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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之前, 灵溪约了成清出来,当面和他说了分手。
她心里不无遗憾,如果不是任务在身, 和温柔体贴多才多艺的美男子谈情说爱, 当然是一种享受。
看到那张玉濯一般的秀逸面庞瞬间灰白了一点, 灵溪不禁对成清有点愧疚。
对于成沉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男人, 移情别恋没用,出国留学没用,和别人订婚也没用。
打脸值一直停留在50,说明成沉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其他男人。
那50也只是因为他得到的过程过于漫长。
这男主体内的好战分子,永远不肯认输。
她只得跟他继续耗下去。
回f国后,灵溪照旧保持着从前的学习生活规律。
唯一的变化是, 她身边的人由成清变成了成沉。
成沉每周五下午过来她这里, 每周一凌晨再坐上他的私人飞机回国内,或去其他国家出差。
周六周日他会推掉所有的事情,就跟她耗在公寓里度过。
如果灵溪闭关画画, 他就在旁边居家办公, 或者开一些远程会议。
总之,周末他要跟她整日整夜待在一起,哪怕两人各干各的, 他也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
灵溪烦不胜烦,成清分寸感十足, 一直给她留了足够多的私人空间。
而成沉只要一出现,恨不得把她身上的每个角落都打上他的标记。
她不得不佩服这位男主的精力,工作上的事务那么多,还能横渡大洋过来跟她缠绵,而且从来都是精神奕奕, 丝毫没有被时差困扰过的疲倦。
就这样,她和成沉度过了将近三年的时光,转眼是毕业季了。
又是一个周五的夜晚。
灵溪在睡梦里被一阵酥痒给弄醒了。
今晚他到得很迟,她本以为他这周不会来了,上周他就在南美出差没过来。
而伴随他的到来,那熟悉的麝香和古龙水混杂的侵略气息,也一股脑地迎面而来,彻底笼罩着她。
灵溪用力拉住睡衣的下摆,连眼睛都没睁开,低低地嘟囔,“成沉,我要睡觉。”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灵溪的耳廓,令她格外的酥痒,纵然困倦,久尝情爱的身体也被他撩出一丝意动,熟练地在他掌中放软了。
见心爱的女孩一点点软了身子,成沉柔声哄她,没再迟疑,从后面进了去。
一进来,她有些时日没经过,腰肢都颤的厉害,被成沉牢牢握住,轻抚。
他这次出差的时间比较久,隔了十来天没见面,想她想得要命,平常因为灵溪的无视,她连视频都不肯接,所以他真是想她了,今晚要的格外急。
而一进入,灵溪就敏锐地睁开了眼,她发现了有别于以往的异样。
抽屉里的避孕套恰巧在他的高频率下用完了。
所以在今晚,他和灵溪有了第一次完全接触,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次,让成沉既不安又悸动,还有一丝暗喜。
做的时候,他还是喜欢盯着她的眼睛看,连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他想要灵溪看清楚他的心,里面只塞满了她一个人。
只开了一盏壁灯的昏暗卧室里,水蓝色的床轻晃不已,地上是男人随意解开扔下的衣衫。
成沉的手臂支在她的两侧,俯视着她动情时惑人至极的脸。
她一向都是安静的,从来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他自己会在失控时发出一声闷哼。
这诡异的床事持续了有三年之久,灵溪已经要毕业了,他们也在一起快三年了,他每次来总是要不够她,每次都很激烈。
以前灵溪有着少女的青涩,他还会收敛一些。可在两人情事频繁以后,如今她已经完全盛开,他没有了顾忌。
每次他都陷入完全疯狂,尤其是看到灵溪那双清冷漠然的眼睛,他总是要竭尽全力,仿佛想要去除她的冷漠,带着她一起沉沦。
两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一切看似美满和谐。
灵溪从来都没有和他吵过闹过,但她也不和他有什么交流,给他的从来只有无视。
成沉从前那么多次恋爱也不是白谈的,他知道他们之间有很大问题,他们这种相处模式是病态的。
可他胆怯到不敢揭穿这种虚伪的平静。
这是一场畸形的恋爱关系。
哪怕周围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甚至在成沉的高调下,一致以为等灵溪毕业他们就会结婚。
可是成沉知道她不会答应结婚,因为她不爱自己。
她一直没有对他打开过心防。日常相处她连话都不肯和他多说一句。
还有一点,哪怕灵溪不说,但成沉看得出来,她不想有孩子。也许,她只是不想有他的孩子
要不是为了灵溪,他也不会这几年来那么谨慎地做避孕措施。
成沉本身不是个喜欢孩子的男人,但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孕育一个结晶,让两人之间产生更多更深的羁绊,那无疑令他向往。
以往是因为灵溪还在念书,他只好将这个念头藏在心底,可是她眼下就要毕业了,他最近也将这个藏在心底的想法浮出了水面。
他小心翼翼试探过灵溪,无意中提及哪个朋友结婚有了孩子,现在一家几口其乐融融。
如果他和灵溪有了孩子,那也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好看的宝贝。
但他话刚说完,从灵溪那里得到的,就是毫不留情、非常直接的拒绝。
成沉不会忘记灵溪当时回他的那句冰冷话语,“我不会和你有孩子的,绝对不会。就算是不小心有了,我也会立刻去医院做掉。”
就是这句话让他滚烫的一颗心瞬间就沉到冰山底下。
她不想有他的孩子,是想着和他日后好撇清关系。有了孩子,就等于两人有了一生的羁绊。
成沉心中一阵酸楚震痛,却只能故作无谓地回道“宝宝,哥哥也就是那么说说,我现在也不想要孩子,咱们过浪漫的二人世界最好。”
事实上,他是在用这种无谓来拼命挽回自己的尊严。心底的痛,只有他自己独自舔舐体会,他不能表露出来,只能维持这样虚假的平静。
也只有在床上,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的时候,成沉才有一种得到她的实际感。
所以灵溪察觉到今晚的不对,立刻便推开他的胸膛,小脸上的厌烦是明晃晃的“成沉,你怎么这么讨厌我说过,不戴不做,你出去”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侥幸,被她厉声驳斥的话给浇灭了希望,宣告失败。
对上她冷酷至极的眼神,一种实实在在的空虚瞬间淹没了他,除了身体的交缠,她不给他任何亲近的机会,他从来都触摸不到她的心。
成沉的双臂还撑在她身体的上方,他怔怔看着身下的她,额头上的汗珠一点点滴落到她的雪肌上,他终究还是听她的话,缓缓出去了。
他得到她的手段不正当也不光彩,所以她在用这种决绝冷酷的方式还击他。
他们终于从曾经的两小无猜,演变成今天这样的同床异梦。再这样下去,他们的关系没有一点变好的希望。
三年前,成沉还自得笃定地认为,他一定能再度俘获她的芳心。可是时间证明了,他不能,这或许就是对他的报应。
他当时的妄念,造就了他们如今这样解不开的死局。
而想要破局,现在这种畸形的关系必须要结束,成沉又是那么不舍得,饮鸩止渴的道理他明白,可是他怎么舍得放开这样美丽可爱的她
三年来,他眼睁睁见证她变得愈发娇艳明媚,身材也越发玲珑有致,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娇媚的女人味,这其中不乏有他的作用。
可同时,他彻底不自信了。
他忽然觉得,放走这样美好的她,她不会回来了。但是不放开,他就永远没有办法真正得到她。他更想要她的心。
成沉翻身起来,坐在灵溪身旁,汗珠顺着他漂亮凌厉的下颚线滴落到了人鱼线上,他浑身都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气息。
过了会儿,他漆黑的眸子里起了一片湿润雾气,哑声道,“溪溪,我们已经这样三年了,我不想再僵持下去了,我不想再被折磨。”
灵溪整理好身上的睡裙,拉过被子盖到身上,转身背对着他,语气微讽“我折磨你成先生,我有那么大的能耐么”
成沉微微俯身,将她铺了满枕的长发温柔小心地摩挲在掌心。
他喉咙微动,吐出的词语破碎,“哥哥给你重新选择的自由,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尝试得够久了,他们没有几个三年可以用来浪费,他真的做不到和她这样貌合神离地过一辈子。
所以,他愿意用一次真正的放手,来换取她心甘情愿的回头。
“你真的会放手吗”灵溪转过身来,眸子水润而纯粹,认真地盯着他问。
成沉黑睫闪动许久,嘶哑地回,“是。”
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半晌才艰难的挤出了这一个字。
哪怕这是他深思熟虑了许久才做好的决定,他还是犹豫了,痴恋她身体的馨香温软,她一颦一笑的清灵娇美。
她用身体陪伴了他三年之久,这不仅仅是性,更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
他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所以,突然说得无比困难。
甚至有一种想要反悔的冲动。
成沉猛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酸涩。
他转开脸,避开了她清凌凌的眼睛,声音没有了日常的沉着有力,变得单薄而艰涩。
“我自私了三年,现在我想为我们两人的未来,给你认真选一次的机会。溪溪,不管你选择什么,我都不会再干涉。”
他们就这样和平分手了,但成沉还是会经常过来看她,以重新追求的名义,他追求的方式比之从前算是低调了很多,而且也的确算得上是很克制很尊重了。
但灵溪却没有理会他。
在他们分手一个月后,她认识了一个f国本地的男孩,和她一样是个美术从业者,家里颇有资产,在当地很有名望。
这个比她小一岁的外国男孩,金发无比的灿烂,有一双清澈至极的蓝色眼睛,笑起来俊瘦的脸颊上还有一对甜甜的酒窝。
这样的男孩子,是灵溪最喜欢的那种类型,温柔漂亮,卓尔不群,有才情有品味,又很会照顾人。
所以他们顺理成章在一起了,灵溪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消息,但成沉显然有他的信息渠道,她和这个外国男孩在一起后,他就没有再来看过她。
当然,他偶尔还会给她分享一些动态,但是他本人却没有在她生活中出现了。
毕业后,灵溪没有回国,留在f国继续她的绘画事业。
今天是她在国外的画展第一次展出,首秀派对在一个湖边的城堡,这个城堡很有些历史了,也是她现在的男朋友问家里长辈借来给她布展的。
站在城堡的露台往外看,可以看到一排排豪车和停机坪上的几架私人飞机。
美酒华服的奢华氛围中,灵溪这位主创今日并未盛装出席,只穿了一件森绿色的t恤和牛仔裙。
但是所有到场的人看到她,都不禁在心里暗叹,这种不施粉黛的美不是每个人都有底气展示的。
身在名利场,女孩子最怕的就是被人艳压,但在今晚派对中心的身上,似乎没有任何容貌焦虑。
她洁净却瑰艳的面容让在场所有女性歆羡,这样美得毫不费力,天然如画,是老天对她的格外偏爱,而她清淳的气质将这容貌之美又发挥到了极致,让人连嫉妒心都生不起来了。
虽然有很多人来寒暄结识,但灵溪身旁那位金发蓝眼的文森特将她整晚都护的紧紧的。
华粤身旁的男友施源,见这情形不由用中文调侃道“灵溪,我看这个f国弟弟怎么有点像成清的代餐啊。”
施源知道灵溪的男友文森特不懂中文,所以也就放心大胆调侃了两句。
华粤对他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翻了一个白眼。
灵溪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文森特和成清并不一样。”
施源一愣,顿时有些讪讪的,到底没忍住心底的好奇,低声问“妹妹,你怎么跟成沉闹到分手的地步了,那家伙之前为了你闹了个人仰马翻,现在看你和别人在一起,他也舍得吗”
灵溪微笑不答。
华粤一听到成沉的名字就来气,用力在施源手上掐了一下。
弄得施源也为自己的唐突心虚,立即转移了话题。
见帮自己打理画展的公关公司负责人在挥手召唤,灵溪举手回应了一下,和身旁的文森特一起走了过去。
负责人应接不暇,忙得有些喘气,平复了几秒才道“华小姐,请允许我为你引荐一下几位贵宾,他们对你的作品都很有兴趣,想要出价购买。”
随后见到他身后走出两个衣着不凡的英俊青年,黑发黑眼睛,衣着不凡,看外在显然和她同是华夏血统,只是灵溪从没有见过这两人。
领先的那个男人微微低头,不等负责人介绍,就语气虔诚地伸出手,用中文道“华小姐,我姓徐,是您忠实的粉丝。您的每一幅作品我都非常喜欢。”
灵溪礼貌虚握了一下,回应道“谢谢徐先生您的喜欢。”
徐晋介绍完自己,也对她身旁的文森特用法文打了个招呼,全球的名流圈也就那么大,而且大家都在美术设计这一块混,很难不认识。
文森特冲他也温和地笑了下,柔声在灵溪耳边道“溪溪,这位先生我认识,是很有名的建筑设计师徐晋,拿过很多国际大奖的。他也是华国人。”
那个徐晋听到还补充了一下,“华小姐,我还是成沉的朋友,之前就听到他提过你,今天见了果然才貌俱全啊。”
灵溪原本就没有了解这个人的兴趣,听说是成沉的朋友,更加没有兴趣了。只是对他淡淡笑了下,拿着酒杯就和文森特走开了。
徐晋和身后的飞舟对视了一眼,掩饰尴尬般咳嗽了一声,调整过来状态,“哇哦,她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负责人笑得含蓄而有深意,“华小姐确实有高傲的资本。陌生人想来结识她恐怕得吃几次闭门羹。”
徐晋耸了耸肩,“我只是受人之托,所以才来画展看看。她最近有什么行程安排吗”
负责人立刻打起了太极“我只是个公关,她的行程我也安排不到,文森特也不会让我插手的啊。”
飞舟,“你少来,不说就算了,有的是法子能打听到。”
负责人呵呵笑了两声,也不辩解,又去招呼其他人了。
飞舟气愤地看着灵溪和那位文森特相携而去的背影,不禁十分为他家沉哥鸣不平。
搞什么嘛,她都和别人双宿双飞了,而且还是个外国弟弟那沉哥三年来飞了几百趟的异国恋在她眼里算什么
这女孩年纪轻轻的,是怎么做到的这边和沉哥分手,那边立刻就找好了下一家
成沉知道灵溪又有了新男友的消息,连几天发高烧带宿醉,整个人都瘦削了一圈,现在人还虚软地躺在医院输营养液,就病的这么着,还想着要提前出院来见她,硬是被他跟徐晋拦下了。
飞舟气愤填膺地想,怎么会有这么绝情这么没眼光的女孩,他沉哥哪一点不比那个一脸青瓜蛋子的文森特强出百倍,他一定要把她拉到沉哥面前,让她看看,她欠下的情债,她该怎么还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