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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销魂幽谷
司马渊看到水晴哭得泪眼汪汪,心头感到一阵不舍,虽然很想要听从她的话,可是事到如今她还没有缓过不适,贸然退出也不过是再让她疼一次,只好一边吻去她的泪珠,一边柔声安抚,说:“不哭我先不要动,你深呼吸几口气,等等就不疼了。”
“不要刚刚说不会弄疼我,骗人!”水晴疼到已经忘了对方是一个尊贵的人,瘪着小嘴,红着眼眶,对着司马渊就是一顿指责。
司马渊也很无奈,刚刚是她自己硬生生地带着他往秘径里头深入,现在却反过头来指责他的不是,不过,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还是不舍地说:“好,我骗人,现在还会痛吗?”其实这种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刚刚已经有作足了前戏,恢复的时间也不会太久。
水晴嘟着小嘴,发现到好像没有一开始那么疼,甬道里头被塞得满满,原本皱摺的肉壁被粗大的慾龙撑得平滑,明显地感受到上头勃发的生命力与颤动,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轻扭着臀部。
“别动!”司马渊额头已经冒出几颗汗珠,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她再这样扭动下去,难保不会再疼一次。
“可是嗯里头”水晴支支吾吾地想要描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明自己的情形,但是,她的小穴却自动地收缩,就像是在帮助她回答这不知名的情况。
“噢你这小妖精,好了伤疤忘了疼,迫不期待地想要了?”司马渊被小穴吸吮得差点要弃械投降,故作凶恶地低吼着,大手圈住细腰,开始猛烈地挺动着腰部,快速地进出着。
“啊啊渊好大嗯好热又好粗啊里头好胀哈啊奴感觉好棒啊”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腿圈在男人的腰间,下身几乎是半悬空,任由男人粗大又坚硬的慾龙摩擦着娇嫩的肉穴,粗长的棒身让硕大的龙头次次撞进子宫当中,拔出的同时就像要把里头的所有空气都抽出,仔细听似乎可以听到啵啵的声响。
“哦小妖女!看我怎么插死你!”司马渊粗喘着气息,用力地挺腰撞击,才一开始他就爽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花径有如九弯十八拐的通路,让他想要插入就显得有些困难,紧致窄小的嫩穴更是用力地吸含着,没想到一个处子除了先天上的优势,后天的训练让她居然能有这般的功力,果然万艳楼对于姑娘的教导一点都不轻率,难怪会成为天下第一楼。
“嗯渊用力啊啊撞得好爽嗯好舒服啊渊快把奴插死啊啊”水晴越来越淫荡的叫喊,越来越妖媚的姿态,对男人而言,就是一剂最好的春情之药,淫秽的话语听在男人的耳里,酥在骨里,下身的慾龙越发粗大凶猛,不停地进出着已经湿润一片的嫩穴。
女下男上的体位,似乎无法满足司马渊的慾望,突然抽出狂嚣的慾龙,将水晴抱起,让她趴伏在床上,抬高雪白的肉臀,看着刚刚被自己捅开而无法合拢的小穴,扶着依旧滴着淫水的慾龙,对准嫩穴,腰部用力一挺,狠狠地再一次撞击,享受销魂小穴的吸含。
“啊啊好深嗯啊渊轻点啊啊啊嗯”男人狂猛的抽chā让水晴差点被往前撞飞,连忙用手撑着床头前方的栏杆,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身段呈现有如弓般的曲线,连带地牵动着腹部的肌肉,让原本的甬道幽径变成更加曲折。
“哦小晴的小淫穴好棒啊!越插越紧,水越流越多,噢真棒小晴,渊哥哥插得你爽不爽?”男根在强力收缩又曲折的花径当中已经难以抽动,现在又因为姿势的关系,变得更加难以进入与退出,不过这样变得更加有挑战性,反而让他挺动的速度与力道变得狂野,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只想着好好地征服着这个人间美穴。
“啊啊好爽渊哥哥插得小晴好舒服嗯啊渊哥哥好厉害啊啊小晴快要嗯啊被渊哥哥撞坏哦啊渊哥哥轻点啊嗯小晴快要受不住了啊啊啊”水晴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娇躯上,随着欢爱的律动摆荡出美丽的波纹,带着一种邪魅又纯洁的妩媚,映照在男人的眼中,蛊惑着男人越发凶恶地抽chā。
“小晴受得住的!”司马渊整个人趴伏在雪背上,双手握着淫乱晃动的丰乳,用力地捏着,手指掐着已经硬到不行的乳尖,下身更是毫不留情地捅着、插着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
“啊啊渊哥哥嗯不要捏啊小晴的奶子好疼啊啊渊哥哥再捏小晴的奶子嗯好舒服啊渊哥哥轻点啊啊用力捏小晴啊啊”水晴又疼又舒畅,男人虽然一开始捏疼,可是手劲一消失,又觉得不够畅快,急着央求男人继续玩弄,一下子喊停,一下子又喊着要,到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男人继续还是停止。
“小晴的淫叫声好媚,渊哥哥好喜欢听,喊大声一点,再浪一些,渊哥哥听得高兴,就会让小晴爽得飞上天。”司马渊原本以为已经是胀到最大的慾望,听到水晴淫荡的话语,似乎有越来越强大的趋势。
原本以为女人太过淫荡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但是水晴的转变却让他改观,将一个清纯的处子,由自己挖掘出她最淫荡的一面,调教变成一个专属自己的淫娃荡妇,这种逐渐征服的快感令人感到难以抗拒,难怪有的男人都不喜欢身经百战的成熟女性,只喜欢未开发的小处女。
42。耽溺
水晴发现到原本已经让她撑到不行的巨大慾龙变得更加雄壮,小穴早就承受不住,娇声哀啼地哭喊着:“呜不要啊停嗯啊渊哥哥太大啊啊小穴撑得好胀啊小晴快撑破了啊嗯”“还行的!小晴不管是上头这张不诚实的小嘴,或者下面这已经湿透的小嘴,都是很想要的!”司马渊一下又一下地重击着花穴,不论是由下往上顶,或着由上往下撞,绕着圈慢慢地戳,或者狠狠地刺进深处,每一下都让她停不住地呻吟,听到女人求饶的娇啼,男人更加不可能停止地在娇嫩的肉体上奋力驰骋。
“啊啊渊哥哥嗯小晴不行了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哈啊”水晴在男人的狂抽猛插之下,一阵娇吟地达到了高潮,花穴泄出了许多迷人的汁液,大量地浇灌在慾龙的顶端。
“哦好棒、好敏感的小穴,才插一下子就泄了身渊哥哥插得小晴舒不舒服?噢夹得好紧、好爽渊哥哥还没到再用力一些让渊哥哥跟小晴一起到。”司马渊低声嘶吼,龙头被大量的淫液浇灌,小穴里头就像是有无数的手与嘴紧密吸含着粗大的慾龙,在女人高潮不断地收缩之下,他依旧停不下这销魂入骨的摩擦快感。
“啊啊渊哥哥插得嗯小晴好舒服啊嗯小晴也想让渊哥哥舒服啊啊”水晴不知道司马渊要她等什么,可是他弄得她好舒服,她也希望他舒服。上身无力地瘫软趴在床上,但是,腹部被男人的大手撑着,臀部高高地迎接着身后男人的插弄,高潮之后的小穴依旧被男人狠狠地插抽,尚未平息的悸动又再一次随着男人的捅刺逐渐地累积。
听到水晴这么说,司马渊更加兴奋地在她的身上索求一切,看到她已经瘫软无力,又将她整个人翻过身,让她仰躺在床上,在转换之间,他的慾龙始终停留在小穴当中。
司马渊看着水晴殷红的小脸,娇弱的模样惹人怜爱,心中不免燃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不停地被挤压,爽麻的快感让他再一次捧着雪白的肉臀,腰部持续不断地挺动,将巨大的慾龙送入嫩穴当中不停地插入抽出。
水晴有些发昏地躺在床上,小嘴断断续续地吐出轻哼慢啼,虽然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快要耗尽,可是小穴收缩的力道却一点都不含糊,随着男人的插弄,敏感的身体又再一次燃起慾火,湿润又肿胀的小穴不知餍足地继续吞吐着男人粗大的慾望。
“啊啊嗯啊嗯啊”水晴被插得酥麻麻,全身上下都正等着男人再一次带来高潮,男人狂猛的插抽,让两团雪白浑圆摆荡出美丽的乳波,纤纤细指轻捏着顶端的小红莓,随着男人的律动,一摇一摆地跟着勾勒出迷人的弧度。
“小晴这个小淫娃,嫌弃渊哥哥插得不够爽,所以,开始玩着自己的奶子?是不是?”看着水晴抚弄亵玩自己的丰乳,司马渊突然觉得她似乎比他想像中得还能享受肉体的欢愉,一想到她的本性可能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忍不住脱口说出轻蔑的话语,一边侮辱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插抽着越来越紧缩的嫩穴。
“啊啊不是唔是渊哥哥插得啊小晴太舒服嗯小晴才会忍不住啊捏着自己的奶子啊啊渊哥哥也捏得小晴好爽啊啊”一双大手罩在自己的胸前,水晴双手变得不知该何去何从,只好往上搂住男人的脖子,拉下男人的头,送上自己的香唇,一边吸吻着,一边娇啼浪啼。
“你这个小荡妇噢越插越紧越来越湿小晴是不是专门给渊哥哥插得小淫娃”司马渊已经毫无往常的优雅自持,现在的他也如同一般男人,想要听着身下女人的娇啼浪淫。
“啊小晴是啊专门让渊哥哥插的小淫娃啊啊渊哥哥要插死小晴了啊啊”水晴已经完全臣服在性爱的欢愉之下,不管身上的男人是谁,只要能给她更多的快感,要她说什么,要她作什么,她都愿意。
房内男女的粗喘娇吟不断,青光盎然,站在房外的木易脸色如同寒冬的飞雪。
从司马渊一进到房内,他就站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动静,虽然一开始没有太大的声响,可是当里头传出一声媚过一声的浪啼,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双拳。明知到里头的声响越淫浪,持续的时间越久,就表示司马渊对于水晴的迷恋更深,让计画更加容易实现。
理智上是这么想的,可是心里头却有另一个不同的声音,一直对着理智叫嚣说,原本这具甜美的身子,他可以先占有;淫浪的媚叫,是专属于他;极乐的天堂,是他带领着她一同前往。现在却为了他的野心,硬生生地将她推出,送到其他男人的怀中,任其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冲刺。
“主子?”命有些担忧地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主子,以往其他姑娘也作过类似的事,可他从未见过主子会特地到现场观察,更不用说脸色变得这么难看。他不免担心水晴姑娘对主子影响远比想像还深,再这样下去,主子的计画绝对是一大隐忧。
“你在担心我?”木易语气冷然地问。
“命不敢。”听得出主子的不满,命连忙谢罪,主人的心思可以揣测,却不能质疑。
“是吗?”木易带了丝嘲讽的语气,随即又轻叹口气,双手背后,转身离开。
命看着主子转身离开,连忙地追了上去,离去前又看了房间一眼,也忍不住地叹气“情字真令人难以捉摸,希望这一次主人不要太过感情用事。”
43。挟持(上)
三天!整整三天!房里的两人除了必要得生理需求之外,几乎一步都没有踏出房门。
要不是今日,司马渊必须回宫处理事务,他还想要拖着水晴继续在床上翻云覆雨,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一个这么重慾的人,但,如果对象不是水晴,他也不可能变成如此。
水晴全身赤裸酥软无力地侧躺在床上,单薄的丝毯仅掩盖在腰间,小手抓着丝毯的一角,双手压在脸颊下方,一脸才刚被男人疼爱过的表情,满面桃红娇羞地注视着司马渊。
司马渊将衣物穿戴整齐,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人儿,虽然丝毯勉强遮盖着她的身躯,但是优美的身段,以及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尖,还有双腿间依旧是沾满着欢爱的痕迹,在柔和的光线之下,显得有些迷茫与神秘,顿时下腹又燃起一阵火热,一想到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非得要去处理,只好困难地别开眼。
心情极好的司马渊坐在床沿,大手在雪白的肌肤慢慢抚摸着,上头几乎布满了各种红红紫紫的吻痕,在这三天当中,经他的一番调教,水晴从原本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孩,变成一个诱人可口的妖精,而他也差点想要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不出去。
“唔嗯,不要啦奴已经受不住了”水晴娇嗔地抗议,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男人轻轻一抚摸就能轻易地引起她的慾望,可惜,这三天她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睁开眼就是在男人身下承欢,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让她一次又一次昏过去,在清醒、昏厥的无限循环当中,她现在已经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力不从心。
“在我的面前,不需要称自己为奴。”在万艳楼里头,姑娘们强烈地被要求一定要称为奴,因为她们的身份与地位,相对于这些男人们而言,就如同一个用钱可以买到的奴隶一般。可是,司马渊并没有把水晴当成是万艳楼的姑娘,而且也不喜欢她自称为奴时,那一种将自己疏离于外,毫无任何生气可言。
他比较喜欢水晴在抒发心情、义愤填膺时,偶尔会称自己为我,那时候她的小脸上闪耀着光芒,或者在他身下意乱情迷时,称呼自己为小晴,并娇羞淫啼地求他狠狠地要她。
“大皇子,这样李嬷嬷会”水晴正想要表明自称为奴是万艳楼的规定,却被司马渊用手指抵着红唇,他摇着头,说:“我知道万艳楼的规定,可是我不爱听这种称呼。在外头不勉强你改,可是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唤你小晴,你就唤我渊或者渊哥哥,知道吗?”
水晴本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贬低自己的称呼一点好感也没有,既然司马渊说可以不用这种诡异的称呼,她也乐得轻松,露出甜甜的笑容说:“好!渊哥哥,小晴知道了。”
“乖!”司马渊满脸宠爱地捏捏粉嫩的脸颊,看到那张粉嫩的小嘴,低着头就是一阵深深地热吻,水晴很自然地伸出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覆盖在身上的丝毯很快地就被男人扫落床下,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两团绵密的丰乳,手心绕圈地搓着揉在顶端挺立的小红莓,水晴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喘息,柔柔的嗓音扫过男人的心,男人越吻越深,肿胀的下身让他迫不期待地想要再一次好好要她。
正当他的手来到腰间,就听到外头的小厮正催着时辰不早了,司马渊困难地放开水晴的唇,额头抵着她,重重地深呼吸几口气,最后不舍地抬起身,手指轻轻抚过刚被吻肿的红唇,喑哑着嗓子说:“我去去就回,这些天累坏你了,记得好好休息。”
“嗯。”水晴一想到这几天的情形,害羞地整个人蜷曲成一团。
司马渊将落在地上的丝毯拾起,盖在水晴的身上,再恋恋不舍地看了她好几眼,才起身走出房间外,回到宫中处理重要事务。
“水晴姑娘,请问您要沐浴吗?”站在门外等着伺候的小婢女,轻声地问。她知道现在水晴是目前炙手可热的万艳楼当家花旦,万一伺候不周到,她会被李嬷嬷抓去当最低阶的妓女以示惩罚。
水晴看着身上的痕迹,以及全身酸疼的感觉,轻声地回说:“嗯,我要沐浴。我先闭目休息一下,准备好了,再唤醒我。”
“是。”小婢女连忙冲到厨房去吩咐要烧开热水,并到水晴隔壁的小房间,准备姑娘所需要的沐浴用品。
为了保持万艳楼姑娘的娇艳外貌与白嫩肌肤,李嬷嬷对于姑娘们沐浴的要求特别严格,所用的物品几乎都是上等,为了就是保持姑娘有如少女般的肌肤,让客人们一旦尝到了姑娘销魂的滋味,就不会再对其他地方的姑娘有所依恋。
正当小婢女忙得天昏地暗,水晴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一个全身都是黑的神秘面具男子,男子痴痴地望着水晴熟睡的娇颜,随后又将视线往下移,只见她仅裹着薄薄的丝毯,平滑的布料几乎贴合着妖娆的身躯,连乳尖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双腿间几乎毫无遮掩,隐约可以见到那浓密的黑森林与粉嫩的花径入口。
在面具后头的表情似乎也隐藏不住他的心思,见到这副蛊惑人心的景色,忍不住地发出低声惊喘。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仔细一听也是能发现,幸好外头的人正在忙,里头的水晴正陷入沉睡当中,几乎没有人发现到水晴的房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时,神秘男子正呆楞地站在床边看着这熟睡的美人,似乎正在考虑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在他游移不决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去而返回的小婢女正在站在房门外,一边敲着房门,一边喊着:“水晴姑娘,热水已备妥。”
44。挟持(中)
听到外头小婢女的声音,男子看到水晴正逐渐苏醒,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包粉末,轻轻地朝着她的脸吹了一口气,只见她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男子快速地将她从床上抱起,搂在身前,一个飞身从窗户离开,只见到一扇开阖的窗扇不停地摆动,房内又再度恢复了沈静,似乎从来没有人在里头待过。
“水晴姑娘?”在外头的小婢女喊了好久,都没有听到水晴的声音,可是又担心等一会儿热水凉了,又让姑娘沐浴,到时候姑娘受到风寒,她一定会被李嬷嬷杖打十大板的。
又在外头叫唤了好一会儿,小婢女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到水晴的身影,她开始紧张起来,刚才明明听到水晴的声音,为什么现在却没有看到人影。
小婢女连忙观察房间四周,只见到一扇窗上头勾着今早上她才刚送到房里,让水晴姑娘披盖的丝毯破碎布料,心中不免一惊,脑海当中随即想到最糟糕的状况,连忙抓起那条破碎的布料,往门外奔出,大喊着:“李嬷嬷!不好了!水晴姑娘不见了!”
李嬷嬷听完小婢女的话,决定先按下水晴被虏的消息,临危不乱地调动人手,尽力追查水晴的下落,虽然已经下令封口,可是万艳楼里头的所有人大概都知道这消息,李嬷嬷只希望消息外传之前,能将水晴救回。
黑衣男子将水晴抱离万艳楼,飞快地带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府邸,正所谓遮掩一片树叶最好的方法就是藏在一片森林当中,他并没有想要带着她离开这座城,反而来到他正居住的处所,至少凭藉着他的身份与地位,这座府邸绝对是一个最好的藏身之处。另外,府邸当中人手简单,全部都是男子从国家带来的心腹,所以,水晴的下落绝对不会外流。
“王子,这位姑娘?”一名伺候多年的老管家狐疑地看着王子抱着一个女人回来,虽然基于职责他不需要多问,可是,王子居然将女子带往自己的房内,这下子他不想问都不行了。
这位王子因为貌丑,所以长年戴着面具,而且性子冷,脾气差,对于女性一点温柔都吝于给予,所以已经过了适婚年龄,依旧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他。
对于男人的需求,王子也并没有很热衷,有时候一年三载都没见过王子召见过任何侍寝的丫头,到最后他都快要以为这位王子是一个断袖之人。
虽然王有想要赐婚,可是不是女方抵死不从,就是王子严厉拒绝,到最后,王也放弃了对五王子的婚事,反正北原国的继承大统不是由五王子继任,他是否有子嗣也就显得没那么重要。
“大皇子现任新欢。”男子简单地回答,轻轻地将水晴放在床上,转身看着老管家说:“现在去帮我准备一盆热水,我要帮她稍微净身。”
王子要帮一个女人净身!这个念头一进到脑袋,老管家整个人惊到无法思考与动作,心里头却是感到又惊又喜。惊的是,一个从来只有别人伺候的王子,居然会愿意动手帮一个女人净身,虽然这个女人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女人,喜的是,表示王子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遇不到想要的女人。
“快去。”男子看到老管家依旧站在一旁没有动作,再一次催促。
“是。”老管家连忙收回心神,匆匆地走出房,到外头将王子吩咐的事情一一办妥。
男子脱去罩在她身上的黑色斗篷,为了预防水晴的春光外泄,一路上他用自己的衣物遮掩,没想到这件斗篷似乎太过闷热,贴合在娇躯上的丝毯,已经被她的汗水濡湿,现下呈现半透明的状态。
男子困难地吞了口唾沫,伸手扯去她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到雪白肌肤布满欢爱的痕迹时,目光顿时一暗。
他知道南海国大皇子是怎么样疼爱着水晴,因为他天天都在外头听着,偶尔看到他们在未阖上的窗边,或者在桌上,或者在门边,或者在柱子旁,屋子内所有的地方,他们两个几乎都不放过。
他也想学木易一样转身离开,不听不看,就会忘了里头的人正在作些什么事情,可是,他作不到,他的双腿就像是被冻住一般,呆呆地站在外头听着、看着,每一次听到她尖叫兴奋的呻吟,就有一股冲动想要进入到房间,将大皇子丢出房门外,然后把这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想知道在他的底下,也会不会有相同的反应。
但是,他不能!他的身份不容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发生。
幸好,今天大皇子与木易两人有事离开万艳楼,而她也因为体力透支而沉沉睡去,原本只想要在近距离看着她,以表相思之苦,没想到一听到小婢女的声音,与她逐渐转醒的眼眸,一个冲动之下,居然将她迷昏带回。
等到他回过神来,就已经发现站在自己的住处,现在想必万艳楼那处已经人仰马翻,而他也可能落下一个掳人的罪名,可一想到自己可以独占她一人,即便只能将她隐藏在暗处,他也不觉得自己这样作,有什么不对。
“王子,水来了。”老管家双手捧着装着热水的水盆,站在门外喊着。
男子走出房门,从老管家的手中接了过来,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先退下吧。”正准备转身进房,听到老管家欲言又止地说:“王子,这位姑娘实在不应出现在此处”
“有任何问题?”男人有些不满的语气反问。
“小的只是担心这位姑娘身后的那些大人物”老管家当然知道王子是在装傻,他也看得出来这位姑娘对于王子有不同的意义,只不过,这位姑娘身后的人物,他们也着实惹不起啊!
“要下头的人口风紧一些,就不会有问题了。”男子说完,转身掩上了门,将老管家还想要说的话全都挡在门外。
45。挟持(下)
男子拧乾了毛巾,轻轻地在水晴的身上擦拭,深怕一个太用力的动作,会伤害到细嫩的肌肤,好不容易擦拭乾净,又从柜子当中拿出一个瓶子,从瓶子当中倒出白色的膏状物,仔仔细细地在她的身上涂抹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晴身上的红紫都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现在的状况看起来比刚才好很多,动作轻柔地帮她盖上被子,看着她依旧熟睡的容颜,唯一没有掩藏的眼睛露出许久不见的笑意。
男子缓缓地走下床,到了窗边将憋了很长的一口气吐了出来,刚才一边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他的下腹就涌上一阵火热,当他涂抹药膏在她身上时,听到可人儿发出舒服的呢喃,当下就有个冲动想要压着她,来一场火热的欢爱。
但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还是忍住了,来到窗边吹吹风,压下身体火热的慾望,望着窗外的石山流水,开始思索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让他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上转移。
数个时辰过去——
水晴缓缓地睁开眼,发现到外头的阳光已经变得昏黄,又睁眼看着床顶陌生的雕花,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的房间什么时候改了装潢。
水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坐起身,小手抓抓头,还是想不起来,突然感觉到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双手连忙抱住胸前,幸好在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全裸之前,已经忍住尖叫的冲动。
她明明记得最后的印象是小婢女要帮她准备热水,之后,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睡梦当中似乎有听到小婢女要她沐浴的声音,可是她的眼皮实在太重,到最后也没有印象自己是不是真的洗了澡。
可是,她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黏腻或不舒服的情况,而且原本有些红紫的部位,也开始消退。大概是自己实在太过疲累,小婢女唤不醒她,不得已只好动手帮她处理,也多亏了小婢女的贴心,让她有了一个好眠。
只是她的衣物到底放在哪?她只有一条被子勉强挡着赤裸的身子,但总不能要她一整天都裹着被子吧!
现在最令她感到诡异的是这房间,格局与万艳楼的摆设完全不同,万艳楼的摆设以华丽为主,虽然她的房间也没有太华丽的装饰,但与这间房相比,仍然稍嫌朴实。
小手将身上的被单紧紧包住自己的身体,缓缓地下床,却不见绣花鞋,只好赤着脚,一边在房间内走动,一边观察着她现在到底人在何处。
水晴越看越不对劲,这里根本就不是万艳楼!
连忙冲到房间门,用力地想要打开门,却发现到这房门根本一丝不动,小手用力地拍着门,大喊着:“有没有人啊?快点放我出去!”拍了好一阵子,房门外却没有任何动静,水晴一个心急,便伸脚往门上一踹。
才刚伸出去,她就后悔了!她忘了脚上没有穿鞋,肉脚跟木门相碰,想当然也知道哪一个最痛,用力地闭上眼,原本期待着疼痛的到来,却发现到自己的脚踢了个空,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前倒去。
“啊!”水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惊吓地尖叫一声,她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以为会踢到门板,却没想到连门板都没碰到,整个人就要往前仆倒,连眼睛都不用睁开,继续迎接更悲惨的下场。
突然她摸到一根柱子,连忙双手抱住支持着即将坠落的身子,惊吓过后,她突然觉得这根柱子有点奇怪,似乎有些温热,而且软硬适中,悄悄地睁开一只眼,只见眼前一片黑暗,好奇地伸出小手往上头一拍,只听到头顶发出一声喘息,猛然惊觉到什么,连忙抬头往上一看,只见一个带着黑色面具,将面容全部隐藏起来的人,正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男人听到水晴的房里传来声响,连忙从前院快步跑来,原本是怕水晴一醒来会乱跑,所以才将门从外头上锁。没想到他一打开门,就看到一条白皙的长腿正往门外踢来,幸好他的反应灵敏,一个侧身就闪避过去,但却忘了水晴无法将力道收回,只听到她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前仆倒,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搂住她。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胆子颇大,发现到自己已没有大碍,居然敢伸手调戏他,原本想要出生遏止,但是看到她错愕又呆呆的表情,忍住脱口而出的笑意问:“没事吧?”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面具后头传出,有如低沉的鼓声回荡在山谷间,沉稳又厚实的在她的耳边盘旋,这种声音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想不起来,只知道这种声音令她感到一股不知名的鼓噪从身体的某处隐隐浮上,脑海当中闪过大大的两个字——危险!
水晴稳住心神,柔声地说:“谢谢公子,可否请公子放开奴家?”
“你确定?”男子用忍住笑的声音,再一次确认。
“是的。”水晴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两个人靠这么近,她的声音也不算小,就算是耳聋的人也应该听到她说什么吧!
“你不要后悔就好。”男子双手从她的腰间放开,以表示清白地往上举了举。
“谢谢公啊!”水晴才想要从男人的怀中离开,才退开一些,又尖叫地双手抱住身前的大柱子。
水晴脸红耳赤地将螓首窝在男人的胸前,才刚松手就发现到自己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整条掉落在地上,压根就忘了自己刚才没有仔细绑住,只是用手拉着被子一角,为了救自己一命而把双手松开,导致现在进退两难的局面。
“不是要我松开?怎么变成你搂着我?”男子很明显地笑着说,这小妮子似乎一样的鲁莽,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乱下决定。
“你!”水晴原本想要破口大骂,可是情势比人强,只好吞下亟欲喷发的怒火,柔声嫩气地说:“可否请公子阖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