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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痒痒了
呜,她持续加快速度,体力却跟不上,有越来越缓的趋势。
快感由深至浅,男人眉头一皱,这次是为不悦。
他的大掌轻易的抓上那两团玉软,一个使力,将那浑圆揉得不成形,丫头痛缩了下,奶奶好疼。
“大叔坏—”好疼,她的胸脯好疼,大叔怎么可以这么用力的捏它!“不要慢下来,丫头,扭动你的小腰!”他为她的缓慢而不悦,捏着她的椒乳让她乖乖的服从命令。
丫头可怜兮兮的提了速度,却是筋疲力尽的瘫了。
“人家人家不、不行了”呜呜,她没力气了。
这次,快感是真正消停了。
他的炙物正叫嚣着要释放,而她,却将他抛在半路中。
“坏丫头!”他恶意的在她耳垂上一咬,她吃疼的撇了头,扭过头哀怨的瞪着他。
角度的原因,她瞪不久,更是哀怨的抽抽哒哒的。
大叔坏,农农不跟他玩了
丫头开始耍脾气了,也顾不得身子难受,激烈的扭动着腰身要离开他。
男人见状,邪戾的勾了唇,一抹嗜血划过眼底。
他将丫头压在身下,让她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儿,一手掌着她的柳腰,便似发了疯的猛抽了起来。
丫头瞬时发出尖叫:“啊啊啊——慢点慢点——”好快,她跟上不去了—
呀呀,体内的火越来越大,好大好大,快将她全身都烧着了!“大叔、放、放开农农啊啊啊啊”尖锐的呻吟,强大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小小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这过猛的快慰,小脸儿潮红一片,小穴儿湿哒一片,咕啾咕啾的淫浪水声,啪哒啪哒的肉体撞击声“啊啊太快了呀呀——”小小的身子被撞得飞了起来,男人一手包住的丰满正上下前后左右甩动着。
浪荡的气味,淫秽的哭泣,情欲而扭动的小脸,泛白的十指揪皱的被单。
丫头好舒服丫头觉得快要升天似的快乐小穴麻痒不停的升上,快乐似潮水般波涛汹涌,丫头受不住了——“呀呀呀——”全身哆嗦着潮吹了。
小穴内满满的淫水猛的喷了出来,湿透了男人的肉柱,几股清泉顺着洁白的大腿滑进被单里。
秽乱不堪又迷人的浪荡气味飘散在空气中。
男人在几个强力的冲刺下,释放了宝贵的种子。
那精华射进少女最温暖的深处,烫得她又一阵哆嗦。
“丫头爹爹好爱你”身下,达到高潮的少女晕晕欲睡,而男人的炙物,仍是生龙活虎的挺俏着。
“再来一次吧,这次从后面,从后面丫头的小菊花里进去”他手指勾了前庭许多的湿滑抹到屁眼里。
和前面不同,后面的小洞极为敏感,一根指头也难以进入。
他得靠着手中的滑液勉强挤进去。
小屁眼插了东西,那么敏感的肌理很快的夹紧了异物。
丫头皱皱眉,极不舒服的张开困泛的眼。
“大叔”她见着大叔一脸的痛苦,他的手臂又在她身上作乱,丫头很不爽的抬脚踢他:“大叔坏,农农要给爹说你欺负我”等她睡醒了,就去找爹,让爹给她报仇。
“我就是你的爹爹呀。”见她小屁股又不安分的乱扭,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才吃了苦头怎么就是不学乖呢?
既然丫头爱自找,也不能怪他无情了
他让她躺在床上,在臀下垫了颗枕头。
扳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他从那诱人的羞花移到下方。
高高拱起的小臀可以将那小菊洞瞧得一清二楚。
被阴户里的湿液沾湿的小菊花亮晶晶的极是诱人。
想着被酒液灌大的菊花,是可以容下他硕大的。
他扭头瞄了一眼胯间高高挺起的炙物,粗大的尺寸让他犹豫不决。
却在抬眼见着丫头眨上眼准备找周公时下了决心。
“丫头,爹爹会给你更舒服的快乐。”他咬牙,提着那根仍是湿腻的欲龙磨弄那菊花瓣。
丫头没有防备,他得一股作气,否则极有可能卡在半路中。
他伸了一指,反复的在那菊洞里捣弄。
“唔唔”细碎的嘤咛伴着浓浓的困意,催化了男人的理智。
他的黑眸覆上了浓浓的情欲,他的喘息过于粗重。
“丫头,爹爹爱你呀”他架好她的腿儿,找到丝巾将她的小手绑住。
一切准备就绪,他双手扳开两瓣臀肉,是为了插进去容易些。
丫头感觉到不对劲了,有根很烫的棍子一直插着她恩恩的地方。
那被挤压,被压迫,被扯裂的难受让她睡不着。
小小的菊洞露了出来,可以容一根指头进去的宽度,他先将guī头压了进去。
只要guī头进去了,剩下的就好办了。
只是,这过程不能慢,必须快。
他瞄了一眼闭着眼的丫头。
她的眉头一直皱着,眼皮子下的眼珠滚动着,随时便会醒来。
“丫头,爹爹来了!”他咆哮一声,腰际往上一提,欲物狠狠的撑开了精致的菊洞!“呀——”丫头一声惨叫睁开眼,男人像头饿极了的野兽,一旦碰上了食物,便是恶狠狠的扑上去,不将它啃得连骨头也不剩绝不罢休!小屁眼一遍又一遍的被撑大,麻痹的快感很快压过了初时的不适,她在最短时间内适应了那肿胀。
“啊啊啊”诱人的呻吟从樱桃小口中逸出。
咕啾咕啾,啪哒啪哒。
在男人将炙物送进时,她会反射性的收缩内壁施压。
在男人将炙物抽出去,她会放松身子。
“啊啊呀呀大叔大叔农农舒服哈啊”残留的酒精在肉棒的磨擦中发效,柔软的肉壁涌出了一团强大的火。
在男人的欲根下,那团火越来越强,烧得她遍体通红,晶莹的汗珠儿从体内不断的冒出来。
“丫头丫头爹爹马上就来了!”唔!他身子一僵,将炙热的种子全洒进她的花壶里。
“啊啊啊呀呀——”丫头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那火热的种子烫得她全身发软发酥,在极致的高潮之后,她身子无力的瘫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舍不得离开丫头的菊洞,他将欲物埋在里面,心头为那内壁肌理的夹吮而着迷。
抱着丫头,他让她趴在他胸膛上,一个侧身,亲亲她汗湿的额角,和丫头一起找周公去了。
***
傻丫头睡得很不舒服,小屁股有根东西插在里面,涨得她难受。
她不舒服的扭动小屁股,像平常恩恩那样使力的要挤出那根炙物时,原本软软的异物突然变大变热,烫得她不安的逸出嘤咛。
哈突然,那根异物在她身体里抽动了起来,好涨好热好像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温暖的体温令她眷恋。
***
酸酸酸痛呀!“痛痛痛爹爹丫头全身好酸”睁开眼睛,外头灰暗暗的,瞧不清时辰。
本是要起身伸懒腰的,结果一有知觉全身便僵疼得让人火起。
一双大手游走于她肌肤间,适当的力道让酸疼渐渐消失。
丫头懒懒的闭了眼,嘴里轻轻的嘟嚷道:“爹爹,下次你不要这么用力嘛”她身子会酸,就是爹爹玩得太过火了,她得警告他,要不然下次不给他玩。
呵打个哈欠,眼皮子又沉重起来了。
“好”身后,男人几不可闻的低喃飘来。
丫头得到满意的答复,挂着笑容睡着了。
***
天亮公鸡叫了,咕咕咕——
邀月山庄很静,比起黑暗中的闹腾,云南多么的热爱白天。
这是他来到邀月山庄的第一个月,身为墨初然最小的义子,他的待遇比其他人来得极好。
多半归功于他那体弱多病的身子。
他的义爹要他好好养病,他自是每日乖乖吃药不踏出院落一步。
“云儿,身子可好些了?”今天,义爹又来看望他了。
说实话,云南不喜欢他义爹,虽然义爹对他极好。
“好多了。义爹,怕是要辜负您的期望了。”他宁可一辈子病着也好过为义爹所用。
义爹啜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脸,盯得他冷汗直冒时道:“都一个月了,让义爹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吧。”
“不、不用了云儿亲娘在世时看过很多大夫的,都说这病是一辈子的事儿义爹,请别为云儿担心,云儿虽然一身病,倒还算是顶用的。”
“那就好。”义爹似乎满意了,之后又说了什么他没在意。
幸好,躲过一劫了
他暗自庆幸,却在抬头间对上义爹那双高深莫测的眸,心瞬时漏跳了一拍***这几天爹爹有些奇怪,见着她总是闪躲。
丫头很不爽,在府上到处找义爹,不巧撞上了人。
“哎哟”走路低着头,和人正面对上,被撞上后退了几步,腰际又被人搂住了。
“小姐小心。”年轻的男音响起。
傻丫头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清秀的脸蛋。
“染宝,你回来了呀”
“是的,小姐。”染宝一惯的冷淡说道:“老爷要我带小姐去后山采荔枝。”
“荔枝?!我要去——”就这样,傻丫头又被同一个人骗走了。
***
后山,六月的荔枝结满饱满的果实,红色的外壳,莹白的汁肉,咬一口鲜嫩多汁。
染宝在树上摘荔枝,傻丫头在树下剥荔枝。
“染宝,爹爹没来呀?”一边吃荔枝,一边问。
“估计是在另一头吧,等下就出现了。”染宝摘了一大串荔枝下来。
这山腰处种着一大片的荔枝树,那是早年墨府总管派人来种上的。
这些年,这荔枝为墨府带来了不少银两。
“哦。”傻丫头又继续吃荔枝。
染宝将荔枝放到傻丫头身旁,扭头瞄了眼荔枝树的东面“小姐,老爷已经过来了,染宝先回去烧菜了。”不等傻丫头回话,染宝就走了。
然后,墨水寒从荔枝林深处走出来。
“爹爹,你好慢哦!”一见墨水寒姗姗来迟,傻丫头嘟着嘴直抱怨。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傻丫头的出现似乎让墨水寒很是讶异。
“不是爹爹叫染宝带人家来的吗?”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一听到染宝二字,墨水寒脸色一变,奔上前仔细检查傻丫头可有大碍。
“没,丫头什么事也没。”她爹爹这么紧张做什么呀。
“跟爹爹回家了。”见她无大碍也就松了口气,只是染宝会出现就代表义父要开始行动了,他得加快脚步才行。
“但是人家才来玩一会儿耶。爹爹,给丫头多摘荔枝,我要吃很多很多荔枝。”
“现在天色晚了,你想吃多少,爹爹每天再陪你来好吗?”他怕荔枝林暗藏危机。
“好。”今天爹爹更古怪了。
丫头从地上起身,抱着那大窜荔枝跟着爹爹回家了。
***
巫族,极需要血缘浓厚的血来补足那日渐流逝的巫力。
这一代巫族,是由名叫天落的人继承族长之位的。
他是族长最强大的巫师,不过,最近巫力正日渐流逝中。
为了找回失去的巫力,他决定寻回那遗弃的婴孩。
“人一定要活着,用你们的命保护她!”他派出族人全力追击巫氏的另一支血脉。
“是!”
***
农农长大以后要做什么?
嫁个像爹一样高壮的丈夫?
不要,会被爹压死的。
呵但像爹一样会保护农农呀。
唔但人家不要像爹那么壮的,像头熊一样。
***
半夜突然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往事如风,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
枕边的男人睡得沉,精瘦的身子赤裸着。
“爹爹”低喃着,稚气的眉宇间仿佛一下子成长了十岁。
小小的脑袋枕在男人胸膛上,熟睡的男人反射性的抱紧她,没有睁开眼睛。
“一辈子在一起”男人的心跳声就在耳边,扑通扑通,似是能催人入眠,她突觉困意来侵,安心的闭了眼,就这样静静的睡过去。
平稳的呼吸后,男人睁开了眼,望着天花板,双臂牢牢的圈住傻丫头。
“嗯,一辈子在一起。”他的承诺,她没有听到,因为熟着了。
***
平静的清晨,没有爹爹。
陌生的环境,是破败的庙宇。
手脚被绑住了,躺在干草堆里动弹不得。
黎明的清晨在严严夏日里还是带着凉寂的,她的正前方,一堆小火劈哩啪啦燃烧着。
丫头扭动着头颅打量四下,没人,就她一个。
爹爹去哪里了?
她不是正在和爹爹睡觉吗?
庙外,一窜苍促的脚步声传来。
丫头望去,一男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他直直走向她,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带着她从后门走了。
丫头说不出话来,她张嘴几次都发不出声。
耶?好奇怪她为什么不能说话了呀?
“快点快点”扛着她的男子脚步很快,几乎像飞的,他嘴里嘟嚷着只有自已才听得懂的话。
丫头任他扛着,瞄到身后,似乎有几条人影追上来。
然后,他们进了树林,男子带着她像猴子一样在树上轻快的跳跃着。
丫头觉得很兴奋,这样跳来跳去,感觉好好玩。
她想叫男子多跳几次,但男子跳下树后就带着她进入一个山洞里,洞里黑漆漆的,丫头好害怕。
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耳朵却异常的敏锐听到山洞外有人讨论的声音。
“是这里没错”
“该走那条”
“快点,再快点——”男子的声音越形慌张了,他似乎很害怕,扛着她的身子都隐隐颤抖着。
丫头想给他打气,让他不要害怕,还有她在身边呢。
她睁开眼睛时,他们已来到了一处光明地。
那是山洞的最深处,从头顶有几缕阳光照射下来。
滴哒滴哒
山壁上有水珠淌下。
他马她放了下来,丫头接触到地面的冰凉,微微挣扎着,以眼神瞪着那男子。
不要把她放在地上啦,很脏的耶!他丝毫没理傻丫头的表情,反倒是在她面前踩着奇怪的步子,嘴里更小声的嘟念着什么。
傻丫头被转移了注意。
她看着那男子在四周打转,不一会儿,山有些微微的颤抖,等停了下来,在他所处的地发出了一丝光亮,然后,有泥土从下面升上来了。
她见那男子从升起的泥土下跳下来,走过来又抱起了她,向那冒出来的洞穴跳进去。
之后,泥土再次降回去,一切如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