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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被轻扯,配上舒适的按摩,让戴楚宜重新有了知觉。徐徐醒来,她睁开眼,睫毛轻拍,感觉有些茫然。
“啊?”发现好像有人在帮她擦头,她揉了揉眼睛。她抬起头,看到金发的男孩,她惊愕了一下,空气接触身躯的凉意让她发现自己除了被一条毛巾包裹着之外,是一丝不挂的。
“凌?”她吓得拉紧毛巾,想要退后,却没有发现自己本来正靠在床沿──事实上她原来是靠在他身上的,只是看到她快要醒来,他把她稍为移过了一点──而此刻,退后的她几乎就要跌个狗屎,他却适时伸出手,把她挪回床上。
她能够唤出他的名,让他高兴地笑了。
“你想怎样?”她僵直了身子,警觉地看着他。“风呢?”
“风有事外出了,你在浴间里睡着了。”凌继续他原本手上的动作,看到她像惊弓之鸟的样子,轻笑着解释:“水冷了,继续泡下去会病的。见你进去很久,我经过的时候有敲过几次门,你都没应门,不知道你有没有事才冲进去看看。”
“是、是吗?谢、谢你。风呢?”她回想了一下,小脸炸红。那时候,风和她在走廊,他宣泄了以后,却还没有完结风把她抱回他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要了她,他要了她一整晚,在他激烈的欢爱下,她承受不了,半昏了过去,然后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他好像不知道说了什么,走了去;她整身都是他的白液,有种奇怪的味道,迷迷糊糊的拿了件衣服走进了浴室是啊,是浴室。
浴室?浴室?
“对、对不起。”是她大意了,竟然在浴间睡着。呃──浴室,那他看光了她?想到自己一身都是风的痕迹,她羞红了脸。她眼睛四周乱转,希望可以找到比毛巾更大可以裹身的东西,这毛巾虽然不小,但还是有些凉意会从旁边钻进。“我、我的衣服呢?”
“拿去洗了。”
“那、那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看到她紧张的模样,凌自若地调侃道:“我初次见你的时候怎么还不觉得你这么爱结巴?”
她扯了扯身上的大毛巾,有些委屈,没有回话。
“对不起。”凌的嘴角低弯,眼里失去了平时的耀目光彩。
“也、也不用道歉。”她听到自己结巴的声音,实在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我只是不习惯这样跟人说话。”
他道歉的,不是这件事他却没说什么。“我倒是太过习惯跟赤裸的女人一起。”凌若无其事地笑了。
尽管从昨天风的话语,凌初次见面时那些反应,以及那对男女的画面,她隐约猜测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但他这句话,太过直率,他的眼神,太过自若,让她不知道怎么回应,蹙起了好看的柳眉,习惯性垂下眼睫。
“是啊,我是牛郎啊。”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浅浅笑道。他身高挺拔,只是脸上仍然有着未脱的孩子气。“这里是让女人快乐的地方,是让没有心的人来寻找快乐的地方。”
凌是那种拥有白皙脸容的男孩,只要轻轻一笑就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但是为什么戴楚宜却三番四次觉得他的笑容,有着超越年龄的老练,那双眼,也不时常沾上真的笑意?她不自觉地说出了心里的话:“你的笑怎么如此勉强?”
说了出口,她才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她的话,让他的心头一震,看着她疑惑的脸,就是这样的表情,让风一再做那种奇怪的事情吗?他看到她身上被蹂躏过的痕迹,幽幽地说道:“我帮你上药吧。”
勉强吗?
为什么她会看得出来?
明明,已经如此努力的掩饰
“上什么药?不、不用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歛去了脸容,但听到上药,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罐小小的、全新的、透明的药。“这会让你的身体快些好起来。”
“那我自己来就好。”她看到他一脸诚挚,有些为难。
“力度用得不妥会不好的。”他坐在她的旁边,从药罐里抹上药膏,没有等她回应,他把她身上的毛巾扯开一点,露出好看的锁骨,药膏冰冷,但凌的手却那么灼热。她缩着身子,想要回避,但他的眼神认真,让她觉得是自己小人之心她的皮肤极软弹性,触感软软的,凌从她的颈项,抹到她的锁骨、手臂、背部、她一直微微颤抖,像只可怜的小白兔,他的手逐渐下移,快要碰到她的绵乳,她抖着声音道:“凌,那里不要”
她这种软音,听在凌的耳里,简直要让他酥麻。她难道不知道她这种声音,说这样的话,只会让男人心痒吗?
“嗯,先不要。”巧妙地回答她的话,他开始从她的腿下手,抚上她光滑的腿,轻捏着她的小腿,为她按摩,轻轻的从下而上,到了大腿,他的力度轻而软,既像按摩,同时,也像挑逗,毛巾下包裹着的腿间美景隐忍隐现,困在裤里的欲望显然有些疼痛。
热度传到戴楚宜的身体,她的身体起了奇怪的感觉。“这里也不用了”
“是吗?”他看着她的眼眸,看到她眼里的一丝难堪。戴楚宜以为他会放过她,他却掀开她身上唯一的毛巾。
“凌住手。”恐惧瞬间盈满了她的眼眸,捉紧了他的手。
“放松,我是在为你上药,那里,不是最受伤害的地方吗?”他温柔地说道。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来吧,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的。”他向她保证,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像我这种人就不值得相信吗?”
他失落的表情让她有些不忍,但是她怎么能她有些不知所措。“不是这样的。只是我、只是我”
“我学过医的,这种药只有具医学知识的人才能用。”他解释说。“你听说过罂粟花吗?它本是药,用得不当就会变成毒药。”
“你就把我当成医生不就好了吗?你在医生面前会感到尴尬吗?”他柔声引导,说的话似是疑非,没听到她的拒绝,他推高她的毛巾,便动手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她虚弱的拒绝下,修长的指尖轻轻拨开稀疏的毛发,仔细地打量她的小穴。“真可怜都红了。”
他的话,让她羞愧地别过脸。
花穴因为腿被板开,整个暴露于凌的面前,软肉撑开,那红肿的花蒂在他的注视下颤动着,凌伸出手,沾上药膏,只是轻碰她的花核,她的花核便抖震得更加厉害。
“你真敏感”
粗糙的指头磨擦着她的花心,那些药明明是冰冷的,可是她的身体却变得如此火热,她害怕了,怕极了这种身体的反应。“凌,别说”
他按动她的花蒂,她紧握着拳头,她的小穴竟渗出了花液。“停、停下来”舒爽的感觉从花核蔓延到她的全身,他是那么认真地在为她上药,她、她却起了反应,那里,还流水了他望着她忍耐的表情,他的下腹也难受的涨着,手里的嫩穴有节奏跳动着,花蒂充血似的红艳,这样的画面他的眼里充满了肉欲。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倏地伸进一指,在小穴里快速按压抽动着。
“凌你在做什么不要!”这种眼神,她太过熟悉了,她想要逃开,涨红着脸急说。
他的手指在肉壁里的磨擦带来了刺激,进出的时候带动银丝,他的表情细致认真,动作却如此激狂“你要是流水,那些药又会流出来了”他又抹了些药,多加了一只手指“要塞得满满的才行”突地又多加一只,他的手指把她的花穴撑得开开的,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她的小穴好紧、好窄,好像要绞断他的手指,却淫荡地可以容纳这一切,他的指尖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转动着,搔刮着她的肉壁。
“唔唔太、太多了”她发出微小的呻吟,她的手软弱地捉住他的手,却拒绝不了那些翻腾的快感。
“那种巨大的肉棒你的小穴不也可以吞吃吗?这样小小的手指怎么不能呢?嗯?”他皱起了眉,看着那紧窄的小穴,眸色又更深,她的喘息不定,他的气息又何尝安稳?
他好想狠狠地抽chā这个温热湿润小穴!疯狂地撞撞着她!让她在他的身下绽放,呻吟手指的速度更快,姆指按压着她的花蒂震动,双重的刺激为她带来了很大的快感,哑声说道:“你好紧让我好想要”
她甩着头,想要拒绝,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嫩穴在他的挑逗下流出了水液,羞耻地闭上眼,但涌起的快感却似乎更真切地传到她的脑里,他这样的动作,比风的细致,每一下都希望挑动她的神经他扯开她的毛巾,另一只手挖了一些药膏,就这样涂抹在她的身上,肉乳抹上药膏,冰凉的感觉刺激了她,他的手搓揉她的绵乳,他轻轻捏着、握着,她整身都是那些乳白色的药,带着淫靡的感觉另一只手的手指玩弄着她身下的嫩肉,感受她的紧致,猛力抽动着。
“啊啊、啊不──”快感让她失去了理智,嘶哑的声音带着高潮的欲动痕迹,她可怜地颤栗着,在他的手里涌出了源源不绝的湿液她紧闭的眼流出了泪珠,无法想像为什么她总是在不熟悉的男人里的戏弄中得到高潮。她就是这么淫荡吗?
他温柔地吻上了她的眼,用脸轻碰她的脸“哭什么呢,身体的快感不是你能够控制的,你不必感到羞耻,那是正常的所有女人都会这样,被玩着奶子,乳尖就会硬挺,小穴被玩弄,就会流淫水”
明明是在安慰她,但他的话却如此淫秽;他把她的手拉到他的下身“你摸摸它?”
“不”她说着不,手却已被他拉着碰到他的坚挺。
“它不也因为你而硬挺起来吗?那是因为这样的你很漂亮”他轻声说,好听的声音传进到她的耳里,痒痒的。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滴着水的手指是如此淫秽那小小的声音让她别过脸。
“没事了,别哭。”凌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只要不是你愿意,我不会碰你的。”
戴楚宜等了一会,看到他没有一下步动作,才缓缓地张开眼睛,尴尬地说:“你那个”
“没事的。”他苦笑。“傻瓜,如果你不是想要,就别关心男人那里啊。还有,尽管这里的都不是坏人,但是别太容易相信人”
像她这样的女孩,吸引的,不只是他一个。
这里从来没有一个女孩是被强迫的,但她
为什么呢他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她那种克制却直率单纯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想采撷她的美好,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吧?
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衬衣给她,放在床上。
“凌”她低声唤道。
他背对着她,泛开没让她看见的苦涩笑容,摆了摆手,便离开了房间。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蓝色的天花,在这里,要怎么办才好blue moon island是一家男公关俱乐部,专门让女人寻快乐的地方。可笑的是,会来这里的女人,都是些心碎的女人。这个世界大多如此,只有不快乐的人才要寻找快乐;只有伤心的人才会想要不伤心一点。这个地方似乎十分神秘,不是任何人都招待。这里的“服务员”不多,因此每晚只招待两至三个客人,客人要有贵宾卡才能进去。关于客人“服务员”有选择权,风从不会逼迫他们做不愿意的事。风并不是这里的“服务员”他是老板,从不接客。
──这是凌告诉戴楚宜的。
对于blue 摸on island,戴楚宜有些惊讶,有些害怕,也有些好奇。在她从前的世界里,纯洁得不存在任何瑕疵,她不曾看见过心碎的世界,她以为这种俱乐部只出现在电影里──那种搞笑电影。
世界上心碎的人很多,需要安慰的人也很多。
来了一个星期,戴楚宜的工作只是白天帮忙收拾,风白天是总是不见人影,白天时,整间blue moon island就只有凌和她,凌会陪她一起收拾,说这是他原来的工作,她不怕凌,虽然那天他这样对待她,可是他再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他是个好人,她是这么认为,在这里,也许他有不得以的原因。
晚上她通常会留在办公室里,当一下会计,但往往刚打开簿记,风就回来了她怕风,怕他对她的挑逗,怕自己的反应,他总是如此霸道,彷佛要掠夺她的一切,不让她的心静下来来了不久,看见了很多不同的人。这些心碎的人通常都不是哭着的,而是笑着的,她们链成了钢铁一样的表情本领,不会在别人面前落泪,她们的笑脸却是空洞的,不带有任何情感和颜色,只有在这里,她们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因为她们再无顾忌,这里的男人出色得让所有女人都倾倒──所以她们原谅自己的失常,这里的男人不属于任何人。所以,她们任由自己在男人的底下放肆地呻吟,享受那些极致的欢愉。
她看到了世界的另一端。
有许多放浪的人,有许多不得不放浪的人。
就是这样,无所谓悲哀与不悲哀,这是一种生活的方式,一种生存的形态。
凌,早就习惯了,也许他也是其中的一个。
“凌,那你们呢?”那个女孩拢起了眉头,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有着少许忧伤“你们的快乐在哪里?”
她的声音很淡很淡,却穿透了他的心。
他的快乐,在哪里呢?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问过他们是否快乐了。
像他们这样的人,做着这样的事,似乎是没有资格得到快乐的,其他人也不会关心;但是,她却问了。
撩拨他的心
那个女孩。那个叫戴楚宜的女孩。他还记得他问她名字的时候,她那么直率地告诉了他,她的全名即使他藉着上药之名,玩弄她的身子,她却如此的相信他那傻瓜女孩。
凌扯开意义难明的笑容,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在女人的身上猛浪地冲撞着,女人被撞得依依呀呀的乱叫“凌、凌这样、太多了慢慢一点”女人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凌,这么不克制,这么激狂,他苍白的脸染上了红色,涨红了的粗长在自己的体里来来回回的抽chā,每次插入都好像要顶进她的最深处一般,她甚至感觉她的粗长要顶到她的子宫里去,小穴被得插得一片泥泞“喜欢我这样操你吗?”凌一如往常般绽开笑容,谁猜得到他的心思呢?美丽的脸庞吐出淫贱的话,手,玩弄着眼前女人的身躯。
“喜欢、喜欢操我、操我啊嗯最喜欢凌”女人的身子更加兴奋。她喜欢凌。她喜欢环绕在女人腰上的大手一收,另一只手拨弄着女人的乳头,女人的乳头红红的,绽开像花蕾“啊”她呻吟,双眼蒙蒙,这样的眼眸,跟她,又有几分相似?
不,虽然她的眼神也是迷蒙,但却不杂任何色欲即使在触碰她、玩弄她的时候,她的脸还是这样的纯洁抑压,跟这个女人不一样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不断地想起她呢?
“凌凌啊、啊”女人感觉到乳胸涨了,伸手搓揉,凌看着她玩弄自己的肉乳,微眯起眼,便把手伸到她的花核,狠狠地捏着“痛啊啊啊──”说痛,女子却他一下深刻的顶撞下,飞上了高潮的顶端。
凌依然在她的体内,想起那张小脸,粗长愈变愈大,健臀飞快地冲撞着,女人神智不清地叫唤,他愈插愈狠然后,凌在外面,看见了尴尬转身的背影,他怔忡了一下。
懊死
女人的肉穴收缩着,隔着安全套,他射出了灼热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