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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秦泽宣会偶尔带着宁飘儿出现在公众面前,她也不再如一般拒绝他,仿佛回到了一年之前,他和她还是情侣的时候。
偶尔秦泽宣,还会在人前轻轻地亲吻她。
而宁飘儿总是宁静淡然,凝望他,对他微笑着,在他吻她的时候,会轻轻闭上眼睛。从来不会做让他难堪的抗拒。
他没有向她承诺什么;也没有再像那个雨夜里那样冲,去逼着她承认什么。
宁飘儿也没有拒绝他什么,更加难得的是,这段日子以来,她没有拿平时爱说的那一套尖锐的话儿来讽刺他。
仿佛他和她之前关系恢复到了从前……
仿佛他和她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背叛,利用,和抛弃这些事情,他与她从来就是这么亲密……
一切就这么发生,顺理成章得就像太阳每天升起般的自然。
宁飘儿重新‘获宠’了,所有的人都看在了眼里,那些报纸报刊自然不会放过她。
可是不放过她的,又何止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记者而已。
……
夜幕被霓虹灯染成一片寂寞的暗红色。
喷泉飞溅着透明的水花,那中间的雕像在水花和灯光映照之下,闪着迷人的光芒。
一辆加长的黑色宾利房车,在夜幕之中行驶而来,稳稳地停在长长的红色地毯上。
没过一针对儿,白色制服的司机飞快地走下车,跑过来打开车门。
雪白的手套,轻轻地放在车门的把手上,司机恭敬地将门打开,站在一边。
紧接着,一个面容清冷,高大挺拔的男子先走出来。
随之,牵着一名微笑淡然的女人下了车。
男人深深凝视着身边的女人,看着她白皙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
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他的眼里闪出一丝温柔,向她伸出了手去。
女人笑了笑,主动挽上了他。
红色的地毯两边,整整齐齐地排着两队迎宾,均恭敬地弯腰向他们行礼。
秦泽宣和宁飘儿一起沉默着走过来。
华贵的玻璃门,透明如水晶般。
门前的花篮里盛开着美丽的鲜花。
宁飘儿挽着秦泽宣的手,微笑着,缓缓地走入了大厅。
看到他们进来,早已等候在一边的工作人员顿时围了上来,满面微笑,热情地招呼着秦泽宣。
他们将秦泽宣和宁飘儿迎着向电梯走去。
电梯的旁边已经有人在等候着,电应该是刚刚上去,大约要等一阵子才能下来。
可是工作人员却径直地把他们引到了另一边。
宁飘儿这才注意到这里其实有两个电梯,一个电梯正在向上走,是常见的模样。
另一个电梯是静止的,电梯门看上去高贵华丽,而外面却并没有任何人等候着。
她便知道,这是专用电梯了。
也就是为秦泽宣这样的身家不菲,来这里就为掏钱的人准备的。
工作人员微笑着,将他们引进电梯了,送他们上楼去。
今天晚上,宁飘儿是陪着秦泽宣出席一个慈善拍卖会。
其实这种场合最无聊,好在宁飘儿对这些人,这一套方式并不陌生,也不会觉得有多不自在,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来应对。
因为秦泽宣的缘故,也因为她曾经和秦泽宣的关系,还有现在又在一起的关系,所以他们一进场时,一大帮的记者拍照,宁飘儿只得微笑着,耐着性子让他们拍个够。
凝脂般的肌肤,高挑的身段,黑色贴身剪裁的礼服,优美脖颈上,戴着重重叠叠的珍珠项链。微笑的宁飘儿一出现,让会场里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颜色,暗淡无关。
她一下子就成了女性公敌。
女人各种各样的议论全都围绕着她,各种各样的眼神,全都向宁飘儿扫了过来。
可是当她们上来打招呼的时候,又都若无其事地笑着,恭维着宁飘儿的美丽,赞叹着她今天的打扮。
宁飘儿把一这切看得透透的,心里暗笑:多虚伪的话,多假的笑容!
她们之所以这样恭维她,完全是因为今天她的身份是站在秦泽宣身边的女伴,而不是那个落魄的宁家小姐。
“秦总!”笑容可掬的男人们,也带着各自女伴围了上来。
宁飘儿本想自动消失的,可是秦泽宣却不放手,她无法,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拉扯,所以只能耐着性子待在他身边,陪着笑与人周旋,说着些违心的漂亮话儿。
那些人奉承地对秦泽宣话说了一大篇,又转移话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两位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呢?”
宁飘儿听了这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默不作声,只是微笑。
秦泽宣也是笑而不答。
她知道的,这种事情只能回避,越描只会越黑。
天下皆知她和秦泽宣在一起了,她即使现在当着众人的面,立马站起来否认他们没有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意义,别人照样还是那样看她的。
因为秦泽宣最近入院的关系,所以稍长时间没有出席过这种场面,许多人纷纷地上来打招呼。
看到宁飘儿时,大家总是离不了那一句:“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宴啊?”
每每这时候,秦泽宣笑意总是很明显。
旁人都问地那样笃定,早已认定两人是一对。秦泽宣眼中的喜悦也很明显,可宁飘儿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冷。
当她烦燥地别开头时,不经意间,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也在这里。
云希也看到了宁飘儿,确切地说,她是早就看到她了。看到宁飘儿盯着她,她微微地冲宁飘儿点了点头。
此时,云希的眼中看不出有什么不悦。
睫毛纤长黑亮,眼睛水汪汪的,脸颊浅浅绯红,就像梦境中的精灵。
宁飘儿看到云希时,才回过神来,怕是秦泽宣早就看到了云希在这里,所以才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她走的吧,生怕云希对她使坏吧。
宁飘儿心里暗笑他这样保护她的行为。
很多时候,一味的逃避并不管用。不是你不想去惹人家,人家就不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看着云希笑吟吟地向她走来,于是宁飘儿就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准备好来羞辱她了。看来麻烦又要主动缠上她来了。
“泽宣。”云希走到秦泽宣的面前,故意用这亲昵的称呼。
秦泽宣看着她,不禁皱了皱眉,没作声,也没有回答她。
旁边一直和秦泽宣聊着的人们,也侧目看向了云希。
然而,云希却看向秦泽宣旁边的宁飘儿,笑道:“宁小姐也来了。原来你也对做慈善感兴趣。”
话音未落,四周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谁都知道宁飘儿早已落魄,不可能,也没有能力大手笔花钱做慈善的,只不过是陪着秦泽宣来的。
云希这般语听着没问题,可实际上却带着讽刺,这里的人都是人精,怎会会没有听出来,其中的讽刺之意。
当然,云希的火药味,大家也闻到了,均不作声。
周围顿时静得不可思议,空气变得凝滞,那灯光也仿佛被冰冻了,在明亮的玻璃上闪出冷冷的光芒。
秦泽宣震惊地抬头看向云希,不自觉地握得更紧宁飘儿的手!
可是宁飘儿的表现,却比秦泽宣镇定多了。
她早知道云希找上来的,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为此,她也已经暗暗地做好了应付她的准备了。
秦泽宣有些讶异,因为宁飘儿的反应太过镇定了。
她脸上看不出一丝的不悦,依然如刚才一般微笑着,静静地着看向云希,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因为宁飘儿知道,无论她现在说些什么话,云希都会从中抓住话柄,尖锐地讥讽她一顿的。她没有受虐倾向,也没有任人讥讽的癖好,所以这一次她不会再让这个女人得逞,任她奚落了。
可是宁飘儿这样笑得平平淡淡,沉默不语的样子,落在云希的眼里,落在那些看好戏的外人的眼里,就是一幅高傲得根本不屑于理云希的样子。