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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桃只顾呜呜的哭着伤心,心想她才进了二房,这地儿还没有站热了,那个没有良心的又看上了别人,岂不更加伤心难过。又因怀着孩子,那心思就更加郁结。
白氏得了这消息,心里面上全飞上了喜悦,剜着厢房屋子里的水桃时,冷眼刀子乱飞,狠辣自语道:“我倒看看,这一个又一个狐媚子,到底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哼!”
怪只怪水桃高调太久,醒悟又太晚,早让人拿了做敌人又不自知,还满心为那花心大萝卜伤心烧肺,真是可怜,却又不免怪她自己本就可恨。
白氏问丫头秋晴,“二爷呢,老太君叫去问话,就一直没有出来?”原是要她去说要了福音,断是因为这丫头的身份不同,白氏原来本是要促成此事的,毕竟对自己也满有益处。可惜出了水桃这事儿,酆允浩为了个孩子疯了似的高兴,更加顾不到她生的大姐儿元香,所以才撒手不管,他要想的,他自个儿弄去,管她何事?
秋晴只回道:“我让跟去的小伍都回来了,说是爷突然接了朋友的请,这会儿子怕都出了府,按往常的情形看,这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哼,指不定又是哪个狐朋狗友编他去花天酒地……”
曼芸知道酆允浩常常出府,因为怕着二奶奶白氏的人瞧见去处,所以总往西后门溜,于是她早就躲在后院墙下的那片竹林里,眼见远远的果真见他疾步偷摸着过来,曼芸凤眼发狠,捡了根竹丫就冲打了出去,“杀千刀的混帐,敢骗姑奶奶,我要你好看,打死你,打死你个坏东西……”
“啊,谁啊……”酆允浩躲避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两竹刷子,听她声音才认出了人,眼里立即坏笑一闪,一手扯住她的竹枝,便使力接过来了人,猛得抱了上去,“芸芸啊,原来是你,找我做什么,还要上次那包东西,怎么?有意思极了吧,你家四爷可好好疼过你了……”说着,已是上下其手,曼芸敢做偷袭,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他二人可是老交情。
岂知他手掌一上来,她全身都酥麻的发软,鱼儿般的圆润身子蹭着就上去了,嘴里却狠狠的骂人。“不要脸的坏家伙,还敢吃姑奶奶的豆腐,看我们四爷知道了不撕烂你的皮……”
怀抱着什么样的女人,他可是花中老手,又怎么会不知道。
上下其手已再不能满足他,诱惑的吻落在红唇上,欲迎还拒的要给不给,她的骨头更加发麻,“好,爷先撕了你……哈哈,是撕了你的衣服,还不快给了爷,快点儿,我等得急不可耐了,芸芸嗯……”
“看你这死相,还不快跟我来……”两条白花花的身子立即纠缠在一起,藏在竹林深深之中若隐若显……竟然是惊心动魄的震撼之感,曼芸觉得在这一刻才是女人,真正的一个女人……而她的初衷早抛到九宵云外,为了这瞬间中的欢悦,全身爬满了兴奋的因子,好似在下一刻上天夺了她的性命,也心甘情愿。
许久之后,“他没有能力满足你,为什么当初还破坏我们?哼,若不是老太君的意思,你随了我的话,我肯定会疼你入骨,芸芸,我的芸芸儿,我们多久没有在一起了,以前和你,还有迎芸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爷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哦,我的芸芸……”
芸芸的意思其实就是迎芸和曼芸,当年还在老太君跟前服侍时,酆允浩设计强迫了她二人,却从那一刻起,她姐妹便陷于酆允浩编织的美梦当中。直到有一天她们的梦破了,遂进了不受重视的四房,酆允之的温柔却深深的打动了她们姐妹,她们发誓一定要忘记原来的疯狂,如野地里发生的这种事,在四房是永远也不被允许的。
这些年,芸芸姐妹活得很压抑,体会不到尽兴的合欢之乐,让她们越来越受不了,曼芸便从这一刻起,她想,她要背叛自己的誓言,她受不了那种清苦如尼姑般的生活,她要体会生为女人的美妙欢悦,即使是落入万丈深渊,她也不后悔,不悔……
可是迎芸?哼,酆允浩还是那么贪,他想也不要想再碰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因为,她不会给他想要别人的机会,故而,蛮腰一起,来势之狠,对方立即兴奋的大叫受不了,而曼芸来劲却更加猛烈。
她狠狠的想,佟雨筠,你在床弟间的驭欢之能,我曼芸也不会认输的,酆允之离不开你对吗?好,我就要他的兄弟从此不能没有我,除了他,甚至更多更多的男人,都要为我曼芸疯狂,疯狂……
“啪”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在欲仙欲死的二人身外,竟然变得这么诡异,只是身陷情欲的男女,难有一丝警觉,云飘风过之后,似乎根本没有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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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酆允祥早给姨夫人提过省,所以酆允之带着佟雨去请示出府建铺时,姨夫人就满心满意的答应了,只告诉他们眼下事情最重要,只要她觉得无问题,老太君那里也只是说一声而已。
待晚上酆允之回来时,佟雨筠布了膳,边就谢他道:“还好您想得多一点,不然长时间以那名义接我出府,府里上下还以为你专宠我似的,这可要让关心疼爱您的那些人太不好过,这段时间下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夜夜为您流泪伤心来着?”
本是感激的话,也是这么想谢他来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断是到了她的嘴里,怎么就变了个味儿?
有些泛酸?
她脸颊微红,希望他听不出来,她要表达的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曼芸和迎芸那种欲求不满的目光太有存在感了,所以不由得就这么说。
初一听时,他满心冒火,后再看时,她粉颊含羞,看着她半刻后,嗯嗯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全是啥话也没有说。
佟雨筠糗得自打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现下需要他的地方还有很多不是。于是话题一转,另道,“那个,我原不以为婶姨娘会这么好说话,还好有三哥从中周旋啊,找个时间我们两个好好的谢一谢他吧,不若就去他的悦来香怎么样,那里倒是热闹,饭菜也可口,我倒是满喜……”
他望了她一眼,绷着脸打断了她的话,“她会给你方便,还不是看在以后要从她儿子手中进货的原因?”轻哼了一声,又道。“悦来香是他暗里盘得产业,平常您少提及,以后断不能私自在那里找他,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忘记长宁公主吧,别让她又开始注意起你?”
他口气不好,不明原因,及于他帮过自己,于是才问,“你心情很不好?”
“没有。”奇怪的瞪了她一眼。
“翰林院有不如意的事?”
“不是。”
“那你怎么呢?和我说话总是带气,难道是我得罪了你?”
他叹了口气,瞪着她眼冒火光,半晌了才道:“吃饭时,我不喜欢有人闲聊说话。”
“哦,这样。”
“嫁进来这么久了,府上是什么情况你也了解,有些不用深交的人,便别多事,做一些无必要的联系。”
“哦,那好。”
“还有,我提醒过让你不要与长宁交恶,凡都是为四房好,希望你真的能听得进去?”
“我可不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他用眼神告诉她,可以发问了。
佟雨筠道:“像长宁这样的……”才一提,他就瞪眼,她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她是喜欢三哥吧,可是侯爷不是还在吗,她有用得着表现得那么,那么对三哥在意,或者霸道的吃飞醋?”要换她就做不出来,就算是在现代社会,身为有夫之妇的话,她再喜欢一个男人……嗯,也许离了婚再去追求幸福的好吧,她想。
酆允之用评判的目光打量她,碗筷也放了下来,一时满是专注,她突然觉得气氛变得有些郑重,于是也收敛了心神,淡淡干笑的回望着他,不知道他又有何高见?
他觉得她是个直撞的人,想什么就能说什么,而且想什么也能做什么,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这份洒脱好像是天生而来,是他望尘莫及的向往,可是与他那般相似的生命,为何她总是能活得这么有希望,好像总是有或大或小的目标在她前方,她早就为自己规划好了要走的路……
而他,越来越茫然,到底人一辈子,是实现自身价值重要?还是其他,比如生活,女人,孩子……
盯着她就入了神,佟雨筠眼中冒起问号,什么见解这么深奥,需要想这么久哦?于是双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回魂了哦,你刚刚在想什么?”
一震,清醒了过来,酆允之复又端起了碗,突然看都不看她,只说,“她是她,你是你,只要你别变成她那样就成。”
什么啊……佟雨筠脸上生气,敢怀疑她像长宁那样做出出轨的事,吼……
是有人学人出轨,这件大事儿于当天夜里在四房暴发了,曼芸又出了大状况,哦,苍天!为什么是她四房的人出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