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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爹爹,丫头,你连爹爹也忘记了吗”他想上去触碰她,却在那双恐惧的眼中打住了。
他黑眸一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为什么当傻丫头用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盯着他时,心会那么的痛“不对,人家的爹爹很壮壮的!”她拒绝他的碰触,揪着棉被往后退,呀,好疼,她轻呼一声不敢再动。
她尿尿的地方好疼好疼,比被爹爹打屁股还要疼,疼得她睛泪都冒出来了。
呜呜,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尿尿的地方那么疼呢?
是不是有人半夜偷袭了她?!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窜起的怒火。
“爹爹以前很壮,只是现在瘦了。”他属高瘦型的。
傻丫头继续摇头“不对,爹爹不是长你这个样子的!”骗谁哦,她怎么可能连自已爹爹也不认识了嘛!“那你告诉我,你爹爹长什么样。”
“爹爹像头熊,娘娘总说爹爹压得她好不舒服。然后农农就去压爹爹为娘娘解气。”小小的下颚仰得老高,满是得意。
“农农”他心口一紧,压下陡升的颤意。
“你今年几岁了?”千万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一,二,三,四,五”她扳着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然后很兴奋的抬了六根手指给他看:“人家今年六岁了!”吼吼,她是不是很能干?!快表扬她啦!“六岁!”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他没想过她的记忆会退回到完全没有他的时候!这无法让他接受!她那天真的眼,完全没有对他的留恋的瞳孔野兽在体内叫嚣着,他好像记起了,自已已经很久没沾过血腥了农农感到好害怕,眼前这个大叔叔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
她怕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小手紧紧揪着棉被努力的让自已缩成一团,缩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她忘了他,甚至还惧怕着他?!他无法置信的步伐蹒跚着后退了几步。
气血沸腾着,当他发觉时,喉咙口一股腥甜涌出,他张了嘴,让那血喷了出来!她躲在棉被里偷瞧他,突见他奔了一口血出来,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爹爹血流满面的脸她放声尖叫——“好可怕好可怕——”脑子里怎么也甩不开那恐怖的画面,她更是将棉被将自已整个包裹着,不露出一丝一毫。
她的举止让他误会了,她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气血再次翻涌,他吐出好几口鲜血。
一步一步,巍颤颤的伸出手要接近她
不要讨厌他
千万不要讨厌他——
清理在远方,他在内心深处乞求着她能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他便不会变回那只墨鬼——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掀被瞧她一眼。
饿鬼在啃蚀他,她不再亲近他了
腥红的瞳一抹佞色划过。
良久,脑海里的腥血画面消失了,农农掀了被,她的小脸被被捂得通红,一头秀发乱蓬蓬的。
“消失了”眨眨眼,正不知危险接近的她,扯开了一抹灿笑。
她正想大呼着告诉那个自称是她‘爹爹’的人,她害怕的东西不见了时,头皮一阵刺痛传出。
“呀——好痛!”她吃疼的呼叫,皱了整张小脸儿。
小手抬高去抓那揪住她头发的凶手。
“你干什么呀——”她嘲他吼道,在见他一张脸又是邪佞又是乖戾时吓得禁了声。
“丫头是爹爹呀你最疼爱的爹爹”因为拉扯她头发的缘故,为了让疼痛减轻,她不得不凑过去,所以他很轻松的箍住了她的下颚,在那张红滟滟的朱唇上用自已的唇缓缓的磨蹭着。
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不是她刚认识的那个大叔“丫头,你是爹爹的丫头”他一把攫住她的唇,张狂的含咬着她紧闭的唇瓣。
她吃疼的张开了嘴,让他将舌头喂了进来。
“唔唔”在他唇下,她呜咽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着他。
却是像座大山,一动也不动。
她的舌头好麻,他吸得她好疼。
他的动作凶猛的让她无法吞咽口水,一部份让他吃进了肚,另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到了脖颈间,滴到了赤裸的红色乳头上。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舌头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松了她的发,让她软软的倒在被褥中。
那张漂亮的小脸像抹了胭脂般红艳,那朱唇,红肿得令人触目惊心。
那双黑漆的瞳,失了魂般无神的盯着他。
被取名为墨鬼,是一个机缘。
想要在乞丐窝里讨得最好的食物,若不强势只会被踩死。
遇上义父那天,是他失手亦算故意,杀了人。
只为了一只鸡腿,和那个乞丐窝最强悍的少年拼搏,他赢了,失手误杀了那个少年。
义父撞上了那场厮杀。
那天晴空万里的,义父都说他遇上他是缘。
“从今天起,你就叫墨鬼。”从十一岁后,他暗地里为义父杀了许多反叛之人。
他的名声在黑暗中很响亮,墨鬼,墨鬼,鬼来索命了——
***
他被人遗忘了,八年的点点滴滴,只在她一觉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怎能原谅?!
***
他将傻丫头牢牢的钉在床上,肆意的吻遍她全身。
碰触着昨夜残留的吻痕时,他伫住了。
细细的抚摸上那些可怕的痕迹,是他的残暴所致啊!“丫头爹爹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以为从十三岁之后就变得不再嗜血,结果他骨子里还是残留着墨鬼的影子啊!“放开我呜呜”丫头在哭,哭得好伤心,压在她身上的大叔好坏,她害怕他。
“爹爹救我—。”农农要爹救她啊。
他的神智在听到她叫‘爹爹’时有些清明,但只一瞬,她的目光流露的还是对他的恐惧。
她口中的爹爹不是在叫他!眼四下扫视了下,撕了床幔的纱布将她的双手举高捆住。
“给爹爹生了娃娃丫头就跑不掉了”他口中疯狂的低喃着。
丫头眨掉睫毛上沾着的泪滴,大叔疯了,她这么小怎么可能生出娃娃嘛!要娘那么大的个儿才能生出农农呢!“人家不生娃娃不生娃娃”手被绑得好痛,大叔这么用力会留下印子的。
“大叔,快放开人家,人家要回家去吃饭饭”呜呜
“饭?”他神色一愕,盯着那张天真的小脸。
她见他停下了动作,以为有机可趁,忙追说道:“嗯嗯,农农肚子饿了。大叔你饿不饿,农农吃完饭也给你端一碗来”只要他放了她,她一定叫强大的爹爹给他端饭来!“我是饿了,而且很饿。”他的神情十分古怪的呢喃道。
“我饿了,而你,就是我的美食!”他迅速剥光了自身的衣物,并从床头的小柜子里取出春药。
他将她的小腿儿扳得大开,将春药全部倒进羞花内。
“多吃点多吃点”他出神的望着她小穴吞咽春药的迷人风景,重复呢喃着。
多吃点多吃点吃得越多越好让那穴儿湿得颤抖让那穴儿承受他的炙物然后,见那羞花开始颤抖,他松了她小手,不再束缚着。
丫头觉得热,酥酥麻麻的痒痒从尿尿的地方不断的升上来。
丫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身,小腿儿闭扰的相互磨擦着。
她让两瓣花瓣磨砺着,但不够,无论她怎么磨,都解不了那热。
“好热好痒”丫头酡红了小脸呢喃着。
她的眼儿迷离着。
小小的穴儿逼疯了她似的麻痒着,她受不住的自已伸手去触那朵娇花。
“呀呀——”只是轻轻的一个碰触呀,那快感就强烈得她直叫嚷。
他坐在她腿儿正前方,傻丫头自淫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胯下欲龙也跟着肿涨,他握住了那赤红柱体,开始回来套弄着。
他眯眼盯着她的动作,见着了那小小的指摸上了圆实的小核,见着了那小小的指不停按压着小核,让那粒珍珠不时滑出她指腹。
“呀呀”丫头摸到了一颗很硬很滑的小点点。
那是什么呀
摸上它觉得身子好舒服,她又摸了摸,然后感觉着酥软细细传来。
似乎可以解一点点的热,她有些急切的再摸,却不小心力道失重的压上了它。
啊啊啊啊那是怎样的舒适又透着可怕,丫头她掉出了泪珠儿,不敢再去摸它。
她好害怕刚刚那会吞噬她的强烈快乐。
他见她停止了抚慰,眯了眼强行抓着她的指按在那圆实上。
“呀不要碰那里不要碰啦——”她抽出了小手,指腹湿湿的,她有些好奇的凑到鼻间一嗅,好怪异的味儿他见她嗅着淫液的清纯模样儿,腹下一紧,他额上青筋微凸。
“丫头,去吃吃那味儿,你会喜欢的”他拉着她的小手,将那沾着水液的小指塞进她小嘴里。
立时一股浓重的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这味道满熟悉的,傻丫头不觉得恶,顺着他意将指腹舔了个干净。
“好吃吗?”他问。
“不好吃。”傻丫头很诚实的摇头。
他听后,宠溺一笑,亲亲她的嘴角“那吃爹爹的看好不好吃。”说着,他将她翻了个身,让两人倒呈姿势,她的小屁股对准他的嘴,他的男根耸立在她眼前。
她瞪着那根像磨菇的玩意儿。
“农农喜欢吃磨菇。”她伸指跑去戳了戳那紫红色的guī头。
“啊啊—”正当她玩出兴致时,突然尿尿那里好痒痒,回头,见男人捧高了她的臀将头埋进那里猛舔。
“呀—那里不要—”她扭动着小屁股想要抽离开,大叔怎么可以舔她尿尿的地方,很脏的耶他舔了一会儿,伸出指头按压那粒硬实的小核“丫头,舔爹爹那根大磨菇”
“不要不要——”她哭泣着拒绝。
“不要按那里——人家好痒”呜呜—
“不想痒,就快点吃。”呜呜—
大坏人!傻丫头瞪了他一眼,很委屈的伸手捧住那根硕长炙物。
手心里一阵煨烫,摸着它脸儿突然变得有点热热的。
男人的手又是一阵使力,逼得她不得张开小嘴一口含下它。
“唔——”好大,这根磨菇有咸味,她不喜欢吃啦!“丫头,上下抽动你的头,不准用牙齿咬。”身后传来男人的命令。
她试着摆动她的头,上下耸弄着,让那根炙物在口腔内抽出又吞进。
***
正享受着美人恩的男人,突然推开了她,扯到床单罩上她,按了床侧一角,两人就这样从床侧掉了下去。
接着,朱红大门被踢开,几个黑衣蒙面人持刀闯了进来。
他们扫视了缭乱的床榻一下,空气中残留的欢爱味令领头的眯了眼,手一挥,其余黑影人立即翻找房内机关所在。
***
“你要去哪里?”被带入黑漆漆的石室内,男人想要离开她身边,她死死的巴住。
虽然这个大叔很坏,但她更怕黑呀。
“爹爹去将灯点亮。”说着,他极快的抽离她身边,在点亮了一盏灯后,见到了傻丫头惊恐的小脸。
“没事了,爹爹在你旁边。”借着那微弱的灯光傻丫头知道大叔没丢下她,小脸不再害怕了。
“你不是农农的爹爹啦!”这个大叔怎么就爱半路认亲呀?
是不是因为农农她长得太可爱呢?
当石室内所有的灯都点亮后,傻丫头瞧清了四下的环境。
这是个密闭的房间,有床有凳子有水壶有食物。
“大叔,你住在这里呀?”
“没有。”这是他为义爹而做的准备,在傻丫头还未记起他时,他不能让义爹抢到她。
“农农要回家了大叔。”丫头扯着身上的被单,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好害怕哦,她要回家找娘去。
“这里就是你的家,丫头,我就是你的爹爹。”已经恢复了理智的墨水寒不再为怒气所困,腹下肿胀已消褪不少。
这个时候也没心情要丫头了。
他上前,抓到床头的衣服为她穿上。
“等管家来找我们时就出去了。”这密室虽能保她不被义爹找到,相对的也难保一出去不被抓到。
“管家?白伯伯吗?”
“是的。”
“那白伯伯会带农农回去见爹了。”她一心期待着见到高壮的爹,倒完全没将墨水寒的话听进去。
墨水寒黑瞳一黯,为傻丫头穿好了衣又为自已穿。
“我饿了,好饿好饿”穿好了衣服肚子咕咕叫,傻丫头瘫在床上不起来了。
他扭头,见傻丫头像只猫咪在床上蹭着,不禁失笑。
捡了几块桌上的糕点递给丫头“来,先垫着肚子,等下出去再吃。”丫头接过糕点,见大叔没吃,一边吃一边问:“大叔,你不饿吗?”
“不饿。”他早用过早膳了。
“大叔,你听到声音了吗?”石室外一窜脚步声听起来离他们很近的样子。
“听到了,丫头不用担心,外面的人找不到我们的。”这石室藏得很隐密,外头的声音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里头的却不能。
“来喝点水。”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丫头。
“大叔你对丫头很好”他突的将她拥入怀,手中的水杯顺势掉在了地上破了。
傻丫头被抱得紧紧的,她觉得这个大叔好奇怪。
“大叔人家喘不过气来啦”
“丫头跟大叔永远在一起好不?”他松了点力道让她不至于感到痛苦。
“不要,我们又不认识。”她一口拒绝。
“我们认识很久了。丫头,刚才你还和我一起在床上打滚。你娘有告诉过你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对吧?”他开始诱拐她。
“有,娘说要脱只能在爹爹和她面前脱。”傻丫头思考了一下回答。
“要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脱了衣服会怎样?”他知女孩家是不准在男人面前露肉的,要不然得嫁给那男人。
他想通了,若是丫头忘了他也好,他可以明正言顺的拐她来当老婆。
“杀了那男的!”傻丫头突然小脸浮出一点凶光。
这答案让墨水寒极为错愕的一愣。
“杀了自已未来的夫君?”
“嗯,娘说,只要看光了农农身子的人都将他杀了!”
“”这是第一次,墨水寒好奇丫头的亲娘。
“大叔,你不说农农都忘了,大叔是第一个看光农农身子的男人耶”他现在可以肯定,此刻那双大眼里闪烁的绝对是杀意而不是天真!“对,所以你要嫁给大叔。”
“不对,农农要杀了大叔!”傻丫头嘟着小嘴不悦的反驳。
“你杀不了我,所以必须得嫁给我。丫头,我们已经行了周公之礼,已是夫妻了。”
“夫妻?是像爹和娘那样吗?”
“对,你会生下我的娃娃。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就已经有一个小娃娃了”
“娃娃”丫头摸摸小肚子,很平的。
然后她一想到有个像她这么大的娃娃长在肚子里“丫头不要生娃娃啦——把它剥出来,人家不要娃娃——”丫头大吵大闹的,大眼里早已杀意尽失。
“剥出来?!丫头,这不是你我能作主的。”他不禁苦笑摇头。
她那么不愿生他娃娃的表情着实伤他。
“人家这么小,不要生娃娃啦!大叔,农农跟你又不熟,为什么要放娃娃在人家肚子里?取出来嘛”说着说着,大眼儿里害怕过度就是直掉眼泪,像是不要钱的流个不停。
“乖,不哭了,爹爹给你取出来就是了”他一把上前拥着她,用唇吻掉了她颊面的泪水。
“真、真的?!”泪未干,她眨眨睫毛上残留的泪珠,满是期待的问道。
“嗯,是真的。”
“那快点把它取出来嘛。”
“丫头得先张腿。”
“叫农农,农农,不是丫头。”她依言张开了腿,顺道纠正他的‘错误’。
“农农。”他不爱叫农农,那代表没有他参与的过去。
“为什么脱人家裤子,才刚穿上的。”见他动手脱她裤子,好奇宝宝发问。
“脱了裤子才取得出娃娃呀。”羞花还带着丝丝未褪的潮水,粉嫩色的花瓣儿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他伸出指轻轻的将两瓣花蕾拨开。
一指插进了小洞内,那内壁立即紧紧吸附着他。
感觉腹下欲龙又在跳动,他忙向征性的插了几下,便拨了出来。
“好了,已经取出来了。”他将指上的湿意递给她瞧。
“这就是‘娃娃’,爹爹现在将它吃下肚全部消灭掉。”他将指上的汁液舔了个干净,见着了她疑惑又放心的大眼。
“娃娃不是这个样子的”傻丫头努努嘴,大叔给她看的‘娃娃’怎么就是水呀?
“农农以前有看过娘的丫环生孩子,是个圆圆的,丑丑的怪物。”
“那在生娃娃之前,那丫头的肚子是不是很圆?”她点头。
“我取出来的是还没长大的娃娃,所以农农的肚子没有圆起来。”
“哦”老长一声,她明白了!“大叔,你将娃娃吃下去后,会不会也会生娃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