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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说到这里,用舌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长时间的诉说让她感到口干舌燥,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咙,想润泽一下发痒的嗓子,有人想递给她一杯水,但看了看四周,并无多余的杯子。
“秋花那死丫头也是没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样每次都和她爹抗争,她被她爹缠得没了主意,又不敢不从,也是打怕了,后来就让她爹上了身。
我后来听闺女说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头发,还用鞋踢她,等到上她时,还使劲地作弄她,一边作弄一边说,我要你还拿缸,你个欠操的东西,说着就掐她的奶头,还伸进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大腿根都有淤血。
她暗地里哭过几次,可哭过之后,她爹仍旧找她,她知道抗不过去,就顺从了,她爹也就不那么折磨她,对她好了。
两人一来二去就有点好上的味道,只是背着家人和我,那时春花还在上学,我又在点心铺上班,光顾着挣点钱贴补家用,哪里会想到秋花会和她爹睡觉?他们父女两人看家里无人,就出入成双成对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轻了许多,整天哼哼着歌曲,秋花做饭的时候还在一边帮厨,眉来眼去的,时间长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两人如鱼得水,日日不脱档。
唉这都是上辈子造的孽,出了这等丑事。”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再和他犟劲,心里乐的整天屁颠屁颠地,也就不再甩脸子我看,只是一门心思地巴着我不在,每次都磨蹭着晚去上班,为的就是和大女儿困觉,因这还差点被单位开除了。
后来我看见秋花身上时常穿点时尚衣裳,就问她,开始她不敢说,后来支吾着说是爹给她买的,我还从心里高兴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顾家了,谁知道他给秋花买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买秋花的好,讨女儿的欢心,他惦记着女儿,无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儿回家那阵子,那老不死的就寻不着机会了,尽管他也磨蹭着晚上班,但由于被单位警告几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会,看看春花呆在家里,就狗抓猫搔似的骂骂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里又不敢出来,两人好一阵子没有了那事。
这样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就又出了骚鬼。
那年农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说的十月一,老东西放假了几天,看着人家小男小女成双入对,眼馋着他们勾肩搭背,亲嘴咂舌的旁若无人,就心痒痒起来,也想和秋花那么样来一次。
便暗地里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虎着脸吓唬她,还假模假样地给她买了一件上衣,这些都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儿出去5 天,两人在外面都是住一个房间,还睡,睡一张床,就像两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里那个样,他都寻着法子弄女儿,两人一个房间,光腚拉刺的,他还老实的了?听秋花说,她爹每晚都和她睡,还教唆着把那东西整夜地放进去,两人腿搭腿地搂抱着,累了就迷糊一阵子,一旦有了力气,她爹就不停地作腾她。
他和闺女出去,不就图一个痛快,亲嘴摸奶方便吗?那老不死的还缠着秋花说要入洞房,行初夜权,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时兴玩意儿,非要给女儿一个名分,要什么名分?他还能把女儿娶了去和她过日子不成?那初夜权不早就被他糟蹋祸害了吗?他是一门心思要把女儿弄成他的女人,就变着法子地和女儿弄那些形式,你想这些能行吗?女儿早晚会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妇,你做爹的还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被他没脸没皮地缠得实在无法,就和他在宾馆里拜了堂,答应了他爹。
两个人在宾馆里还象模象样地举行了仪式,买了蜡烛和‘盖头’,秋花后来跟我说她爹非要实行“三叩拜”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经不住那老不死的缠磨,两人就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着,当喊道‘二拜高堂’时,秋花不知道怎么好,她爹就拽着秋花的手说:‘先拜你娘吧。’
秋花听了,扑楞着大眼看他,寿江林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这样叫没来由,自我解嘲地说:‘我娶了她闺女,拜拜她也应该,嘿嘿’。
强拉着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一眼,说:‘这样子好像我的辈分低了,低就低吧,权当我是那老妖婆的闺女婿。’你说这是人话吗?他娶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贬低了自己,倒骂我是老妖婆。
老东西骂了之后,心里觉得痛快了,便和闺女来了个‘夫妻对拜’,高唱着‘速入洞房’,就把闺女窝在怀里,喜滋滋地悄悄对闺女说:‘秋花,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说得秋花面红耳赤,她心里话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妇又有什么,就默认了不支声。
她爹那晚还和她讲好,以后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个孩子,你说这还是人话吗?做爹的要和闺女生孩子,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吗?
后来我问过秋花,秋花害羞着不敢说,但经不住我问,再说又出了那事(这时怀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瞒不住,就跟我说了。
她爹领她出去,她也想去,谁家孩子不愿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开始也没想到爹会和她弄那些事,还真以为她爹的单位搞旅游什么的,可去归去,心里就觉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着老远和他走,两人一前一后地,后来她爹想找个宾馆住下,也是急于和秋花先把那事办了,可人家非要两人的身份证还有结婚证什么的。
老东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个个人开的才住下。
那晚听秋花说,由于隔壁和对门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们,为什么瞅呢?秋花也不说不上,大概看年龄不合适吧,那年头还不像现在这么乱,男人随便找个鸡就可以开房。
秋花看着那些人贼一样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后,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晓,死活不肯,老东西后来急了,想用强,弄得床吱嘎吱嘎响,隔壁的人就使劲擂墙,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腾了一夜,你想想,好容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不能做,那老东西不憋死才怪,肯定那个东西撅得老高。
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手给他泄出火,他才老实了。
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处想,毕竟是亲生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数吗?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问她。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
“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闪开去“没,没什么。”我从她慌乱的目光中和躲闪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做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亲咋能作出那种勾当。
“什么那个?”闺女一愣。
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乱想,怎么有那种坏心思。
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
“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秋花被问急了,就哭。
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女儿和父亲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就算挤在一张床上,又有什么呢?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
再说,女儿那么小,单位出去参观的人又多,她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儿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
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学着狗的样子,让女儿给他舔,他也舔女儿的。
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学着小孩样和女儿私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听秋花说,那几晚,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在家里,不瞒你们说,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头,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
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
都是肉长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死撅乱造?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着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爹,我得收拾一下。”她爹却说:“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地“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那,我得跟娘说一声。”
“傻丫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他说着,瞅瞅闺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秋花瞥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说:“都会包过来的,呵呵。”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
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
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
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有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
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人睡得了。”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和你,一张床?”
“你还想要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张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母亲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现在出来了,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
爹不是常对她说:“秋花,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不浪费了这好东西。”
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单都洗得很白。
这时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道一张床的好处。”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你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
她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怵、发毛,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
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那服务员打开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
她有什么法子?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
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
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他折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
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