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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紫纱好笑的看着卢巧音红红的脸蛋。她看得出来,卢巧音在害羞呢。
在一边没插话的余碧纱愣了一会儿,看着眼前一来一往讲着话的姐姐及卢巧音,忽然发现,每回只要稍微碰触到她与姐夫间的事,似乎她身边的人都会有些让她无法理解的行为或是反应。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处在状况之外,她全然无法了解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余紫纱存心回避与拒绝下,曾玉凤始终无法见到她,而自从上一回胡敬山与她谈过话,要她放弃嫁给他的念头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过。
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的耐性就快要用光了!
这天,她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客栈的名字和房号,可是她却了然的笑了笑。
正好,她正愁没法可想呢!
当天晚上,她指示春锦引开看院小厮的注意,自己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刻意穿上颜色暗沉、式样朴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了一间老旧的小客栈前。
观察了下周围,夜里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曾玉凤低着头,快步走了进去。
她也没跟小二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房,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呀?”里头传出男人刻意压低声音的问话。
“是我,快点开门。”曾玉凤同样小声的回答,还紧张的看着走道。
门一开,一只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将曾玉凤拉了进去,同时将房门关上。
“你干什么?哎呀”她一被拉进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门上,男人直接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不住舔吮,大手胡乱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无法反应间就将下体插进了她体内。
“疼你别这么猴急”她衣不蔽体,一只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鲁的不停耸弄。
“骚娘子,我就不信你不爱瞧瞧,被我插两下,就流出多少水来了!”男人讲着粗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她腿间的动作。
这曾玉凤也是个天生爱淫的女人,确实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立时感到快慰,倒也不装模作样,娇喘呻吟起来。
“你小声点儿,要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因为男人的动作,两人交缠的身体不住将门弄出声响。
男人一边顶弄,一边啃咬曾玉凤不住晃动的硕大乳头。
忽然他将黑亮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将她拉往床上,随即压上去,再次将下体送入她大张的腿间。
“放心吧!你尽量叫,这个破客栈,没几只小猫小狗的,这层楼只有这间有人住。”男人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
“啊你用力点儿”闻言,曾玉凤放下心来,自己挺起小肚子,让男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么,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男人看着她的下体,像张血盆大口似的紧含住他,不禁出言调侃。
“啊他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插深点儿”“难怪了。看你这副骚样,原来就是太久没被男人插。”男子如她所愿加大力道,将男根完全插入她体内。
一时之间,房内充斥着淫声浪语。
直到他们满足后,房内才再度恢复安静。
曾玉凤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汗湿男体,挪动下体,好让他软掉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
“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射在里面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她略带怒气的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陈老头爱你爱得要死,到时候赖给他不就得了。”男人趴着,闭着眼,无所谓的道。
“那死老头,都快进棺材了,跟着他有什么用?”她的欲火还未消退,闭着眼,自己用手揉抓着乳房。
“说你聪明,你有时候又犯起儍来了。陈老头在南都到处都有烟田,要是能分点家产,可就吃喝不尽了。”男人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凤来得少。
“那我还不如赖着胡敬山,人家可长得俊多了。”曾玉凤脑中浮现胡敬山的身影,心念一动,下体瞬间流出了湿液。
闻言,男人转过身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妥?”“你怎么这么晚才到上京来?害我要找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她情欲难耐的起身,看向男人腿间“你还行不行?”男人看了看半软的男根,抬头跟她说“你用手揉揉就行了。”曾玉凤伸出手将男人的下体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慰借。
男人躺着享受她的抚摸“我能想什么办法?当初就是看上你能进胡家拿配方,现在你连人家的床都上不去,我能怎么办?”原来他是曾玉凤跟胡敬山分手后姘上的。
他本来就是在南都做香料生意的商人,与曾玉凤一拍即合,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
后来男人的生意逐渐走下坡,无论费了多少材料,浪费了多少时间,就是连好一点的香膏都做不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天,他打起了凝香膏的主意。
刚好曾玉凤曾经与胡敬山有过一段,所以他要她想办法混进胡家,看能不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看着手中的男根已经可以插进她体内,曾玉凤马上跨上男人的腰,坐了上去。
“啊”她不断扭动臀部,不住上下套弄。
稍稍止住体内的搔痒后,她才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些迷情粉?全部给我,看到时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男人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加快他们交合的速度。
“好,就这么做!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找配方。”“知道了。现在你专心点”曾玉凤现在只能想着插入她体内的粗硬。
他们混到大半夜都过去了,曾玉凤才离开房间,回到胡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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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玉凤正打算去找吴管事探听胡敬山何时会回府,在经过前厅的路上,看到了余紫纱的身影。
她虽然没见过余紫纱,但是看那女子的穿着打扮,加上她身边跟着的丫头就是那天在夫人房外伺候的柳儿,所以她肯定那女子就是胡敬山的妻子余紫纱。
于是她领着春锦快步追上去。
“胡夫人,请留步。”曾玉凤喊着前方的余紫纱。
余紫纱听到叫唤声,自然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她微微皱起眉,并不认识渐渐朝她走来的妇人。
这时候,站在她身边的柳儿侧过头,用小小的音量告诉主子“小姐,她就是那个从南都来的曾玉凤。”原来就是她余紫纱看着曾玉凤接近的身影,仔细的打量她。
直到曾玉凤站在她面前,开口讲话后,余紫纱就明白了胡敬山买下她的原因。
看着身形瘦弱、脸色略微苍白的余紫纱,曾玉凤开口道“胡夫人,你今天身子没有不舒服了吧?
可方便与我谈谈?“
“请跟我来。”说完,余紫纱不待曾玉凤反应,转过身扶着柳儿的手走向方才的目的地,前厅。
曾玉凤就算不满她的态度,也只能跟在她身后一起走。
进了前厅,余紫纱将较厚的外褂脱下,交给柳儿“把茶端给我。”“是。小姐小心烫。”柳儿将外褂搭在手上,把一直拿在手上的茶盅递给余紫纱。
“嗯。”她应了声,就将盅盖掀开,轻轻的吹凉,再小口的啜着。
等她喝了几口,柳儿也将外褂拿去挂好后,余紫纱才像发觉到曾玉凤还站着似的“哎,瞧我,还没请你坐呢。来,请坐,不用客气。”曾玉凤看余紫纱故意的行为,强忍着怒气,端出笑脸道“谢谢胡夫人。”
余碧纱也不叫下人送茶点,直接问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现在直说了吧!”
“既然夫人如此干脆,那我就不客气,直接说了。”明白余紫纱并不是纸糊的美人,曾玉凤也不再赘言。
“我跟令妹提过,希望能嫁给敬山当妾室。”
“如果你有本事,就让我夫君来跟我提,否则我是不会主动为他纳妾的。”余紫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讲出拒绝的话。
“你!”没料到余紫纱完全不留余地的回绝,甚至话中还掺杂着讽刺她的意思,曾玉凤的笑脸挂不住了。
看着讲完话后,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的余紫纱正悠悠的喝着手中的茶,曾玉凤冷笑了起来。
“是,你不主动替丈夫纳妾,倒是允许自己的妹妹与丈夫厮混。”她恶意的说。“不过这倒是高明,让妹妹去抓住丈夫的心反正是自家人,也吃不到什么亏。”她以为这件事能打击到余紫纱,所以将她发现的事说出来。
从胡敬山买下她以后,每每他们在床上亲密缠绵时,他口中总是喊着别个女人的名字,久了曾玉凤也熟悉了碧儿这个名字。
原本她以为碧儿是胡敬山妻子的小名。
反正她只是看他英俊多金,所以跟了他,倒也从不以为意,只当他深爱着妻子,所以在激情时喊错了人。
没想到当她找上门来,见了余碧纱后,她才知道,原来胡敬山口中的碧儿,是他的小姨子。
虽然胡家的下人甚少说三道四,不过就她暗地的观察和打探,她能肯定,胡敬山与余碧纱间绝对不清白。
“这是我们胡家的家务事,就不劳你一个外人来费心了。”余紫纱仍然一副八风吹不动的镇定模样,轻声细语的回道。
“你”曾玉凤完全被她的反应给弄胡涂了。
一个不愿意丈夫纳妾的女人,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妹妹跟丈夫有私情,还能如此平静?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既然曾玉凤不客气,那么她也不用留什么情面了。余紫纱心里暗忖着。
“你叫曾玉凤是吧?我奉劝你,别想嫁给敬山,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而且,我想敬山也不可能娶你进门。”余紫纱说到这儿,停下喝了口茶。
然后她才接着说“我再给你五天时间,五天一到,请你自己走出胡家大门,到时我会再给你一笔银两。但是,如果你不识相,那么就别怪我不顾情面”余紫纱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说完,不过其中的意思,相信曾玉凤不会不懂。
讨了一肚子气和碰了一鼻子灰,曾玉凤紧握着双手,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在回房的路上,曾玉凤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五天内找到机会混进胡敬山的房里!
胡敬山今天将近半夜才回到家,因为他今天到上京城郊的花田去看了看,没想到巡视花田误了时辰。本来他是打算住在那的,不过他还是赶了回来。
要跟着他一道赶路的侍从下去休息后,他胡乱用冷水擦了擦身子,换好了干净的衣服。
放松的坐在躺椅上,他心里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