一直是攻击这成群的步兵,因为步兵的基数太大了,也许整只马队被全灭也没有这只步兵带来的利益更大。
可就在整个半人马部队提高了速度开始向着步兵阵营发起冲击时,这个步兵防御阵营再一次起了变化,这一百五十人中突然分出几十个使用长枪长矛作为武器的人,他们迅速的在整个盾阵前以盾牌为依托形成了一个自下而斜上的拒马枪阵。
这些人成两排蹲在地上,用枪或长矛的尾部扎在土里作为依托,以长短不一的枪尖对向半人马骑士,这是他们模仿正规军对抗兽人部队高速移动的狼骑兵时常用战法的战阵。
这些人妄图用这样的方法来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半人马部队的攻击,也算是善战之辈,可惜即使是这样的防御对于王简单来说也不过是由马格拉领头变成了自己领头而已,这种级别的防御还是太弱了。
半人马骑士们依旧高速接近着这个步兵拒马阵,他们随着越来越接近敌人慢慢有一团半人马一起移动转变成王简单领头身后是马格拉和另一个健壮的车夫,在后面是其他三个车夫的一个锥行阵。
在王简单就要接近这步兵拒马阵不到七十码时,黑长直的执行官也组织起尚有一战之力的精锐盾剑骑士向着整个锥行阵的半截腰冲击过来,一时间战局变得艰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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