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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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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芝在秦野的脖子啃咬一下,紧接着一把拉回他的腰肢,开始了仿佛要牵扯全身感觉的深长抽送。

    “不不行这样不行!等等、你等一等”

    “还等什么我不能再等了。”

    “啊啊、呜等、啊啊!”这样下去又是自己一个人被情欲灭顶,他吃力地伸长手臂,捧住秦野汗水淋漓的精悍脸颊。那体恤对方的举动让真芝绽开嘴角,但笑容下一瞬间在嘴角僵硬了。

    “秦野?”

    “我我要你你也”秦野忘我地轻啃男人刚毅的下颚,奋不顾身地款摆腰肢。他舔去真芝颈项上的汗水,掌心向男人宽厚的胸膛摩挲,欣喜地发现那里紊乱的心跳跟自己不分轩轾。

    “你存心跟我单挑吗?”

    “嗯、嗯啊,这里跳得好厉害呜、嗯嗯嗯!”被纤指温柔碾弄乳首,真芝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微眯单眼瞪了秦野一眼,接着双手捧住秦野小小的头颅,将灵巧的指尖插入他的双耳。

    “啊!不。不要嗯嗯!啊、别别碰耳朵了”秦野全身战栗,就连泣不成声的嘴唇都被堵住。耳朵承受指头的侵犯,体内每一寸都被真芝侵蚀的秦野,就这样紧紧攀附着男人。

    “舒服吗?”

    “嗯、舒不、不行!啊、我撑不住了”恣意缠绵过的唇瓣分开后变得又湿又肿。抽chā一直没有停歇,被真芝的腹筋反复摩擦的性器,仿佛快发狂般断断续续吐出黏液。

    秦野抽泣着说自己受不了,真芝却加大了抽送的幅度,残酷地不愿放过他。

    “还不准你射。再夹紧一点你不是要满足我吗?”

    “嗯、嗯这样可不可以了?”

    “腰再抬高一点,秦野要淫荡地扭动才行”秦野照着吩咐款摆腰肢服侍男人。他越是心急,男人的抽送反而越是缓慢,他只觉得体内的肉壁被一寸寸地狎弄。

    男人连哄带骗地下达淫猥的命令,也让秦野春心荡样不已。

    “这样舒服吗?我、我做得好不好?”

    “做得好极了是谁要你可爱成这样的,可恶”听真芝抚摸他的脸颊这么说,秦野为自己心头涌上的甜蜜感到一股罪恶。不料,真芝埋入体内的雄伟却同时涨大,让他连脖子后面的细毛都竖了起来,泪水盈满眼眶。

    “啊,啊啊!不要、好长啊啊”真芝岌岌可危地抽出,秦野焦急之下无意识地抬腰想贴过去。缓缓滑进的巨大热块又将收拢的黏膜撑开。在担心丧失之前又被盈满,从秦野微启的唇缝逸出的呻吟根本停不下来。

    “你的舌头好象在邀我吮吻它”

    “啊,不嗯、呜”颤抖的舌瓣被诱进灼热的口腔内反复吸吮,无处宣泄的吟泣也被舔舐殆尽。

    秦野的意识逐渐朦胧,密不可分的结合感让他快分不清是自己化成真芝的一部分,还是真芝融入了他的体内。等他拉回意识时,发现自己正以陌生的动作扭摆腰肢。

    “秦野,腰别这样扭我快被你吞噬了!”

    “不行我停不、啊啊啊、嗯!”真芝呻吟着吁出一口长气,有点懊悔自己要秦野扭腰来折磨自己。律动逐渐失控,在架高的双腿摩挲的大掌转而揉搓臀肉,激烈的抽送让秦野发出高亢的吟叫。

    “好、好丢脸我、我好奇怪那里真的好奇怪”

    “啊啊棒极了、你这里缩得好紧是不是很舒服?”

    “嗯!唔!怎么办好舒服好舒服!”秦野哆嗦着点点头,死命抓住床单的手腕被紧紧按住。情欲就快冲破沸点,睁得大大的眼睛扑簌簌地落下泪珠。

    “啊、我不知不知道了”粗浅的呼吸时断时续,他贪婪地从窄窒的部分感受性器满满撑开自己的触感。每当颤抖的蕾心不知羞耻地吞绞男人的火热,战栗的电流就从全身窜上脑际。

    “啊咿呀啊!”他好想放声吟叫,却无法如愿地发出声音。身体款摆得再厉害,嘴唇也只是随着绞索真芝的动作梦呓般地开阖。

    深陷情欲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断喘息。喉咙深处就像被卡住般,痛苦得发不出声音,无力开阖的嘴角垂下一丝唾液。

    “不要啊啊、啊!”朝下颚流淌的触感一瞬间唤回他的神智,压抑多时的吟叫随即从他嘴中逸出。淫荡而甜腻的沙哑呻吟更加深了他的羞耻和快感。

    “难受吗?要不要停下来?”大掌温柔地抹去哽咽嘴角旁的唾液,接着把分身向后抽。

    “还是要我慢一点?”

    “不要、不要!不要抽出来不要停不要停”秦野拚命摇头说不要,真芝的火热还是从体内抽走了。他颤抖着顶高依依不舍的臀部,呜咽地哀求道:

    “插进来求求你抽进来”

    “你是说这样吗?”仿佛就等这句话的男人狂暴地贯穿,秦野倒抽了一口凉气。私处传来咕啾的黏腻声,他挣扎着伸手推了推真芝的大腿。

    “我不行会死的”秦野一面抽噎地哭泣,一面又向男人乞求更多的愉悦。他紧揪着床单,在不知所措中狂乱地款摆高高抬起的腰肢。

    “秦野”

    “不要停、不要停!啊好棒好棒”太过漫长的绝顶感偶尔中断他的意识,他没有勇气对上真芝的眼睛。

    他怕自己会吐出淫猥不堪的词汇,被真芝知道自己多么沉溺于他的凌虐。

    “我还要还要啊、顶我摩擦那个地方”他渴望男人深深地贯穿,顶弄。贯入最深处的凶器绕着他最脆弱的一点摩擦,大掌更在他敏感得发疼的肌肤上摩挲。

    “呜嗯呜真芝、真芝”就算想说出内心的渴望也无能为力,秦野抽抽噎噎地吸着鼻子,抓住男人的手腕按在自己肌肤上。比秦野的欲求更狂烈的男人,却反过来扣住他颤抖的手指,紧紧握着他说:

    “我喜欢你。”

    “嗯、嗯啊、咦?”真芝将嘴唇深情地印上哭红的眼睛和鼻尖,告诉他没有好好听也无所谓。

    “不是因为你对我的宽容也不单单是因为肉体上的满足。”

    “真芝?”

    “虽然我不否认这里的确很可口”

    “啊、嗯嗯嗯!”结合两人的入口被指尖抚摩,秦野忍不住一阵扭吟。真芝仿佛确认鼓动般在胸口正中央印上一个吻,接着抬起头将颤抖的身躯拥入怀中。

    “我现在终于有进入这里面的感觉了”秦野一时哑口无言,他知道男人意味的是什么。一口气膨胀的喜悦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他回抱住将自己困在臂弯的恋人。

    “这里面全部”全部就只有你一个。还来不及说完的言语被迭上来的嘴唇所覆盖。

    四肢也好,嘴唇也好,深深纠缠的两具身躯融为一体。随着律动溢出的珠液,仿佛是秦野被真芝的体温融化而来。

    每被顶入一次,包裹自己的硬壳就一块块剥落,那种脆弱的自我被剥蚀暴露的快乐虽然可怕,但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由衷渴望这个男人的情感无所遁形。

    “你喜欢我吧?”

    “真芝、真芝我喜欢喜欢不行、我要怎么办”怎么也回答不好的秦野,哭诉着自己快疯掉了。他笨拙地恳求着真芝,要他不只是身体的感受,从胸口满溢而出的情感也全部夺走。

    他就这样任由男人掠夺,攀上情欲的颠峰。

    全身徜徉在腾云驾雾般的感觉,秦野再也组织不出有意义的词汇。他用湿润的眼眸诉说极限,换来了真芝更强力的抽送。

    “你太棒了秦野”

    “嗯、嗯!啊,饶了我啊啊,我、我要去了”真芝重重顶入最深处,大量的热液激烈贯入僵硬而痉挛的身躯,秦野颤抖的性器也洒射出源源不绝的白液。

    “嗯”回过神来,把脸埋在他肩窝的真芝正撑起上半身,一边调匀紊乱的气息,一边擦拭秦野的脸。听到喉咙发出的呜咽,秦野才发觉自己一直哭个不停。

    “你该不是失神了吧?”卸下心头大石的男人笑着说他眼睛眨也没眨,害他担心了老半天。精悍脸庞浮现的慵懒笑容唤回秦野的意识,在那撼动心弦的眼神凝视下,他吃力地抬起手臂攀住男人的脖子。

    “怎么了?”光是把手搭上男人脖子就已后继无力,没有真芝的支撑连拥抱都很困难。

    男人明白他说不出口的愿望,主动张开手臂搂住了他。秦野的胸口又是一阵酸涩,好不容易才张开颤抖的嘴唇说:

    “你、你不要看我的脸”真芝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害羞啊。秦野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他当然希望男人的视线永远留在他身上。那种被强烈视线注视而胸口发疼,不愿与他片刻分离的心情并没有改变,但此时此刻不能相提并论。

    “那也是原因之一。主、主要是因为你实在太有魅力了,我”

    “咦?”自己恐怕是爱到发狂了吧。光是四目相对就足以让他心神荡漾,呼吸困难,思考能力降到最低。此刻正陷入这种状态的秦野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终于嗫嚅着说出混乱的心情。

    “我怕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妤不容易说出口,秦野马上咬住下唇羞愧得无地自容,没想到真芝也跟着一言不发。秦野偷偷瞄向他,心想他可能傻眼了吧,却被真芝措手不及地按住肩膀。

    “咦!?”

    “抱歉,我实在忍不住。”仍留在体内的雄蕊攻其不备地换了个角度,秦野吃惊地身子一缩。旋即。真芝又在未征求他的同意下展开抽chā,意识还来不及跟上感觉的秦野只能连连摇头。

    “你又啊、啊啊!什么?怎么突然啊、不要!”

    “怪只怪你自己挑逗我转过来我这边,秦野。”

    “不要啊、不是叫你别看吗啊、嗯”左右闪躲的脸颊被双手扣住,男人紧盯着他的眼睛持续抽送。

    自己的思想和感应都被看透固然让秦野又羞又急,那张近在咫尺的端正脸庞也同样让他羞得脑浆沸腾。

    “不要看我、我会死的会死的啊、我快疯掉了”

    “我也快死了。”持续驰骋的男人笑着这么回答,连脑浆都被搅成一团混乱的秦野啜泣着说不要。

    “不要、不要抛下我,真芝不要抛下我一个人死掉”稚气的声音如此重复着,之前的恐惧仍留在他的心中。他紧紧搂住真芝,即使只是随口说说、即使那是自己无心起头的话他也不要。

    “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呢”不明就里的真芝轻轻笑着。望着男人眼角眉梢的喜悦,意识逐渐涣散的秦野模糊地想着,只要能看到这样的他,就算自己再丢脸也值得。

    经过调查后,纵火烧真芝公寓的凶手果然是井川,警方于是依纵火和伤害罪嫌将他移送法办。

    秦野最后并没有提出伤害告诉,然而纵火一案由于邻近的住户也受到余火和救火水柱的波及,终究无法撤销。

    这个案子的犯罪动机被解读为犯人眼红同期的同事步步高升,在怀才不遇之余滥用药物导致精神错乱而铸下大错。至于他攻击秦野的原因,则是因为发现真芝不在家,才转而找上与真芝交情甚笃的朋友家闹事。

    据说井川已经精神异常,在侦调的过程中只是呓语般重复我恨真芝这四个字。关于他与真芝、秦野之间的感情纠葛,至今仍只有三个当事人知情。

    人事异动后,井川的行为举止就经常脱离常轨,公司上层早已把他视为麻烦人物,只是真芝并不知道而已。由于许多人都对井川指证历历,s商社在不久前已将他解雇,真芝是因此遭受无妄之灾的被害者,公司还发给他火灾的抚恤金。

    由于形同陌路的妻子趁机诉请离婚,井川的保证人只好改为住在老家的父母。纵火罪若是成立,最低也要求刑五年,听说井川的父母请了高明的律师朝精神耗弱的方向为他辩护,争取让他入院接受治疗。

    听完真芝的报告,秦野垂下视线喃喃地说:

    “但愿他有朝一日能重新站起来”望着报纸上小小的一块报导,秦野哀伤地垂着头推了推眼镜,偷偷擦拭眼角的手指被真芝印上一个轻吻。

    s商社和托儿所都给真芝和秦野放了几天休假。茫无头绪的后续处理终于告一段落,两人正享受许久未曾有过的安宁生活。对于这骤然投下的阴影,真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掉秦野手上的报纸要他忘了吧。

    即使对当事人来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到了社会上也只是不关痛痒的小新闻。但是真芝知道,这件事将在善良的秦野心上留下难以抹灭的伤痛。

    坐在沙发扶手上搂住秦野单薄的肩膀,恨不得能替他分担所有痛苦的真芝,尽量换个明朗的话题。

    “对了,房间都整修好了。不过家具短期间内可能还买不齐。”

    “嗯被水泡过的家具全都不能用了,真是损失惨重哪”真芝搬家一事进行得很顺利。正确来说是因为该搬的东西全部泡汤,真芝只好两手空空就住进秦野家了。

    “这个礼拜天再陪我去买些东西吧?”

    “嗯真不知道这次的事算不算因祸得福呢”碍于世人眼光这个最大的问题也拜火灾之赐,用投靠朋友家临时避难的名义勉强过关。原本担心镰田会有什么反应,谁知他反而松了一口气说,与其让秦野独居在处处充满回忆的屋子里,多个朋友陪在身边,起码精神有个慰藉。

    秦野自我解嘲地说,我们也算踩狗屎运吧。在那复杂的笑容下,真芝知道其实还包含了几分羞涩。

    令人惊讶的是,米里恩的嘉岛千濑得知真芝家里失火,居然送了旗下的男装品牌m的两件衬衫和一件流行的手染毛衣给他。

    老实说,除了原先放在秦野家的几件衣服,他几乎没什么象样的衣裤能穿去公司上班。嘉岛的好意对他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镰田取笑他前途大有可为,真芝还惶恐地否认了老半天。

    国内的成衣对他而言大多尺寸不合,不知千濑是否精挑细选过,身材高大的真芝穿起来感觉相当舒适。

    这桩意外造成莫大的伤痕,真芝也失去许多弥足珍贵的东西,但同时也得到意外的收获。

    在童装界赫赫有名的厂商通过了他的企划案,工作也越来越上手。鎌田赞赏他是个能够委以重任的人选,真芝也确切感受到自己又更上一层楼。

    “秦野,你困了吗?”

    “嗯还好。”但任何事都比不上此刻正柔顺地躺在他怀抱里的秦野,脸上露出的安详表情。或许是毫无保留地吐露心迹后终于看开了吧,过去那种略带压抑的自制几乎都消失无踪了。

    只要一想到你死了再也见不到你,我就顾不得再压抑自己了

    一听说火灾当晚要是没有被秦野挽留,说不定他会大难临头的时候,真芝不禁头皮发麻,但是他更高兴听到秦野泫然欲泣地对他说:

    我问过结生子的意见,她要我再任性一点也无妨。

    所以,请你与我长相厮守。从那揪住自己的指尖和声音,真芝知道恋人已将此生托付给他了。

    放眼望去,空无一物的房内贴上了崭新的壁纸,前几天买的家具下个礼拜才会送来,此刻里面只有油漆的味道。

    (那时候)被井川压住狂揍了好几拳的门板虽说年久失修,却也绝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被打坏。这间公寓的壁材非常坚固,否则也不会发生那么激烈的打斗,左邻右舍却都浑然不知。

    跌进房内的真芝除了几处瘀青之外,几乎毫发无伤。只有井川被玻璃碎片插进手腕伤势严重,这种结果能说是单纯的幸运吗?

    真芝一向不信鬼神之说,但却不得不认为那是结生子在冥冥之中接纳他、保护他使然。

    结生子是个胸襟宽阔很有包容力的女性,想必是无法坐视秦野一直裹足不前,才在背后推他一把。

    他可以用胡思乱想四个字来打发这种无聊的揣测。但如果真要感激的话,结生子绝对比上帝更适合担任接受的人选。

    “秦野,要睡就上床睡。”

    “嗯我没有要睡。”真芝摸了摸正在打盹的小脑袋,秦野孩子气地揉揉鼻子,接着磨蹭地躺在真芝的膝盖上。

    “我要留在这里,这里比较温暖”

    “你呀”将身子缩成一团的秦野脸上,净是安逸的神情。男人叹了口气,用长指宠溺地梳着恋人的发丝。

    昨天两人一起去祭拜结生子和秦野父母的坟墓。报告完搬家一事之后,真芝又鞠躬说请把令郎交给我,结果挨了在一旁羞愤欲死的秦野一顿海扁。

    真芝的本意再认真不过,秦野却唠哩唠叨地数落他,就算开玩笑也不能乱说。真芝心里很不服气,于是晚上关了灯就在床上替自己好好讨回公道。拜此所赐,秦野今天一整天都精神不济,不过照刚才的态度来看,他并没有像嘴上说的那么生气吧。

    秦野比谁都要渴望爱情。虽然他思想成熟,拥有足够的胸襟去包容真芝,但越是珍惜他,秦野就会越乖顺地接受宠溺。

    真芝相信就算灌注多到嫌腻的爱情,秦野也能概括承受。即使秦野因此生惧,他也不会放手。因为那是秦野自己如此渴求。

    空旷已久的房间和秦野的心房,真芝要用自己来把它们填满。

    是秦野教会他,就算把一切都奉献出去,也不见得就能抢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真芝一次又一次抚摸那颗微温的小脑袋,衷心祈祷着那颗被自己伤透又弥补过的心,能永远像此刻的睡脸般满足。透过发丝淡淡的清香围绕在属于秦野的气息里,若非自己不屈不挠地坚持到最后,也不会拥有这甜蜜的清福。

    真芝在恬静的时光中咀嚼这份羞涩的喜悦,静静凝视光的粒子在恋人微颤的睫毛上跳跃。

    世界都变得柔和的春日午后,感受着膝上恋人的重量,沈浸于鼻息丝丝的温暖。等待着灿烂季节的降临,真芝也闭上眼睛享受片刻的小憩。

    照耀在眼帘上的和煦阳光,洋溢着无限温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