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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夜羽一直在三小姐的院子徘徊,聂倩的哭声已经停了好长时间了,他还是不能走开,直到一个丫鬟出来对他道:“三小姐说了,既然聂倩已经回来了,你就回去吧。这件事你们卫尉有没有失职,三小姐自会查清楚的。”
夜羽知道她这样讲,也是为了给自己在这里徘徊一天找个借口,现在天黑了,真的不能在这里呆着了,于是默默点点头,转身出来了。
回到卫尉房,齐弈、缳萝都在等着他,见了急忙问情况,夜羽只能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过了三天,夜羽一直没见到陈柳眉屋里的人,自己也不好在往那边凑,只能干着急。想查一下这事到底是谁干的,但是除了问聂倩,也没别的办法。他整天失魂落魄的,连卫尉的事全都搁下了,卫尉们已经有私下议论的,觉着夜羽似乎有点不对,就算是害怕这件事牵连自己,也不至于这样昏昏糊糊的。齐弈为了帮他掩饰,就自己出来张罗卫尉值班等等的事。并且给众人说,此事十分严重,大小姐找了管家,管家也找了夜羽,所以夜羽这几天都要在内堂回话接受问询,这样才勉强遮掩过去。
陈柳眉这些天也是寸步不离的陪着聂倩,聂倩初时一口饭也不吃,呆呆躺着一心求死,陈柳眉柔声细语,说了很多以前说不出口的,姐妹之间爹己话。终于才慢慢劝回转了。
夜羽听了聂倩开始吃饭,颜色也慢慢好转,这才放下心。自己心中暗暗想着,此事一定要查清楚!
大约过了一个月,夜羽一直没有见到聂倩,心中着实牵挂,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到自己和陈柳眉私会的花房去,想碰碰运气。希望能碰上聂倩或者陈柳眉也行!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晚上,夜羽自己一个人巡夜,巡了一圈,还是来到花房看看,进了花房,四下看看,没人,就准备出去。却猛地传来一阵压低的‘嘤嘤’的哭声!
夜羽先是汗毛倒竖!然后立刻就听出是聂倩的声音!急忙循着声音转到角落,看见聂倩坐在地上,悲悲切切的在哭。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一声没出就昏了过去!
夜羽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扶住,看她瞬间变得刷白的脸,显然还没有忘掉那夜的事,才会这样不经吓!
轻轻抱着她单薄的身子,看着她苍白到透明的脸,夜羽心中升起一股酸酸楚楚的辛酸,也突然升起一种迫切的想要安抚她,让她恢复的心情。不由自主的就将她抱进怀里,柔声叫着:“聂倩?聂倩?”
轻轻摇了半天,聂倩才悠悠醒转,一醒来惊惶了一下,看清楚是他,突然就悲从中来,倚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夜羽将她紧紧搂着,柔声安慰着:“别哭了忘了吧”
聂倩却越哭越悲切,伤心的几乎又要昏倒,夜羽没办法,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轻轻抬起聂倩的脸,柔声道:“聂倩,你跟了我吧。我娶你!”
聂倩没有料到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怔怔的看着他,连哭都忘了,夜羽却趁机俯下身吻住她,吻干她脸上的泪,轻轻推倒她,柔声哄着:“宝贝别怕,我会疼你”聂倩闭上了眼睛,的不能自己,夜羽慢慢的褪下她的衣物,不断地安慰着她:“宝贝,别怕”
抚摸着她的全身,手上连一点力气也不敢使,轻轻柔柔的抚摸着,慰藉着她伤痛的身子和心
聂倩突然睁开眼睛,惊惶的看着他,确认了是他,才松了口气的样子,夜羽雄的不得了,凑上嘴温柔的吻着她,抚摸着她饱满的,一只手伸下去轻轻触摸着她平滑的小腹,在她两腿间探寻着,聂倩身子开始发抖,脸也慢慢转红,嘴里轻轻叫着:“夜羽”
夜羽看她已经动情,趁机直起身子,脱掉自己的衣物,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好半天才哑着声音回答:“是我我会好好疼你的,别害怕”
花房的角落,暧昧的气息传来,一阵阵的引人遐想。
一切都停止下来的时候,聂倩又‘嘤嘤’哭了起来,死死搂着夜羽,泣不成声的说:“他们他们说我是个到处勾搭人的淫妇”
夜羽吻住她,抚摸着她,无声稻着气。
从那之后,聂倩渐渐的恢复了,也似乎自己努力想忘掉那些事,还是像以前一样。陈柳眉看她这样自然高兴,还悄悄冒险来告诉夜羽,夜羽对陈柳眉也有愧疚,但是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做法,只是想着什么时候要跟她说清楚。这两个女子自己是都要娶得,不过现在身份悬殊,似乎自己还是一厢情愿了些。所以一直也没有对陈柳眉讲。
陈星这些日子有些坐立不安,心中慌得没着没落的。齐弈自从牢里出来就很少见到,她虽然也曾经找机会跟他见面,但是见了面齐弈也是冷冷淡淡的,规规矩矩的回完她的问话就走了。她也不能老是故意找他。
胡思乱想了很长时间,贴身的几个丫鬟见她魂不守舍的,也是多多宽慰。冰儿就说是因为齐公子本身太木讷,不能感受到小姐的心意,就算是感受到了,也不知道怎么表示。珊儿就说齐公子是因为出了那样的事,不好意思见小姐了。
陈星听着还是觉得冰儿说的有些道理,另外她自己也想了,齐弈恐怕对自己还没有真正动心。这是她以前从来不会想的可能性,但是看齐弈的神情举止,似乎这才是真正的理由。她当然不会对丫鬟们这样说,只能承认冰儿的说法。自己私下里也是在想,怎样能让齐弈对自己动这份心。
她对于自己的容貌本来是很自信的,但是自从见过齐弈身边的两个女子之后,就不太自信了,那两个女子虽然各有千秋,但都是姿色过人,齐弈身边有这样的女子,自然对女子容貌掉剔高了一些。
陈星看着铜镜中映出的自己的脸庞,虽然长得很周正,但是肤色黑了些,比起一般的女子也少了一些娇媚。
既然美貌上不能让他动心,看来只有用自己的才情了,这点陈星更是自信之极。自己五岁就能认字,七岁就会赋词,在咸阳也是出了名的才女!写诗赋词不在话下,还吹的一口好箫,音律更是非凡,能即兴吹出曲子来。这点谁人能比?不错,就用才情来让他动心!
打定了主意,这才准备出游,确定出游是因为这样才能叫齐弈护卫,出游的这段时间才能日日夜夜在一起,就这段时间里,叫齐弈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准备出去时间长一点,这样就需要去远一点的地方,自然就需要大一点的车拉东西。
年前的时候,丁辰还觉得没什么事干,有些着急的四处找活干。一出正月就忙的不可开交了,先是陈府要两辆大车,五月前必须做出来,时间有些紧,但是还能够应付,可是没想到缳萝居然也让他做车!也是五月要!
丁辰就问她:“你要车做什么?明知道我忙起来了却凑什么热闹?”
缳萝不肯说,却一定要,丁辰虽然觉得她有些胡闹,但是却也不能不放在心上,只好一起赶工。缳萝倒是懂事,一有空就拉着齐弈过来帮忙。齐弈也不知道缳萝想干什么,难道也要出游吗?缳萝神神秘秘的也不说。
这天缳萝白天在陈府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一个丫鬟叫前院的下人到咸阳找一位做箫的师傅,让做个好箫!
做箫?缳萝立刻又开始动脑筋,跑回家不见胡璞,一问是给丁辰送饭去了,立刻拉着齐弈就到了丁辰家。
他们这些天经常来,丁辰已经习惯了,开了门之后,继续去吃饭。齐弈跟他去说些男人之间的话。缳萝就拉着胡璞、嫣宝问:“你们谁会吹箫?”又一推嫣宝:“你不用说了!知道你什么也不会!”
嫣宝瞪她一眼:“你还不是什么都不会?!”
两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胡璞,胡璞赶紧摇头:“我也不会!”
缳萝立刻唉声叹气的坐倒:“哎呀!这可怎么办呐?”
“到底怎么了?”嫣宝、胡璞齐声问。
缳萝想了想,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于是将陈家大小姐怎么对齐弈怀着不可告人的卑鄙想法,她自己怎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小姐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正在准备出游,想在出游的时候怎么勾引齐弈,现在又叫人买箫,而自己正在极力帮助齐弈挣脱这个小姐的魔爪等等讲了一遍。
嫣宝、胡璞听的荡气回肠,笑的前俯后仰的。清脆的笑声传到齐弈、丁辰耳朵里,俩人忍不住跑过来看她们笑什么。
缳萝将他们推出去,着急的问:“到底怎么办?”
胡璞笑着不紧不慢的说:“箫我就不会吹,不过我会弹瑟。”
缳萝眼珠一转,道:“也好!若是她想晚上吹箫勾引哥哥,咱们就弹瑟琴,把她的箫声压下去!”
胡璞就为难道:“只是我没有瑟在家的时候有一架,现在早已没有了。怎么办?”
缳萝想想:“这好办!”跑出去叫齐弈:“哥哥!你给胡璞找一架瑟吧!”
齐弈正在帮丁辰做车,头都没抬:“我到哪里去弄去?这些乐器只有咸阳才有,而且很贵!咱们买不起的!”
缳萝急了,上前拉着他的胳膊摇着:“不管不管!哥哥给我弄一架!”
齐弈被她摇的没法干活,只好直起身子看着她无奈道:“不是胡璞要吗?怎么又成你要了?”
“谁要都一样!反正很需要一架!”
齐弈只好去看丁辰:“丁辰,你会做吗?”
丁辰‘扑哧’笑了:“我是神仙呀?你们家萝儿想要什么我就能做什么?”
齐弈看着缳萝道:“我找人试着问问好吗?不过不见得能弄到。”
“不管!你一定要弄到!”缳萝说完,又回身去跟胡璞、嫣宝进屋嘀咕去了。
齐弈发愁了:“我到哪去弄架瑟去呀?”
丁辰就摇着头看齐弈:“夜羽老说你惯着萝儿,真是一点都没错!”
缳萝进了屋,胡璞就道:“你先别急着为难齐弈,我觉得这事行不通,一来瑟真的很难弄到,这种东西一般富贵人家都少有,我们家以前的那架还是我姑姑给的。二来就算是真的让你弄到了,你一时半会的也学不会的!我整整学了十年,才懂个皮毛!”
缳萝就愣了:“真的?”
缳萝愁眉苦脸的又跌坐在塌上。嫣宝劝道:“你就别折腾了!齐弈哥哥对你死心塌地的,绝不会被那个小姐勾引走的!”
缳萝坚决摇头:“你不知道!哥哥太单纯,那个小姐鬼主意又多,身边的丫鬟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一个不留神,她要是弄出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我可就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