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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睁开眼,阳光已经铺满整张床,陈夫人早已经不在了。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老二,想起作晚的激情,狂风笑了,不知是啥感觉,因为那毕竟是陈万富的老婆。
正准备要把内裤穿上时,有人推们进来,狂风先是一惊,当看到近来的是陈夫人,马上就恢复了平静,如果进来的是暴雨他到觉得不好意思。尽管如此他还是有点别扭,毕竟是初经人事。
陈夫人一近来就看到狂风那坚挺的“金枪”心不觉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脸的惊讶,仿佛见了鬼似的,昨夜差点没把小命给丢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毕竟是见过世道的,脸上还露出了微笑,接着随手把一本书摔在狂风的床上。然后对着狂风说:“这本书给你的,有时间多看看。”说完没等狂风回答就转身离去,不过又朝狂风的下面瞥了一眼。
狂风拿起书,看了一眼,就把书撩在一边。然后穿上衣服去洗脸。洗完脸狂风就去吃饭,这本不是吃饭的时间,可这是陈万富家,随时都可以开饭,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如此享受。只有陈万富一家三口和狂风及暴雨才如此。
陈万富是什么样的人,他家的佣人自然不会少,手下更是多的无法算,要都能有这样的享受,他就不用混了。
狂风和暴雨能有此优待是因为他们在“陈氏集团”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自然不能跟其他的人相提并论。
吃过午饭,已是中午,狂风悠闲的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这时的陈茹玉已经放学回来,和陈夫人一起在吃午饭。狂风是可以和她们一起吃饭的,他有这个权利,不过他才吃过饭,所以没和她们一块吃,一个人在那里看电视。
看着看着狂风竟在沙发上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他正准备去洗个脸,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他知道那一定是陈万富和暴雨回来了,于是便出门去迎接。
豪华的轿车上下来两个人,西装革履,其中年长的就是陈万富,后面那个年轻的就是狂风的弟弟暴雨,狂风走上前对那年长的问候道:“陈叔,回来了。”
陈万富点了点头“恩”了一声,就直接向房子里走去,身后跟着狂风和暴雨。等到了客厅狂风和暴雨都停了下来,陈万富则是直接向楼上走去,快到二楼时,陈万富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说到:“暴雨,我看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
暴雨应了一声,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狂风也正准备回房,这时陈万富有说了一句:“狂风,你到我书房来一下。”说完又继续向楼上走。
狂风听了啥话也没说,就向楼上书房走去。不过心却绷的紧紧地:难道昨晚上的事被他发现了,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完了,可转念一想不可能,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又镇定了下来。
两人一起来到陈万富的书房,陈万富虽然不是什么善善之辈,可他那书房装饰的极有情调,绝不亚于现在的文人墨客。
陈万富走到书桌那面坐了下来,一看狂风还站在那里便叫狂风坐下。狂风说了句:“谢谢陈叔。”便在陈万富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
这时陈万富开口了:“你知道最近各种货物都比较紧缺,但需求量却还是很庞大,如果我们供货不及时,不够分量,那么势必会造成客人对我们的不满,这样我们的生意很难继续下去。”
狂风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下去,知道陈万富找他不是为昨晚的事,说明他还不知道,但同时又皱紧了眉头,因为这事也好不了哪里去,这时才接道:“本来我们的生意一向很好,收发货物都很及时,可最近那些货主为了更高的利益,大部分都把货卖给了屠易飞。”
陈万富叹了口气道:“这也不能怪他们,谁还会嫌钱多呢?”他顿了顿说:“听说那屠易飞出的价钱比我们高一倍?”
狂风回答道:“是呀,他那价钱都是亏本的呀,他一直这样能撑的住吗?”
陈万富听了微微笑道:“他一定能撑的住,而且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
狂风听了有点糊涂,这也是因为他以前很少用脑,用的只是他的手,一双这条道上的人都知道的手。黑道上没人不知道狂风很暴雨是出名的神枪手,他们的枪法简直是出神入化,例不虚发,不逊于电视里的小李飞刀。于是便问道:“他这样做根本挣不到钱,难道他不是为了挣钱吗?”
陈万富听了笑道:“看来你很少用脑呀,可能是你的手太强了,你不屑于用脑。这就是你的缺点,一个可能使你丧命的缺点,在我们这道上混,最主要的还是靠脑袋。他不是为了钱,你说那他是为了什么?”
狂风听了不禁脸上一热,又问到:“那我听说他收的那些货并没有出售出去,那根本挣不到钱。”
陈万富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慢慢的说道:“那更说明了他是要挣钱,挣很多的钱。以前我以为那是年轻人求财心切,没想到他还有那么大的野心,看来确实有些本事。”
狂风这回终于听出了点东西,因为他已经用脑了,于是便接道:“他是在想搞垄断,他用高价收购货物是想让我们断了货源,而他又不把那些货物出售是想让下面的买主对我们失掉信心,他这是在向我们挑战,想打垮我们。”
陈万富听了会意的笑了笑说:“你总算把你脑袋用上去了。”
狂风听了暗道“惭愧”但马上又有点冲动地说道:“那让我带几个人去把他干掉。”
陈万富摇了摇头说:“哪有这么简单,你说干就能干呀?”然后看了一下狂风,只见狂风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表现了他对能干掉屠易飞的自信,于是接着说道:“不是说你不行,恰恰是因为你太行了。”
狂风听了一脸的茫然,只听陈万富又说道:“你想想看,在这条道上有谁不知道你和暴雨的身手,当然屠易飞也不例外,所以他会对你有所防范,不会有给你接近他杀他的机会。既然敢跟我们作对,肯定有两把刷子,找其他的人根本也伤不了他,所以干掉他不是那么容易的。”
狂风听了不禁把头低了下来,因为陈万富说的很对,所以他也不象刚才那么冲动,小声的问道:“那就让那小子把我们搞垮吗?”
陈万富笑了笑说:“想打垮我们也没那么容易。他不是不想让我们做生意吗,那我们就顺着他的意思,这一段时间里,我们就不做生意好了,正好也可以休息休息。”不等狂风接话,他又接着说道:“来,来,来。下棋,下棋,该休息就休息。”说完就把象棋拿出摆了起来。
狂风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了,他知道这事不是那么简单,陈万富说休息也不是真正的休息,其中也正好是让狂风用脑袋去想的,他要是再说些啥,问些啥,那就是个笨蛋了,事实上他并不是笨蛋。正如有些话不能多说,多说就没意义了。于是他索性搬了把椅子在陈万富对面坐下,两人就对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